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痞匪有病9_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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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痞匪有病9

  一阵鬼哭狼嚎结束,岳临泽颇为满意的按了按太阳(穴xué),对拎着乐器下台的胖子等人一通夸奖。

  胖子爽完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担忧“老大,李迅他们节目整成那样,咱们又开始胡闹,警官会不会被气死啊”

  “有我在,不会。”岳临泽轻笑一声,懒洋洋的往外走。

  胖子一想也是,他们要是输了,老大能和警官单独相处那么长一段时间,警官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呢。这么想着,他便乐呵呵的跟着岳临泽出去了。

  岳临泽一出去,便没有见到陶语,他皱了皱眉头后环顾四周,还没等找到人,李迅便((贱jiàn)jiàn)兮兮的过来了“岳临泽,你怎么回事啊,看我们失误了,所以就想搞个更大的失误出来你就这么想被关(禁j)闭”

  岳临泽斜了他一眼“警官呢”

  李迅愣了一下,跟着看了眼周围“刚才还在这儿呢,光顾着欣赏你们区的演奏了,没注意他去哪了。”

  “你干什么吃的”岳临泽语气不善道。

  李迅眉头一扬“你管我干什么吃的我没事还得看着警官去哪了岳临泽你少嚣张,等把你关个十天半月的,看你(身shēn)上的刺还硬不硬”

  岳临泽冷淡的扫了他一眼,转(身shēn)朝外头走去。李迅气极,很想把他拉回来问问是什么意思,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今天不闹事了,毕竟他可不想去(禁j)闭室跟岳临泽做邻居。

  岳临泽绷着脸出了会场,想了一下后直奔医务室了,到了之后不客气的将门推开,正对上懵着脸吃泡面的周英。

  “陶语呢”他皱眉问。

  周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陶语是谁,忙答道“她不在我这里啊,怎么了”

  岳临泽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qg)的离开了,周英摸摸鼻子,嘀咕一声“怎么对我这么凶”

  岳临泽出了医务室后便停了下来,想到她刚才不舒服还要坚持等他们都表演完再离开,结果他们最后搞了这么一出,估计是生气了。

  想到这里,岳临泽忍不住叹了声气,无奈的朝员工宿舍走去,一路上想了各种理由,到了之后一敲门,开口便说了实话“对不起,我今天就是因为不想赢,才会让胖子他们这么做的,你生气了吧”

  屋里没有声音,岳临泽心虚的抿了抿唇,半晌低声道“我就是不想让你和李迅单独相处嘛,当初也是因为你在(禁j)闭室里对我诸多照顾,我才心动得不可自拔的,万一他也变成这样了怎么办,我害怕不行么。”

  屋里还是没声音,他忍不住从兜里掏出铁丝,边开她的锁边耍可怜“你为什么不理我啊难道是因为被我说中了心事反正不管你理不理我,我都是喜欢你的,所以我要进来了”

  他话音未落,门应声而开,屋里一片漆黑,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岳临泽皱起眉头,进屋开了灯之后发现屋里根本没人。

  他的心脏缓缓下沉,不知为何突然产生一阵慌乱。他顾不上其他,急忙朝会场冲了回去,一进去就拖着李迅的衣领往外走。

  李迅愣了一下,接着就要反抗,两个区的人迅速站了起来,都是一副即将开战的姿态。

  “你们在干什么”他们的动静引来检查团的注意,老常忙笑着赔了不是,然后小跑过来低声斥道。

  李迅也懒得在这个时候闹事,当即叫自己的人坐下,然后甩开岳临泽的手道“不干什么,是他先惹事的。”

  “都给我坐下否则统统关(禁j)闭”老常厉声说完,盯着他们都坐下后才离开。

  李迅瞪了岳临泽一眼,整着衣服便往自己区走。

  “我问你,陶语在哪”岳临泽冷淡道。

  李迅气得哈了一声“老子怎么知道”

  “瘦猴呢“岳临泽眼底凝聚着风暴。

  李迅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啊,先是问警官又是问瘦猴的,你想说警官被我的人抓起来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瘦猴最近一直在跟陶语献殷勤,”岳临泽淡淡道,“你是不是忘了他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李迅愣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一个荒唐的想法,他赶紧打住“不可能瘦猴早就改了,否则我也不会一直把他带在(身shēn)边。”

