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忽悠_清冷师尊他不想被搞[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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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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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清江的神色何铭瞧不分明,但越清江无情地将衣袖撤回来,并用灵力将他赶到一旁的动作,表达了他的意愿。

  火势虽大却没有影响到其他地方,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何铭的居所便夷为平地,只剩一片灰烬。

  越清江一挥衣袖,灰烬便散去了,茵茵青草从土地里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走吧。”越清江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情绪。

  静室是越清江的居所,也是金丹期修士的洞府。

  这里不仅是江清峰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同时也是越清江论道、讲学、会客之地,虽然命名简单,却丝毫不损其气派。

  只是平时无大事时越清江总是呆在静室的偏房打坐,修行。

  如今主殿灯火通明,越清江正襟危坐于静室的主座之上,汉白灵玉砌成的地面寒气逼人,鲛人泪制成的不灭烛火是无价之宝,连椅子都是万年黄梨灵木制成,当真是贵气与威严并重。

  “坐。”越清江头微侧对季禹行道。

  季禹行原先乖乖站在越清江身边,听了越清江的话后,在他身侧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何铭,你可知错?”越清江声音低沉。

  他心道,若是不知剧情的原主,说不定会看在这么多年师徒情谊的份上,暂时原谅何铭,但现在处理此事的是读过原著的自己,这若是不重罚,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了。

  “何铭有何错?”何铭跪趴在地上,言辞恳切,“我不过是爱上了师尊罢了,难道人的七情六欲,师尊都要剥夺吗?”

  “混账东西。”越清江拿出了戒尺。

  这把戒尺是个天阶灵器,难得的宝物,自从知道月江清要收徒弟,临枫仙尊便将这把戒尺送给了他,方便他教训徒弟,可惜原著里月江清一次都没有用过。

  转瞬间越清江便出现在了何铭的背后,他拿捏着分寸,在何铭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何铭闷哼一声:“唔。”

  他感受到背部被戒尺抽了一道,神魂同肉.体同时感受到巨疼无比。

  “你密室里的那些东西,有那样是能见光的?”越清江似乎是不解气,又抽了一戒尺,“狎/昵师尊,那些春/宫/图哪一样是对我的尊敬?”

  “啊——”何铭惨叫出声,承受不了戒尺的威力倒在了地上。

  “呵,毫无感恩之心,只有嘴上说得好听,”越清江看到何铭这幅样子,也懒得在同他多说什么,“脱下剑宗的道袍,将剑宗的一切都留在这里,自毁功法后,你就可以离开剑宗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月江清的徒弟。”

  越清江负手而立,面对着静室主座上方的牌匾,上面写着剑气凌人的二字“静心”,是临枫仙尊的手笔。

  何铭自从被月江清收为徒弟之后,就没有吃过苦,在宗门之内也是地位超然的真传弟子,更是剑宗首徒的二弟子,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地位从天之骄子,一下子便成了地里的烂泥巴。

  本来他看越清江用戒尺罚他,心里猜测越清江还是对他抱有希望的,但如今越清江的话说得彻底,便是一分情面也不留给他了。

  何铭不停磕头,向越清江道:“师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师父留下我吧,我愿意入无情道,怎么样都可以的,只求师尊不要把我赶出师门。”

  越清江本来并不想听他再多说什么,打算直接将他丢出剑宗。

  但有一句话入了越清江的耳朵,他突然想试一试原主二徒弟的底线

  越清江转过头,兴致盎然地忽悠道:“怎么样都可以?那如果我让你做我的炉/鼎,你可愿意?”

  何铭愣了一下,他思考良久,竟然神色复杂地答应了。

  越清江心中怒火愤然而起,原主收的什么破徒弟,贪恋自己师尊的美色不说,还毫无道德底线。

  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人能烂到什么程度,越清江继续忽悠道:“炉/鼎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那可是要公用的,为师自然不至于同所有同门一起共用,但同一个师门公用是一定的,若是宗门长老要用,那为师也当双手奉上。”

  越清江心知剑宗是纯正的名门正派,不屑于搞这些有的没的,不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穷,但是这不妨碍越清江以此为借口,忽悠何铭。

  何铭咬着牙纠结了许久,最终用力地点了点头,问道:“我可以答应做炉/鼎,但是还请师尊给我留几分面子,不要公之于众,对外还宣称弟子是您的二弟子就可以了。”

  越清江极怒反笑,对何铭道:“哈哈哈,好啊,好啊,何铭你作为我月江清的前弟子,却连一丝剑修的风骨都无,若我是你,就是站着死,我也不会愿意受一丝辱/没。”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若是让我再见到你,玄月剑不会留情。”越清江将戒尺交给季禹行,“把他给我赶走。”

