第二百三十五章 错过不再重来_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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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错过不再重来

  我匍匐在乔苍胸口,像极了一只绵软的猫儿。

  "乔先生知道我十根手指哪一根长得最美吗?就是左手的无名指,美人也要红妆点缀,何况光秃秃看上去可怜得很的手指。你忍心吗。"

  他良久发出一声轻笑,"原来何小姐今天献殷勤,是找我讨要戒指。"

  他在我鼻尖上捏了捏,"鬼精灵,算盘打得越来越精妙。"

  我仰起头看他,"你给我买吗?"

  "当然,你想要的,只要我现在能给,都不会让你失望。"

  我将手更靠近他眼前,"我要戴在无名指的戒指。"

  他微微一怔,眯眼沉默下来。

  无名指的戒指象征名分,我不过试探乔苍,看他对我到底什么打算。

  "怎么,乔先生为难了?"

  他沉吟片刻说,"你喜欢就买一只。"

  我脸上笑容有些垮掉,"喜欢是喜欢,但勉强要来的也不很稀罕。

  他看出我有些不满,这么多年被**深宠坏了,想要什么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时候,连他老婆的位置都被我拿下,我哪受过委屈。不过我虽然脸色不好,却不曾从他怀中离开,仍旧拥抱着他,乔苍以为我只是耍脾气,并没有深思,打开我为他买的牛肉羹品尝。

  耳畔是他极轻的吞咽声,我凝望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有时女人的决定不过一念之间,一旦错过便再不会重来。

  我们到达一家装潢非常高格调的小型商务会馆,这种地方和夜总会差不多,什么生意都做,只是逼格更高雅一些,经常招待不愿去夜总会露脸的大人物,而且全天营业,白天时大人物来得最多,到夜晚反而避嫌不会来玩。

  司机跟随我们一起下车,推门而入的同时两名花枝招展的礼仪小姐迎上来,询问了包房号和姓氏,其中一个长相机灵清秀的笑着对乔苍鞠躬,领口松松垮垮,露出白花花的大波霸,看上去汹涌壮观。

  "乔先生,久仰您,客人已经在等候,我带您上去。"

  原本另一名礼仪也打算陪同,但这个女人没有允许,将她朝后面一推,眼神示意她留在大厅接待其他客户,她笑脸盈盈走在乔苍身侧,不时用手臂和胸口触碰他,尽管动作很小,可我毕竟是勾搭男人的精,这些手段都是十几年前的路数了,我一眼就看出。

  我们上楼抵达包房门口,礼仪小姐敲了下门,里头有男人应声,乔苍伸手握住门把,与此同时那名礼仪小姐也恰好握住,两个人手握在一起,乔苍下意识看向她。

  礼仪小姐笑得非常甜美诱人,"乔先生玩得愉快,我今晚值夜班,大约到凌晨四点,您有事随时喊我。"

  乔苍淡漠点了下头,不理会女人还没有松开的手,直接推开门进去。

  她身体被带了一个趔趄,仍不死心朝屋内张望,我站在她身后咳嗽了一声,"你是不是挡我路了。"

  她仓促转过身,目光在我脸上停住,我笑着和她四目相视,"你也真是胆子大,当着我的面就敢勾我男人。"

  礼仪小姐蹙眉迟疑,显然不认识我,**深不曾来这里应酬,我自己更没来过,那些名流晚宴她这种身份进不去,自然没处见我。

  司机在这时指了指我说,"这是我们乔总夫人。"

  女人脸色骤然一变,苍白而窘迫,她尴尬讪笑,朝后面退了一步,"乔太太,您误会我了,我们有接待的要求,对客人都是这样热情周到,我对乔先生没有任何邪念。"

  我笑说有也没关系,我囊中之物,本来就谁也撬不走。

  我丢下她在原地惊慌,进入包房内,司机从外面关上门等候,扑面而来浓烈的烟酒味夹杂着**的腥臭味在空气中散开,不过随着冲入的一阵风驱散不少。

  几个陪酒女郎正从地上站起来,两个坐在沙发上更高规格的女人为男人穿裤子系拉链,我对这一幕视若无睹,走到乔苍右侧坐下,他为我介绍薛总和陈总,以及他们带来的女伴,说女伴其实就是二奶,看得出还是挺受宠的,穿得都是名牌。