  “如果他改了,那你们区之前死的那个年轻小孩是怎么回事”岳临泽冷声质问。

  李迅本想说是自己溺水淹死的,可看着岳临泽的眼神,突然又不那么确定了。

  “你怀疑警官被瘦猴带走了”李迅的声音沉了下来。

  岳临泽死死掐着手心,才克制住一拳打到这光头脸上的冲动“我带人去找陶语,你去找瘦猴,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人找到。”

  岳临泽说完便带着六区的人走了,李迅站在原地愣了很久,(身shēn)边一个壮汉小心的走了过来“老大,咱还真听他的啊,凭什么”

  李迅一巴掌拍到他脸上,低声怒骂“那是一条人命,你说凭什么赶紧去找”

  “好好。”壮汉不敢耽搁,立刻叫了人出去了,李迅也骂骂咧咧的跟着走,一瞬间场子里少了四分之一的囚犯。

  老常听到(身shēn)后的动静看了一眼,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但(身shēn)边还有检查团要陪,他便顾不上许多了,只能假装没看到这些人出去。

  岳临泽带人出去后便划了几个区域,然后开始地毯式搜索,他本想深入到牢房去找,可是想了想后,还是决定沿着海岸线去搜。

  海岸边石头形成的空隙里,陶语死死的盯着瘦猴,指尖因为掐着石头太用力已经逐渐泛白,她不动声色的咬着舌尖,指望疼痛能给自己带来一丝清醒,可是没用,她的(身shēn)体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热rè)流,并且逐渐不受自己控制起来。

  瘦猴暴躁的在原地走来走去,朝着她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个女人为什么”

  陶语轻轻的喘着气,看他的目光犹如看一个陌生人,此刻的她脸色苍白,(身shēn)上的衣裳也被扯开,露出里面白色的束(胸xiong),她呼吸起伏剧烈,却如窒息了一般微微张着嘴。

  渐渐的,她最后一点理智也即将消失,在快要彻底丧失自我时,她听到瘦猴(阴y)沉道“警官,是你先欺骗我在先,我就只能说声抱歉了。”

  陶语暗道不好,可此刻她已经浑(身shēn)无力,再没办法对抗,只能任由他如拖死狗一般往海边拖去。

  他要淹死她

  猜出他的目的后,陶语反而松了口气,至少不用被虐杀,更不会被他侵犯。

  死了之后她会弹回现实世界,尸体也会消失,如果是淹死,瘦猴就不能亲眼看着她毙命,到时候她再回来,也不至于露出破绽。

  这么想着,陶语反抗的力道便放轻了许多,任由他将自己往海里拖。虽然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但她心中对死亡的恐惧并不能因此减少半分。陶语忍着全(身shēn)如蚂蚁啃噬一般的痛苦,冷漠的看了瘦猴一眼。

  等她再次回来,希望这位还好好活着,否则她怎么能报仇呢。

  待水淹过了瘦猴的腰,陶语的口鼻也开始进水,她因为冰冷的海水清醒了一瞬,立刻又开始挣扎起来。

  然而这挣扎对瘦猴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他毫不费力的将陶语抽出水面,冷漠道“陶警官,你不要怪我,是你先打扰我进餐的,你知道我为了等今天,努力了多久吗你却突然变成了女人”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半晌将陶语的头按进了水里,陶语猝不及防的呛水了,拼命的挣扎起来。

  瘦猴死死将她按在下面,脸上露出一丝兴奋“陶警官你放心,你会死的没有痛苦,也算是对你这些天的照顾表示感谢了,到了那边见了我邻居家那小孩,帮我跟他说一下,就说我很想他,让他有空回来找我报仇”

  陶语眼睛鼻子嘴巴全是水,加上(身shēn)体里的药(性xg),完全听不清楚瘦猴说了些什么,但还是本能的感觉到抗拒。渐渐的,她没有力气反抗了,四肢也跟着软下来,迷迷糊糊中想算了,就这样吧,等老子死完再回来,一定会加倍报复的。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力气抬头,正当她感觉到眼前有一道光,指引她往现实世界走时,突然(身shēn)体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接着呛出一口水,然后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

  一件宽大的衣服盖在了她(身shēn)上,她本能的抓住了(热rè)源,站稳后仔细看了过去,就看到岳临泽正抓着瘦猴的头往水里按,恶鬼一般的瘦猴遇到了阎王,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陶语站了许久才清醒一些,她忙道“岳临泽”只叫了一个名字她的声音便变了腔调,她忙捂住嘴,接着便摇摇晃晃要朝海里倒去。

