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春.風_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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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春.風

  ——四。掌酷网提供面。春。風

  作者:最長笨象

  (1)

  (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星期日。晴)

  今早起來,天色也算不錯,無奈是有點過於暖和,今年的新年一點也不冷,上星期為了過年而買的衣服過厚了,不知穿不穿好,幸好去年穿的也不算過於殘舊,明天真要出門時,再決定穿哪一套。

  昨晚和老公去了「行花市」,凌晨四時才回家,這刻仍很疲倦,但沒法,親友快來拜年了,不早點起來準備不行。

  今天,第一個來拜年的是我弟弟阿良。

  「姊姊!楚哥(我丈夫)!恭喜發財!祝姊姊愈來愈美豔動人!楚哥今年財星高照,事業更上層樓!還有小志(我兒子),祝你快高長大,學業進步!」口甜舌滑的阿良一進來,就忙著向我家大小祝福問好。

  「舅父!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嗎?我今年十四歲了!只比你矮一點點,你也不算高,還說我什麼快高長大~」小志瞄了阿良一眼就自顧自的,也沒法,每年這個舅父的紅封包也只有五十元,從無漲價,難怪這個外甥不喜歡他。

  「小志!新年流流可否禮貌一點?也不給舅父問句好!」我責怪小志對這個舅父的不太禮貌,平時就算了,今天好歹是新年來喔。

  「舅父——好~」小志一副不妥協的態度,隨便說句就回房了。

  「阿良你來了?」聽見門鐘才從房間出來的阿楚仍睡眼星鬆,「慢慢坐,自己人不要客氣,昨夜和你姊姊去「行花市」,差不多天亮才回來,睡不了兩個鐘你就來了,我回房再休息一會,有其他親友來再叫我。」丈夫見來者不是什麼長輩,和弟弟客套兩句,就回房洗澡睡覺了。

  阿良一見姊夫回房,廳裡只有我姊弟二人,就二話不說撲過來從後擁著我!

  「姊姊!我想你想得很苦~」阿良雙手在我胸前亂抓,一邊舔我耳珠一邊耳語。

  「阿良你幹什麼?不行!你姊夫和外甥就在屋子裡!」對於弟弟突然其來的襲擊,我一時間不知所惜,只懂不斷扭動身體躲避,連說話也只能壓低聲線,驚動仍在家裡的丈夫與兒子可不得了。

  「好姊姊,我忍不住了,我們已有兩個月沒幹那個了,老婆又不在香港(她是當空姐的),妳不知這兩個月來這個弟弟有多痛苦?楚哥和小志不會出來的,來!姊姊給我!讓妳的弟弟和妳下面那個「妹妹」拜拜年!」阿良沒有理會我的阻止,一隻手已翻開裙子伸進我的內褲裡。

  「不行!真的不行!萬一他們出來怎辦……噢~」

  阿良很清楚我的身體,小豆子一被觸及就會渾身酥軟,這刻的我,連站直身子也成問題。

  「我們進洗手間,來!很快,一會就行。」阿良不待我回覆,將渾身乏力的我半哄半拉的拖進洗手間。

  「不…不行……我還未……」我仍盡餘力拉著內褲不讓他脫掉,本來也沒什麼所謂,但人家還未準備好,屋裡又有其他人,實在太胡來了。

  「沒問題,姊姊來!讓弟弟幫幫妳。」一脫掉我的內褲,阿良就將頭埋在我兩腿之間。

  「喔!你…你真是……我……」感到濕滑溫熱的舌尖在隙縫之間來回舔弄,我全身如遭電極,遍體像有無數螞蟻在亂爬,下體又酸又癢,張開的雙腿開始顫抖不休。他很清楚,我對這一招最沒抵抗力。

  「姊姊你看,連白色的東西也出來了,口還說不要。來!妳看!」他用手指沾起舌頭上的白色黏液伸到面前讓我看,我的分泌向來比較白及黏,他最喜歡用這個來羞辱我。

  「姊姊,妳今天的特別好吃。」

  聽到這些下流話,心頭又是一軟,我完全戰敗的將頭別個一邊:「要……來就…快點,他們不知何時出來,見不到我們就不好……」

  「是!弟弟馬上來!」阿良將任由擺佈的我伏在洗臉盤上,退下褲子從後捅進來。

  「喔!」

  火熱的一下次進入深處,我全身一凜,還未適應那突然其來的充實感,從後就傳來強烈的衝刺撞擊。香港地方小屋子小,窄狹的洗手間兩個肉體斗纏在一起,親情與慾望扭作一團,痛楚與歡娛融為一體。我凝望著鏡裡托著我下體全神貫注在衝刺享受的弟弟,再看看含冤負屈任由親弟從後**猥著的自己,心坎裡一陣迷濛,彷彿又回到少年時和弟弟兩人在家的荒唐時光。屈指一數,原來那剛好是在二十年前,那時我只是個十七歲的中學生,而阿良小我兩歲……

  ※※※

  (改編自1987年以來部份日記內容)

  一直都不明白,為何我會容許阿良那樣對我。

  從前,我曾經在公車上看到有男人在非禮女生,就算在電影上看到強暴的情節,也會非常痛恨那些無恥的男人如此不尊重女生,但為何當自己成為女主角,被親弟弟如此對待時,我竟然會一點難過也沒有?

