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原来是他
“爹，你确定是人肉？”看着手中的检查结果，天羽还是不敢置信的问道。
“嗯，我确定，而且我检测了好几次结果都是一致的，所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就是人肉。”
天羽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准备马上就去找张爵，让其抓捕牛肉面馆老板。刚走了两步回头对苏成康晃了晃手里的检测报告单说：“老爹谢了。还有，周日我和姐姐回来吃饭哦。”
苏成康笑着挥着手，看着远去的背影露出慈祥的笑容：“老伙计，小羽都已经这么大了，这么懂事能干，你们生了一个好儿子啊。哎，只是你们两走的太早了。”苏成康摇着头回到了法医室。
来到张爵的办公室天羽将手里的检测报告放在了张爵的坐姿上。
“这啥？”张爵拿过报个单：“你检测什么了竟然是人肉？”张爵瞪大双眼看着天羽。
天羽你将整个的事情经过全部讲给了张爵听。
“所以，我这次让你过来，是让你去把这个人抓捕回来。然后再派人去查一下。我早上了解的那几个饭店。因为这些电话全都是卡梅隆那个小本本里得来的。我也是通过这些电话查到了这些饭店。其中就有这个牛肉面馆。”天羽神情严肃的说着整件事情。
“我这就安排。抓紧时间，先去吧这个牛肉面馆的老板抓回来再说。走你先和我去抓人。”
傍晚，审讯室
“说那你些肉是从哪弄来的，还有实在谁手里搞得。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最好不要有丝毫的隐瞒。”张爵紧皱眉头隼一般的眼盯着牛肉店老板。
牛肉店老板战战兢兢的说：“长官，这些肉我都是从乡下收来的，我也就涂了个便宜一次收了一大堆。长官是不是这些肉？有什么问题啊？”
“什么问题？难道你不知道吗？”张爵没有说直接说出来是想知道这个老板到底知不知道这个肉是人肉。
“长官，你就直说，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我一定承担，也不会逃避责任的。”牛肉店老板满脸焦急的神情。
“是人肉，你怎么承担，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你进货的地方说出来。”
当牛肉店老板听到是人肉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惊恐的说：“长官，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不知道这些是人肉啊，当时我买的时候那人说这些都是牛肉，时间家里的老黄牛老了，干不动活了，但是有急需钱，于是就便宜买给我了。因为他这些肉都是提前卤好的，所以，所以我当时也没看出来。长官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人肉啊。”
张爵语气有些不悦说：“赶紧说，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
“是，是，咱们旁边的一个县城，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想下......对了叫莱德县，我是和一个十分瘦弱的男的手里收的。”
十分瘦弱的人，莱德县。天羽和张爵对视一眼心中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天羽走到牛肉店老板面前“那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卡梅隆的。还有你为什么要大老远跑到莱德县去买肉。”
“这个人是经常来我这吃面，有天店里没什么人，我俩就聊了一会，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莱德县这个地方，他给我说那边的有好几家牛肉都挺不错的，而且有几家价格还特别便宜至少是市面上的一半价格。他还对我说，只不过这些是要碰运气的，运气好就能买很多运气不好可能很久也没有。”
“就这样，我动心了，低语市场价一半啊，这样我不仅能买回来很多还能加量，留住顾客，何乐而不为。于是在他有来的时候我就问了一下他，知不知道那几家，或有没有地址，联系方式之类的。他跟我说有是有，只不过都在家里记着呢，所以他得回家去看一下。于是便走了我的电话。后来他就把一个地址发了给我。”
“等我到了莱德县后顺着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那个瘦弱男子。当他知道了我是来买牛肉的，于是讲我带进了他家。一开始我还以为我运气挺好。一下子就收了一大桶，还是已经烧好的肉，甚至都不用我再次加工了，而且价格也是格外的便宜，几乎可以说是半买半送，整整比那个卡梅隆说的还便宜了很多。”
“当时还想着这么多肉最起码一整年不用愁了，不仅便宜，客人也能打包口服。哎没想到啊。”牛肉店老板的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我不该贪小便宜。长官，我知道我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看怎么我都认。”
张爵看牛肉店老板认罪态度良好也没在多说什么，毕竟判刑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说的算的。
回到了办公室，天羽说：“你之前找到的那个变态食人的家伙，会不和这个人是一个人啊。”
“很有可能因为从形象上和装尸体的工具。还有住的地方都是一样的，肯定是一个人。只是卡梅隆怎么认识这个变态的？这点我想不通。”张爵紧锁眉头思索着。
安静了许久，天羽突然说到：“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凤九儿说过一句话？说他们有一个帮强罗汉，毁尸灭迹的人，而那个人刚好住在莱德县。而现在这个变态是么又和卡梅隆认识，所以....”
