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_书剑之骆冰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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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妳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男欢女爱,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乾淨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妳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妳!」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游走,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

  「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妳说——妳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

  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妳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妳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

  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妳——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豔如花,两隻丰挺的乳房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於是刚软垂下来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双乳,就着乳尖一阵子的轻揉慢撚,嘴巴在她耳后不断廝磨,哀声的求道:

  「好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奈,乳尖上传来阵阵的快感,立时又搔动了春心,反手一探心砚胯下,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

  「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借便也教教他!」

  於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

  「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发泄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第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字涉淫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玉体、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小腹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擡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樱唇:色若点朱、丰润诱人,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那还忍受得住?和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阳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

  「姐!妳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妳说交合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妳就先帮我吹吹吧!妳看!它都快爆开来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后,将他推躺在草垫上,娇躯一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下身几月不见已是丛草蔓生,硬直的阳具笔挺的紧贴着小腹,粗硕俨若成人,芳心一荡,暗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同时轻启朱唇、香舌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淫水、阳精,含着龟头、顶着马眼就吸舔、吮弄起来,一手捋住棍身撸动,一手把玩着囊袋里的两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隻脚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一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擡,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擡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肥臀在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玉腿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两手往前一分,将那阴唇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肉洞里晶莹透明的淫水满布,彷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於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销魂窟里吻去,边想象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樱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穴,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敏感的阴蒂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肉棍,长长的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沈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的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淫水时,骆冰更感到花心儿好象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慄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肉棒,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发舒那份快感。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情欲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的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肥臀轻擡,拿蜜穴口对着龟头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髮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肏时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挺屁股配合,让肉棍更深的刺入嫩穴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借着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沖,将骆冰撞的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纤腰,挺起从淫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肉棒,对准已形成一个红通通小洞的嫩屄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的会碰触到骆冰胯部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骆冰不自觉的将玉腿越分越开,肥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这一来使得心砚的肉棍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花心,直肏得骆冰的子宫酸胀酥麻、淫水淌个不停,嘴里

  〝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肏我——喔~肏——烂姐——姐的骚屄了!——啊~——〞

  一叠声的浪叫着,快感从蜜穴深处流泻全身,阴道嫩肉急遽的蠕动、挤压,终於在一次长长的痉挛之后,子宫口猛的一张,阴精泉湧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将一股浓精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淫屄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肉欲的顶峰。

  尽兴的发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饱满、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沈浸在交合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体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兇猛的阳物已萎瘫在阴毛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沈沈入睡,可爱极了!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乾淨,末了还怜爱的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她小心的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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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隻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一间正冒着嫋嫋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么和心砚的淫靡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妳——妳是谁?」

  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在这荒山里会有人,着实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骆冰在她擡头时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一双杏眼大大的,棉布袄下肚子鼓鼓的,约莫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於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

  「谢谢妳!这位姐姐!妳——怎么会在这儿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看到这里有间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还睡着呢!哎呀!对不起!这是妳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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