  或者是我倆的感情實在太好了,對這個只有十五歲的小弟,沒法狠下心來。

  父母為了生計早出晚歸,每天從放學回家直至晚上八、九時父母回來。一直以來,自小家裡大部份時間都是只有我姊弟倆人,就是晚間也同睡一室,阿良睡上格床,我睡下格。

  兩姊弟自小就可算是「相依為命」,而且阿良自小體弱多病,從沒參加什麼課餘活動,一回家就黏著我。而我也是個一放學就回家的不太善於交際的女生,每天放學回家,兩姊弟在家裡呆著,說說功課,聽聽電台流行曲,打打鬧鬧的消磨著每天過剩的無聊時光。

  不得不承認,我很寵這個自小終日陪著我的弟弟。

  當然我也要怪責自己,對於這個疼愛的弟弟,自小就沒有什麼男女有別的禁忌,一直以來,我都讓他扭扭抱抱的撒嬌,甚至在他面前換衣服,從來也無所顧忌。

  一家人嘛!那有什麼問題?我一直是這樣想。

  當然,這想法現在明顯是錯誤的,我一直不知道,原來自己經常無意間在引誘這個處於發育中,對異**相當好奇的弟弟。也一直不知道,原來他一早已覬覦著自己姊姊的肉體。

  因此,當他開始有意無意藉故輕撫我身體時,起初還不是太在意,認為那是姊弟間親暱的表現,沒什麼大不了。

  直至那個晚上,朦朦朧朧間醒來,嚇然發現弟弟站在床邊,雙手正在撫摸著我的胸脯。

  我很震驚,也很激動,完全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完全沒想過阿良竟會這樣對我,突然之間,一種被最親的人背叛傷害的感覺湧上心頭,使我非常憤怒,跳起來追著阿良就打。阿良被我的反應嚇得魂不附體,不知所措只管逃跑。我們邊走邊打的追至客廳,他退到一角無路可逃,只好抱著頭讓我拳打腳踢,直至媽媽在房中叫喚:「半夜三更你們兩個不睡覺在吵什麼?我們明天還要上班的!」我才肯罷休停手。

  幸好大家都沒呼叫出來,一直在房間睡覺的爸媽不知道我們的情況,不知家裡發生了這樣的醜事,沒有出來看過究竟。經媽媽一喝,我倆只好乖乖的俏俏回到床上,我整晚氣憤不平沒法入睡,阿良則整晚在上格床偷偷啜泣。

  翌朝阿良哭著向我道歉,發誓以後也不會再犯,但我還是足足有一星期不理睬他。

  平靜過後自我檢討,心想阿良還小,血氣方剛容易衝動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自己平時也有不太檢點的地方,幸好也沒出什麼亂子,只要他不再犯同樣的錯,我還是很疼這個弟弟的。

  氣氛漸漸緩和,我和弟弟的關係也慢慢回復到從前一樣,我以為事件會就此完結,然而我錯了。

  慢慢的靜下心來,不知不覺間我竟然開始回味異**的手在身體各處摸索的感覺,尤其每當夜闌人靜,睡在上格床的阿良發出呼呼的鼻鼾聲時,我開始情不自禁用雙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遊移,閉目幻想著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經開發的處女之軀。

  每個無法入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頭呆坐良久,這刻,我在期待什麼?

  說到底,我也只不過是個平凡寂寞的十七歲女生罷了,那時沒想過與男生上床什麼的,只覺得被男生觸摸,那感覺很溫馨、很幸福,與其說我想從中得到**的歡娛,不如說,我在享受著被異**需要的感覺。

  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開了我的開關,替我開發了另一個自己。

  因此在三個月後的那一晚,當雙乳再次被一雙手握著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是在作著春夢。直至那感覺愈來愈強烈,感到被濕熱綿軟的東西舔弄時,才驚覺原來胸前的睡衣鈕釦已被解開,雙乳實實在在的正被別人搓揉吸吮著。

  那天早上爸爸媽媽回鄉喝叔父嫁女的喜酒,家裡只有姊弟兩人,不用睜開眼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人是誰,同時也意識到,他刻意選擇在家裡沒人的時候對我下手,這晚跟著將會發生什麼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來將阿良趕退,就算他如何大膽,只要我誓死反抗,阿良知道不會得逞,就會放棄。

  明知非發難不可,但偏偏身體卻不聽使喚,原來被男生親吻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我呼吸加速,口乾舌燥,面紅耳熱,氣喘吁吁。忽緩的吸啜,忽急的吮弄,小小的乳頭在他嘴裡逐漸變硬,變得腫脹堅挺,同時下體也傳來輕撫的感觸。被弟弟褻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時被異**需索卻又令我興奮莫名,我咬著雙脣緊起臉龐,心跳得很厲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然而身體所有感觀都在開放,所有細胞都在歡呼,我強烈的感覺著,同時又全身麻痺,除了用力合上雙腿,作為一個處女對保護貞操的微弱表態外,已無力再做什麼了。

  理所當然地,發軟的雙腿無力抗衡野**的侵襲,內褲被脫掉了,發抖雙腿被蠻力張開,一個女生最重要最私人的地方,毫無保留的在自己親弟面前展示,我羞愧得無地自容,只懂用手掩著面孔。

  突然觸電感覺傳來,一個從來沒被男生染指過的地方,此刻正被撫摸著、親吻著,如此髒的地方到底有什麼好吻?阿良這壞東西,究竟從哪裡學來這污穢技倆?

