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_偏执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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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住

  炙热的吻似疾风骤雨而落,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充斥鼻腔,陆盏眠被他吻得有些呼吸不上来,整个人有点儿晕晕乎乎的。

  女人好看的卷发散落在瓷白的后背上,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完美无瑕,寇骁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捏她的下巴。

  “这么听我的话呀。”寇骁低醇的声音萦绕耳畔,声音像是带着钩子似的撩人,他右手暧昧地摩挲着女人的卷发。

  接着,放在鼻尖轻轻地嗅,动作耐心又虔诚万分。

  因为病重没力气,所以他说话只说了一半,可陆盏眠知晓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扭头避开他湿热的呼吸,陆盏眠好笑般地翘起唇,“什么叫做听你的话,谁要听你的话,造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谈起这个,陆盏眠才惊觉自己的衣服还没换,急匆匆地就跑下来了。

  耳根难以自抑地隐隐烫起来,连带着脸颊与手心的温度也骤然升高。察觉到陆盏眠的细微变化,寇骁忽而牵起唇角,他轻轻地将脑袋落在陆盏眠肩上,像是极为倦怠的样子。

  忽地,他声音轻缓蕴着甜滋味般地笑,“那么着急澄清干嘛啊?”

  男人的尾音稍稍延长,便若有似无带着勾人的味道,惹得陆盏眠耳朵痒得紧,连带着身体都有些紧绷。

  “从你向我伸出手的那秒和从猫眼里看到你的那一刹,我就知道你很难割舍下我。”寇骁天生骄傲,所以说这番话时尤其强势。

  可他也得承认,在猫眼里看见的不是送餐的工作人员而是陆盏眠焦急的脸时,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怔怔地站在原地停滞好几秒,就连呼吸缓慢下来,他才再也忍不住地将她拽到自己跟前。

  “没有。”陆盏眠暗自倔强,她企图否认。

  殊不知似蚊蝇般细弱的声音早已出卖了他,寇骁轻巧地用唇齿咬住她如玉般的耳垂,他不敢用力,只是稍稍地惩罚了一下。

  他轻哼,反问道:“没有吗?”

  分明是有的,这种外化的关心具体体现出来的细节,他还能说出许多。寇骁皱了皱好看的眉,忽而抬眸问她,“那得知我病得狠了的那次,你为什么会赶过来?”

  又是这件事,陆盏眠暗淡垂眸。好吧,她的确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那颗隐隐跳动的心脏。

  她的这颗心脏好像专属为寇骁而跳动的,除他以外,再无哪个男人能令它活跃。

  眼瞅着陆盏眠闷不做声,寇骁心里翻涌的浪花迭起,总算是将她降服住了。忍住晕眩,他垂下眼眸与她对视,语气是极好商量的那种,带着点循循善诱地味道:“我跟汪静说我在追你。”

  陆盏眠没意料到寇骁会对她坦诚以待,他向来是很要面子的人,她微微点点头道:“我换衣服的时候,其实听到了一点。”

  “她很惊讶。”寇骁扣着她纤细腰肢的手紧了紧,忽而坚定神情里带着迫切,他像是下定决心般地轻声问:“带着卷宝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诱引的味道,令陆盏眠情绪很容易上头,可她轻轻地扯了扯唇角,她风轻云淡地反问,“弄了半天你的野心终于暴露出来了啊。”

  闻言,寇骁狐疑地抬起眸,他的野心就是眼前的女人呀。

  “不就是想让卷宝回去嘛。”陆盏眠嘲讽般地翘了翘唇,她的所想完全与寇骁想诉说的背道而驰。他其实只是在意陆骋,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酸涩难当。

  寇骁听到她这句话便拧起眉头,因为陆盏眠误解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他着急解释,“不是……”

  “卷宝可以一辈子姓陆,而你要冠我的姓。”寇骁深情款款地盯着陆盏眠看,眼前的女人令他晕眩。

  他的话直接明了,同时也直击陆盏眠的心脏,将她的顾虑打消。

  自怨自艾的陆盏眠从来都是不存在的,陆盏眠扬了扬眸,灵动的眼睛轻眨,她装作无意玩笑,“卷宝跟你姓也不错啊,你以后的钱都会是他的。”

  “不姓寇,也只能是他的。”寇骁得寸进尺般地扣紧她的腰身,他似珍宝般地护着她,“有卷宝就够了。”

  他的言外之意便是往后也不会让她再生宝宝,因为他觉得足够,其次他知道陆盏眠怕疼。

  男人的嗓音沙哑泛磁,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陆盏眠耳朵根透着绯红。

  四目相对,寇骁想要欺身而上用吻来表达自己的热情时,身旁的门突然被敲响——

  听到声音的那一刹,陆盏眠像是被踩了老鼠尾巴,她匆忙推开寇骁便神色急忙地想往角落里躲,奈何屋子一眼就能看尽。

  眼瞅陆盏眠神色急切,寇骁抿唇轻笑,宠溺满满。

  “躲门后面。”他轻声说,滚烫的手握了握姑娘的手掌。

  相触的那秒,陆盏眠几乎被他灼烫。

  纠缠那么久,还没有问他病情怎么样,陆盏眠暗自咬了咬唇,真是色令智昏。

  敲门的人是酒店的服务员,寇骁点了份清淡的晚餐以及一瓶红酒,陆盏眠盯着那瓶红酒看了许久,一度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

