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乡村风情_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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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乡村风情

  ——(一)

  我不安地走进了爷爷的病房。

  赤身的爷爷向我招招手,我小心地靠到他身边。

  “小天,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爷爷迴光返照,气息奄奄。

  “说吧,爷爷。”我抓紧他的手,看着他耷拉在胯间的。

  老当益壮,爷爷的还是不小,两颗睾丸大如鸡卵,只是颜色有些发出死青色。

  “都是你妈妈,为了让我小解方便,不让我穿内裤。”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了多障眼啊!你媳妇没说什么吧?”

  “没关系。阿玲她不会跟您计较的。”我停了停,又不解地问:“爷爷,妈妈刚才为什么哭着出去?”

  爷爷竟有点难为情起来:“小天,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谅爷爷。爷爷跟你妈妈……”

  “不要说了,爷爷,我知道你跟妈妈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妈妈为什么哭呢?”我暗吐了口气,原来爷爷临终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妈妈的脏事,他和我妈的**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妈真是个好女人。漂亮、迷人,看过她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的屁股,不知让多少男人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妈这样的媳妇,真是有艳福,可惜当年他常年不在家……”

  “所以爷爷你就钻了空子。”我跟爷爷打起趣来。

  “唉,我也不想当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妈守不住身,让别的男人勾上手,才补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爷爷眼光一亮,彷彿又忆起他跟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连都微微挺翘起来。

  “我能理解……爷爷,这事您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和妈妈保密的。”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跟妈妈搂在一起的香艳场面,不知千媚百娇的妈妈在公公怀中,可曾觉得负疚于爸爸?

  像妈妈这样,被父子同操的美人,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而且,妈妈还被村长父子同操过。

  “可是……孩子……我和你妈还有件见不得人的事!”爷爷忽然气喘起来:“我……我和她……还生过……儿子……”

  “是吗?”我猛地一惊,爷爷竟然在妈妈肚里下了种、发了芽,而且还结了果?这倒很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不由立刻想起有的网友猜测的,说我可能是爷爷和我妈生的!天,那个果子是谁?会不会是我?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全乱了套?

  “小天,你不要乱想,你是你爸的种,是我的嫡孙。”爷爷竟看穿了我的心思,说:“爷爷和你妈生的那个儿子,比你长了好几岁呢!他叫狗宝,是桃柳村人,跟你媳妇好像是一个村儿的。”

  “什么?”我又是大惊。

  狗宝?那个傻乎乎的乡巴佬?那个替我妻子****的傢伙,竟是我爷爷和我妈妈生的孽子!天,他是我爷爷和我妈妈生的儿子,那他算是我亲叔叔呢?还是我亲哥哥?

  就是他这个不知辈份的混逑,从我妻子八岁时,用一块糖在猪舍里破了我妻子神圣的处女地,后来又一直玩了她六、七年!还让我为妻子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网友皆知。

  造化真是弄人,难怪当初我见到他时,就隐隐有种同根亲近的感觉,而且他的包皮跟我爷爷一样,是裹住的。我早就该想到了。

  “小天,怎么?你认识他?”爷爷有些不知所措。

  “认识,当然认识!”我心里百感交集,却不能有所显露:“我去妻子老家时见过他,他待人很好,不过,智力好像很低下。”

  “都怪我和你妈。当年你妈怀上他,为了坠胎,吃了不少下胎药,致使他发育畸形,可你妈的肚子还是一天比一天鼓。后来我听说女人多跟男人可以导致流产,于是就每天不等天黑就跟你妈上床,操得她喊爹叫娘,地动山摇,一个月光床板就断了三根!可你妈妈的肚子还是像馒头发酵似的,日渐膨大,大得跟箩似的。”

  爷爷满脸悲壮之色,彷彿又回到当年跟我妈猛拼浪战的床头。

  “这小子真是命硬呀,任我和你妈怎么搞,他就是死不了。最后真准备生下他时,他却又卡在你妈子宫口出不来。你妈痛得满床打滚,不得已,我只好将半条手臂伸进你妈深处硬拉猛拽,他才呱呱坠地。你妈差点血崩而死,下身流出的血将我整条手臂和她屁股下的棉被都染红了。”

  原来妈妈还有这段惨痛史?我听得呆了。

  “我本想将生下的他扔进尿桶淹死的,可他毕竟是从你妈身上掉下的骨肉,你妈听到他被尿水呛得猛咳的声音,不顾自己下身疼痛,硬撑着将他从尿桶中捡出来,给他喂了三天奶。不过,她也知道这孩子留不得,好说歹说才同意由我将他扔进山沟。我抱他走的那天,你妈眼睛都哭红了,她知道这孩子不是被狼活啃了,也得被鹰叼走。”

  我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狗宝看样子也是命运多桀,妻子的让他一玩就是多年。也许,是上天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幸好的是,他在山沟里刚被两只饿狼发现的时候,被很远处来的一个猎人用猎狗赶跑了狼,将他抱回了家,给他起名狗宝。后来,我才摸清那猎人住在桃柳村。不过,狗宝活着的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妈妈,我怕他的存在会引起她和你爸爸的感情冲突,所以你妈一直以为他死了。今后,狗宝就靠你照应了,你能做到吗?”

  “能。”我连妻子都让他享受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你真是我的好孙子。”爷爷红着脸道:“现在我死了没什么放心不下了。我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下埋了一坛银元,一半给你,一半给狗宝,你一定要尽量让他过上好日子……”

  “爷爷,你放心,狗宝就交给我好了……”我握紧爷爷的手。这双手,曾经热情如火地摸过我妈妈和我妻子的,也曾经疯狂地挹过她们的、,现在,却是如此苍老,如此冰凉。

  “小天,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妈,打你妈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慾也很旺盛。前些年有爷爷在还好一些,现在爷爷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机会就多了。”

  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于我爷爷的威严和霸道,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向我妈示好求欢,爷爷一死,他们就再无顾忌了,妈妈恐怕很快就将沦为他们的身下肉。

  所以爷爷死难瞑目,又郑重地道:“为了不让外人脏水流进我家田,小天,必要时,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定,搞得她要死要活……这样,她就不会跟外人乱来了;这样,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天家的男人玩了。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我勉强点点点。

  爷爷哪里知道,妈妈的那亩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个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间,妈妈也没少让村长玩。

  而我……虽然也贪恋妈妈的美色,但对于母子之类的事,还是有点心理障碍。我不敢想像自己真的将妈妈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将自己的插入她腴美的……那可是生我之门、育我之户啊!我二十多年前从妈妈的里钻出来,二十多年后重游旧地,会是什么感觉呢?妈妈又将以何面目和姿态对我?

  “还有你媳妇阿玲,我看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像她这种奶大臀圆的女人,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当心。”

  “嗯。”我不得不服了爷爷。

  “你要是应付不来,可以让狗宝代劳。我见过他几面,他智力虽低,体格还是蛮棒,那东西也挺壮硕,可以让你媳妇过足肉瘾的……毕竟,他是自家人……让他操你媳妇,比让外人来操强多了……你不会认为爷爷说的是疯话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小天,你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

  爷爷提到我妻子,竟奇迹般地一挺,跟着两腿一蹬,突然死了。

  “爷爷死了!”我大叫一声,妈妈和妻子就冲了进来。

  两个漂亮女人见到爷爷真的断了气,马上撅着丰腴过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来。

  左邻右舍也闻声而至。男人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妈妈和妻子那诱人的脸蛋、乳沟、腰肢和屁股上,我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都被撑得像帐蓬……

  妻子和妈妈梨花带雨,更显迷人。

  三天后爷爷下葬了。

  爷爷下葬那天夜里月色很好,村里来了很多人,大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还请来一个戏班子唱戏。戏班子唱的多是荤调俚曲,极为下流,如《十八摸》呀什么的,这在乡下叫闹葬,跟闹洞房差不多,百无禁忌。

  我妻子很好奇,坐在一边听。众人看到有美女来听**戏,更来劲了,不住起哄,有人又提着酒壶上前,跟我妻子碰杯,妻子不好意思慢待客人,只得陪他们边听戏边喝酒。

  几杯酒下肚,妻子已显醉态。那些戏子见状,越唱越露骨,更有人藉着酒劲儿,簇拥在我妻子身边,给她连比带划的讲戏,甚至还拿她的身子作示范。

  妻子的和屁股成了受袭最多的部位,特别是我那个堂叔大金牙,更是藉着酒劲和热闹的气氛,差不多要将我妻子抱在怀里,一着不拉地给她演示“十八摸”。

  妻子被他搂着腰,坐在他大腿上,有些难堪。她想起身,其他人却拉的拉、按的按,不让她动。拉扯中,她的几乎半裸在外面了,她向妈妈求救,想不到妈妈竟示意她不要拂了大家的兴致,继续陪客喝酒听戏,让大家开心。

  原来乡人俗规,来的都是客,只有客人开心了,那闹葬才算成功,死者在土下也才能心安。为了爷爷,妈妈只好委屈妻子了,再说,她自己也被好多来客揩了不少油呢!

