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微妙 裴璟带给她的这种没有缘由的直觉……_宠妃重生后更能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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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微妙 裴璟带给她的这种没有缘由的直觉……

  裴昭对沈清漪提出的想法并不十分认同。

  即便她说愿意直面和承受,他却依然不希望她冒这样的险。

  然而,在裴昭说要再仔细考虑之后,在沈清漪近乎哀求一般的话语中,在沈清漪对过去时时提心吊胆的控诉中,在沈清漪说出孙敏的事如何令她害怕自己被诬陷以后,裴昭妥协和退让了。

  他只是不希望沈清漪认为他一意孤行,亦不希望沈清漪再觉得痛苦与折磨。

  至少……那也是沈清漪想要的。

  裴昭最终默许沈清漪提出来的这些。

  譬如不再偷偷摸摸见面,譬如更正大光明一些宠她疼她爱护她。

  是以,在这之后,裴昭出入毓秀宫比往日要更为频繁。他虽答应沈清漪不再让她藏起来,但心有顾虑,并未立刻将她捧到最高的位置。何况,他们彼此都清楚,以沈清漪的身份,那是一件不合适的事情。倘若不管不顾,招来的攻击并不只在后宫。

  在外人眼中,忽然得到陛下偏宠的沈清漪也从才人被晋升为了婕妤。

  不少人为此暗中咋舌,毕竟从前这位是一直被陛下冷待的。

  宫里同样有些流言涌动着。

  无外乎是说,沈清漪能得到陛下的青眼,与宋棠这位淑妃娘娘颇有关系。

  从前多少次都是宋棠在护着沈清漪,众人看在眼里,更早已自觉将沈清漪划入淑妃阵营,有这样的想法不足为奇。沈清漪对这些传言没有太理会,宋棠一样不在意,放任着外面这些说法乱传。

  宋棠当然比除去裴昭、沈清漪之外的所有人都清楚不是那样的。

  只是旁人以为她有那么大能耐目下不算坏事,有人愿意那么想便就那样了。

  而裴昭既已将沈清漪放到明面上来宠爱,有些事自也发生一些变化。

  这其中,究竟是裴昭还是沈清漪的意愿占上风区别大着呢。

  宋棠回想这些时日,裴昭到春禧殿来的频率以及他每次的状态、心情,并未感受到与之前有太大的区别。如此看来,起码可以先确认一点,裴昭没有要将沈清漪直接捧到一个极高位置的打算,因而仍需有人庇护——且在裴昭眼里,和过去一样,她就是那个人。

  却不知沈清漪又是个什么计划?

  她若想借此将所有人都一一踩在脚下,只怕是打错了算盘。

  到底……

  裴昭可见不得她那个样子。

  “得封婕妤是喜事,竹溪,备上一份厚礼送去芙蓉阁。”

  宋棠收敛心思,笑一笑,“咱们毓秀宫,往后怕更是要了不得了。”

  竹溪应声去准备贺礼。

  宋棠转一转腕间海蓝宝石的手镯,无声微笑。

  待到竹溪将贺礼准备妥当,命人送去芙蓉阁以后,宋棠带上竹溪去虎苑。

  像这种时候,躲在春禧殿能有什么意思?

  当然是要出去外面走一走、逛一逛。

  再看看有哪个不长眼、没脑子的非要往她这儿撞,给她寻点儿乐子。

  ……

  宋棠从春禧殿出来本是满心期待。

  到得虎苑,在门口瞧见守在外面的小太监,知是宁王在,兴致少了大半。

  本欲直接离开,可想着无事裴璟应不会在虎苑逗留,宋棠依然从轿辇上下来,待那太监行过礼后,她委婉问小太监道:“宁王殿下今日怎得有空来此处?”

  小太监答:“听说先前受伤那只小白虎又生了病,王爷不放心,今日进宫便绕路过来瞧一瞧。”

  宋棠挑了下眉,问:“生病了?”