张爵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就是凤九儿说的那个人。”说着张爵赶忙起身：“快把那个变态蔡永霖带来审问，幸好发现的早要再晚一点等蔡永霖死刑过后，想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都不可能了。”
天羽对张爵说：“你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万一你问了，他都不回答你怎么办？就像上次一样。问他一共杀多少个人他都不回答，给的结果就是你们发现几个就是几个，我看这家伙连死都不怕，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得了。”
听了天羽所说的，张爵有气无力的坐在了沙发上：“那照你这么说怎么办？”
张爵见天羽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看样子应该是有办法了。
“说说看吧。”
“催眠。”
“什么催眠，你别开完开玩笑了，你给这样的人催眠你给他说，来请放松，接下来请平稳呼吸，等等等等，你觉得他会听你的么，你觉得他会乖乖的被催眠么？”张爵像是在看大傻子一样的看着眼前的天羽。
天羽嘿嘿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强制催眠么？”
“哼…，就算你说的都OK，但是法律规定被催眠者所说的话不能被当做证据来使用，所以没什么用。”
“反正他都已经判死刑了，说不说也不影响什么。而且我这么做只想知道，有关于罗汉的线索而已。”天羽解释道他的目的。
“哦，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能理解。”
次日上午。
审讯室外，苏烟婉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说：“你们放心吧，我一个人可以的。而且你们把他靠的那么死，他也伤害不了啊，所以交给我没问题的。”
天羽还是不放心的看了看审讯室内，见蔡永霖一个人坐在铁椅子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块木头。随即有扫视了蔡永霖手铐脚镣确定都是扣紧的，才放下心来。
“行吧，那你先注意，如果有什么问题。对着玻璃摇摇手，我们就立马进来。”
“行啦，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没什么要说的，那我就进去了。”苏烟婉说完转身进了审讯室。
张爵见苏烟婉就这样进去了，想说点什么，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知道房门紧闭，张爵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天羽和张爵站在单侧玻璃前。看着了里面的一举一动。
只见苏烟婉坐在蔡永霖的面前对她说这什么。足足半个小时过去了蔡永霖依旧如同一个木头一般的坐在那里。而唯一有变化的就是她的脸颊。出纳令人发指的笑容。隔着玻璃，张爵脑海中已经浮现了了蔡永霖那犹如魔鬼的笑声刺耳而又渗人。
顿时感觉浑身的汗毛树立，好似有阵阵阴风吹过一般，张爵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而正在全神贯注的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的天羽却没有发现这一幕。
一直从早上到傍晚苏烟婉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
天羽关切的上前问：“姐，怎么样？我带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苏烟婉摆了摆手：“不要紧！好在我没有辜负你们的希望。终于将一些事情问的出来。我跟你说，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要找我了，太累了。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变态。要不是我在他的水里加了一点安眠药，让他意志力没有那么强的时候。才勉强让他强行催眠。”
“哎…和这家伙聊了那么久，真是累死我了。整整聊了一天呐！要不是我有律师的功底我真担心我聊不了这么久。”
“有消息就好。”张爵也不敢催促，上前说：“你辛苦一天了，要不咱们吃点儿东西，然后再说。”
“不了，我先给你们说完，还要早点回去休息，太累了我要早点睡觉。”
苏烟婉将问蔡永霖的问题都说了出来。
“蔡永霖其实就没有精神病，而他这样的目的，行为纯属自己喜欢，装出来的。他也明白精神病是不用负法律责任的。所以他就一直在伪装精神病患者，甚至这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还有他很享受杀人吃人的过程，但是由于人杀的太多已经不知道多少了，而家中的人肉又太多吃不完，一开始他是自己吃，吃不完喂狗。”
“到后来卡梅隆经常会给他一些尸体让他来处理，慢慢的尸体越来越多，后来他就将一些人肉腌制剩下的一些做成卤肉，然后让卡梅隆去找人卖了，就说这里有便宜牛肉卖。由于蔡永霖做的口味比较重，而且颜色相对深一些，一些人还真的分不出来。于是就有了牛肉店老板，和另一个也喜欢贪小便宜的饭店老板来进货的事情。至于蔡永霖，他就是之前九儿说的，一直在帮助强罗汉处理尸体的人。”
“经过是，卡梅隆吧尸体从M市开车拉过来，蔡永霖在骑着三轮车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将尸体转移到自己的车上，拉回家中进行制作。”