  妻子又看我一眼,我故意转开身,跟几个老同学扯谈。妻子又看看我爸,老爸只笑不表态。不得已,她只好坐在大金牙堂叔的腿上,任大家取笑轻薄,不住喂酒。

  有人开始问她有没有被公公爬过灰,有没有为爷爷暖过身子……

  妻子刚说没有,三个男人就挤上去挠她腋窝,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金牙堂叔又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逃,没奈何,她只好按照那些人的要求,红着脸开始胡****待……

  妈妈乘机脱开身,说她想到村里边散散步,透口气儿,爸爸正忙着给客人端茶送烟,没空陪她,她就一个人出了土院门。

  我猛地发现村长早在这之前就出了我家门,我想起来,他跟妈妈约的三个条件中,第二条就是要妈妈在爷爷下葬这天,陪他在爷爷的坟头上。

  我一下明白了,妈妈之所以大度地让妻子任人轻薄,目的只是引住大家的注意力,而她好乘机去爷爷坟头跟村长幽会。

  “天,难道她真要在爷爷的坟头上跟村长?”我内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过去。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后面。

  (二)

  果然,妈妈一路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向爷爷的坟地走去。

  看着妈妈那丰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爷爷的遗言:“小天,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定。”

  我刚听过**戏,又目睹妻子被众乡人侵犯的场面,此时真有种冲动,恨不能扑上去,将妈妈剥光,操她个人仰马翻。

  “要是我将脸幪上,冲上前****妈妈,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能猜得到是我吗?要是知道是我,她愿不愿意跟我呢?她的到底是什么颜色?是紫褐色还是鲜红色?”

  可惜,妈妈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个男人,她的已做好了让那个男人插她的准备。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

  好羨慕村长那老傢伙啊!他一会儿就将把他的送进我妈妈迷人的里了,想怎么操她就怎么操她。在这月色融融的夜晚,他一定会操得妈妈下面横流的。

  我正想着,妈妈已走到村口泉水边那棵桃花树下。

  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拦腰抱住她:“美凤,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哦,你的真大,屁股真肥,真让我喜欢……”

  “村长,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妈妈惊魂未定,刚发出嗔怪,那张俏嘴已被村长吻住。

  跟着是一阵响亮的咂嘴之声,听得出,两人的舌头很快已绞在一起,妈妈发出“嗯嗯”的呻吟,而村长的手已搂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拧着她温暖的臀肉。

  “别这么性急嘛,你弄痛我了。”妈妈好不容易从他嘴中抽回舌尖,娇喘着说。

  “我就是这么急色,一见到你就硬得像铁棍,不信你摸摸。”村长嘿嘿笑着,抓着妈妈的手往他裤裆里塞。

  “呀,真吓人!”

  从妈妈的叫声中,我听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长的大。

  “呵呵,比小天他爸强多了吧?”村长得意地淫笑,又道:“瞧你,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担心这世上没男人疼你了?看样子,你对公公还很是依依不舍嘛!”

  “你就饶了我吧,别提我公公好不好?”妈妈声音幽咽地说道,把头埋在村长怀中,忍不住又想哭。

  “好,就让你上面为他流泪,下面为我流水吧!”村长淫笑着,拥着我妈向爷爷的坟头走去。

  “你真要跟我在老爷子的坟头上呀?能不能换个地方?村长,我怕!”

  临近爷爷坟地时,妈妈止住步,颤声说。

  “就是要在他坟头上才有意思呢!我要让老东西听我怎么操他的宝贝儿媳,还要你给他听!”村长不由分说,一下将妈妈抱离地,托着她的大屁股走上了爷爷的坟头。

  在爷爷的新坟上,村长将妈妈剥得一丝不挂。如水的月光下,妈妈就像一只沃白的羔羊,又似一个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腻凝脂,胯间黑色油亮的****清晰可见。她的阴毛起码有我妻子两倍多。

  而枯瘦的村长则像一个山鬼,正准备入犯一个良家****。他裆间的就像一根拐棍,又长又粗,在我妈妈身上扫来扫去,阴毛更是乱得像堆杂草。

  “美凤,来,吸一吸,吹曲箫给你公公听。”村长竟将强行塞进了我妈的嘴里。

  “唔……唔……”妈妈被迫张开嘴,将脸埋在他的阴毛丛中,含住他的。

  她的樱唇在村长顶端的棱沟上滑绕几圈后,就将整个含入香唇里,塞得她两颊鼓凸凸的。

  村长的在我妈妈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长,两颗睾丸则吊在妈妈的脖颈间。妈妈轻巧的香舌灵活地在村长的肉上缠绕着,不停地吸吮,两手却顺势握住村长的猛套着。

  村长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兴致勃勃地进出,混搅着我妈妈的唾液,弄得妈妈满嘴都是。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马眼里渗出,滴入妈妈的嘴中,妈妈热烈地吮吸着他搏动硬挺的,舌头在他附近来回舔动。

  同时,村长也用手扒开妈妈的,用舌尖吻舔着她的,吻得“叭叽”有声。妈妈****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张开,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来。很快,她下面已是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发出点点波光。

  “好了,天家老头,你听着,我要操你儿媳了!”村长调整了一下姿势,猛地将大从我妈妈嘴里拔出,直插入她的深处。

  “哦!”妈妈啐叫一声,显然已被他一插到底。村长屁股一抬,又再猛压下去,跟着,“叭叭叭”的肚皮撞击声响了起来……远处,从我家老院里传来阵阵哀乐和佛缽声,与他们性器官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硬挺了起来,彷彿场中那个被操的女人不是我妈,而是一个千人操、万人压的淫妇。

  “美凤,撅起屁股,双手撑地趴在坟上,我要从后面操你。”村长将妈妈抱转了身:“现在,你面对你公公,告诉他,我在操你!”

  “公公……公公……你的媳妇在被村长操,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他操死了……”妈妈被他撞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剧烈地晃荡着,也随着他的抽送翻进翻出。她大声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村长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他的再一次冲击。

  我想不到,原来平时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妈妈,干起来会这么风**,这么。我不由有点生气,甚至有点恨妈妈,看不起妈妈。我真想不通,像她这么高贵的城市丽人,怎么会甘心让一个乡巴佬操她?而且还操得很投入。也许,她骨子里真有淫荡的血液吧!

  难怪我在亚情的《性趣****》一栏中设了投票箱,超过90%的网友都赞成让她做**,看来老妈已是艳名在外了。

  “哈哈,天家老头,你的俏儿媳正在被我操呢,你在坟下只好乾瞪眼!你不是盯她盯得很紧吗?哈哈,现在怎么不吭气儿了?”村长越说越起兴,更大幅地冲撞着妈妈的屁股。

  “够了……够了……”妈妈嘴上叫着,却更紧地抱着村长。

  女人都喜欢说假话,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不肯承认,我妈也不例外。

  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直喘粗气,这傢伙很通人性,妈妈跟村长这种狗爬式的交合,一定被它看懂了,月光下,我看见它的狗拖得老长,还冒着腾腾热气。

  “够了?哈哈哈,今天我服了三鞭酒,又吃了百战不洩丹,刚才才玩了一回合,我准备了十回合!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天哪,村长,你想弄死我呀?”妈妈娇叫着。此时她已经陷入了狂乱的状态,嘴口淫声秽语不断,身体只知道疯狂地扭动,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箍住村长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套弄着……

  “你想死了去陪你公公呀?才分手几天就舍不得了。我偏不让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操得你活过来。不过,你要是吃不消的话,也可以让你儿媳阿玲来代替,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好风骚哦!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能迷死人。”村长对我妈的表现很满意,开始跟她开起玩笑来。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指头,我就一辈子不让你沾我身!”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

  “好了,你媳妇阿玲虽然年轻漂亮,屁股也比你浑圆结实,但她还没你大呢!床上经验肯定也不及你丰富,下面的更没你浓稠了。我有你就够,才不会动她呢!除非你主动带她来跟我玩。”村长嘿嘿一笑,知道我妈有点吃我妻子阿玲的醋,马上将功补过,跟我妈玩起了新花样。

  由于提到我妻子阿玲的缘故,村长的比刚才更粗更硬了。

  妈妈这时也主动了许多,她向来不愿输给我妻子阿玲,此时她顾不了坟头上的泥土,不住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顺着她的腿根,滴在爷爷的坟上。

  村长喘着粗气,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妈妈的在剧烈地抽搐着,村长不觉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了进去我妈的。

  突然,他觉得阴囊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卵蛋里好像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精液,浓密黏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我妈妈的子宫内。放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个人瘫在我妈身上。

  我下身也涨得厉害,恨不得上去一把扯开村长,越俎代庖。

  这时的妈妈又娇柔又风骚,风情万种,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操她,就连大黑狗都似乎有点跃跃欲试。

  “妻子呢,她那里怎样了?”妈妈和村长好戏连台,妻子那里又让我牵肠挂肚,我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下?