  然而這種最羞恥的地方被品嚐的感觸,對我來說卻非常受用,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我全身猶如火燒,渾身熱燙不堪,頭暈轉向,飄飄欲仙,雙手按著阿良的頭撫弄,情不自禁的低吟起來。

  我淘醉在弟弟的口舌服務之中,到阿良壓上來時,什麼羞恥心已全然拋之腦後,只知道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我擁著阿良熱情的迎接他,用手將那亂衝亂撞的笨東西引入體內,龜頭撐開我泥濘的秘處直搗穴心,一陣撕裂感傳來,疼痛緩緩過後,取而代之是隱約婉轉的悶痛和長遠期待的快感混合,我感到痛楚之餘,也感到說不出的充實痛快。

  的腔肉緊密地包裹著弟弟的**器,早已潮水滿渠的陰**緊縮地摩擦著硬挺的肉巴。阿良不停將我翻來覆去,用不同的姿勢來進攻我,我竟然毫不羞赧顯示自己的愉悅與情慾之餘,還不自禁的扭動身軀迎合他忽起忽落的抽動節奏,**態盡顯的配合著。

  阿良漸漸加快速度,然後全身一陣抽搐,我感到一貫暖流猛烈的注入體內,小腹內裡傳來一陣痙攣,原來受精的感覺是這樣的,我心花怒放,天旋地轉,享受我此生的第一個。

  那一晚,我們整晚都在床上膠纏著,****的疼痛無法掩蓋對的好奇渴望,不知幹了多少次,直至陽光照射在我們滿佈汗水、唾液與愛液的裸體上,當看到鏡中自己沾滿了白稠精液既可憐又幸福的模樣,過度懭奮的精神狀態才慢慢鬆弛下來,精疲力竭的擁著弟弟沉沉睡去。

  那一晚之後,我從一個笨笨的女生,變成一個懂得享受人生的快樂女人,從此,從放學回家到爸媽下班回來的時間,無聊的沉悶日子,變成我兩姊弟探索異**肉體趣味的歡樂時光。

  那是一生中最無憂無慮的美妙日子,尤記得爸爸早了回家我們如何狼狽收拾的驚險,又或爸媽在家時我們忍不住在房裡偷幹的刺激瘋狂,都令人十分回味。

  唯一不快經歷,是第一次乘長途車到離家很遠的地方,面紅耳赤的到便利店買安全套的光景,店員當時的目光,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的日子大約過了三、四年,直至我畢業出來做事,弟弟也升上大學,交了女朋友,這種荒唐行為才逐漸減少。但就算之後和阿楚交往也好,那種年少輕狂歲月的食髓知味,留在心底,不知不覺變得十分懷念,因此只要時間、地點、氣氛配合,又或阿良的女友(即現在的老婆)離開香港太久,他都會找我,重溫這份離經叛道的姊弟情。

  (2)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我和阿良回到客廳,阿楚和小志果然仍未出來,第一次於阿楚在家的時候幹這等事,一直提心吊膽的我這時才鬆一口氣。

  午飯過後,親戚們陸續到來,爸爸媽媽、公公(婆婆已不在)、小姑和她的小孩、還有阿楚的舅父一家,一時間不算太大的屋子熱熱鬧鬧的擠滿了人,麻將也開了兩檯,隔鄰的張生張太也過來拜年,但見家裡這麼多人,坐了一會就離開了。

  我有點忐忑不安,志華還沒來,今年他很遲。

  直至下午三時許,他才珊珊來遲的到達。

  「恭喜發財!恭喜發財!楚哥、芷珊(我),還有世伯、各位親友們,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勝意!」志華一進來,還未認清誰打誰,就忙著給大家拜年。

  見到他的嬉皮笑臉,我的心才定下來,志華看到我,對我作個鬼臉,我尷尬的別個臉,生怕阿楚看到。

  「志華你真有心,每年都準時來給老友拜年。來!給你紅包!」公公很喜歡志華。

  志華和阿楚從學生時代就認識,那時他每天放學都去阿楚家玩耍,公公和婆婆對這個兒子最要好的朋友,猶如自己的兒子一樣。

  「世伯不用了,我今年三十七了,真不好意思再收紅包了。」志華裝出有點害羞的樣子。

  「你還好說?三十七歲還不結婚,你想玩到何時?襯今年好年,好應該成家立室啦!」公公邊罵邊笑。

  「爸爸!不要迫志華啦!」正在打麻將的阿楚連忙為老友解圍,「身為情場浪子,他絕對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的!而且他女友多得我也認不清,你叫他娶哪個好?」

  「世伯放心,我父母不在,結婚時一定要世伯當我證婚人!呵呵,如果我有這一天的話……」志華仍舊一貫的嘻皮笑臉。

  「哎!你和我兒子**格南轅北轍,怎會當成二十多年老友的?阿楚他這麼老實,志華你卻玩世不恭!」公公拖著志華的手,用父親的口吻責備他。

  「沒法啦!最好的女人已當了妳新抱,如果找到和芷珊一樣好的女人,我馬上當「老襯」又如何?」說完瞟了我一眼。

  明知人家記掛他,卻一來就整我,我啼笑皆非,逃入廚房準備飲品。

  打開雪櫃一看:「噢!可樂這麼快就喝光了。」我出廳對丈夫說:「阿楚,幫我去超市買些可樂回來好嗎?」

  「你不見我在打麻將嗎?志華,陪芷珊去超市,幫忙拿東西!」

  「遵命!」

  苯老公的說話正中他下懷,一出大門,志華忙不疾拉我到大平門後,擁著我深深的吻。

  渴望已久,我欣然奉陪,經過一輪舌頭的交纏,志華終於肯放過我嘴巴讓我吸吸氣:「珊珊(沒人時他會這樣喚我),是不是很掛念我呢?」

  「你還說!一來就捉弄人家,怎麼每次都要人在大庭廣眾難為情?」我搥打他胸膛。

  「呵呵~因我知道妳一被我弄得難為情,跟著馬上會春心動!」他仍不罷休繼續整我。

  「哼!你看扁我?我就偏不給你!」我略作掙扎。

  「妳捨得嗎?上面的嘴不老實,讓我看看下面那張是否也一樣?」說完馬上抽高我的窄身短裙,一手插入去抓我私處,他們個個都知我弱點在哪。

  「噢!不……不行!……」我馬上擋格閃避,縱然知道沒有作用。

  「哈哈!嘴硬什麼?下面都已濕透了,來!讓我吃吃!」志華脫了我的內褲甩在一旁,抽起我一條腿就往中間處吻!

