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诱她沦陷_诱她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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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诱她沦陷

  跟他一样,是个变、态。

  姜可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自己喜欢宋叔,是乱、伦,是变、态,那他说他自己是个变、态,又是为什么?

  但不管是为什么,他现在这样对她,她都感觉到万分恐惧。

  “大哥,你放开我……”她被他捏着下巴,就连话也说得不是很清楚,像是挣扎。

  “我放开你,”姜以诚重复了她说的话,忽然冷笑一声,“我什么时候,抓住过你。”

  姜可的眼泪瞬时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往下掉落。

  那眼泪灼热滚烫,落到姜以诚的手里。

  姜以诚双手捧住她的脸,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声音近乎痴迷般地喊她:“可可。”

  他头低下来,与她额头相抵。

  轻声、缓慢地喊她:“可可。”

  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姜可好像有些明白了。

  也许,他,这个自己一直当大哥的人,对自己有了别的心思,就像自己对宋叔一样。

  正是因为如此,她比平常更恐惧。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亲昵,这是情人之间才该有的,而不是兄妹之间可以有的。

  她伸出双手,要去推开他。

  他却好像能够猜到她在想什么,她的手刚碰到他,就被他一只手钳制住,她瞬间动弹不得。

  “大哥……”

  恐惧不安涌上来,她却不敢大喊大叫。

  这是在家里,如果父亲母亲听到了看到了,她不知道这个家会不会就这样被破坏。

  “求求你,放开我。”她卑微地乞求他的怜悯,祈求他的醒悟。

  “可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终于说出了这样的话。

  如果是情人之间,会很甜蜜,可是,他们不是,姜可只觉得恐怖。

  “我甚至,不能看见你穿短裙,露出那样修长好看的双腿,”他闭上眼,轻轻嗅她身上的香味,“你知道吗,我见一次……”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畔,声音低到难以听清,近乎呢喃:“硬一次。”

  姜可身体不停颤抖,她感觉他已经疯了,完全疯了,不然他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挣脱不了,也不敢大叫,好像只能这样绝

  望又崩溃地忍着。

  但她也不想忍着,怕他下一步会做出更疯狂的举动,而她,根本无力抗拒。

  “大哥,”她声音颤抖地喊他,一字一句,都像是乞求,企图唤醒他的意识,“你不要这样,大哥。”

  “不要这样,是哪样呢?”

  姜以诚睁开眼看她,那双藏在眼镜下面深邃的眼睛,此刻不再深藏一切,而是暴露出他的欲念,那样疯狂的渴望。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刚刚冰凉的手指现在已经带了灼|热滚烫的热意。

  他贪婪地抚摸她的肌肤,双眼直直地看着她,那里面藏了火苗,似乎要点燃一切。

  “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他离得这样近,呼吸就这么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

  姜可心里怕极了,怕他会神志不清醒地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连声哄他:“大哥什么也没做,大哥只是关心我,教育我,我都懂,大哥,爸妈还没睡,我想去和他们聊聊天。”

  她企图用父母来唤醒他的意识,让他不再这么疯狂,以至于做出一些后悔已晚的事情。

  她想这个家可以好好的,不想让这个家因为自己而变得破碎不堪。

  她不想让姜家因为十六年前领养了自己而变成十六年之后枫城上流圈子里的笑话。

  “你是不是害怕?”姜以诚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似乎她的恐惧让他感觉到愉悦,“你还是那么乖巧胆小,善解人意。”

  “是不是,”姜以诚捏了捏她的耳朵,“我就在这里把你上了,你也会忍着委屈,不敢说出来,嗯?”

  姜可知道自己已无退路,但她仍有一样可以选择,那就是活下来,或者不再活下去。

  如果她只能在这两个选择当中选择一样,那么,她将不再有任何的畏惧。

  她定定地看着他,眼泪还没停,眼眶依旧泛红,但是眼里的恐惧却慢慢消失。

  “如果,你那样,我确实不会说出来,但是,我会,杀了我自己。”

  “你怎么敢,你是我的,是我的,你不能决定你的生死,只有我能。”姜以诚已经疯狂到了极致,似乎快要克制不住,“如果你敢,我会强|奸你的尸体,一遍又一遍,直到腐烂。”

  姜可似乎已经接受了他的疯狂,现在就算他

  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好像也不会感觉到震惊。

  “那你,可以毁了我。”