  那一夜,我一直看着村长操了我妈妈五个回合,再也忍不住才往家里去了。妈妈的奸情吊足了我的胃口,我要找妻子好好发洩一通,插她个花蕊乱翻。

  大黑狗却仍兴犹未尽,呆在那里,痴痴地看着妈妈跟村长寻欢作乐。这个下流的傢伙,没准它也想操我妈一顿呢!

  家中刚刚曲终人散。

  “小天,看到你妈了吗?”老爸见到我,脸红红的,好像有点心慌,手中还提着一桶热水。

  “她……她去村口散步了……”我也低下头,想到自己刚才对妈妈的歹念并****她跟村长之事,有点愧见老爸。

  “她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吧?村里男人这么多……”老爸放下了热水桶,好像很有点担心什么。

  “没……没事,有大黑狗陪着她呢!”我安慰着老爸,生怕老爸不放心,出门找妈妈,撞见一齣让他难以接受的“活春宫”。

  “哦,有大黑在,那就好,哪个男人要是想打你妈的歪主意,大黑一定会保护她的。”老爸扶了扶眼镜,长吐口气。

  嘿嘿,老爸,大概你做梦也想不到,妈妈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村长搂在怀里狂操猛插,而大黑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呢!

  “阿玲呢?”我问。嘻嘻,老爸还不知道吧,我好想操阿玲啊!都是妈妈惹的祸!

  “她……她正在厢房中准备洗澡呢!”爸爸低低地说,好像不敢抬头见我:“你……你把水桶给她提去。”

  我不由满心狐疑,提起热水桶进了房门。

  妻子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浴盆中,挺立,两腿大叉,绵密的阴毛衬出她皮肤的雪白细腻,鲜润的却微微翕开,些许白浆正汩汩外溢。我一眼就看出那里沾了不少男人的秽液。

  “公公,来呀,你来帮我洗澡。”妻子星眸半闭,柔声娇语地道。

  “我不是你公公,我是你老公!”我没好气地答道,妻子放浪的姿态让我隐隐有些不快。

  她脱光了坐在盆中,老爸却提着洗澡水,难道……

  “原来你是我老公呀,我才不管你是我老公还是我公公,反正,你得帮我洗澡。”妻子在浴盆中伸了个懒腰,娇滴滴地说道。

  我闻到她满嘴的酒气,明白她是醉了。醉后吐真言,我略施小计,就从她嘴中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我们走后不久,家中的电闸不知被谁有意切断了,四周一团黑。本村的电工躲在人群中不露面,众人就让我爸到外村去找电工,老爸不知是计,当下拔腿出了院门。

  老爸一走,早就对我妻子唾涎三尺的村民们再也忍不住,藉着熄灯的良机,在她身上乱揉乱摸。

  妻子早已醉意醺醺,身上更是香汗淋漓、衣不蔽体,有人的手指乘机探进了她的和肛门,还有人乾脆用嘴吸住了她的。人已薄醉,加上碍于情面,妻子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只是在大金牙堂叔怀中乱扭着屁股抗拒。

  男人们胆子更大了,有人竟嘴含着酒,上前吻住她,嘴对嘴地喂她酒。她醉得更快了,根本无力抵抗,后来,差不多就任男人们剥光了她。

  恍惚中,她感到无数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大腿也被人拉着分开了。她羞羞娇笑,笑声未落,一根火热的东西已插进了她的下身,急猴似的又抽又捣,直撞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她既害怕又快慰,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子宫里猛地被一股热流冲击,似乎暖到了她的心窝。

  一根东西疲软了,又有一根更硕大的东西接着闯进来。她扭腰欲拒,这才发现肛门似早就被大金牙堂叔的硬棒棒塞住了,她想动也动不了了。

  村民们几曾尝过像我妻子这样如花似玉的现代都市美女,个个争先恐后,恨不能将我妻子身上能插的洞穴都插个遍。

  慢慢地,妻子像是腾云驾雾一般,不知身在何方。她刚想张口叫喊,一根又恰到好处地插进了她的嘴里,直抵到她的喉咙,她本能张口含住它,不住吮吸,直到一股琼浆喷进她的嘴里,顺着咙管直流进肠胃。

  更多的马上送到了她的嘴边,她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又似升入了快乐天堂……

  一个时辰后,老爸终于气喘吁吁地找来外村的电工,合上了电闸。不过,他对儿媳刚才的遭遇似乎还蒙在鼓里。

  村民们个个有愧,不敢见光,电灯一亮,马上人去院空,有几人尚未尽兴,也只得提前告退,院子里只剩下妻子和老爸。

  “阿玲,你怎么了?”老爸见到妻子身上一片狼籍,不解地问。

  “你是谁?你想不想听我跟你唱《十八摸》?”妻子放荡地勾住了老爸的脖子,两只雪白的在老爸眼皮底下直晃荡,两腿也缠住了他,整个人竟离开了地。

  “阿玲,你……你喝醉了……我是你公公。”老爸涨红了脸,拍拍她诱人的屁股,让她不要胡闹,又替她系上胸衣。

  “公公,你刚才躲哪儿去了?你看我这儿,好痒好痒哦!”妻子又张开腿让老爸看,她的洞开,淡褐色的阴毛绵密细长,跟妈妈那种乌黑油亮的阴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味。

  老爸不由自主地盯看了一眼,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妈妈以外的女人的,而且这女人还是他的儿媳,那小巧玲珑,神秘莫测,让他禁不住心动神摇。

  但当看到她下体满是浓稠的糊浆时,他却心疼地说:“阿玲,这是谁啊?喝醉了将脏东西都吐在你下面,怪不得你会将裙子脱了。”

  “我也不知是谁,反正他们好多人都吐了……都吐了……公公,他们里的东西都吐在我这里……又热又烫……你摸摸看。”妻子偎在老爸怀里,不住扭着迷人的娇臀,又用手指指自己的胯间。

  “阿玲,我扶你去洗个澡吧,你身上的秽味好重……”老爸不敢摸我妻子的****,但他已彷彿明白了点什么,他还闻到了妻子满嘴的精液味儿。

  “人家不要洗澡嘛!我要跟你喝酒,还要跟你十八摸。”妻子竟搂住老爸不放,并突然张嘴吻住了老爸,主动将香舌送进了老爸的嘴里,又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公公,你摸……”

  “别……别……”老爸这是第一次跟儿媳抱这么紧,更是第一次尝到了儿媳的樱唇。“当心小天回来闻到你身上的秽味,要生你的气。快,乖儿媳,听话,去洗澡。”老爸好不容易才将妻子的舌尖顶了回去,心虚地扶着一身精液的妻子进了房。

  “那好,公公,我要你帮我……洗屁屁。”妻子主动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迷人的丰臀在老爸面前不住左扭右摆,直看得老爸面红耳赤。

  “好,好,你快进盆,我去帮你取热水。”老爸耳热心跳地哄妻子坐进了浴盆中,慌不择路地逃了出来。

  犹豫再三,他还是拎来了一桶热水。但一想到要亲手帮赤身的俏儿媳洗澡,他的心又不由乱跳,他不知自己有无勇气用手去搓洗儿媳的挺翘,还要用水去冲淋她淫液泛滥的,他更不知这喝醉的儿媳又会给他出什么难题……

  (三)

  老爸在我妻子面前几乎束手无策。他一向性憨,真不知该如何对付这个千媚百娇又已醉酒的漂亮儿媳,何况,她已完全赤身,连神秘的黑三角区都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恰在此时,我回来了,老爸终于解放出来。

  “原来如此!”我两颊发烫,看样子,就在我兴致勃勃地偷窥妈妈淫情的时候,妻子却在家中遭到了众村民的。

  “他们……都有谁在你体****了精?”我愤懑地问。虽然我的性观念有够开放,妻子也曾多次受人,但村民们未经我的同意就乘我妻子酒醉跟她乱来一通,还是让我颇为生气。

  “我……我哪儿知道……黑灯瞎火的……再说,我本来跟他们都不熟……就算亮着灯,我也叫不出他们名字。反正,好像有大金牙叔叔……”妻子长长的眼睫闪了闪。她还没醒酒,对我有问必答,声音却充满诱惑。