  岳临泽如没听到一般,一言不发的按着瘦猴,李迅匆匆从其他地方赶来,一眼便看到岳临泽正按着瘦猴的脑袋,再看旁边狼狈的陶语,这下什么都明白了。

  “艹岳临泽你疯了你想杀了他不成”李迅急忙朝他跑去,结果刚走到陶语边,就看到陶语倒了下去,他只好赶紧扶着陶语。

  陶语在接触到异(性xg)的手时,差点没有叫出声,她生生忍下心里的躁动,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茫然。

  李迅看着扶着的陶语犹豫一下,最后怒骂一声,还是选择先把她带上岸,等他再回去时,瘦猴已经不再动弹,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疯了,你就不怕被转移到其他监狱判死刑吗”不知是不是因为冷的,李迅声音有些发颤。

  岳临泽如地狱归来的人一般,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举报,今天他就是自己溺水的。”说完就朝着沙滩上的陶语去了。

  李迅站了半晌,怒骂“老子怎么会举报”说完,咬牙将瘦猴往深处推了推,看着他被浪卷入深处后,抹了把脸冷淡道,“本来以为你改好了,你却还做这样的事,那就别怪老大狠心了。”

  他当初就是因为家中闺女被人动了,所以才拿菜刀去杀了凶手全家,来了岛上后本来最看不起的就是瘦猴这种人,但见他诚心悔过,又事事为他自己着想,他才把人带在(身shēn)边的。

  没想到瘦猴到最后,还是犯了他的忌讳。

  李迅处理好瘦猴,便急匆匆上岸了,然后就看到岳临泽抱着陶语要走,他急忙道“前方全是人,你先带她躲一下,我去将其他弟兄支开,免得到时候出问题。”

  一个囚犯溺死了,定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尤其是现在检查团还在,这件事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

  岳临泽也知道其中利害,看着陶语痛苦的脸,犹豫一瞬后抱着她去了石头后躲着。李迅见他听话总算松了口气,立刻去遣散其他人了。

  等他把其他人支开后,他连忙跑回来,想提醒岳临泽带陶语赶紧回去。结果刚到他们藏(身shēn)的地方,就听到陶语暧昧的闷哼一声,李迅愣了一下,脚步没有停。

  在他即将绕过石头的时候,他总算后知后觉的想起那声闷哼代表什么了,可惜已经和岳临泽打了个照面。

  此刻的岳临泽光着上(身shēn),将陶语整个都挡在(身shēn)前,他听到动静回头瞪了一眼,(阴y)沉道“滚”

  李迅嘴角抽了抽,想起刚刚陶语的反应,讪笑道“瘦猴这个王八蛋,竟然敢给陶警官下药,真是死不足惜,你放心,今天的事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他说完便转(身shēn)落荒而逃,跑出老远才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爆粗“这俩人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说他们是因为陶语被下药才这样,他才不会信呢,刚刚岳临泽找不到陶语时的反应,分明是对自己姘头才会有的紧张。这世界真是变化太快了,李迅一脸玄幻的往回走。

  起风了,海岸边只能听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海水不断上涌,很快将两个人都浸在水中。

  因着海水的凉意,陶语昏昏沉沉的大脑总算又清醒了一瞬,她看着岳临泽叹了声气“冷又(热rè)”

  岳临泽看着她的脸很是心疼,低声安慰道“我现在带你去医务室。”

  陶语微微摇了摇头“回宿舍。”如今瘦猴死了,他们这个时候去医务室,肯定会引起怀疑,她虽然不知道瘦猴给下的药到底是什么,但通过(身shēn)体的反应,她大概也是知道点的。

  岳临泽眼神暗了暗“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陶语迷惘的看他一眼,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如一条水蛇一般缠住岳临泽,在察觉到他要离开时,立刻不舒服的哼哼一声。

  岳临泽安慰“我们先回宿舍好吗”

  这个时候的陶语什么都听不懂,只知道他(身shēn)上凉凉的,一定可以帮她解决心底的(热rè),于是更加用力的缠住他。

  岳临泽被她撩拨的有些控制不住,再看远方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心里清楚他们这个样子回去,反而会更加引人注意。