  姜可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有任何的反抗。

  姜以诚看着她的脸,这样楚楚动人,惹人怜爱,让他朝思暮想、夜不能寐,在国外的每一个夜晚,他都疯狂想念。

  他再难忍受,缓慢地凑近、凑近。

  快要吻上去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

  “小姐,夫人叫你下去喝燕窝。”佣人在外面喊到。

  姜可感觉濒临死亡的时候,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

  她猛地睁开眼,小声唤姜以诚:“大哥……”

  母亲叫我,你能不能,别让她难过。

  姜以诚眼底的清明一点点恢复,他看着她,忽然松开手。

  “擦擦眼泪,下去吧。”

  姜可胡乱擦了擦眼泪,迫不及待地离开。

  就连一个字都不想再和他多说,一个眼神都不再想给他。

  她像一个终于得救落荒而逃的公主,而他是囚禁她的恶魔。

  姜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扑到许如清的怀里,她急急忙忙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扑到许如清怀里:“妈妈。”

  哭音透露出她的恐慌和无助,吓得许如清赶紧拍拍她的背轻声安慰:“乖乖乖,不哭不哭,妈妈在这儿,怎么了宝贝可可?”

  姜可埋在她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一边抽泣着一边道:“我看了一个超恐怖的电影,我害怕。”

  “哎哟不怕不怕的啊,就是电影,”许如清被她逗得笑起来,“都是假的嘛,都是人演的,不怕不怕了啊,乖。”

  “陈妈,”许如清冲着陈妈招了招手,“把燕窝端来,让小姐喝了压压惊。”

  “好的,夫人。”

  陈妈很快端着燕窝过来,许如清接过燕窝喂姜可:“妈妈喂你喝好不好,别怕,我在呢。”

  姜可看着面前这个她叫了十六年妈妈的女人,她永远都是这样温柔慈善,尽管自己根本不是她亲生的,她也依旧对她宠爱万分。

  这一瞬间,她更加委屈得想哭。

  眼泪不受控制地又涌了出来,许如清看得心疼极了,扯了纸帮她轻柔地擦去眼泪,温声宽慰。

  姜可抱住她的腰,贴到她怀里,像小孩子一般哭闹到:“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

  许如清哭笑不得:“你都这么大啦,还要和我睡呀?”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和你一起睡,”姜可哭出声,“我害怕,我一个人不敢睡。”“好好好,”许如清赶紧答应了,“那等下和你爸说说。”

  姜可见她答应了,内心的恐惧瞬间消失大半,这才注意到还没见到姜德山。

  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问到:“爸呢?”

  “这你还不知道啊,他被隔壁陈叔叔叫去打牌了,可能很晚才回来。”许如清喂了一口燕窝到姜可嘴边,“你先把这个喝完,然后我们等会儿洗完澡,就一起睡觉,好吗?”

  “嗯。”姜可乖巧地点了点头,虽然觉得自己这么大了还要人喂有点害羞,但更多的,是觉得甜蜜。

  她的心慢慢放松下来,只要有母亲陪她一起睡,大哥不管怎样,都不会在今晚对她做出什么事。

  至于明天和以后,明天再考虑。

  因为姜德山晚上还会回来睡觉,所以许如清要到姜可的房间去陪她。

  姜可先回房间去洗澡,当然也是为了确认姜以诚有没有回他自己房间,她怕他还呆在自己房间,那到时候许如清看见了,就真的说不清。

  好在,当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以后,里面并没有姜以诚的身影。

  她松了一口气,拿着衣服去洗澡。

  许如清按照约定来她房间陪她睡觉,俩人躺在床上聊了很久,以前小时候的那些事,姜可已经有些记不太清了,许如清却还记得很清楚。

  她说她刚被接回姜家的时候,很胆小,还会看每个人的脸色,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生怕被赶出去,看得她都心疼极了,怎么会有这么可怜又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她还说,那时候她在学校被人欺负被人嘲笑,却不敢回家告诉他们,还是他们后来才知道。

  她还说了好多好多,从前的那些事啊,姜可以为自己一直是很惨很惨的,却没想到,许如清原来有这么爱她,连她的小事都记得这样清楚。

  原来自己一直都有被认真地爱着。

  她的眼睛又酸了,眼泪忍不住落下来,落到枕头上,泅湿了一片。

  她好像一晚上都在哭,根本停不下来。

  许如清的胳膊伸过来,揽住她往她那边带

  了带,轻声道:“别想那个电影了,睡吧。”