  “你个臭婊子,让谁操了都不知道,还有脸叫他叔叔!”我想到爷爷临终时说的妻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突然慾火中烧,猛地将妻子颀长的双腿架到肩上,一下把自己的刺进了妻子的尽头。

  妻子的出奇地温暖润滑,我明白这是刚有好多男人的在这里插过的缘故,即时异常亢奋起来,硬到了极点,像是一柄利剑,要一下将妻子的子宫刺出个窟窿。

  “你个任人操的骚婊子,我要插死你!插死你!”我发了疯似的在妻子的中纵横驰骋,木盆发出“吱吱”的响声。

  妻子吃惊地睁大眼看着野兽般的我,下身哗哗的流淌出来,淋湿了她的屁股……

  老爸在门外咳了咳,他也听到了我的吼叫和我们夫妻交合的声音,长叹一口气。

  老爸的叹息声让我又不由想起妈妈,不知她在爷爷的坟头上,已跟村长战到了第几回合?女人呀,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

  这一夜,我跟妻子都达到了的极致。

  妻子柔嫩的差不多都被我插肿了,我不仅插了她的,还操了她的肛门。自从发生了妻子的处女膜风波之后,我已很少能这么痛快淋漓地跟妻子了,更难得有兴致跟她****。

  我总觉得肛交是不洁的事情,又怕妻子小巧的菊花蕾会受伤,所以几乎不碰她的菊门。但这一次,我从妻子嘴里听说大金牙堂叔操了她的****,忍不住淫兴大发,也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将妻子身上的几个都疯狂地插了个遍,甚至还将刚刚插过她肛门的,马上又送进她漂亮的小嘴里,并在她嘴里****,又将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妈妈回家开院门的声音。

  爸爸到门口去接她,好像是抱着她进了房,然后我就听到妈妈娇嗔的声音:“不要……不要……”显然,老爸已慾火难耐。

  很快,我听到了他们上床后发出的诱人声响。

  老爸憨憨地说:“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刚被人操过?”

  妈妈娇喘着,没好气地说:“我不光被人操过,还被过、被驴操过呢!你怕脏就下来。”

  “美凤,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开开玩笑。我知道,你从来都只愿被我一个人操……”

  爸妈他们说话的声音低下去,但他们性器官磨擦时发出的水汪汪的响声却大起来,就像饿狗在吃粥,妈妈下身的也发出了“哗哗”的声响。

  第二天早上,妻子醒来,忆起昨夜的事,满脸惶恐。

  她走到哪儿,都感到有人在盯着她的大屁股指指点点。这使她见到村里的男人就脸红,总觉得对方一定是昨夜操过她的人。而对方看她的眼神儿,又似乎总盯着她性感的部位,甚至她觉得连女人们也似乎在取笑她的放浪。她们也许是从他们老公的嘴里听到了她的****故事,知道她为她们的男人们食过精。

  这让妻子不好意思再跟人就话,她无脸在我们村子里再呆下去了,我只好陪她提前回了城。

  回城后,这段回乡小插曲却增添了我们小夫妻的性乐趣。在跟妻子时,我总喜欢拿这事跟她逗乐,妻子也不像开始时那么羞怯了,有时甚至大胆反击我,说我们村里没一个好男人,都是色鬼。

  这天,我又跟她开玩笑道:“我爸呢?他是不是也是色鬼?那天要是我回家晚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他的怀中人?”

  “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不是已把我送给你爷爷了吗?”妻子竟扭了扭屁股,不以为忤。

  “好你个小淫妇,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啊!要不要我马上打电话让老爸来?我们来个父子同穴,操你个人仰马翻!”我抱住妻子丰肥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捋下半截,露出诱人的雪臀。

  “行呀!不过,你最好让你妈妈也一道来吧,你们乾脆来个父子好了,岂不是更好玩?”妻子也一把抓住我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让你的嘴乱说,看我怎么惩罚你的嘴!”我猛地抓住妻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到我胯间,用塞住她的秀嘴。

  “说不过人家就动武,你算什么好汉?”妻子唔唔地呻吟着,吸了两口,又俏皮地吐出我的,媚眼如丝地瞪着我。

  “我不算什么好汉,我们村的村民们才是好汉!我打电话让他们来,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好汉!”我笑着假装要向电话机走去,却突然将半裸的妻子抱上了床。一摸,妻子下面已润湿了,显然,她已作好跟我的准备。

  “小淫妇,是不是又想着你被人群操的情景?”我的手指挤进了妻子嫩滑的。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

  “猜猜是谁来的电话?”我仍将手指插在妻子的****中。

  “也许是你妈妈吧,她总是不放心你,走哪儿都盯着你。我怀疑你们母子间真有一腿儿。”妻子扭扭纤腰,趴在床上娇笑道。

  “也许是你顶头上司马主任呢!你每次一回城,他就喜欢到我家来玩。我也要怀疑你是他的情妇呢!”我拍拍妻子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酸溜溜地说道。

  记得我在亚情征求网友们最想看我妻子跟谁时,没料到年过半百的马主任竟以压倒的优势高居榜首,成为网友们心中跟我妻子上床的最佳拍档,真让我意想不到。

  我到现在还是弄不明白,大家为什么想看我妻子跟这么个又矮又肥的半老头子呢?

  “好了,不跟你斗嘴了,快接电话吧,别误了事。”妻子听我提到马主任,脸一红,引开了话题。

  “小淫妇,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慌了?是不是心中有鬼?”我心中隐隐有点醋意,又抓住妻子的秀发,逼她含住我的。

  “呸,不理你了。”妻子嘴上虽硬,还是轻启樱唇,将我的包入嘴中,轻轻吮吸着。

  “喂,你好,你是谁?”我春风得意地拎起话筒,将向妻子的嘴里塞得更深。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一个雄浑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我一下慾火全消,在妻子的嘴里迅速变软变小。

  原来我们夫妻都猜错了,来电的竟是我们公司老板黄总,他让我连夜飞赴广州,跟他去参加几个重要的订货会,他在机场等我。

  我看了看表,离最后一班飞机起飞只剩半个多小时了,我马上点头答应。

  妻子不明就里,还想含我的,我一下从她嘴里抽出。她跪在床上,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要出差。”我忙不迭地穿上裤子。

  “那今晚我们更得好好,我要榨乾你的精液!让你出门不想再找别的女人。”妻子显然已被我挑起了慾火,不让我束裤带,自己则主动叉开了雪白的大腿,让红艳可爱的诱惑着我。

  “亲爱的,来不及了。我半小时内要赶到机场。回来后我一定给你补课。”我匆匆地吻了吻妻子的。

  “真要走这么急?我不放你走!”妻子被我吻得浑身一颤,又伸手抓住我的灵根。

  “别说傻话了。亲爱的,人家黄总还在机场等我呢!你就耐心点等我回来,我一定会操得你欲死欲仙。”我让她松开紧握我的纤手。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妻子小鸟依人地抱住我的腰,泪水欲滴。

  “去广州要参加好几个订货会,最少总得二十天吧!”我眼一热,也真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可爱的娇妻。

  但时间不等人,我终于一狠心,拎起皮箱,走出了家门。

  妻子在屋内嘤嘤哭起来。

  (四)

  家门已近

  ,我的心也格外兴奋。

  马上就要见到亲爱的妻子了,她一定想不到我会在今夜回来。小别胜新婚,当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儿呢?