  只是要在幕天席地里完成他们的第一次,他又觉得很心疼。

  “帮我”陶语哑着嗓子渴求,眼角因此也落下一滴泪来。

  岳临泽再也绷不住,抱着她三两步迈到比较高且平坦的石头上后,将她(身shēn)上的外(套tào)脱了下来铺在地上,这才小心的将她平放在上面。

  他捏着她的下颌,再一次确认“这样可以吗小狱警”他问完便觉得无趣,如今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是她不同意,他可能也会将人给办了,就别说她此刻急需他的慰藉了。

  陶语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脸后勉强勾起一丝笑,小声的恳求道“先生,我要”

  正捏着她的下颌准备吻上来的岳临泽(身shēn)体一震,接着僵着问她“谁是先生”他和小狱警认识这么久,还从未听她喊过自己先生,如今两个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口中的称谓却突然变了。

  那不是他。

  岳临泽的心都凉了,刚刚生出的冲动也彻底消失,他抓着陶语的手逐渐握紧,声音一点一点的从喉咙里挤出来“谁是先生”

  “先生”陶语太难受了,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出来,“先生求你”

  仿佛一束火把举起,将岳临泽的脑子轰得烧了个干净。

  这一场一个野蛮,一个凄惨,以岳临泽怒火开始、陶语的哭叫结束。

  待到天光微亮时,陶语(身shēn)上的药(性xg)总算是解了,昨夜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怎自己被岳临泽不当人一样折磨很久,她看了眼自己(身shēn)上各种青紫的痕迹,脸色彻底难看起来。

  她一言不发的起(身shēn),不顾两股之间的异样,哆嗦着双腿找来自己的警服穿上,颤抖着往宿舍走去。

  她动第一下时岳临泽便醒了,从头到尾都在沉默的看着她,直到她的背影逐渐消失,他的目光才收回。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口中的先生是谁,昨夜((逼bi)bi)得紧了,她哭着说先生是他,但是他心里清楚,那不是他。

  是未婚夫吗岳临泽的眼神犹如漆黑的夜,不见半点光明,她在(身shēn)体抑制不住的冲动时,想的那个人是她的未婚夫吗

  一想到自己被她当做了某个男人的替代品,岳临泽便恨得眼睛几乎要流出血来。

  陶语脸色苍白的离开,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她回了房间之后,便把一切通讯设备都关机了,接着锁上门开始睡觉。

  这一觉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前半截几乎在做各种各样的恶梦,有发了疯的岳临泽,也有被淹死的瘦猴,更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一堆,好不容易摆脱这些后,又陷入新一轮的梦境当中。

  不过好在后面随着睡眠的深入,她的脑子总算可以安静的休息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凌晨,门外传来猛烈的敲门声时,她才被((逼bi)bi)从梦中醒来。陶语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听到老常在外面发脾气,她忙起(身shēn)换衣服,开门把人迎进来。

  老常看到她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手机不接对讲机也不说话,你这份工作还打算要吗检查团让我们几个老人伺候也就算了,你连自己区的人都看不好为什么瘦猴被淹死了”

  “瘦猴被淹死了”陶语愣了一下后,发挥了自己人生最好的一次演技。

  老常狐疑的看着她“你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反常,还不接电话。

  “不知道啊,我那天看他们节目实在是太差劲,就有点生气,然后就回来了,谁知道脑子疼的厉害,就在屋里睡了两天,”陶语一脸凝重,“瘦猴为什么会淹死,是有人动了手脚吗”

  老常见她表现正常,心中的疑惑稍微下去了点,他冷哼一声“这件事该我问你才对,五区和六区一向不合,可从来没闹出过人命,怎么你一来就死了个人”

  “老常你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觉得跟我有关系吧”陶语气笑了,“现在检查团也在,既然你怀疑我,那就叫他们来做主把尸体送去外面尸检吧,总会查出点什么的。”

  老常一听她理直气壮的话,那点怀疑彻底消失了,他不耐烦道“这件事我们捂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让检查团的人知道,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我们就说把他关在(禁j)闭室了,等检查团的人走了再说。”

  反正这岛上以前也不是没有死人的经历,只要过了检查团这阵,他们上报时说是这岛上家里背景最深的那几个动的手,相信报告不到上头手里,就会换成自杀的内容。

  陶语便是想到了这点,所以才按兵不动,免得忙着抹清这件事时会露出众多马脚。

  “行了,你也别睡了,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工作还是睡觉的”老常不耐烦道。

  陶语笑笑,回屋取了点现金过来塞到他手中“这件事是我不对,我马上就洗漱一下出去巡逻,我一个新人有时候不懂事,老常你多担待点。”