  “嗯,晚安,妈。”

  姜可靠近许如清,很快睡着了。

  夜里她做了很多很多噩梦,停不下来似的,一个接一个,但是总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她很快又接着睡去。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姜家的惯例,这天都要早早起床,然后不吃早饭就去枫城郊区的九空山山顶的鸣若寺上早香。

  做生意的人,不管是什么样地商家,多多少少都会信一些鬼神之说,所以每年的大年初一,鸣若寺的香火都十分旺盛,还有很多人为了抢到第一炷香,半夜就来排队。

  每一年鸣若寺的僧人除夕晚上都不能睡觉,要一直守着,忙活完初一白天,晚上才能得空休息。

  姜家虽然不会去抢第一炷香,但是每年也会早早地就去上香,以此显示自己的诚意,希望佛祖能够保佑宋氏福气延绵,财源广进。

  许如清早早就醒了,她一动,姜可就跟着醒过来。

  “再睡会儿,我先去收拾东西。”许如清低声道。

  她要去督促佣人收拾今天要带去鸣若寺捐赠的物品,所以要提前起床。

  姜可虽然很困,但是已经不再能睡得着。

  她等许如清出去以后,就起床收拾东西。

  她已经打算好了,今晚就借着马上又要去忙工作不能在家陪着他们过年的理由,缠着许如清再陪她睡一晚,然后明天吃过晚饭就去工作。

  反正本来最早的工作是大年初三,她初二就过去准备一下工作事宜也可以说得过去。

  她没带多少东西回家,也不用收拾太多。

  只不过,她一拉开衣柜,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姜以诚买给她的衣服,剩下的那些放不下,堆在另一间衣帽间里。

  一看见这些衣服,她就忍不住难过。

  明明,是她的大哥啊,虽然很严厉,但是她一直把他当成大哥看待,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

  还有手上的这个玉镯,姜可抬起手腕看了看,想伸手取下来,却不是很容易。

  她跑到洗手间,挤了一些沐浴露,沾了水搓成很多泡泡,以此达到润滑的目的。

  她慢慢用力,缩紧手掌心,另一只手握着玉镯,慢慢地往外滑。

  这个戴上去很容易,取出来却很难,她弄得手通红,已经有了痛意,却还是没能取下来。

  她深呼吸了几下,然后重新挤了一些沐浴露,一直重复之前的动作。

  终于,玉镯被成功地取了下来。

  她看着手里这个玉镯,依稀还能想起昨天早上他们交换礼物的时候,是那样的和谐温馨。

  为什么,变成这样?

  她把玉镯洗干净擦干,放到梳妆台的首饰盒里,打算将它尘封起来再也不戴。

  姜可已决心与他减少不必要的接触,以免……

  她洗漱完换了衣服化了妆,下楼去吃早饭,在楼梯口碰上姜以诚。

  遇见的瞬间,她低下头,没像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而是直接小跑着下楼,似乎就连跟他走在一起,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姜以诚眼神追着她往楼下走,没有开口叫住她。

  今天不吃早饭就要出门,姜可庆幸可以不用吃早饭,不然的话,她和姜以诚坐面对面,对于她而言,是一种煎熬。

  开了两辆车,都是姜家的司机开,姜可缠着许如清,一定要和她同坐一辆,说是昨晚悄悄话还没说完,还想听她说以前的事。

  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和姜以诚坐在一起。

  尽管这是在车上,他不可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情,但是,她依然不愿与他在那样一个幽闭又狭小的空间。

  许如清还笑她,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粘人了,小时候都没这样。

  她抱着她胳膊撒娇到:“以前不懂嘛,现在工作了才懂。”

  许如清怎么又会不同意,让姜以诚跟姜德山去坐一辆车,她们两个人要在车上聊天。

  姜以诚什么也没说,只看了姜可一眼。

  姜可抱着许如清的胳膊,不敢跟他对视,但能想到他的心情,应该很差。

  但是没办法,她不这样,她可能会在车上抖成筛子。

  他们算是半夜就出发地的到达九空山山脚下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尽管这样早,九空山已经来了很多人了。

  游玩的、祈福的大人小孩都有,这是鸣若寺一年之中最热闹也是最忙碌的一天。

  他们从车上下来,司机去找地方停车,佣人搬着要捐赠的物品直接往鸣若寺的管事那里去。

  他们这些年,年年都来,已经很是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姜以诚:我他妈真不是变态,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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