  整整半个月,这小淫妇一定憋坏了,一见到我,她下面那小嫩穴恐怕就会流出浪水来呢!然后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让我抱她上床狂操猛插……而我,当然也可以美美地享受她如花似玉的和似水柔情了。

  这么一想,我下身不由硬挺起来,恨不得一步赶回家,马上跟妻子上床巅莺倒凤。

  半个月的苦行僧生活,让我的精液蓄势待发、池满为患,就等开闸放水,浇灌妻子的子宫。

  终于,我看到了自家小楼窗户中的灯光。我轻轻走进院子,竟看到窗格上映着两个人的身影。一个当然是我无比思念的娇妻,另一个,我微一辨别,认出他竟是马主任。

  关于妻子和马主任关系暧昧的种种传言,还有无数网友善意的提醒,让我的心格登一跳。

  妻子虽然多个男人,******颇为混乱,但除了她跟我爷爷有过一次外,其余上过她的男人几乎都是素不相识的陌生汉,她跟他们彼此间只是,没有。

  但马主任不同,他是妻子的顶头上司,也是我们家的常客,还是我们夫妻敬重的朋友。如果他真的跟我妻子有染,那就说明妻子不仅在上背叛了我,而且情感上也有出轨。

  我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深更半夜的,马主任在我家,不是跟我妻子寻欢作乐,又能何为?而且从窗影上看,他们还靠得那么近,拥得那么紧……

  一种难以名状的耻辱让我感到愤懑、脸红,马主任占有我妻子后的那种快感和他心中对我的嘲笑,让我连脚步都有些颤抖,差点站不住倒了下去。背上的皮包也无力地滑落下来,里面我为妻子买的那些性感衣裤,此时令我更感难过和羞辱。

  我甚至想马上就抬腿冲进屋里去,跟马主任打上一架,骂他是老混蛋、老,然后再狠狠搧妻子几个响亮的耳光,骂她是破鞋、是,是不知廉耻的婊子精。

  但我却掏出一根烟来,使劲抽了几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我这样一闹有什么好处呢?这样,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都知道我是活王八了,我的脸往哪儿搁?马主任呢?有可能他不敢再沾我妻子,却会在单位给她穿小鞋,说不定还会给她泼脏水。俗话说,母狗不撅臀,公狗也难爬。如果不是我妻子给他开门,他深夜怎么会进我的家?这么一来,我妻子会不会因为无地自容而跟我闹离婚?反而铁了心去跟马主任相好?”我犹豫起来。

  一支烟很快抽完,我又点燃一支。

  “我不能没有妻子。天下哪有第二个她这样有趣而又美丽的女人呀!”我不由又想到了妻子的种种好处,想到她的处女膜风波,想到她被的那个难忘的中秋,还有我为她拉嫖客的日日夜夜,当然,更有她跟我、为我吮精的一幕幕。

  “不如就此算了,忍下这口气。反正妻子也不是什么一尘不染的贞妇烈女,她还做过几个月的妓女呢!她跟熟人和与陌生人乱搞有什么差别呢?不就是她张开腿让男人的插插她那小嘛。拔了萝卜坑还在,无论她被多少人操过,妻子还是属于我的。”

  烟燃到了我的指尖,一阵钻心的疼痛。

  “再说,马主任对我们夫妻多好呀,有什么好处总不忘给我妻子留着。看样子他们相好也不止一天两天了,这也没给我们夫妻关系带来多少麻烦啊!相反,我们小夫妻发生口角,倒总是马主任在中间当和事佬……”

  前思后想,我先前的怨气消了许多,同时,另一种好奇心却涌了上来。

  我想看看马主任究竟跟我妻子是什么关系?他们好到了什么程度?他们上床时是什么姿态?妻子脱光了衣服在她的顶头上司面前时又是何等模样儿?

  记得我曾在网上做了个调查,想了解大家最想看到我妻子跟哪个男人。我列举了二十多种类型,他们都是有机会对我妻子染指的男人,其中包括了我爸爸、我爷爷、村长、妈妈的同事、情人,还有我的朋友小刘及网友等,包括公园门前的大胖子,还有各色各样的嫖客,也有妻子的前男友,当然,马主任也榜上有名。

  令我不解的是,大家竟跟我一样好奇,想看到马主任跟我妻子的网友竟占了绝大多数,甚至远远超过了想看她跟黑鬼和公狗交合的人数。

  今天,马主任深更半夜的獃在我家,看来我有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和大家的愿望了。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悄悄爬上了自家的阳台。阳台上的窗簾如我所愿,没有拉严实,房中的一切尽收我眼底。

  原来妻子果然一丝不挂,正光着雪白的大屁股坐在马主任的腿上,吃吃笑着跟他喝酒。餐桌上满是佳肴,中间还摆着个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好多红蜡烛,烛光映得妻子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

  马主任不时吻吻妻子,又在她腴嫩的屁股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妻子洁白丰满的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妻子的。妻子咯咯笑着,在他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一口酒,然后嘴对嘴喂给他,一直将舌尖送进他嘴里老深。

  “阿玲,你说我的跟你老公比怎么样?”马主任突然抓住妻子的手,引领她伸到自己胯下,满面春风地问。

  “呸,我不告诉你。”妻子娇嗔地说,同时,她的一双纤纤玉手还是抓住了马主任短而粗的。

  “我就要你说嘛!”马主任见妻子俏皮地抚弄着他的,又道。

  “真要我说,那我就告诉你。他的比你长,而你的比他粗。另外,他的老实,而你的却不老实,像个滑头似的最喜欢钻别人老婆的裤裆。”妻子说着,淘气地晃了晃他两颗硕大的睾球。

  这一幕真让我深受刺激,简直比很多次目睹妻子跟别人更难以接受。

  “哈哈!阿玲,你真是个可爱而有趣的女人,漂亮、纯真而又性感,跟你在一起,真是****无比。就算不,只说说话,也其乐无穷。”马主任乐呵呵地说,粗糙的大手却又挖向妻子的阴门,一会儿竟将沾满妻子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嘴里,尝着她下身的滋味。

  “好香哦!就像观音菩萨花瓶中的玉露琼浆,令人胃口大开。要是将你这玉液收集起来制成酒,肯定会畅销全球,成为比法国xo还名贵的抢手货。”他夸张地说。

  “瞎说,要是酒中滴进了我下面这东西,人家喝了不骂才怪呢!”妻子媚眼如丝,娇俏地说。

  “真是好味道,不信,你自己尝尝。”马主任又将手指插进我妻子的,然后,竟将的指头塞进我妻子的嘴里。

  “一股骚味儿,有什么好吃的!”妻子真的将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含,扮个鬼脸说。但看得出,她还是挺讨好她这个顶头上司的。

  “阿玲,你说话真有意思,我真的好喜欢你。”马主任由衷地说。

  “得了,别虚伪了。你们男人就会说好话,只要把女人哄得高兴了,张开腿让你上了,你心里就开始骂她是贱货。”妻子低下头,幽幽地说。

  “这话也许有道理,但用在你我身上不合适。不然,你想想,我五十五岁的生日怎么不在自己家里过,反而跑到你家来陪你?”马主任已经半醉,满脸红光地争辩着:“真的,阿玲,你太让我着迷了。我也很奇怪,虽然我已对你了如指掌,熟悉你的性格、了解你的气味,摸过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甚至连你阴毛的根数和肛门边有几颗小痣,我都能说个不离十。但只要三天不跟你,你在我心中就又变得神秘莫测,宛如巫山神女,不可捉摸。只有将你一丝不挂地搂在怀中,将我的插在你的里,听你呻吟,感受你的体温,配合你的扭动,我才会觉得你是个在我身边活生生的女人,也才感到你和我的这一切竟是真的。”

  “主任,你喝醉了,说这些干什么?”妻子温顺地将头埋在他怀里,显然,马主任的话还是深深感动了她。

  “好了,不说这些!咱们吃、喝。”马主任说着话,夹了一块牛鞭塞进我妻子的嘴里:“阿玲,你尝尝公牛的这玩艺儿,这是我特意为你买的,好吃吗?”

  “味道是不错,可公牛这东西本是生来跟母牛寻欢作乐的,却成了我们人类的盘中物、腹中餐,人类真是残忍。”妻子一边咀嚼着牛鞭,一边不无伤感地说道。

  “阿玲,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连吃东西时说出来的话都很让男人爱听。”马主任说着,又将一颗公牛的睾蛋塞进了我妻子的嘴里:“你再尝尝这东西,是大补品呢!”