  老常看着她把钱塞进自己兜后,不动声色道“哟,怎么突然开窍了”

  “前两天跟家里打电话,家里人教的。”陶语不好意思道。

  老常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嗤笑一声,心想这种不该放在明面上的话她都说了,这样的蠢蛋怎么可能跟瘦猴的死有关,估计这两天不在不是做贼心虚,而是真的巧合吧。

  “行了,你一个年轻人,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你也少往检查团那凑,谁知道你会不会惹麻烦,”老常不屑的看她一眼就要离开,走了两步后停下来道,“对了,欢迎会节目排名已经出来了,你带的两个区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也真是有出息。”

  想起那天检查团差点挂不住的笑,老常就恨得牙痒痒,说完这句后就冷着脸离开了。

  陶语一直赔笑到他消失,这才恢复了冷淡,她盯着老常消失的走廊,失神的想也不知道谁才是倒数第一那个。

  她希望是五区,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再去面对岳临泽了。那混蛋那么对待她,之后连一句话都没和她说,她回来睡了一天一夜,也没见他来找自己。难不成吃完就不要了

  想起那天他的粗暴,她便忍不住抖了一下,心想还不如被淹死了再回来。陶语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便回去洗漱了,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走出了宿舍门。

  (身shēn)上还在泛着酸,哪哪都是疼的,不过她还是忍下了这些不舒服,绷着脸去找李迅了。

  她的记忆还是有些乱,隐约记得他也是在的,可是又有些不确定,便准备过去问问话。

  李迅等人正在((操cāo)cāo)场上活动,看到陶语后愣了一下,他有些不自在的走了过去“警官。”

  陶语一看他的表(情qg),便知道什么都不用问了。她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你”

  “你放心”李迅忙道,说完看了周围一眼,见没人偷听才压低声音道,“瘦猴的事是他不对,我不会出卖你们,至于你和岳临泽的关系都可以理解哈哈。”

  李迅干笑两声,在陶语审视的眼神下终于笑不出来了,尴尬道“我就是不理解也不会说什么,这点你放心好了。”

  陶语松了口气,郑重的朝他点了点头“多谢。”

  “谢我干什么我又没做什么,”李迅随意的说完,想了一下问,“那个六区欢迎会上表演的节目和之前的不一样,是不是岳临泽故意的,想输给我们啊”

  陶语一愣,心(情qg)瞬间微妙起来。

  李迅一看她的反应,忍不住骂了一声艹“怪不得这孙子输了一点都不急,合着是找机会跟你二人世界呢,亏我上了你们俩的当,还这么认真的准备节目。”

  “当时我们还没在一起。”陶语好笑的看着他。

  李迅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吧,他现在在(禁j)闭室,没人打扰你们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就我一个跟孙子一样被你们骗来骗去。”

  陶语愣住“他在(禁j)闭室”

  李迅一愣“不然呢他不是输了吗,你不在,是他自己主动去的,老常给关的。”

  “”陶语嘴唇动了动,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所以你不知道这件事,”李迅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也就是说,从欢迎会那时候开始,到今天都没人给他送饭送水了嘿嘿这混蛋活该”

  他的话没说完,陶语便转(身shēn)走了,经过食堂时顿了一下,进去找了点吃的带上,便急匆匆往(禁j)闭室走了。虽然手脚还是软的,但她走起路来相当快,很快就到了地方。

  岳临泽正躺在(禁j)闭室的(床)上发呆,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他顿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可真老实,我还没带你来,你就自己主动过来了。”陶语看到他好好的后松了口气,说话声音也忍不住染上了几分凉意。

  岳临泽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缓缓道“渴。”

  陶语瞪他一眼,沉默的将手里的豆浆递给他。岳临泽立刻拿着灌了起来,两三口便喝了个干净。

  陶语看着他喝完,便将手里的馒头递给他,岳临泽往旁边坐了坐,给她让出一个空位。

  陶语沉默的坐下,看着他吃东西,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你”

  “你跟我道歉,”半晌,陶语还是开口了,打断了岳临泽的话,她认真道,“我觉得你应该跟我道歉。”

  岳临泽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缓缓道“好,我可以跟你道歉,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陶语淡淡问道。

  岳临泽的手指缩了一下,面色如常道“先生是谁”

  陶语先是一愣,接着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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