  “你在生病。”陆盏眠拿起红酒看了眼年份与生产地,接着握在手里朝她晃了晃。

  关于红酒,寇骁能够解释,“这是上午点的,那时候我还没发烧。”

  他满脸的“我毫无罪责”,完全是这瓶红酒在碰瓷,脸上的无辜样令陆盏眠啼笑皆非,“那你不如说是向威给你定错了得了。”

  犹豫两秒,陆盏眠悄然翻了个白眼,“没收。”

  “好。”寇骁轻轻地应声。

  心里却如此想着,敢没收他的酒,也就只有眼前的女人了吧。

  “还烧吗?”说完话,陆盏眠直接上手抚上寇骁的额头,左手比对自己的温度。

  因为卷宝时常会起热,所以她早已练就人体测温的本领。

  突然被关心的寇骁忽然心满意足,虽然浑身的热气令他脚步虚浮,但是能被这么关心一下,他觉得还挺值得。忍着闷咳,他忽然捂住心脏处,表情很是难受的样子。

  察觉到他神情不对劲的陆盏眠忙不迭启唇问:“你药呢?”

  她所说的药是用于心脏问题的,寇骁的心脏问题就像是哮喘患者依赖药物一样,如果突然发作,那么药能够气到一定的缓解作用。

  在关键时刻,说不准能救他一命。

  “没拿。”寇骁眉梢稍扬,一脸的明知故犯。

  有被气到的陆盏眠鼓起腮帮,就在她想要教训人的时候,寇骁得逞般地坏笑,“在裤兜里。”

  他的笑容有种小孩恶作剧得逞的错觉,眼前人哪里像别人说的那样疏冷寡淡,分明幼稚得很,陆盏眠磨了磨牙,动作却心甘情愿地上前去他的裤兜翻找。

  随意翻找一下,陆盏眠忽然摸到冰冰凉凉的小物件,拿到外边,她才发现这是自己丢了的珍珠耳坠。

  “你不仅有攒女人衣服的习惯,还有收集女人首饰的习惯啊?”陆盏眠随意调侃了句。

  这颗耳坠是谁的她心里分明跟明镜儿似的,可非要噎他一下,寇骁正欲想说话,可虚浮的脚步令他差点栽倒。

  眼疾手快的陆盏眠连忙伸手扶住他,她眼中满是焦急,“你就坐着吧。”

  “嫌弃我是病秧子吗?”寇骁的漆瞳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关于这个问题他曾经不止问过一遍。

  可分手后问出口,倒是头一回。

  他色泽很淡的唇瓣轻抿,接着扯了扯唇淡声道:“肯定是嫌弃的……”

  如果他拥有健康的身体,他就可以带卷宝去打球玩击剑,而不是走路都要晃悠悠的,艰难时还要连着氧气机。

  病人情感脆弱,可寇骁在陆盏眠心里无疑是高大形象的存在。

  他问这句话时,陆盏眠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颤了颤,她抬手抱了抱寇骁,言语带着安抚劲儿,“除了嫌弃你有点霸道以外,别的不嫌弃。”

  “还有胡思乱想、控制欲很强、偏执起来控制不住以外。”

  “……”

  好吧,他还有很多缺点需要改,寇骁微不可查地抽了抽额角。

  喂完药后,陆盏眠在他身边待了会儿发现温度有不降反升的作用后,她忙不迭打电话给汪静,想通知她备车。

  可寇骁看见她抬手的那秒,便直接伸手将她摁在怀里——

  “你干嘛?”陆盏眠伸手将他脖颈处的棉被掖了掖,虽然天热,但他不能着凉。

  气温反复无常,他肯定是出了汗后又被冻到了。

  寇骁的呼吸很重,他倦怠地抬起眼皮看向陆盏眠,整个人有种难言的沉稳感。陆盏眠被他盯得羞窘起来,呼吸也跟着有点乱,下一秒,他的胳膊便伸到了她的身上。

  整个人被裹起来埋进被子里的滋味其实不算舒服,里头又闷又热,有些呼吸不上来。

  “陪我发汗。”寇骁低声说。

  他的这句话莫名将时光带回她高中时期,这个土方法其实还是她教会寇骁的,彼时的她还不知道寇骁有心脏问题。

  那会儿的寇骁发烧在后半夜,她正好起夜上厕所时瞥见起热在院中纳凉的少年,庭院花灯衬得他白皙如瓷的肌肤带着一层釉色。

  出于好奇,她便抬腿进了他的院子。

  得知他发烧,可他不愿意惊动向婶和佣人们,那时的陆盏眠就觉得,寇骁挺善良的。

  在家时,每逢她发烧起热,父亲就会盖厚厚的棉被裹着她,出一身汗,隔天病就完全好了。

  在她的提议下,寇骁莫名其妙地顺着她照做,就连把口鼻塞进棉被的事儿也做了。

  如今想来,真是命大。

  “你搂得太紧了。”陆盏眠出声吐槽,她想将手臂伸在外边,毕竟生病的又不是她。

  可寇骁补不依不饶,像是记忆复苏般地用曾经她劝他的话来堵她,“捂紧点才管用。”

  “……”

  莫名其妙的,陆盏眠想起曾经赤脚爬上寇骁的床榻,接着伸手捂住他棉被的画面。那时的她满心满眼只想着这方法要管用,可寇骁不听话,那就像父亲一样去制压着他,不让他手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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