  「不!真的不行!喔……」真的不行!今早才和阿良幹完,哪會這麼快就乾爽,而且阿良知我婚後有吃避孕**,每次都射在裡面,現在流出來的恐怕……

  「唔唔……好吃好吃,珊珊妳今天特別好吃!唔唔……」

  我咬緊牙關閉目不語,志華說得對,每次被言語羞辱,每次被人揭示自己的淫蕩,我都有種不能言喻的快感,尤其是這刻,不久之前才被弟弟精液貫滿的陰屄,正被丈夫的好友津津有味的品嚐,極度的羞恥卻給與我異樣的快感。

  「呵呵,水愈吃愈多,妳不認發情也不行了!來!我現有就滿足妳……」

  志華起來將我按在牆上借力,連另外那條腿也提起,狠狠的幹進來,我還來不及驚呼,他就放鬆將我壓在牆上的力度,我整個身體立時近乎凌空,身不由己的坐下去……

  一種猶如被破開般的充實感衝上腦門,我倒抽一口大氣,還未能完全適應那脹破般的包容,緊接而來就是強大而頻密的抽送。我雙手用力纏著他頸項,閉著眼張著嘴,毫無還抗之力的接受他盡情的蹂躪……

  ※※※

  (改編自1992年以來部份日記內容)

  那是十五年前的微涼初秋,結婚前的最後一晚。

  我還以為,告訴他我要嫁給阿楚,他就會收手;我更天真的以為,答應阿楚的求婚,我就能夠鎖心猿繫意馬,不再受他的引誘,不再去想他。

  別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原來是真的,我明明是愛阿楚,明明知道阿楚這等老實人,才是托付終生的理想對象。然而,志華的一顰一笑,無時無刻在腦海裡不斷浮現。

  我記得,阿楚介紹志華給我認識時曾叮囑過:「小心這傢伙,超色的,基本上他身邊所有不醜的女人都被他追求過,不管有沒有男友,又或有沒有丈夫。也很奇怪,縱然大部份都知他的過去,最後還是給他得手。」

  「哦?那你還介紹我們認識?你不怕他連我也不放過嗎?」

  那時我對志華一點好感也沒有,因此不以為意。

  「有什麼辦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妳們沒可能一世也不認識,結婚的話如無意外也是他當伴郎,好歹也算多年兄弟,我對這份兄弟情有五十巴仙的信任,而且……」

  「而且什麼?」

  「我對妳的信心有一百巴仙!」

  阿楚你知道嗎?自那次見面之後,你這個最要好的朋友,就一直背著你在瘋狂追求我!

  你高估了朋友對你的誠信,也高估了我對他的忠誠。

  坦白說,志華並不比阿楚帥,也不比阿楚有才華,但壞男人,總有一種好男人沒有的特殊吸引力,鑽石單身漢,機靈而狡猾,自信而且幽默,他比阿楚更能逗我笑,比阿楚更體貼我,比阿楚更浪漫,更能給我驚喜,還有更能洞悉我的心意。

  每次你因公事爽約,他都會準時在我最不開心的時間出現;每次我們吵架,他都是突然出現陪著我,整個晚上聽我發牢騷;甚至乎我百無了賴中偶爾想起他時,志華的身影都會恰到好處的翩然蒞止。

  他有意無意的牽我手,我甩開,但不知怎的沒有氣惱;他襯我沒防備時偷吻我,我推開他,心裡竟然甜絲絲;他說可以為我放棄其他女人,我沒有相信,但卻心如鹿撞。

  雖然對於志華的癡纏挑逗,一直表現得不為所動,但其實心裡很清楚,我快要失守,我清楚的確認到,志華這個用情不專的壞蛋,在我內心深處出現了他的位置。

  說來很抱歉,只交往三年,只有廿三歲就結束少女階段答應阿楚的求婚,目的其實是要令他死心,當然,也是要令自己驛動的心塵埃落定。

  而很明顯,他也洞悉我所想的一切,他看準我婚前的恐懼不安,看準我倆行禮前一天不可見面的習俗,他在這一晚,用道別的藉口約我見面,很明顯是早有預謀,志華要在我成為別人妻子的前一晚得到我。

  答應他〝goodbyekiss〞是錯誤的開始,那一吻的衝擊,像是一陣電流似的刺激著神經中樞,對我來說是何等的震撼。從他嘴唇的微溫、舌頭的蠕動、還有令人迷失的煙味,與及那從他鼻裡呼出的氣息,侵襲我所有感官細胞,轟醉我所餘無幾的良知,牽引出埋藏在內心深處對他的所有渴望。我血脈賁張,全身發燙,輕緊牙關,沉默不語,猶如羔羊坐以待斃。

  舌尖臨門的騷擾挑撥,衝擊著軟弱呆滯的我,很嫻熟,電流般引發我對**的渴求,身體深處不斷變得燥熱,慾火越燒越旺,不自己中門大開,小香舌主動的迎了過去,粗獷而**感的舌頭肆無忌憚的在我口腔裡遊走,到處盤旋著舔弄,產生了奇妙的搔癢。我們輪流吮吸,互相吸啜,彼此交換著唾液。

  一發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風雷雨電間,口腔、耳珠、粉頸、肩膀、酥胸通通被熱吻覆蓋,直至感到乳頭被含著舐咬吸吮時,才驚覺不知何時身上衣衫已盡數被解開。

  正想拉緊搖搖欲墜的最後防線,抬頭一望,志華以靦腆的眼光凝視著我,欲語還休,眼睛半開半閉,臉露哀求之意。面對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面失守,無能為力拒絕他的君臨佔領。

