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第 175 章_沙雕师尊每天担心我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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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第 175 章

  一月之后,学期结束。

  s班学员们大都搭乘上前往第七军区的豪华星际客运舰,开始了期末旅行。

  闫宁大班长将班上同学的房间安排好,又满头是汗地地往客运舰头等舱进口处凑。

  头等舱进口处不远就是景观区,提供有限的位置给游客在旅途过程中观赏太空景色。时绒登舰后没有回房,而是坐在这边喝茶。

  闫宁挤到她身边坐下了,把一个小东西往她手里塞。

  时绒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空间纽:“?”

  闫宁猥琐地一咧嘴:“你之前不是问我……你要是想尝口鲜的,这些道具你一定用得上。我已经戒掉那口有几年了,这些还是我回家之后翻了半天找着的,有些东西,市场上一时半会不见得好弄。”

  alpha中玩得花的多得是,尤其时绒这种刚找omega开过荤的,有各种尝试不新鲜。毕竟omega太娇弱了,情热期又短,食髓知味的年轻alpha没几个耐得住寂寞。

  玩玩罢了,闫宁见怪不怪,只要绒姐没一时冲动挑他侍寝,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啊,不用了吧……”

  “害,绒姐你同我还客气什么!尽管拿着!”

  “没客气,真不用。”

  时绒嘿嘿一笑:“东西我自己该备的都备了,定制的,我家那位比较挑,恐怕用不习惯大众款。”

  闫宁:“……”

  专业还是你专业。

  时绒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情大好地感激道:“多亏班长丰富的经验,给我涨了不少知识。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这些知识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总算知道白亦为啥明知她会分化成alpha,却怎么都不肯分手。有些东西,它也没有卡得太死。

  完全可以借助一些先进地道具,这样那样地尝试尝试。

  两人最终合适不合适,总得试过了再说,没必要提前预支焦虑。

  托闫宁技术支持外加心理辅导的福,时绒放弃了一贯的“理性”思考,及时行乐。

  这一个月来,和白亦如胶似漆,快乐似神仙。

  ……

  闫宁就等着这话呢:“哦哈哈哈那感情好啊!”

  只是时绒言辞之间,对那不知名的alpha还挺上心的样子。

  闫宁怕出事,讪笑着提了一嘴道,“这次旅游二皇子也随行了,你可悠着点,不要整出修罗场来。”

  海不是问题,问题就在二皇子身份太特殊了,容易翻车。

  时绒漫不经心地靠在座椅上,一脸渣a样:“你不说,谁能知道?”

  闫宁:“我不说,不说……”

  ……

  时绒翻了一页随手拿来打发时间的杂志:“咱们班这次出来旅游的人挺少呀,才二十来个。”

  闫宁说是:“今年第四军区开放了实习名额,这种可以增长实战经验的机会难得,有不少人跑去那边了。”