  这两人都是乔苍合作多年的伙伴,前不久刚刚和平终止合作,原因是他们的实力远不如今时今日的乔苍,道不同不相为谋,出于道义和面子工程,乔苍不得不来喝杯散伙酒。

  薛总叼着雪茄含糊不清说,"听说何小姐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

  我笑问哪里听说。

  "特区不是传遍了吗。何小姐是个传奇女子,可惜我大老粗,不怎么识字,只会做点生意,如果我能出口成章,肯定要以何小姐为蓝本写一部书,想必是能火的。"

  他侧过头问陈总,"戴安娜王妃与何小姐一比,那经历可逊色不少,女人的味道,还是要男人来挖掘,能让乔总心甘情愿拜倒折服,一定不简单。"

  我开口说,"幸好薛总不会识文断字,这才放了我一马,否则我的安生日子恐怕没了。"

  我们一起大笑出来,他们男人饮酒,我和两个二奶闲聊,话里话外听出点门道。

  这两个人很不对付,之前过节特别大,抢过一个金主,要不是薛总和陈总有生意往来,无可避免碰面,根本就是老死不相来往的主儿。

  陈总的二奶娜娜,他追了三个多月,钱砸了上百万,可连屁股还没摸进去,娜娜很会吊男人胃口,总是若即若离拴着,不肯陪睡,把陈总迷得神魂颠倒,跟着了魔似的给她花钱。

  陈总喝了几杯白兰地后,将夹着烟的手搂住陪酒小姐的脖子,"说说会什么绝活,给乔老板和薛老板展示一个。"

  女人媚笑抵住他肩膀,"潮吹算不算?"

  薛总挑了挑眉,"你会?"

  他那个会字还没有说完,我呛了一口水,水珠从唇角溅出,滴落在乔苍的衬衣上,所有人看向我,有些不明所以,我正在想该怎么解释,乔苍笑着将我抱在怀里,问他们,"这算吗?"

  所有人反应过来顿时哈哈大笑,我脸红瞪他,乔苍唇挨着我耳朵说,"似乎你不会。"

  我臊得更红,在他臂弯里挣扎,想要推开他,他将我抱得更紧,唇原本只是虚无挨着我耳廓,在我的晃动下反而自投罗网,被他吻住了里面的耳蜗。

  灼热气息烫得我一抖,险些失声**出来。

  "何小姐在这方面的本事,只要稍加调教,一定可以做到。"

  我抓住他的手,朝他掌心呸了一口,他吻着我耳垂闷笑。

  潮吹是门技术活儿,堪称一种女人最极致的快感,比任何快感都要强烈,不仅是会这个的女人少,大概十万里挑一,而且可以做到的也必须在非常美好舒适的环境里,众目睽睽以这个为表演,实在太考验女人心理和技术了,我认识的几个会这个的姐妹儿估计都做不来。

  薛总掀起陪酒小姐的裙摆,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中伸了进去,他逗弄了一会儿,陪酒小姐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神也开始迷离,使接着她紧绷的身体一软,一股水柱猛烈喷了出来,薛总哈哈大笑,陈总也非常高兴。

  顾小姐抽了几张纸给薛总擦拭手指,有些醋意撅起嘴巴埋怨,"你喜欢她吗。"

  薛总笑眯眯不语,顾小姐绵软的小手在他胸口砸了一下,"不许你想着她,你要喜欢我也可以去练,但是你不能包养别人。"

  薛总小声和她说了句什么,她笑着说你坏死了。

  顾小姐替薛总向乔苍敬了几杯酒,见我一直不说话,她朝我勾了勾手指,我指自己问她是吗,她点头,我坐到她和娜娜旁边,她打量我身上佩戴的珠宝,笑着说,"听人讲何小姐跟乔先生之前,是周局长的太太?"