  志華如欣賞家珍般盡情品嚐我身上每一寸肌膚,如藝術般,傾訴著他是何等需要我的肉體。那種〝從未如此被需要〞的****感覺對我是何等窩心,被他的調情技巧完全降服,我渾身酥軟,嬌喘連連,渾身散發著情慾光芒,充滿著對**慾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續至下身,志華托住我臀部輕輕地揉捏起來,跟著慢慢開始輕撫緩揉、向內擠緊、向外掰開,然後用舌尖旋轉深入從沒被人觸碰過的肛門。我完全臣服於他變化多端的調情技巧,在舌頭的攪拌下,我身體裡面的火在那一瞬間燃了起來,愉悅與情慾交煎,春心蕩漾,酣暢淋漓,陰核興奮地勃起,臀部自然地擺動,反覆呻吟呢喃。

  一片泥濘的陰壁被巨物慢慢撐開貫穿至深處,他時快時慢的來回抽送,我勾住他脖子,雙腿纏緊他腰後,臀部前後聳動,一顫一顫的迎合他的衝撞。我們互相深情凝望,臉頰磨蹭,舌尖交纏,難分難解。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肢體器官仍扭作一團,縱使經過一次又一次的發洩,腔道已是盛滿了陽精,我們還是無法抑止,他的陽具沒有一刻離開過我的口腔、陰道與菊門。就在結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張明晚用作洞房的豪華大床上,我和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雲覆雨,徹夜纏綿。

  時近天明,我趕忙起來收拾回家,準備這天的婚禮。我扶在洗手台前,看著鏡中整夜瘋狂後漾溢暈紅的臉,我竟然有種孩提時作了壞事沒被發現的痛快,內疚與舒暢痛苦煎熬。我告訴自己,我要忘掉這****,忘了這一夜,從今天起,好好當個賢良淑德的好妻子。

  當然那是空話,蜜月回來的第一天,當志華來接機大家對望的一刻,所有誓言都煙消雲散。當晚,我向阿楚說謊去做spa,然後和志華去了開房纏綿。

  而這種纏綿,一轉眼,原來已斷斷續續的維持了十五年……

  (3)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老婆你搞什麼了?去超市買可樂竟然一句鐘才回來!不用招呼人客嗎?」

  阿楚見我這麼久才回來,有點火氣。

  「對不起!在樓下遇到周太,說多了兩句。」隨便說句大話後,我馬上逃入洗手間整理,下體一大片黏膩很不舒服,剛才在太平梯,志華不知將我的內褲甩到哪兒,完事後到買東西回來,我都沒穿內褲,一直感到有水懸大腿流下,令我尷尬不堪。

  下午忙著沖茶遞水、煎年糕、還要準備晚飯,忙過不亦樂乎,不過也正好讓自己平靜下來,一天之內和兩個男人鬼混,生平以來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將自己鎖在廚房,讓一直無法靜止的心跳慢慢平復。

  有時我很內疚,覺得自己很淫亂,不過有時又覺得,已不後生的自己,仍被這麼多男人纏著需索,心裡不期然又有點甜絲絲。

  嗯!就當是新年的餘興節目~

  晚上大夥兒在家裡吃飯,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場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況還有幾位長輩同桌,大家未到半場就己瘋狂互相敬酒,好不熱鬧。

  晚飯過後,阿良和志華駕車送親友們歸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沒法叫起來,今晚唯有讓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後,半醉的阿楚馬上回房,連洗澡也沒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間上網,剩下一屋狼藉,給我一個人收拾……

  哎!這也是過年的餘興節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時間已是晚上十一時許,筋疲力竭欲回房間梳洗休息的我正當經過客房,看到房門打開了,原來公公已酒醒,坐在床邊一個人呆著。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來了?酒醉好一點了嗎?」我上前坐在他旁邊慰問。

  「醉什麼?裝醉罷了,妳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個人,過年我不想一個人對著一屋子空蕩蕩,今晚想在這裡睡,只怕妳不喜歡。」奶奶十年前肝癌過身了。

  「爸爸,不要這樣說,我不是不喜歡你在這裡睡,只是怕阿楚會知道……」

  我情不自禁將手放在公公肩頭。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這十年來,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過時過節,我都會想起妳奶奶,然後又想起妳……」公公將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這樣,你答應過我,大家當那時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這樣,心情七上八落。

  「對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樣子真的很像年青時的奶奶,我一直也沒法忘記當年住在這裡時和妳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撫我臉頰。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裝醉,也猜到他想什麼,但每次看到公公這個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個人過的這些日子,我又會很心軟。

  他吻我嘴唇了,我沒有抗拒,明明進房前已決定了一定要拒絕的。

  他雙手抓向我,我勉強掙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邊叫著奶奶的名字。

  「哎……」我嘆了口氣。

  每次聽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窩心,腦裡都會一陣暈眩。

  「爸爸,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黃的床頭燈映照下,的汗水氣味,與迷亂急促的喘息聲,充積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樣,萬籟的黑暗之中,煙氣繚繞,前塵又再……

  ※※※

  (改編自1997年以來部份日記內容)

  那一年,奶奶剛剛病逝,傷心過度的公公情緒低落沒人照顧,阿楚不放心,接了他來家暫住。

  那段時間,阿楚在東莞開了廠房在大陸發展,長時間留在大陸,一兩星期才回家一兩天,他說家裡多個人,好互相照應。

  或許那是出於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對於那時的我來說,就只是一個推卸責任的藉口。