“就这样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经过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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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确定，而且我检测了好几次结果都是一致的，所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就是人肉。”
天羽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准备马上就去找张爵，让其抓捕牛肉面馆老板。刚走了两步回头对苏成康晃了晃手里的检测报告单说：“老爹谢了。还有，周日我和姐姐回来吃饭哦。”
苏成康笑着挥着手，看着远去的背影露出慈祥的笑容：“老伙计，小羽都已经这么大了，这么懂事能干，你们生了一个好儿子啊。哎，只是你们两走的太早了。”苏成康摇着头回到了法医室。
来到张爵的办公室天羽将手里的检测报告放在了张爵的坐姿上。
“这啥？”张爵拿过报个单：“你检测什么了竟然是人肉？”张爵瞪大双眼看着天羽。
天羽你将整个的事情经过全部讲给了张爵听。
“所以，我这次让你过来，是让你去把这个人抓捕回来。然后再派人去查一下。我早上了解的那几个饭店。因为这些电话全都是卡梅隆那个小本本里得来的。我也是通过这些电话查到了这些饭店。其中就有这个牛肉面馆。”天羽神情严肃的说着整件事情。
“我这就安排。抓紧时间，先去吧这个牛肉面馆的老板抓回来再说。走你先和我去抓人。”
傍晚，审讯室
“说那你些肉是从哪弄来的，还有实在谁手里搞得。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最好不要有丝毫的隐瞒。”张爵紧皱眉头隼一般的眼盯着牛肉店老板。
牛肉店老板战战兢兢的说：“长官，这些肉我都是从乡下收来的，我也就涂了个便宜一次收了一大堆。长官是不是这些肉？有什么问题啊？”
“什么问题？难道你不知道吗？”张爵没有说直接说出来是想知道这个老板到底知不知道这个肉是人肉。
“长官，你就直说，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我一定承担，也不会逃避责任的。”牛肉店老板满脸焦急的神情。
“是人肉，你怎么承担，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你进货的地方说出来。”
当牛肉店老板听到是人肉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惊恐的说：“长官，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不知道这些是人肉啊，当时我买的时候那人说这些都是牛肉，时间家里的老黄牛老了，干不动活了，但是有急需钱，于是就便宜买给我了。因为他这些肉都是提前卤好的，所以，所以我当时也没看出来。长官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人肉啊。”
张爵语气有些不悦说：“赶紧说，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
“是，是，咱们旁边的一个县城，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想下......对了叫莱德县，我是和一个十分瘦弱的男的手里收的。”
十分瘦弱的人，莱德县。天羽和张爵对视一眼心中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天羽走到牛肉店老板面前“那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卡梅隆的。还有你为什么要大老远跑到莱德县去买肉。”
“这个人是经常来我这吃面，有天店里没什么人，我俩就聊了一会，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莱德县这个地方，他给我说那边的有好几家牛肉都挺不错的，而且有几家价格还特别便宜至少是市面上的一半价格。他还对我说，只不过这些是要碰运气的，运气好就能买很多运气不好可能很久也没有。”
“就这样，我动心了，低语市场价一半啊，这样我不仅能买回来很多还能加量，留住顾客，何乐而不为。于是在他有来的时候我就问了一下他，知不知道那几家，或有没有地址，联系方式之类的。他跟我说有是有，只不过都在家里记着呢，所以他得回家去看一下。于是便走了我的电话。后来他就把一个地址发了给我。”
“等我到了莱德县后顺着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那个瘦弱男子。当他知道了我是来买牛肉的，于是讲我带进了他家。一开始我还以为我运气挺好。一下子就收了一大桶，还是已经烧好的肉，甚至都不用我再次加工了，而且价格也是格外的便宜，几乎可以说是半买半送，整整比那个卡梅隆说的还便宜了很多。”
“当时还想着这么多肉最起码一整年不用愁了，不仅便宜，客人也能打包口服。哎没想到啊。”牛肉店老板的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我不该贪小便宜。长官，我知道我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看怎么我都认。”
张爵看牛肉店老板认罪态度良好也没在多说什么，毕竟判刑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说的算的。
回到了办公室，天羽说：“你之前找到的那个变态食人的家伙，会不和这个人是一个人啊。”
“很有可能因为从形象上和装尸体的工具。还有住的地方都是一样的，肯定是一个人。只是卡梅隆怎么认识这个变态的？这点我想不通。”张爵紧锁眉头思索着。
安静了许久，天羽突然说到：“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凤九儿说过一句话？说他们有一个帮强罗汉，毁尸灭迹的人，而那个人刚好住在莱德县。而现在这个变态是么又和卡梅隆认识，所以....”