  小太监应是。

  宋棠朝里边望过去一眼,说:“我进去瞧一瞧。”

  她口中虽这般说,但心下有所不满。

  怎得连宁王都知道小白虎生病,她却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

  宋棠带着竹溪进去虎苑,寻到裴璟时,他正坐在石桌旁,微微低头,却似格外耐心,正喂其中大约生病的那只小白虎喝些什么。阳光落在他一张棱角分明、五官俊朗的面孔上,越发显得英气逼人。

  “宁王殿下。”

  宋棠一面欣赏裴璟的好样貌一面走近,出声打破周遭寂静。

  裴璟循声抬头,看一眼宋棠,并没有起身,只回以一句:“淑妃娘娘。”

  话音落下,他继续低下头专注手里未做完的事情。

  宋棠走到石桌旁边,自也不乐意在旁边站着等,便与裴璟隔着点距离坐下来。她偏头一瞧,辨认出裴璟是在给小白虎喂药,便又问:“它是生的什么病?”

  “小毛病,很快就能好。”

  裴璟没有对宋棠仔细解释,“过两天便生龙活虎了。”

  宋棠自己不懂这些,看不出来这小虎崽是生的什么病,裴璟不愿意多聊,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她有别的在意的事,故而在裴璟面前道:“不过当初它们被送进宫里来的时候,说的是有专人来负责照顾,怎得还要劳烦宁王殿下亲自动手?”

  “淑妃没有想过吗?”

  裴璟听言,一双漂亮的眼睛含着笑,唇角微弯说,“或许负责照顾它们的专人,正是我。”

  宋棠:“……”

  她颇有些无言以对,面上干笑两声:“那您当真有闲情。”

  裴璟只笑不说话,决心放弃这场谈话的宋棠同样在旁边沉默看着他。直到喂完药,裴璟起身去把这只小白虎送回另一只小白虎身边,折回来以后,方说:“生病一事无人通知,是我下的令。”

  宋棠微微仰头看裴璟一撩衣摆重新坐下。

  他姿态闲适,笑容淡淡:“本意是不让淑妃娘娘操心这些小事,希望淑妃娘娘不会计较。”

  宋棠亦扯了个笑道:“自是不计较的。”裴璟都这么说了,她能说什么?但停顿几息时间,她又开口:“只若下一次有类似的事情,希望殿下能让底下的人知会我一声,到底我也是关心它们的。”

  裴璟微笑应声:“好,一定。”

  明明他是答应下来了、语气听起来也没问题,可宋棠莫名感觉怪里怪气。

  不单纯是这一句,包括之前那些话,都隐隐约约有类似的感受。

  裴璟带给她的这一种没有缘由的直觉甚至微妙而诡异。

  是错觉吧?

  宋棠用余光偷偷瞥向裴璟,这位气质凛然、忠君爱国、一身浩然正气的宁王殿下,至于吗?

  “淑妃在看什么?”

  裴璟出声,令宋棠抬眼正经望向他,两个人的目光随之有刹那的短暂接触。

  宋棠面不改色收回视线,语气平静:“倒也没有看什么。”

  “不过确实多少好奇,宁王殿下当初是如何得到这两只小白虎的。”

  裴璟一笑说:“不知能否说是运气好。当时正巧遇见它们母亲身负重伤,虽尽力医治,但仍无力回天,它们无处可去又无可供养,我便将它们带在身边。后来觉得喜欢,舍不下,唯有带回来了。”

  宋棠又记起此前同样在虎苑,她询问裴璟,既然和这两只小白虎关系好,为何割爱时,裴璟说过的那一句:“养在宫里,养在王府,对本王来说,并无区别。”

  看裴璟如今这个它们有事、他便到场的架势,想来是当真觉得没有区别。

  那不是一句逞强的话,是裴璟确实这么认为。

  一个能征战沙场、用兵如神的人,自然不会胸无城府。

  所以,裴璟应当十分清楚,他那句话是可以引发许多不好的解读的。

  可是他不怕,不担心。

  抑或者单纯是……不在乎?