  “你怎么尽让我吃公牛的这玩艺儿呀!人家嘴里都快吃出精液味来了。”妻子噘着嘴,半娇半嗔地说。

  “女人一向嘴馋,我不让你用公牛的这玩艺儿饱饱肚腹,等会儿我自己的这东西塞进你嘴里时,被你一口咬下吃进去怎么办?”马主任得意地开着玩笑。

  我真希望妻子冷下脸来,不理他的胡说,谁知妻子却答道:“就算我吃得再饱,等会儿你要是敢将你的塞到我嘴里,我还是会一口将它咬进肚子里,让你永远不能再玩女人。”

  “阿玲,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要是你真想吃我的东西,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就算你把我整个人都吃了,我也心甘情愿。”马主任说着,将我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动情地说。

  妻子红着脸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抱、任他摸,这一幕,真像是老牛啃嫩草。

  “我可不敢吃你。我要是真吃了你,那我岂不成了没男人敢上的白骨精?”半晌,妻子从马主任怀中挣脱下来,扭着屁股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最后,桌上只剩下了那盘生日蛋糕。

  “主任,祝你生日快乐!”烛光下的妻子向后甩了甩长发,显得格外美艳,又有几份家庭主妇的风韵。

  “不要叫我主任,要叫我乾爹。”马主任盯着我妻子妖娆的体形,摸了摸她挺翘翘的说。

  “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什么都听你的,对你百依百顺还不行吗?祝我乾爹生日快乐!”妻子扭了扭腰肢,躲开他的手,温顺地唱起了生日歌。

  “阿玲,我又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说要对我百依百顺,那就不要叫我乾爹,要叫我老公。”马主任的手又探向妻子胯间的黑色阴毛区,色迷迷地说道。

  “呸,你别得寸进尺。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你已揩足了我的油,就别再逼我了。野汉就是野汉,老公就是老公,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妻子垂下眼来,用手护住自己的阴毛,那又羞又怯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心中暗暗感动,妻子内心还是想着我的。

  “阿玲,你已是我的人了,就叫我一声老公吧!我已操过你那么多次,难道叫我一声老公,比你让我操、让我插还严重吗?我这不只是想图个开心嘛,又不是真的想你嫁给我做老婆。难道你不想让我生日快乐?今天可是我的五十五岁大寿呀,你要不叫我老公,我就不吹生日蜡烛。”马主任环搂着我妻子的腰,板着脸,赌气地说。

  (五)

  马主任非要我妻子叫他老公,妻子没奈何,只得偎在他怀里,仰着俏脸娇喘着说:“好了好了,好老公,我依了你了,祝你生日快乐!哦,不,祝我老公生日快乐!这下行了吧?怎么这么大个人,还是人家的领导,却像个孩子似的……真拿你没办法。”

  “你终于肯叫我老公了,这才是我的心肝尖儿。”马主任得意地大笑,一口吹灭生日蜡烛,又将我妻子抱离了地面,说:“阿玲,今天我要跟你上床好好做回爱,让你共享我的生日之乐。”

  “不行,床是我和老公的领地,我不会同意你上我们家的床的,你不要痴心妄想。”妻子任马主任拍着自己的白屁股,却很认真地说。

  “你刚才已叫我老公了,今天我就是要跟你上床。以前,我只在办公室操过你,也在江边、公园、电影院的包厢里跟你幽合过。这些天你老公不在家,我又跟你在你家的浴室、客厅、地板、沙发甚至餐桌上都做了爱,就是还没上床与你交合过。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成全了我,跟我上一次床,让我做一回你真正的老公,好不好?我保证操得你要死要活的。”马主任边说着,边雨点似地吻着我妻子的樱唇。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已委身于你,什么都给了你,你也给我和老公留一点空间,好不好?”妻子被马主任吻得喘不过气来,半天,才将舌尖从马主任嘴里挣脱。

  “好阿玲,你就成全了我吧!我真的想在你家床上操你。”马主任嘴里叼着妻子的奶头说。

  “我于你,已感到对不起老公了,要是再跟你上床,那他回来后,我有什么脸去面对他?我有什么资格跟他上床?那样,只要一在床上躺下,我就会想到你趴在我身上猛干的样子……”妻子抱着他的头,动情地说:“主任,听我的话好不好?不要跟我上床,我家中随便哪里你都可以要我,就是不要让我陪你上床。”

  我心里又是气又是感动。气的是妻子已跟马主任在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风流韵迹,感动的是妻子的心里毕竟还有我,还想到为我留一方净土。

  “阿玲,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要跟你上床,今天不在床上操了你,我就不姓马!”马主任说着,牛劲儿上来了,不由我妻子反抗,硬是将她往床上抱去:“哪怕你告我强奸,我也要在床上干你。”

  “不要……不要……”妻子在他怀中被他搂得紧紧的,两腿离地,乱瞪乱踢也没用,最后还是被他抱上了床。马主任又顺手拧亮了床头灯,妻子娇艳无比的玉体就完全暴露在床上。

  “你们男人真是贪心。就仗着你是领导,就任意欺负人家,一点都不给人家面子。”妻子嗔怪着,却也没法子,她抬眼看了看挂着床头上我和她的结婚照,又满脸惭红地说:“要不,主任,你用块纱巾将我和老公的结婚照幪上,不然,我总觉得他在看着我们,心里有点怪怪的。”

  “我就是要让你老公看着才有意思呐!让他看着千娇百媚的妻子在我怀中摇臀扭腰,让我狂操。哈哈哈……”马主任开心地大笑,一边不由分说,分开我妻子的双腿。

  “我真奇怪,你们男人怎么好像都特别喜欢玩别人的老婆?其实女人脱了衣服上了床,还不都是一样嘛!毛是毛,窍是窍的。”妻子已是醉意朦胧,这时也只得张腿迎接着马主任,嘴里却在嘀咕。

  “这你就不懂了。玩自己的老婆,和玩别人的老婆是不一样的。特别是玩熟人、朋友和下属的老婆,更是奇趣无比。除了一种的满足外,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极大满足。就好像你在别人家的银行里任意取钱,在别人家的田地里放心播种,对方还一点不知,有的知道了,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无奈我何。这是何等的快乐。况且,你又这么年轻漂亮……”

  马主任说着,扒开我妻子已湿透了的:“你看,这儿本是你老公一个人的乐土,现在我却也可以在这儿纵横驰骋。”

  “可这样一来,我老公这样的男人就惨了,被你染了绿帽子不说,每次你来我家,他还好酒好肉招待。下次我要提醒他点,让他当心你这个老色鬼。”妻子的屁股在床上挪了挪,嘴上骂着,手却还是主动扶着马主任的,让他挤入了自己的阴门。

  “跟你真是有趣,都跟我上床了,心里还护着你老公。”马主任不客气地压了上去。他身肥体胖,足有一百八十斤,我真担心这老傢伙会压坏妻子。

  “不过,如果你真的心中没你老公了,我跟你反而少了点乐趣,我就爱你这种活泼而不失端庄的家庭主妇。”马主任说着,从妻子的间插了进去,越陷越深,很快就连根没入。

  “主任,你好厉害哦!”妻子娇滴滴地说。

  “阿玲,真的?你看,我现在全部重量都加在你身上,你吃得消吗?”马主任竟手脚离床,故意在我妻子肚皮上像只笨鸭子似的,乱扭着他那满是肥肉的屁股。

  “压一会儿还行,不过不能一直这样子。一直这样,小心把我肚肠子都压得冒出来。”妻子一边娇喘,一边伸手到他胯下,搓揉着他两颗圆溜溜的睾蛋。

  被我妻子一搓一揉,马主任的立马更业硬挺粗大,我本以为他要狂操猛插了,想不到他忽又笨拙地从我妻子身上爬下来,扒开我妻子的阴门,用舌尖舔了舔我妻子的阴蒂。

  妻子早被他挑逗得慾火上炎,漫流,此时受他舌尖的刺激,更是两腿乱颤,芳心大乱,口中发出了醉人的呻吟。

  马主任又伸出他长长的舌头进入我妻子的,在里面乱搅乱吮,并且将我妻子细薄的吸入了嘴里,用牙齿轻啮着、品尝着。妻子也主动勾下头,让他将下身凑近,然后,她樱唇轻启,先用香舌舔了舔他的,又张嘴将他的两粒睾球含入嘴中。

  “阿玲,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肯用迷人的秀嘴含我这根脏东西,真让我觉得三生有幸、艳福不浅。”马主任吮吸着我妻子的花蜜说。

  “其实男人只要洗过澡,这东西也没什么脏的。倒是我觉得我们女人下面挺脏的,被你们男人一吸,就流水流得一塌糊涂,亏你还吃得津津有味。”妻子的身子已被他吮吸得软成一团棉花,胯下更是泛滥。

  “只是我们的熟人、同事和朋友,却没人能想到我俩在床上还有这番光景。尤其没人会想到,你诱人的小嘴竟然含过我的大,还吞食过我的精。你知道吗?我的精液进了你的胃,就被你的大肠、小肠消化吸收了,进了你的血液、你的心脏、你的肝肾,你的体内就被我打上了永磨不灭的印记,你的生命里也有了我的一分子。”马主任滔滔不绝地说。

  “好了好了,别摆功劳了,那你吸了我的,你的五脏六腑不也有了我成份吗?”妻子红着脸反驳他。

  “是呀!现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实,男人女人能够上床,都是天赐的缘份。你想想,全世界六十亿人,打个对折,其中有三十亿是男人,再去掉九十岁以上和十二岁以下的男人,最少也还有二十亿根男人的好插你的,可偏偏只有你老公和我的能真正进入你的,享受你的温柔,这是多么难得的机率呀!我们不该对此分外珍惜吗?”马主任说着,感慨万分地望着我妻子的阴门发怔。

  这老傢伙的确有几下子,难怪妻子会跟他****,连我都有些被他打动了,不由挺得更硬。我很想知道这老傢伙还有什么花招可使。

  “主任,想不到你还蛮有诗情画意的。”妻子有点惊奇地看着他,将他的放在脸边怜爱地摩擦着。

  “是吗?难道你以为诗意只属于你们年轻人?”马主任听到妻子夸奖,心花怒放,他忽发奇想,问我妻子道:“阿玲,你家有没有墨水?”