  我不太想回答,爱搭不理敷衍笑,她没看出来我的回避,继续说,"难怪我们现在同样都是情人,何小姐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听说您很能言善辩,在特区出了名的,今天一看才知道什么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我可没读过书,我十几岁就出来讨生活,顾小姐不要抬举我了。"

  娜娜吐出嘴里的葡萄皮,冷嘲热讽说,"呵,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顾小姐,歇歇吧,人家何小姐不买这个账。你当是薛总呐,你说什么他都喜欢听。哦对了,你哪里是用嘴巴说啊,你是用嘴巴干那些我们做不来的事。"

  顾小姐脸色一变,有些难堪涨红,"我跟你说话了吗。不都是凭借床上那点骚功夫才混起来的吗,你说我,就等于说你自己。"

  她不屑一顾打量娜娜的胸脯,"钢圈挺硬啊,也不怕夹得肉疼,***可不是这么生挤出来的,陈总又不瞎,等晚上回去脱了衣服上手摸,小得能从指缝里漏出来,他不给你赶出去才怪。"

  她说着话端起酒瓶,为娜娜面前的杯子斟满,"人头马是好酒啊,多喝几口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再想挤进来,等下辈子吧。"

  娜娜咬牙切齿,"那也比你隆得强,揉两下就变形了,嘬一口流脓,男人的确不瞎,真假还分得出来。没听说吗,不少人都议论薛总口味独特,这年头当三儿的哪个不比大房漂亮,薛太太曾经是三亚旅游小姐,摆在什么场面上都出挑得很,薛总偏偏选了一个硅胶货,带出来也不嫌寒碜。"

  顾小姐被臊得面红耳赤,有些下不来台,她拿起酒瓶将瓶口对准娜娜狠狠一泼,酒水喷溅而出,正好洒落在娜娜脸上,顿时花了妆容,她本能伸手抹掉,力气用得大了些,不知怎么鼻子塌了,塌了好大一块,活生生成了猪鼻子,她意识到惊叫一声,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下巴,下巴又歪了。

  顾小姐笑倒在薛总怀里,两个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就是这样一副惨烈景象,陈总看着自己女人面目全非的脸孔表情变了又变,怒声问你脸怎么回事。

  娜娜深知自己丢了陈总颜面,不可能还留得住这个男人的心,她千方百计运筹帷幄,撒了几个月的网,使出浑身解数想把陈总拴得更牢固,好不容易到了收网捞鱼的****,顾小姐一瓶酒让她满盘皆输,毁掉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涯,她自然不甘。

  她红着一双眼睛朝顾小姐扑了过去,两个女人瞬间厮打到一起,抄起什么就扔什么,完全不计后果,几名陪酒小姐吓得抱头躲避,只有我稳坐泰山,对面前的战争无动于衷。

  圈子里混久了,多厉害的女人也见过,这点算什么,宝姐曾和一个模特动刀子,一刀下去奶子都破了,好大一个血洞,往外冒白沫子,硅胶蹿到了腋下,去韩国整了二十多次才恢复,越是有底气有本事的女人,撕逼起来越狠。

  几分钟的功夫娜娜凶悍无比挠花了顾小姐的脸,划出一道道血痕,她嘶吼着说你毁了我的脸不让我好过,我也让你和我一样一无所有,穷途末路!

  乔苍饶有兴味看眼前的一幕,他问我是不是你也曾经这样过。

  我说没有。

  他挑了挑眉,"没有和其他女人争过**深吗。"

  "是我的无须争,不是我争不来。"

  正当包房乱作一团时,司机从门外进入,他走到乔苍身侧,嘴唇附在距离他耳朵几厘米的位置说了句什么,可是包房太乱,什么也听不到,司机无奈只能提高音量,于是他说的话一字不落被坐在旁边的我听到。

  "常小姐怀孕了。"

  我脊背一僵,刚刚拿起的樱桃还没有在我指尖焐热,便重重掉在地上,我盯着滚到桌角才停稳的红色果实,良久都没有反应。

  乔苍皱起眉头,"什么。"

  司机又重复了一遍,"在人民医院,下午得到的结果,常小姐佣人说本想等您夜晚回去给您惊喜,但不想您应酬,只能通过电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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