张爵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就是凤九儿说的那个人。”说着张爵赶忙起身：“快把那个变态蔡永霖带来审问，幸好发现的早要再晚一点等蔡永霖死刑过后，想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都不可能了。”
天羽对张爵说：“你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万一你问了，他都不回答你怎么办？就像上次一样。问他一共杀多少个人他都不回答，给的结果就是你们发现几个就是几个，我看这家伙连死都不怕，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得了。”
听了天羽所说的，张爵有气无力的坐在了沙发上：“那照你这么说怎么办？”
张爵见天羽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看样子应该是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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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
“什么催眠，你别开完开玩笑了，你给这样的人催眠你给他说，来请放松，接下来请平稳呼吸，等等等等，你觉得他会听你的么，你觉得他会乖乖的被催眠么？”张爵像是在看大傻子一样的看着眼前的天羽。
天羽嘿嘿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强制催眠么？”
“哼…，就算你说的都OK，但是法律规定被催眠者所说的话不能被当做证据来使用，所以没什么用。”
“反正他都已经判死刑了，说不说也不影响什么。而且我这么做只想知道，有关于罗汉的线索而已。”天羽解释道他的目的。
“哦，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能理解。”
次日上午。
审讯室外，苏烟婉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说：“你们放心吧，我一个人可以的。而且你们把他靠的那么死，他也伤害不了啊，所以交给我没问题的。”
天羽还是不放心的看了看审讯室内，见蔡永霖一个人坐在铁椅子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块木头。随即有扫视了蔡永霖手铐脚镣确定都是扣紧的，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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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没什么要说的，那我就进去了。”苏烟婉说完转身进了审讯室。
张爵见苏烟婉就这样进去了，想说点什么，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知道房门紧闭，张爵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天羽和张爵站在单侧玻璃前。看着了里面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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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感觉浑身的汗毛树立，好似有阵阵阴风吹过一般，张爵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而正在全神贯注的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的天羽却没有发现这一幕。
一直从早上到傍晚苏烟婉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
天羽关切的上前问：“姐，怎么样？我带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苏烟婉摆了摆手：“不要紧！好在我没有辜负你们的希望。终于将一些事情问的出来。我跟你说，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要找我了，太累了。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变态。要不是我在他的水里加了一点安眠药，让他意志力没有那么强的时候。才勉强让他强行催眠。”
“哎…和这家伙聊了那么久，真是累死我了。整整聊了一天呐！要不是我有律师的功底我真担心我聊不了这么久。”
“有消息就好。”张爵也不敢催促，上前说：“你辛苦一天了，要不咱们吃点儿东西，然后再说。”
“不了，我先给你们说完，还要早点回去休息，太累了我要早点睡觉。”
苏烟婉将问蔡永霖的问题都说了出来。
“蔡永霖其实就没有精神病，而他这样的目的，行为纯属自己喜欢，装出来的。他也明白精神病是不用负法律责任的。所以他就一直在伪装精神病患者，甚至这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还有他很享受杀人吃人的过程，但是由于人杀的太多已经不知道多少了，而家中的人肉又太多吃不完，一开始他是自己吃，吃不完喂狗。”
“到后来卡梅隆经常会给他一些尸体让他来处理，慢慢的尸体越来越多，后来他就将一些人肉腌制剩下的一些做成卤肉，然后让卡梅隆去找人卖了，就说这里有便宜牛肉卖。由于蔡永霖做的口味比较重，而且颜色相对深一些，一些人还真的分不出来。于是就有了牛肉店老板，和另一个也喜欢贪小便宜的饭店老板来进货的事情。至于蔡永霖，他就是之前九儿说的，一直在帮助强罗汉处理尸体的人。”
“经过是，卡梅隆吧尸体从M市开车拉过来，蔡永霖在骑着三轮车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将尸体转移到自己的车上，拉回家中进行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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