  宋棠从前对裴璟便不够了解,现下更认为自己不了解这个人,同样看不透。她心里虽有诸多想法,但无心深究,对宁王亦无那么大的兴趣,这一刻便说:“本以为里头有别的故事,未想是这般。”

  裴璟却道:“淑妃若想听些特别的故事,它们没有,那把牛角弓是有的。”

  “不知淑妃可还记得那把牛角弓?”

  宋棠微笑颔首:“自是记得。”

  顿一顿,她又补上一句,“宁王殿下若愿意聊一聊,我自当洗耳恭听。”

  裴璟神态自然提起那把牛角弓,宋棠想要多想都没有余地。

  她唯有想着,左右闲来无事,听一听故事,有个乐趣,总归也不赖。

  在宋棠表露杵感兴趣的意愿之后,裴璟当真聊了起来。从他与大夏军队如何反攻北狄,到他们攻下北狄王城,再到他从北狄王女手中夺下那把弓箭……点点滴滴的记忆,犹如刻在裴璟的脑海中,是以谈到这些事情时,他无需多加思考便一一转述。

  宋棠起初漫不经心的在听。

  到得后来,她被裴璟的故事所吸引,越听越认真。

  待裴璟话音落下,宋棠格外捧场的鼓起掌,诚心诚意道:“宁王殿下和我大夏将士果真个个赤胆忠心、英勇不凡。我虽是一介弱女子,但心中敬佩,亦心怀感激。那把牛角弓,我定珍之爱之,好生珍惜,绝不会随意糟蹋。”

  裴璟反笑:“纵然是战利品却到底属于身外之物,无须如此。”

  “寻常对待足以。”

  这话听来有些恭维的意思。

  宋棠听言,不冷不热微笑应声,“若依宁王殿下这么说,事事皆是身外物罢了。”

  ·

  从虎苑出来,听得一场故事的宋棠心情不坏。

  她便没有回春禧殿,又乘坐轿辇转道往御花园去赏景散步。

  御花园中。

  北边几丛高大翠竹笼罩出一片阴凉,徐悦然和霍凝雪坐于石桌旁,一面摇着手中的团扇,一面闲聊喝茶。沈清漪晋升为婕妤一事,让徐悦然心中颇为憋闷,她和霍凝雪聊起近来后宫发生的事,聊这聊着免不了抱怨几句。

  “她如今一个罪臣之女的身份,凭她的姿色,如何入得陛下的眼?”

  “若非攀上淑妃,得到淑妃的庇护,定无那般机会。”

  “可怜我现下快要连她也比不上。”

  “她被陛下晋封为婕妤,我如今不过压她半品,不知是要如何了。”

  霍凝雪对徐悦然和沈清漪之间的矛盾几乎不知情,便是宫里发生的那些也不大了解。是以这会儿听见徐悦然的话,笑道:“虽说只差半品,但毕竟也是半品,很多事,她是越不过你去的。你也晓得她是那般的身份,何须在意恁多。”

  徐悦然见霍凝雪一副“这能算得了什么”的模样,暗自叹气:“罢了,说与你听,你也不懂。”

  霍凝雪不服气:“徐美人,我如何不懂了?”

  “你忘记了不成?”

  “不久前那事,不是我提醒你、告诉你,你仍被蒙在鼓里呢!”

  徐悦然:“……”

  她怀疑霍凝雪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被孟绮文设计利用一事,她病愈之后仔细查证过,确实一如霍凝雪所说,孟绮文在背后作怪,设计让她和淑妃之间产生了矛盾。其后无论是她出事还是淑妃出事,都是孟绮文乐于见到的。

  可是知道归知道。

  孟绮文毕竟是从一品的昭仪,她想要报复回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哪怕她根本不愿意吃这个哑巴亏,但眼见已然失去陛下的宠爱,她一时对孟绮文束手无策。

  是否被蒙在鼓里都是一样的叫人不愉快。

  “那件事,我自是感谢你的。”

  徐悦然幽幽说,“然而说到底,我已经得罪淑妃,还能如何?”