  第二军区和女皇在司程这件事上没有谈拢,合作便僵持着没再推进下去。

  第二军区没有派兵,第四军区便只能自己想法子。通过皇族那边的正规途径,在各大军校招收实习生,短暂填补人手上的空缺。

  让没有经验的实习生直面失落园那种级别的战场,无疑是风险极大的。

  但重生的时绒知道,第四军区属实是走了大运,此后数年失落园都没有爆发过大的星兽潮,局势相对平稳。他们就是靠着这种铤而走险的法子,幸运地渡过了这一场危机。

  目前第四军区和女皇尚在提心吊胆地带着新兵蛋子,正是她搞事的好时机。

  ……

  又一批乘客登舰。

  寥寥六人,脸上都戴着面具。除了06号,其余人穿着帝国军校的制服,身姿笔挺,气场惊人。

  时绒眼睛微微一亮。

  借着墨镜的遮挡,托着腮,肆无忌惮地盯着白亦看。

  闫宁和早就等在这边的班导任劳任怨地迎了上去。

  毕竟这些交换生名义上还是s班的,期末旅游他们若愿意来,自然得一视同仁地带着。

  ……

  军校向来盛行慕强的风气。

  大家在一个班相处了一个月多,帝国的几个交换生对时绒的感官都很好。

  经过景观区的时候见着她,纷纷客气地上来打招呼,有几个还主动在附近坐了下来。

  唯独06号二皇子罗曼目不斜射地从她身边走过去,直接回了房。

  这个小插曲无人在意:omega嘛,傲娇一些很正常。

  只有闫宁脑补了三万字翻车文学,整个过程心惊胆战的。

  ……

  时绒是在这里等白亦的。

  他俩的身份不好太光明正大,得分开登船。于是各自回家找自家组织,等集合的这一日,约好了在景观区碰头。

  偏闫宁没有眼色,占据了她身边的位置。

  白亦只得随着其他过来观景的帝国交换生,自然地在她前方一排的空位上落座。

  闫宁憋不住话,趁着其他人聊别的话题,凑到时绒面前小声:“你和二皇子没闹吧?我挺久没见他了,他怎么对你是你那个态度,不应该啊……你不是还陪他渡了情热期吗?怎么,没伺候好?”

  白亦回眸看了他一眼。

  闫宁忽然觉着后背凉飕飕的。

  时绒没往心里去,随口:“可能是吧。”

  ……

  时绒被闫宁那个碎嘴拖着说话,抽不开身。

  在白亦离开半个小时之后,从一名酒侍的托盘里收到了一张房卡。

  时绒愣:“?”

  酒侍道:“房卡的主人带话说,你们两天没见着面了,他想邀您去说说话。”

  时绒耳根一热。

  可真是黏人!

  闫宁看得眼都直了:“你这又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两天没见算什么个事儿?”

  时绒学着他的样子捋了把头发,收起房卡,将渣a人设贯彻到底:“行情好,没办法,我去忙了。”

  闫宁吸着饮料,羡慕嫉妒:“哦。”

  ……

  时绒和白亦的房间是正对着的。

  vip套房,面积挺大,有个很大的双人浴缸和一扇落地窗,可以在房间内泡着澡,看太空景致。

  钢铁小绒在前世军旅生活中早就见惯了太空,哪有闲情欣赏那个。

  趁白亦进浴室冲澡的时候,掏出最新款的游戏,捣鼓捣鼓地链接上房间的虚拟舱。

  积极安利:“咱们这一去要走三天呢,如果嫌旅途无聊,咱们一起打游戏?这还可以训练射击和反应度呢!”

  花洒的水声一停,白亦的声音温温的:“嗯。”

  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刚冲过澡,身上凉得很,靠近时带来一股凉意。

  时绒手上拨弄着游戏器具,懵懵抬头:“怎么洗凉水澡?”

  白亦浅笑了下,从背后抱着她,眸色清润潋滟,没吱声。

  时绒挑眉,搭住他的手。

  他的手心很烫,哪怕刚冲过冷水,体温也依旧高于她。

  时绒顿时明白过来,转身抱住他:“是易感期到了?”

  白亦的唇贴上她的脖子,嗓音明显低哑起来:“嗯。”

  时绒怜爱地亲了亲他:“没事没事,别担心,我在

  呢。”

  ……

  但很快,时绒就只剩下心疼自己了。

  白亦易感期并不会行为失控或者举止粗暴,他甚至还会带点笑意,温柔地亲吻她,只是比平时话少很多,而且……

  时绒整整两天半没出房门。

  浑身上下像是被拆过一遍,嗓子都哑了。

  趁着白亦微微起身的空挡,一个咸鱼扑腾,想要翻身逃下床,却瞬间给人抓住了脚腕。

  生生拉了回来。

  一生要强地时绒终于投了降。

  赶忙翻过身,抱着他的胳膊直求饶:“不行不行了,受不住了,你让我缓一缓……”

  她必须得承认,她自信过头了。

  白亦这易感期怎么两天多了还没过?!她之前都是两天的!