  “有啊!你想干什么?”妻子吐出他的肉蛋,不解地问。

  “你去帮我找来,我有用。”马主任邪笑着吩咐。

  妻子不知他要捣什么鬼,只好乖乖地下了床,赤身地走进我的书房,屁股一扭一扭的,取来一瓶黑墨水。

  “来,让我沾点墨,我要在你身上作画,以助雅兴。”马主任说着,让我妻子在床上躺下,并要她闭上眼。妻子虽然有些疑惑,还是温顺地闭上眼眸。

  马主任将自己的在墨水里沾了沾,然后,他就两腿分跨在我妻子纤腰两边,竟乘着酒兴,用作笔,在我妻子雪白的肚皮上挥毫作起画来。

  马主任这傢伙在书法和绘画上有很深的造诣,我家客厅中就挂着他画的一幅鸳鸯戏水图,每次有客人来总会拍手叫绝。

  只见他乱舞,笔走龙蛇,很快,就在我妻子肚皮上画好了一幅画,又在我妻子脸上、脖子上乱涂一气,然后,他让我妻子俯趴下,高撅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竟又在她丰腴的美臀上作了两幅艳画。

  画完后,他这才得意洋洋地退到一旁边欣赏。

  “你画的什么呀?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妻子睁开一双媚眼来,勾起脖子看,我也爬到窗台上,大胆地往向里仔细瞧着。

  果然,马主任在我妻子身上画的尽是不堪入目的淫画他在我妻子肚皮上画的竟是黑须蓬乱的三国名将猛张飞。

  只见张飞赤身,胡须乱张,浑身肌肉强壮,两只大手正抓着我妻子的,像是要将我妻子的挤出奶来。更可怕是,他胯下阴毛比胡须还浓,跟我妻子的阴毛纠缠在一起,那根大竟被画成了一支硕大的狼牙棒,直垂到我妻子的阴门中间,好似就要塞入我妻子下体内横冲直撞似的。

  当我妻子下床走到镜前,转过身去看自己屁股上的画时,我看到她的粉臀上竟画着一丝不挂、垂头丧气的我和一只乌龟。我的无力地耷拉在胯间,而那乌龟却探头探脑,好像正在思考是先钻进我妻子的还是她的肛门。

  最可气的是,当妻子转过脸来时,我发现他在我妻子的脸上竟画了不少于二十根,妻子的脸腮、鼻子、嘴角、下巴,甚至连耳朵边都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男人,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的外露,有的正在往下滴精。

  “天呀!你要死了,在人家身上画这么多丑陋的东西,就像一支支利箭,当我是男人的箭垛呀?还是男人的集中营?”妻子满面羞红,无地自容,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够幽默。

  “谁说男人的丑?我觉得你这样的青春佳人,身上画满男人的,真是美不胜收。难道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人体秀和艺术品吗?要是拿到巴黎展览,说不定能轰动全世界,你也会名扬四海。”马主任又将我妻子拉上床,拍拍她肥白的大屁股说。

  “呸,你还是让你媳妇去参加这种展览好了。要出名,让她出名!”妻子赌气地推开他的手。

  “我媳妇是不错,但身材还是稍逊于你,她没你这么大这么白的肉屁股。”马主任咂了咂嘴,说:“也许,只有你婆母可以跟你媲美。我见过她几面,好像她的屁股比你还要肥,还要诱人,是男人看了就想上的那种。”

  我妈妈的确风情万种,只要她点头,男人会一大片地倒在她石榴裙下,成为她的胯下之臣。马主任这种老色鬼见过她,不想操她才怪呢!

  “不过,你别吃了碗里的还要想着锅里的。你要是打我婆母的主意,可别怪我生气不理你。”妻子还是不由自主吃起我妈妈的醋来。

  (六)

  妻子跟我妈妈一直有种明争暗斗,对男人的杀伤力也各有千秋,难分伯仲。漂亮的妈妈胜在成熟、风骚;美丽的妻子则有年轻活泼、媚人入骨的优势。

  妈妈脸蛋、身材有点像香港的明星关芝琳,气质像央视的李修平,却比她们两个都更挺,简直就像两座小山耸立在胸前。

  而妻子面容则像极了青春玉女徐静蕾,性格像央视花旦名嘴王小丫,身材却跟当红影星曹颍相似,当然,她的屁股要比曹颍还大还圆,只是阴毛可能不及曹颍和王小丫的浓。

  据面相家观察,像关芝琳、曹颍和王小丫这样的女人,阴毛都是浓密型的,一般也较肥美,这倒跟我妈妈颇为相似。而李修平、徐静蕾和我妻子这样类型的女人,阴毛通常都是绵软细柔,淡浓适中,则细薄鲜润,引人入胜。

  通过不久前的网上调查,我发现,喜欢我妻子的男人还是略占上风,在与儿媳的争夺中,妈妈暂时落后。但这也许是因我对妻子较为了解,多次目睹她跟男人,还为她拉过嫖客,因而写她的性戏较多的原因。

  可我却没能写出妈妈的神韵。一个男人只有跟一个女人做过爱,才能真正了解她骨髓里的东西。我到现在还没有尝过妈妈的禁脔,无法比较她的跟我妻子的里面的世界究竟谁更神奇。但愿有一天我能揭开这个谜。

  “好了好了,阿玲,我的心里只有你,没别的女人,我不再提你婆母,行了吧?”马主任赶紧给我妻子陪不是,却又忍不住道:“不过,要是能跟你们婆媳两个这样的大美人共床,终究还是蛮有意思的。”

  “瞧你,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来了,刚说心里只有我,却又想着我婆母。”妻子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你可说真的,你真敢操了我婆母,就别想再沾我的身子。”

  “好了,不谈你婆母了,我们开操。否则,你肚皮上的猛张飞等不及,要抢我的先了。”马主任说着,分开我妻子的双腿,露出她迷人的阴门。

  “别急,让我去端盆水来,将我身上的画和你上的墨水洗掉。你瞧你那玩艺儿,沾满了墨水,看上去让你简直就像个黑鬼。”妻子说着就爬起来,并俏皮地伸手敲了敲马主任的那东西。

  “不能洗,阿玲,一洗就没趣了,你就当今天被黑鬼操一回吧!”马主任竟按住我妻子,不让她起身,又将她阴门扒开,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拉扯开她绵薄娇艳的,然后,就将那根火热的黑塞进了妻子那嫩滑的。

  我只看见一根黑得要命的插入了妻子艳丽的花蕊,很快,就将她红润的染成了紫黑色。这一幕若非亲眼目睹,让我打破头也想不到。

  妻子本能地抱紧了他,马主任开始,一边抽,一边抬头看着我们夫妻的结婚照,问:“阿玲,现在你还怕你老公看到我们在床上吗?”

  “呸!我不高兴回答你。”妻子说着,身子向上挺了挺,算是回答了他。

  “哈哈!报上说,女人就是好玩,哪怕是被男人****,也总是刚开始拒绝,接着上瘾,最后不顾一切。”马主任的屁股一会儿上下巅动,一会儿左右摇摆。很快,就捣得我妻子的下身骚水泛滥,淫浆涌流。

  “轻点,你轻点,小心吵醒隔壁邻居。”妻子提醒着他。

  “阿玲,想你老公了吗?”马主任忽然放慢了抽送的节奏。

  “想,当然想了。”妻子在他身下如实地回答。提到我,她的身子竟不由一颤。

  “他有什么好想的?说不定,他此刻也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寻欢作乐呢!现在外面妓女多的是。”马主任奋力将捅进了妻子的最深处。

  他的确实比我粗,将妻子的塞得满满的。

  妻子的紧紧裹着他的,说:“我家天夫不是那种人,他不像你这么淫,见了漂亮女人骨头就发软,恨不得每天在办公室里就要剥人家几回裤子。”

  妻子的话又让我的心一阵阵温暖,又一阵阵起酸。原来关于她和马主任在办公室里乱搞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这一点,我从妻子的女友赵梅嘴里已经听到了很多很多。以前,我还半信半疑,现在,却得到了证实。可惜,赵梅到南方做妓女去了,不然,我一定还能从她嘴里得到不少关于我妻子和马主任的精彩故事。

  “好了,既然你这么想老公,那好,现在我就让你来跟你老公通通话。”马主任说着,竟一伸手,将床边的电话机拉到了床上。

  “要死了,你疯了?真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呀?”妻子俏脸发白,按住了话机,白嫩修长的双腿仍紧紧夹着马主任。

  “没关系,只是让你跟你老公讲几句话而已。你不是想他吗?跟他说说话也好,他怎么也想不到你是在我怀里跟他通话。”马主任说着,仍插在我妻子体内,却坚持拨响了我的手机。

  我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套,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机的铃声开到最小。

  电话接通了,妻子按了免提键,这样,马主任也能听到我的声音。

  马主任抱了抱她,让她在床边的垫背上半倚起身,然后,她就软软地说道:“喂,老公,是你吗?”