  霍凝雪以团扇掩面笑道:“这你便想错了。”

  她移开团扇,看着徐悦然一本正经说,“淑妃娘娘不是那等子记仇的人。”

  “你往后不给淑妃娘娘添麻烦,她自然不会再计较那些。”

  “譬如我,不正是个例子吗?”

  霍凝雪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颇为骄傲,徐悦然被这话闹得哽住。

  半晌,她艰难说:“即使我有心,沈清漪也不乐意,指不定如何在淑妃娘娘面前编排我。”

  “在我面前编排你什么?”

  宋棠的声音横插进来,霍凝雪与徐悦然齐齐一愣,随即互相对视了一眼。

  霍凝雪转而一脸高兴起身行礼道:“见过淑妃娘娘。”

  相比之下,徐悦然眉眼间掩不住的窘迫,远不如霍凝雪的自在放松。

  宋棠视线扫过徐悦然,嘴角勾了勾,径自捡了个位置坐下:“免礼吧,我不过正巧路过,见你们在此处,颇有意趣,便过来瞧一瞧。都在聊些什么,也说来与我听听,让我跟着你们凑个趣。”

  霍凝雪笑说:“也没有聊什么。”

  宋棠偏头看她一眼,轻抬下巴道:“坐吧,站着做什么?”

  霍凝雪便拉着徐悦然一起坐下来。

  在附近伺候的宫女很快奉上新的茶水,宋棠又问一遍:“你们在聊什么?”

  上一次因宋棠而落水带来的阴影分毫未减,徐悦然见到宋棠,心里直犯憷,对于她的提问,更半个字都回答不上来。霍凝雪见状,开口道:“其实……是在聊沈婕妤,所以也聊到了淑妃娘娘您。”

  “沈婕妤?”

  宋棠端起茶盏品一口茶水,淡声问,“沈婕妤怎么了?”

  徐悦然悄悄在桌子底下扯一扯霍凝雪的衣袖。

  她觉得霍凝雪没脑子,怕她开口要说出些不该说的话。

  霍凝雪却在看过一眼徐悦然后,没有理会她的暗示,对宋棠说:“娘娘,其实是因为沈婕妤近来颇出得一些风头,徐美人便觉得沈婕妤是攀上了您才有那样的机会,她心里……有些不痛快。”

  徐悦然:“……”

  就这样被推出去,徐悦然一头撞死在霍凝雪和宋棠面前的心都有了。

  未想宋棠表情异常平静,乃至笑一笑,问霍凝雪:“那你呢?你没有不痛快吗?”

  霍凝雪诚恳摇头:“臣妾无所谓。”

  宋棠问:“为何?”

  霍凝雪依旧诚恳的回答:“命里无时莫强求,臣妾不想这么为难自己。”

  “所以……”

  宋棠去看徐悦然,“徐美人为什么不痛快?”

  面对这个问题,徐悦然半个字都不敢说。

  她明白上一次的事情,在她和宋棠之间的那些,没有完全过去。

  “淑妃娘娘!”自知逃不过这一劫,而自己当下没有和宋棠硬碰硬的本事,徐悦然低着头,福身恭恭敬敬说,“先时是臣妾不知天高地厚,有得罪淑妃娘娘之处,请淑妃娘娘见谅。”

  宋棠“嗯”一声,问:“然后呢?”

  徐悦然咬咬牙继续说下去:“往后臣妾定将恪守本分,谨言慎行。”

  “你能有此觉悟,我很高兴。”

  宋棠笑道,“至于沈婕妤的事情,你与她之间倘若有什么,我没兴趣插手,也不愿意管。”

  “不过,你得知道,现下的沈婕妤和过去不一样了。”

  “陛下对她的宠爱……若你是个聪明人,当知道,是远胜当初对你的。”

  宋棠见徐悦然变了脸色,嘴边笑意渐深。“还有一点。”她分外“好心”提醒,“陛下并不喜有人在他面前耍小心思,一如当初你在陛下的面前污蔑我将你推入水中,徐美人,明白吗?”