  那時的阿楚,除了東莞工廠的事外什麼都不理,家裡瑣事不用說,兒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醫院彌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後事,也是由我和小姑兩個女人一手包辦(小姑和丈夫相處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會我們這邊的事),現在連公公也推給我照顧。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關係亮起了紅燈,每次和他通電都是吵架收場,那時阿良新婚終日陪著妻子,志華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一時之間,能給我慰藉的男人一個也不在,所有擔子都壓在我一個人的肩上。那段時間,我想過逃,想過離婚,太難過時連一死了之都想過。

  那時唯一在我身邊的,就只有公公。

  老實說,當時很不喜歡公公,丈夫經常不在家,家裡只有我母子倆,無端多了個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過公公也算懂分寸,經常幫忙打理家務及照顧小志之餘,見我不開心的時候,也經常慰問我開解我,漸漸令我對他的印象改觀。

  「「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兩夫妻怎會沒爭執?我和妳奶奶仍不是一樣?每當我如何生氣,只要想起,老來拖著我手陪我走到最後一天的,還不是只得她一個,然後就什麼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經常對我這樣說。

  每天看著公公呆坐在窗旁用憂鬱的眼神望著窗外的某一處,還有經常有的沒的呢喃著奶奶生前的種種,我對公公與奶奶這一對羨慕之餘,也對他們的往事很感興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樣認識的?」某天我莫名奇妙問公公這問題。

  「哈哈!那有什麼好聽呢?哪有妳們現在自由戀愛那麼浪漫?我和妳奶奶是「相睇」認識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這般恩愛。」

  「怎不可能?我年青時國家剛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過著非人生活。我是長子,只知道照顧家庭是我的責任,因此「**身」去當海員養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讀書,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顧家庭時,才發現自己已三十多歲了,「乾棍」一條,孑然一身,什麼都沒有,想到成家立室傳宗接代也是責任,就找個媒人介紹,認識了妳奶奶。」

  「跟著呢?」

  「也沒什麼跟著,就是草草成親生了阿楚啦。當時娶她純粹是為了「人有我有」,也沒想過什麼負出真心,更不要說什麼愛不愛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後來我三十九歲時,沛兒(小姑)剛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麼怪病,怎樣也醫不好,家裡的積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離死不遠了,就叫妳奶奶帶孩子走,襯還後生去找個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頭打兩份工,晚上回來照顧兒女和我這半死的人,之後熬了幾年,病竟然好了,之後就相依為命到現在囉!」公公望著遠處娓娓道來。

  從此我對公公很有好感。

  相處了三個月,公公對我、對小志與及這個家,都很關懷體貼,家裡有個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顧,給我一種特別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嗎?妳有點像妳奶奶。」

  有天我們談著公公與奶奶前塵往事時,他突然對我這樣說。

  「哪方面?」

  「表面剛強,但骨子裡很想別人寵愛,還有……」

  「還有什麼?」

  「身材也很像,妳和奶奶一樣,屁股很大!」

  「為老不尊~」我笑著輕輕打他臉頰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那天入夜,當大家都休息後,公公偷偷入我房間,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個無星的夜晚,房間暗黑得猶如沒有時間,沒有了空間。黑暗之中,一切狀態都在雲集,感官全面張開,一陣騷動,在床上的我不用張開眼,每一個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開我睡衣鈕扣,脫去我的內褲,吻我的嘴和,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親熱一樣,沒?*囂剑瑳]有強迫。

  一經接觸,體內猶如熱巖暴發,我自然的娜動身體配合他,讓他吻每一處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與丈夫親熱一樣,沒有尷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當了海員三十年的壯碩身軀,還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偉器官,青筋暴現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順從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繞著龜頭轉圈,然後放進口內含吮,完全沒有翁姑倫理間的難為情。

  他張開我雙腿進入我體內,我雙手擁著他頸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對望,扭動下體讓他全力抽動。

  沒有故事的劇情與對白,也沒什麼順從或反抗,一切就是這麼自然與順理成章。

  或許,一個是五十多歲的喪偶男人,一個是二十七歲的寂寞婦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盡力保持距離,倏地共處一室,跟著將會發生什麼,其實大家潛意識已然心領神會。大概在不知不覺間,我已將對男人的熱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個黑暗房間充滿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嬌柔的擁著公公,嬌吟著心中的柔情,媚惑氣息四溢,挺進與迎合的肉體相互撕磨,交錯在我們之間。我迷迷糊糊呻吟著,惘然間一陣悸動,「噗滋」之聲於黑暗中響起,精液已然溢滿了,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壯身軀上的幽香,我暈眩的感動著,像是還想渴求什麼,又像是滿足得什麼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後,日間我們若無其事,晚上則同睡一室,除了阿楚從大陸回來的兩天,其他日子我和公公就像兩夫妻般,每晚到睡覺時間,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做愛,然後自然地相擁入睡。

  我有一種新婚蜜月的錯覺,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幹得我很舒服,整個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潤,連阿楚回來也說我豐滿了美麗了。

  當和阿楚同睡一床時,我又會覺得非常內疚,然而每當他一離家,我又自然地讓公公填補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補我的空虛。

  甜蜜的日子大約過了三個月,直至有一天,四歲的小志突然問我:「媽媽,妳說我長大了不可和媽媽睡,為何爺爺又可和媽媽妳睡?」

  這時我才如夢初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同一屋簷下和公公日以繼夜的交纏,與平日間中和阿良或志華點綴**的偷歡不一樣,再沉迷下去,遲早會被阿楚發現。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壞兒子的家庭,自願終止這不倫的關係,忘記這三個月所發生的事,搬回舊居一個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陸的業務漸趨穩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幫忙打理,大部份時間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漸趨穩定。當見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臉,我想起公公的話,這時才深切體會到阿楚為這個家所付出的辛勞,夫妻和好如初之餘,比從前更加體諒及恩愛了。

  遺憾是,我比從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寵愛。

  (4)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終於也回到房間,梳洗完畢爬上床,側臥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對面,我情不自禁的輕撫阿楚臉頰,心中不無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幹過嗎?而且全部都是你最親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歸愧疚,實在太累了,自責間已不知不覺的入眠,睡夢中我看到阿楚張開眼睛對我微笑,然後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雙手也開始撫弄我的。

  哎!今天還幹得不夠嗎?還是因為幹得太多,連夢中也想著這種下流事?