  何铭楞在了原地,他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越清江还在和他谈条件,下一刻就要把他赶走。

  季禹行拿着戒尺来到了何铭的身边,他抡起戒尺,破空声便响了起来,接着戒尺重重地打在了何铭的身上。

  随着清脆的咔嚓声,何铭的肋骨断了一根,他当场便惨叫出声,此时何铭才明白过来,越清江打他时,下手是多么的有分寸,只是在教训他而已。

  现在他若是不赶紧走,他可能就走不出静室了,何铭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越清江,便将外袍脱了下来,咬着牙,运起灵力,将下丹田的筑基台毁去,一身修为尽散的同时,他吐出了一口血。

  何铭最在原地,喘息良久,看着季禹行再次举起戒尺,他勉力支撑起身体,穿着里衣,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里。

  越清江看着何铭蹒跚离去的步伐,只觉得心中畅快不已,原先金丹中期的心境竟然在一瞬间就提升至金丹后期。

  季禹行看着何铭,眼中闪过一抹几乎无法令人察觉的杀意。

  他主动替越清江将何铭留下的衣物与痕迹焚烧干净,又坐回了越清江身边。

  “禹行,他罪不至死,且以他的能力,没了剑宗,这辈子都不可能踏入金丹期,蝼蚁而已,让他普通平庸地挣扎求生吧,不至于为他脏了你的手。”越清江半垂眸,叫人看不分明他的神色。

  季禹行不动声色道:“是,师父。”

  “回竹屋修炼吧,为师想一个人静一会儿。”越清江接着道。

  季禹行起身行礼告辞。

  就在季禹行快要踏出静室大门时,他停了道:“师父,为那个白眼狼伤心不值得。”

  “?”越清江很疑惑,“我根本没有为他伤心,他走了我倒是很畅快,连心境都提升了一个小境界。”

  “我只是为过去的‘我’感到不值得,过去的‘我’救他性命,引他入道,送他功法、法宝等物,费尽心思为他遮风挡雨,到头来却好心没好报,真真是养了个叉烧包!”

  说完越清江长舒了一口气,神清气爽地笑了,倒真是因祸得福,心境已经提升至金丹巅峰了,对“道”的理解是他的长处自然不在话下,如今还差的便是灵力的积累了。

  季禹行听了越清江的话,面上并无什么表情,但隐于袖中的手却微微颤抖,他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就离去了。

  越清江很快便对外宣布自己要闭关,闭关前,他将原主月江清的玉简拿了出来,再次查看,他发现了同他刚穿越来时发生了变化。

  日记上多了一条内容。

  庆历164年,四月十一,我、湛飞仰、陶米米和苏云蔚一同前往河定城除妖。我们斩杀了两个邪修,其中一个有些怪异,能自行恢复金丹,还救了一个狐妖,但因为缠绕在他金丹上的禁咒,最后没救成功。

  因为那个邪修布下的阵法,河定城城民几乎来不及逃离,全部死亡,少部分被我们救了出来,也由于被邪气过渡侵染神智,导致死亡,我们离开时,河定城彻底成了一座死城。

  越清江很震惊,这都些都是原著未提及的剧情,原主此行的结局竟然如此惨烈,越清江回忆了一下,他前往河定城后的任务似乎格外容易,而其中变故之一——狐妖金丹上的禁咒是季禹行解开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遍布整座河定城邪阵的中心阵法,被神秘人破解时,季禹行同样没有不在场证明。

  越清江为了证实此事,特地传音给了陶米米。

  越清江:【陶米米,问你个事,我和湛师弟在地牢斩杀邪修时,你是否一直在季禹行的身边?】

  陶米米:【月师兄实在是对不起,我当时没有看好季师侄,和他走散了,不过后来万幸季师侄又自己找了回来。】

  越清江:【多谢陶师弟。】

  所以这一切都和越清江的直觉吻合,他推测季禹行有六成可能性就是河定城不愿露面的大能,至于他为何非要来做自己的徒弟,越清江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目前来说对方是友非敌。

  抛开这些杂事,越清江开始调息吐纳,静脉之中灵力的积累,已经达到了可以冲击金丹巅峰的程度,但是于越清江而言还需要积累,

  修为越高便越似房屋,那一块转缺了残了都会导致最后的轰然倒塌,所以每一步都要走得稳。

  闭关的日子如同流水般划过,每一次运行大周天的过程都会在体内积累灵力。

  直到越清江经脉内的灵力已经浓稠到几乎无法流淌,此时越清江方才觉得时机已到,他调动起体内蓬勃的灵力,向下丹田涌去。

  灵力不停的冲击着金丹巅峰期的壁垒,不足一刻时间,壁垒便破了,至此,越清江正式踏入金丹巅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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