  徐悦然双唇发白,颤声回答:“明白。”

  “多谢淑妃娘娘提点。”

  “你们玩儿罢。”

  宋棠起身,摆一摆手,“我乏了,先一步回去休息。”

  恭送宋棠离开,好半天没有吭声过的霍凝雪,拧着眉问徐悦然:“你竟然在陛下面前污蔑过淑妃娘娘将你推入水中?”说着她又感慨,“徐美人,我今日才知道,你原来这般有胆量,小看你了。”

  徐悦然:“……”

  徐悦然只觉得一阵头疼,无法继续和霍凝雪待在一处,同样离开了。

  ·

  面对宋棠心里犯憷是一回事,认为宋棠说的那些话别有深意,是另一回事。

  徐悦然回去以后,反复琢磨宋棠的话,企图研究出些不一样的东西。

  “现下的沈婕妤和过去不一样了。”

  “陛下对她的宠爱……是远胜当初对你的。”

  以及——

  “你和她之间倘若有什么,我没有兴趣插手,也不愿意管。”

  放在过去是这个样子的吗?

  往前她和沈清漪之间有点儿事情,宋棠哪一次没有插手、哪一次没有管?

  莫不是说,宋棠和沈清漪的关系和过去也变得不同了?

  是因为沈清漪变了?或者是沈清漪不再如从前那般愿意听宋棠的话?

  徐悦然来回分析过几回,又生出一种宋棠想借她之手,打压打压沈清漪气焰的感觉。难道连身为淑妃的宋棠都认为沈清漪现在是个威胁?那她如果犯在沈清漪手上,岂不是讨不来半分好?

  既然如此,她何必自讨苦吃?

  是她之前几次三番,吃过的苦头还不够多吗?

  徐悦然思来想去,想得越多,琢磨得越多,越什么心思都歇了。她可不愿意和霍凝雪一样没脑子,宋棠说什么便直直的信什么、听什么,以为宋棠是什么好人。

  除此之外,既知沈清漪风头正盛,她是该避一避为好。

  否则,沈清漪若找她麻烦,她未必招架得住。

  当初沈清漪一声不吭跳进湖里的事情,她还没忘呢,这个人也心思深沉。

  亏得她曾经以为沈清漪单纯好欺负。

  徐悦然把这些都想得一清二楚,也尽量待在藏香阁不出门。

  然而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

  一日傍晚。

  裴昭正在德政殿批阅奏折,魏峰面色凝重从外面进来。

  他听见了脚步声,但没有抬头,依旧专心于自己手里头的事情。

  直到魏峰走到龙案旁,压低声音说:“陛下,沈婕妤和徐美人在御花园里打起来了。”

  这话使得裴昭手中的动作一滞。

  犹不敢相信,他搁下手中的朱批御笔,蹙眉问:“闹的是什么事?”

  “陛下,是……”

  魏峰顿一顿又一次说,“沈婕妤和徐美人在御花园,动了手,打起来了。”

  裴昭终于确认魏峰话里的意思:沈清漪和徐悦然两个后宫里的妃嫔,在御花园里动手打架。这样不成体统的事情令他霍然起身,额头青筋跳了跳,胸腔里瞬间堆积着怒意,他勃然变色,沉声问:“人呢?她们两个人现在在哪?”

  “沈婕妤和徐美人一动手,便有宫人去禀报过淑妃娘娘。”

  “这会儿,两个人都在毓秀宫,在淑妃娘娘那儿,也已请了太医过去。”

  裴昭越听越是火冒三丈,气得一掌拍在龙案上,“砰”的一声闷响。

  他强忍情绪吩咐:“摆驾春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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