  阿楚溫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帶,然後親吻我今天全日沒停過挺起的乳頭,手也不忘申進我兩腿之間,睡夢中的我情不禁閉目享受丈夫的愛撫,感受著熱熾的舌頭移向腋窩,仔細品嚐那裡的香氣,然後轉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細味我幼滑的肌膚。

  我記得,小志從前很喜歡摸我的背脊,說我的皮膚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靈光一閃,我張開眼睛,熟睡的阿楚仍舊向著我睡在床的內側,那……在背後吻著我的是誰?

  我驚慌地轉過身來,小志也吃了一個小驚,跪在床邊呆呆的看著我。

  「小……小志,你……在幹…麼?」不信小志會這樣對自己的母親,我全身僵硬,杏目圓張,滿臉驚恐的瞪著他,連說話也結結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變得很堅定,嘴角也現出邪異的笑意。

  「媽媽,妳好美,我好想妳,媽媽……」他邊說邊將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媽媽!我們不可以這樣!」我推開小志,並盡量壓低聲線,生怕阿楚會醒來。

  「母子不可以這樣,那為何妳和爺爺就可以?」他用質問的眼神眼睜著我。

  「我……我…………」天!兒子竟然知道我的醜事!

  「媽媽,妳和爺爺的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時妳襯爸爸不在晚晚和爺爺睡的事我一直都記得,當時我年紀小不懂,但長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剛才妳在爺爺房幹什麼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剛才的淫亂竟然全被兒子看在眼裡,我大驚失色,羞愧的無地自容,無言以對。

  「媽媽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媽媽有女人的需要,當年我這麼小也知道不可告訴爸爸,今天當然也不會說。爸爸不能滿中媽媽妳,以後就讓小志來滿足妳可以嗎?」

  完了!完了!被兒子說成慾求不滿的水**陽花,母親的尊嚴還可放在哪裡?

  你叫我以後如何面對他?

  「媽媽,我很愛妳,很需要妳。來!讓兒子疼愛妳!讓兒子好好服侍媽媽好嗎……」我不知所措間,小志申手摸我的胸,並低頭想再吻我。

  「不……不要……媽…………」說到「媽」字更加愧疚得說不下去,我羞恥得不能自己,只懂用雙手掩著暈紅滾燙的臉頰,不讓兒子親嘴,也不讓他看我紅得如火燒般的臉,我沒臉面對他。

  無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和剛才夢中的感觸一樣,原來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這刻卻是從未有過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兒子自己的,我除了羞怯之餘,乳首竟然傳來一種特別的刺激感覺,我記得,那是小志小時給他餵脯母乳的溫馨感和滿足感。

  一種異樣又熟識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飄飄然渾身軟燙,身不由已放棄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兒子在慢慢品嚐母親胴體的每一處。

  我很清楚,兒子是有預謀的脅迫,爛醉的丈夫就在旁邊,無論如何也不可驚動他,這刻氣氛很熟識,有點像二十年前弟弟佔有我的那一晚,我認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來,發現小志壓在我身上,我問他幹麼,當時他說原本想給媽媽iss,我就醒來了,說完他嬉皮笑臉若無其事的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櫃裡發現有我的內褲,小志他硬說是我放錯了衣物,還反被他罵我做家務魂遊太虛……

  一直以來夏天在家我喜歡穿小背心,小志經常摟著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覺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問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認,我以為自己搞錯……

  ……想著想著,這刻才恍然大悟,原來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媽媽。

  雖然從沒想過會和小志走這一步,但其實在我一生中,亂倫本來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時和弟弟胡混,婚後和公公有染,現在讓兒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爺爺分享母親肉體的滋味,其實我……真有什麼所謂嗎……

  「小志……媽媽…可以給你,但到外面…好……好嗎……」

  「不行,爸爸不在旁邊,妳會反悔的。」說完兒子開始吃我胯間。

  哎!連這點也在兒子計算之中,我萬念俱灰,閉起雙目,感受兒子的舌頭遊走我每一條隙縫。

  被兒子分開雙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恥的地方,母親尊嚴點滴不存,難堪之情無以復加,一陣顫抖,陰道不自控湧出大量愛液,小志先是一愣,繼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渾身酥軟酸麻不堪,雙腿夾緊兒子的頭,喉頭發出的吟詠。

  哎!十四歲就吃女人的水,而且還是媽媽的,都不知對他發育有沒有影響。

  我被兒子舔啜得天旋地轉,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際突然放開我,走到床頭,一條腿跨過我頭上,當回過神來抬頭一看,兒子足有六吋的雄峙**器,睜眉露目青筋暴現的指著我鼻尖。

  一陣濃烈的男**跨下氣息撲鼻而至,臭得我一陣暈眩,小志身體仍在發育階段,想不到**器已經長得玉樹臨風,比他爸爸尤有過之。小志將流著液體的龜頭壓在我唇上磨蹭,馬眼上的黏液塗滿我雙唇,被兒子用淫穢的手段侮蔑,埋藏在體內的淫亂基因全被喚醒,理**思維逐漸迷失怠盡,我情不自禁的張口迎接,用舌頭淫猥地舔遍陽具的每一處,連陰囊也不放過。

  將龜頭含進口裡,感受著親兒的******在自己口中充滿生機一下一下的跳動著,感到兒子已長大****,我心滿意足盡情吸吮,吸不了兩口,小志的身體傳來劇烈顫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羶液體從我喉頭爆發,一鼓接著一鼓,貫滿我整個口腔不止,一部份從嘴角噴灑出來。

  大概是初體驗的關係,小志受不了媽媽口舌服務的刺激,在我嘴內早洩了。

  看著他仍舊跨著我閉目喘息,沒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領神會,慢慢將擁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兒子精液一口一口吞入體內,那是小志為了我而生產出來考敬媽媽的精華,我又怎可以放過享用?