  黑暗中,白亦凝视着她的眸格外地幽深。

  眸底泛着浅浅的血色,像一只优雅却饿极的凶兽,在打量着他珍惜的猎物,琢磨从何处下口。

  时绒不敢动,又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安抚:“行吗?”

  白亦便没动了。

  却不肯让她走,俯身抱紧了她。

  有一说一,同样的情况,时绒觉得自己不一定忍得下来。

  内心忐忑着,刚要松一口气。

  就听见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幽幽低诉道:“可是你在omega医院的时候守着罗曼守了三天……”

  时绒浑身一紧:“?!”

  白亦闷声难过道:“我是不是还不如他重要?”

  ……

  时绒张了张嘴。

  她本以为这事儿早就翻篇了,毕竟白亦当时反应平淡,都没找她闹过,两句话便说清了,她当时心里还直赞alpha在这方面善解人意。

  敢情是醋到心里头去了,愣是记到了现在。

  但他这劲儿劲儿的样子,又莫名弄得她怪亢奋的,横竖是都喜欢。

  易感期的人是说不通道理的,一点情绪都会被放大无数倍,只有哄着。

  时绒失笑,侧身望着他:“当然是你重要。我不走,我这不是陪着你嘛?”

  白亦的睫毛卷翘,垂下时,在眸底投射下来一小片阴影,遮掩了光芒。

  轻声:“那你和他在theone夜场做了什么?”

  ……

  看白亦这个醋精反应。

  时绒便知道有些事肯定是绕不过去的,与其说一半留一半,不如一次性说清楚了,不留后患。

  一五一十地老实道:“那天是罗曼喝了酒,一个omega在外面,我总不能见着不管。找不到其他人接手,我想着自己反正没分化,也不怕他搞事,所以就去了。没想到正好遇见夜场里头出乱子,有个omega失控发/情,他也被影响着发/情了。”

  “我真是什么都没做,警局还给我发了‘坐怀不乱’的锦旗呢!我是去帮忙的。上去把堵在他门口的alpha全都弄晕后,进门想救他,就……冷不丁被他扑了一下。”

  时绒举起手,发誓道,“但还好我反应快,一下就躲开了!一根头发丝都没给他碰着。而且当时情急,我没顾上对方是娇弱的omega,顺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白亦的指尖蜷缩,寂黑的眸底恍惚了一下。

  时绒浑然未觉,继续道:“他还要亲我,我哪里肯!就狠狠地凶了他一下,把他甩到地上,让他滚。我承认我那时候确实有点粗暴了,可能他从那之后记恨上我了吧,都没和我说过话——嘶啊!”

  时绒肩上一疼。

  是白亦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时绒被咬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无辜极了:“怎么突然咬我?”

  白

  亦没有抬头,却松了力道。

  揽着她的手臂有些轻微的颤抖。

  半晌,又似清醒过来一般,心疼地舔舐起她的伤口。

  红着眼眶,低声喃喃自语:“渣崽。”

  亦没有抬头,却松了力道。

  揽着她的手臂有些轻微的颤抖。

  半晌,又似清醒过来一般,心疼地舔舐起她的伤口。

  红着眼眶,低声喃喃自语:“渣崽。”

  亦没有抬头,却松了力道。

  揽着她的手臂有些轻微的颤抖。

  半晌,又似清醒过来一般,心疼地舔舐起她的伤口。

  红着眼眶,低声喃喃自语:“渣崽。”

  亦没有抬头,却松了力道。

  揽着她的手臂有些轻微的颤抖。

  半晌,又似清醒过来一般,心疼地舔舐起她的伤口。

  红着眼眶,低声喃喃自语:“渣崽。”

  亦没有抬头,却松了力道。

  揽着她的手臂有些轻微的颤抖。

  半晌,又似清醒过来一般,心疼地舔舐起她的伤口。

  红着眼眶,低声喃喃自语:“渣崽。”

  亦没有抬头,却松了力道。

  揽着她的手臂有些轻微的颤抖。

  半晌,又似清醒过来一般,心疼地舔舐起她的伤口。

  红着眼眶,低声喃喃自语:“渣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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