  “是……是我。怎么,阿玲,到这么晚,你还没睡呐?”我压低声,装着刚睡醒的样子说,心却跳得厉害。

  “人家想你嘛,睡不着。”妻子回头望了一眼马主任,娇滴滴地说。

  我气不打一处来,有意逗她道:“恐怕不是想我,是想男人的了吧?”

  “是又怎么样?反正人家想了还不是白想。”妻子在马主任怀里扭了扭,马主任得意地掐着她的屁股肉,无声地笑了笑。

  我看得眼红,说:“这也未必哦,天下男人除了我,还不多的是?而且我听说漂亮的女人还特别会偷情。”

  “你是不是也怀疑我?你要这么说,我可是不偷白不偷了。反正是你自己娶了我这么漂亮的妻子,就注定要戴绿头巾的。”妻子噘起小嘴说。

  “我就知道你会熬不住,你真的在跟哪个男人偷情吧?”我眼看着马主任在搓揉妻子的,心中醋意上涌,却无可奈何。

  “是又怎么样?我就气气你,谁让你信口开河乱说的。”妻子说着话,马主任也有意在她下体加速挺动起来,直插得她的翻进翻出,那根黑已被妻子的冲刷得发了白。

  我迸住呼吸,颤颤地问:“你说,跟你偷情的男人是谁?”

  “不告诉你,你自已猜。哦,我被人家插得可厉害了。”妻子被马主任插得呻吟起来。她伸手想捂住话筒,马主任却拦住她。

  “老婆,听你的喘息呻吟声,好像你正被男人操耶!”我没想到妻子和马主任竟会如此大胆。

  “是,我是在被人操。呀……呀……我被插得好舒服……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捉奸?”妻子装着气我,却趁机起来。

  我眼都气红了,声音也在发抖,却不得不说:“得……阿玲,你越这样叫,我越不会相信你真是在被人操。别跟我演戏了。”

  “我是真的在被人家操嘛!哦……哦……你还不信,我叫给你听。啊……我受不了了……我的要开花了……”妻子见我蒙在鼓里,跟马主任相视一笑,继续逗我。

  “妈的,谁敢操我妻子?”我装着气哼哼地说道:“我来猜。是隔壁王二哥吧?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知我不在家,所以乘虚而入。这傢伙,看我回家跟他算帐,也把他老婆奸个穴朝天!”

  “你别冤枉好人。王二他婆娘可是个有名的醋缸,整天恨不得将他拴在裤腰上,就算王二想偷我,恐怕也没机会吧!”妻子乾脆跟我说起了俏皮话:“哦,老公,你再猜,他是谁?”

  “哦,我猜出来了,是我的医生朋友小刘。对不对?这小子,我跟他打过招呼,我不在家时,请他多多照顾你,他是不是照顾到我们家床头上去了?你快让他接电话。”我眼看着马主任尽情操着我的爱妻,却无能为力。

  “怎么会是他呢?他是你朋友,岂不闻‘朋友妻,不可欺’吗?”妻子咯咯笑道,回头吻吻马主任的胸毛。

  马主任跟她打个翻身的手势,她会意,不情愿地翻过身去,俯趴着,撅起肥臀,马主任就爬了上去,从后面插进了她濡湿的,像老汉推车般抽送起来。

  我气得脸色发绿,幸亏今天我是亲眼目睹,不然,我做梦也想不到,妻子在电话里说有人操她的事,竟会是真的。

  “现在年代不同了,变成‘朋友妻,最好骑’了。不过,听你一说,好像也不是小刘。那会是谁呢?”

  “对啦,不是小刘。老公,你再猜。哦……我都要被人家干死了,你怎么还猜不出?你快猜嘛,不然人家在我体内射出了精,你再猜出来也不能算你赢。”妻子好像也体会到在跟别人的同时与我说话的乐趣,竟将这游戏继续玩了下去。

  看着亲爱的妻子像条母狗似的在床上被马主任操得天翻地覆,我下身也憋得厉害,突然道:“哦,我猜到了,肯定是马主任。平时你跟他最亲近,他也最喜欢你了。”

  床上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甚至连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妻子更是小脸惨白,不知所措。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哈,是马主任在操你,肯定是他在操你!”我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得意地说。

  半晌,妻子才回过神来,嗔怪地道:“呸,老公,你食屎啦,瞎猜。马主任是我领导,还是我乾爹,你怎么也这样乱嚼舌头。传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我不跟你玩了!”

  “乾爹,乾爹,就是为了干你才叫爹嘛;领导,领导,还是要跟你插、跟你捣嘛。”我仍然不依不饶。

  “再乱说,看我等你回来,不让乾爹他臭骂你一顿,让你口没遮拦。”妻子还当我是在跟她开玩笑,在马主任身下扭了扭屁股。

  马主任听着我俩的对话,情慾高涨,硬如铁棒,他抱住我妻子的粉臀,更加大力着我妻子的嫩穴,直撞得我妻子的像两只铃铛似的乱摇乱晃。

  马主任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像雨打芭蕉似的;妻子知他临近,也大幅耸动着屁股,配合他的最后冲刺。因为下身交合的声音太响,妻子怕被我从电话中听出破绽,不得不暂时捂住了话筒。

  终于,马主任的屁股一阵猛力狂巅,虚脱似的趴在妻子身上不动了。我彷彿听到了他的精液喷射在妻子子宫壁上发出的悦耳叮咚声。

  “阿玲,怎么不说话了?”我怕妻子起疑心,又顺水推舟地说:“人家实在是猜不出嘛,只好乱说一气。好了,我再猜,阿玲,是不是你趁我不在家,又艳帜高张,重操旧业,开门迎客了?”

  “你乱说什么呀?”妻子满身香汗,娇喘吁吁,听我不提马主任了,刚松了口气,经我这一说,脸又更显绯红起来。她清楚自己做妓的事,要是被马主任知道,可也是面上无光。

  我看她和马主任刚经历了一场,心中又不服气,就决心报复她,让她也难堪一次,又继续道:“阿玲,我是说你是不是又做起了妓女,拉来了嫖客?怎么,你紧张什么?反正电话里只有我们两人在说悄悄话嘛!你还怕你做妓的事被人家知道?”

  “呸,谁做过妓了?你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妻子的脸红得像火烧。马主任还趴在她背上,在她里慢慢变软,大滩的精液和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老婆,你别生气,本来我就是跟你乱说一气嘛!我知道你是不会偷汉的,也不会****,你真偷汉卖淫,哪里还敢跟我打电话?”我只得搭台阶让她下。

  “你知道就好。我睏了,不跟你玩了。”妻子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我也舒了口气,将手机放入袋中。

  “真有意思。”屋中的两个人放下电话后,却笑得喘不过气来。

  “亏你想得出,一边操人家老婆,一边还让人家给老公打电话。”妻子笑出了眼泪,用粉拳擂打着马主任。

  “你老公一定以为你是逗他玩的,哪里想到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马主任又爬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你还能来呀?”妻子半推半就,任他抓住自己的。

  “不,现在我只想趴在你肚子上睡一觉,等后半夜……精聚多了,再操你。你老公过几天就要回来了……我们得抓紧操。”马主任说着,已打起呼噜来,口水流了妻子一脸。妻子用力推了推他,却推不动,只得摊开手,让他死猪般睡在自己肚皮上。

  我跳下了阳台,后半夜的那场床戏我没法看到了,我还得去找个旅馆住下。

  走上冷清的街头,想到自己有家不能归,妻子却在家中陪着别的男人睡,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也许在我进入梦乡的时候,妻子和马主任又要开始新的肉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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