  意尤未盡,我用舌頭為眼前的寶具清理乾淨,然後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暢得情不自禁挺動陽具,我用小嘴代替陰道,讓兒子在媽媽的口腔內來回抽送,做著活塞動作。

  不用多久,****後略為軟下的**器很快就再次挺拔,變得堅硬無比,得我嗆口連連。小志見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識趣的離開我嘴巴來到床尾,膝蓋擠進我雙腿間,把大腿往兩邊迫開,對準位置後,急不及待整個捅進來。

  不知是痛楚還是羞辱從下而上傳上來,肉體深處如花蕊綻放般迎接兒子巨物的進入,雖然近親相**已不是初次,但和親生兒子交合,被從懷胎十月誕下來的男**器官回來進駐孕育老的子宮,被一直唯命是從的兒子反過來壓在床上享用,原來和任何一種亂倫都不一樣,那是最近血脈身心靈都最親近的一種表現,我飄飄欲仙如癡如醉,閉著眼鎖上眉心,陶醉在這親子關係水****融的美妙一刻。

  我倆近在咫尺面對著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著我,眼神懼畏帶著幾分猙獰,我星眼迷離,嬌喘吁吁的看著他,任由兒子強猛的撞擊,龜頭肆無忌憚衝撞蹂躪。

  抽動了半嚮,小志突然將我擺盪著的粉腿掛在他肩頭一挺,我感到子宮頸被更深入的挺進一下子撐開,不禁發出可憐的哀嚎。小志不理媽媽的唬叫,瘋狂的來回,龜頭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陷進子宮裡頭。我被兒子毫不憐惜的肆虐折騰得不知所措的雙手亂抓,隨著銷魂蝕骨的快感一陣陣傳來,我逐漸變得意識迷糊,喉嚨呢喃著壓抑過的淫聲浪語,十指瘋狂深陷在床舖之中。

  平日在兒子面前無上威嚴的我,此刻竟像個久曠的蕩婦,不克自制的陷入狂亂的飢渴之中。

  小志一時粗暴地揉捏著媽媽的,一時又狂暴地的亂抓,一時又貪婪地吮吸兩點櫻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擺,扛在他肩上的兩腿使勁摩擦著他的肩胛,壁上的嫩肉緊緊蠕動夾磨他的,盡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悅他。

  兒子幹得雙腿也酸了,就起來將我如母狗般伏轉,要從後面進入,我高高的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盡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轉,沿著洞口上下拖曳,弄得深處淫液飛濺。跟著從後將我的頭拉起來,雙手翻在背後,上身微微後仰,然後來個強勁而又快速的密集衝刺,突然其來的震撼令我無所適從,我帶雨梨花般被兒子肆虐得魂不附體痙攣抽搐,雙手死命掙脫他的緊握,在床頭四處亂抓尋找支撐點,抵抗他的狂亂撞擊。

  我倆沉溺在無止境的歡樂中,綿密的肉體拍撞聲與如泣如訴的喘叫聲此起彼落,發育時期特有的男**氣味,混和著愛液的異香與汗臭,形成迷離妖豔的淫亂氣息,充積著整個房間。

  節奏愈來愈快,力度愈來愈大,最後一陣強烈的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悅又似是痛苦的說:「媽媽,我要…射了…喔……」

  頃刻之間,腦際閃過今早三個壓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臉。

  「姊姊,我……要來了!」阿良說。

  「珊……我要射在裡面了,妳今天有吃藥吧……呵呵……」志華說。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說。

  錯覺四人同時在我體內射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精液以狂猛之勢湧入我的肉體深處,無盡的精漿將我的子宮注滿得飽脹欲破,接受親生兒子在自己體內的播種,令我迎向的巔峰,渾身上下歡暢無比,幸福滿足得沒法用文字形容。

  過後,我從暈眩半晌中甦醒過來,這時兒子仍伏在我身上,臉頰在我胸脯上不斷磨蹭。神智突然回復過來,我望望睡在旁邊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我而睡,發出平穩的鼾聲。

  一直忘記了睡床另一邊丈夫的存在,這刻才懂驚慌,馬上起來,驅逐了意尤未盡的小志出去,得嘗所願的小志馬上變回懦弱乖巧的兒子,服從地離開房間。

  驚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時,才發覺雙腿已被今天連場大戰弄得發軟顫抖不休,下體現在一片狼籍,穴道紅腫不堪,內裡如塗空了似的麻痺著,下半身像已不屬於自己,連走路也成問題。我實在無力支撐洗澡了,扶著牆壁上床後,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如虛脫般癱瘓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極的年初一,一天內竟然和四個男人做愛,現下竟然連兒子也成了入幕之賓,和其他人分享我的肉體。我心亂如麻,往後的日子會怎麼過?我又應該怎辦?

  突然間,阿楚翻過來擁著我,我全身僵硬,嚇得魂飛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讓我好……好的睡……我…好疲累……」

  驚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沒有張開,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來。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一種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閃而過,我帶著溢滿男人寵愛的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臉上吻了一口,全身鬆弛的躺好,這一天終於結束,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

  哎!過年真的很累!

  「完」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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