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懿IF线上】闯宫从魏王手下救人,带小轩辕懿去南风馆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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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懿IF线上】闯宫从魏王手下救人,带小轩辕懿去南风馆

  任务结束一段时间后,魏尔得想轩辕懿了,决定回去温存一番。

  穿梭位面他很熟悉,但这回醒过来,魏尔得感觉不太对劲。

  “公子!公子!您摔着没?”

  魏尔得抬手止住书僮焦急的呼喊,看向身侧被侍从牵着的高头大马。

  这次回来的时间点可真倒霉,他刚刚从马背上摔下来。

  不对,这马不是他的墨云啊。

  好像是魏王赏赐他墨云之前骑的那一匹。

  “轩辕懿呢?”魏尔得随口问道。

  书僮答:“刚刚王上留他考校功课呢。”

  “考校功课?”魏尔得还在梳理时间线的脑子猛地一激灵,“考校功课!”

  书僮懵懂接话:“是啊,王上今天过来宫学,还说要赐公子一匹大宛名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忆涌现,在离开宫学前,魏王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同为老色批的魏尔得可太明白其用意了!

  “淦!”魏尔得低骂一声,翻身上马,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去。

  路上,小蘑菇贼兮兮地冒出头:【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个世界的时间线被回溯过,磁场很乱,定位落点又出错了。】

  魏尔得对此不置可否,只道:【给我轩辕懿的定位。】

  小蘑菇调出导航来。

  魏尔得一看目的地,果不其然,轩辕懿已经不在宫学,而是被带到了魏王寝宫。

  要闯王宫,对魏尔得来说不算个事,他此时还是魏王最宠爱的侄子,魏王也还没到几年后那般昏聩残暴、不辨是非的地步。

  魏尔得一路疾驰,很快就骑着马闯到宫中,正好看见有个太监提着脏水桶往外走。

  花丛老手只看一眼就知道魏王进展到哪一步了。

  魏尔得将马缰往守卫怀里一丢,扯乱发髻,顺手在地上抹两把灰擦在脸上,犹嫌不够,干脆直接躺地上滚了两圈。

  守卫本还要尽职尽责拦住魏尔得,以免他打断魏王好事,但看这架势,守卫一时有些发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公子,您这是?”

  魏尔得瞥一眼殿门。

  他可不是原身那个愣头青,傻不愣登直接冲进去跟魏王抢人。

  师出要有名,卖惨得人心。

  下一秒,魏影帝悲怆惶急地仰天长嚎一声:“伯——父——”

  凄厉的少年音色穿透宫门,紧接着,一身灰土的魏尔得红着眼、掉着泪,如狂牛顶开守卫,直直冲进寝殿。

  魏王裤子脱到一半,就被魏尔得的哀嚎给嚎萎了。

  还没反应过来,大侄子已经跪到了脚下,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伯父!求您救救我母亲!呜啊啊啊,我母亲要病死啦!”

  魏尔得可没撒谎,如果他没有折返回来,而是回到魏府,正好该撞上昌信君将重病的夫人从庄子接回来。

  他只不过是仗着信息差,先一步告诉魏王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昌信君夫人病重的消息,魏王到底还是提起了裤子,将腿上嚎哭的大侄子扶起来:“阿得,你先别哭,寡人这就派御医去看你母亲。”

  魏尔得流着眼泪:“我母亲的病,御医诊治多年也未有起色,父亲说要带母亲出门寻访名医,母亲身子弱,这回病又加重了,哪能吃舟车劳顿之苦,但我说话父亲肯定不听,您帮我去劝劝他吧。”

  大侄子说得声泪并茂且有理有据。

  魏王低头看一眼正依赖儒慕地仰望自己的大侄子,又回头看一眼绑在木架上的轩辕懿。

  “这个昌信君!阿得,别哭,寡人去替你撑腰!来人,备轿!”

  魏尔得借着收拾衣冠的由头落后魏王几步,等魏王一走,寝宫里就只剩下他和轩辕懿两人。

  轩辕懿还被绑在木架上,双腿大敞,露出刚灌完肠的菊蕾,粉中透红,颤颤瑟瑟。

  他低垂着脑袋,死咬紧下唇,眼尾发红,泪痕犹在,脸上尽是难堪之色。

  魏尔得走近。

  轩辕懿头垂得更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看见他被绳索绑缚的脚踝已经勒出血痕,鲜红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魏尔得先捡了地上的衣服盖住轩辕懿赤裸的身体,然后拔出腰间短刀,劈断捆绑轩辕懿四肢的绳索。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奚落嘲讽,轩辕懿有些错愕地抬头。

  他只看了魏尔得一眼,看见还是那个熟悉张扬的家伙,板着不可一世的臭脸,便又匆匆偏头错开视线。

  此刻的狼狈,让轩辕懿根本不敢直视魏尔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傻愣着,赶紧穿好衣服。”

  魏尔得催促。此前他素来对轩辕懿没声好气,此时也不好将态度转变太快,依旧是冷硬的调子。

  但这份如常的对待反而让轩辕懿自在几分,他赶忙动手套起身上的衣服。

  这还是魏尔得头一次看见轩辕懿如此青涩稚嫩的一面,不是伪装的娇羞,也不是疯魔的癫狂,他脸上的意外和感激混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被魏尔得撞破赤身裸体的窘迫羞耻,复杂矛盾又别扭真实。

  大概是还没能从刚刚经受的凌辱里完全缓过神来,轩辕懿反应有些迟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轩辕懿还没退去婴儿肥的脸颊,压低声音道:“一会儿跟紧我,出了宫门就骑马从后门绕回昌信君府,到我的院子里躲着,知道没?”

  轩辕懿立马明白魏尔得是专程回来救自己了,他脸上意外更甚,脱口问道:“你母亲当真病重了?”

  魏尔得被少年还没完全变声的气音吹得耳朵痒痒:“你在担心我?”

  少年版的轩辕懿,棱角还未磨出,清秀俊美的脸上透着稚嫩圆润,张着一双大而水灵的眼睛,里头有羞有急,像是只涉世未深的猫儿,情绪都盛在眸子里:“欺君可是死罪!”

  “我没欺君,我母亲确实病重了。”魏尔得收了笑,将随身玉佩塞进轩辕懿手心,“拿着这个,免得我院子里的下人不长眼。”

  魏尔得说完追着魏王的行驾匆匆离去。

  有他在前面开路,没哪个不长眼的侍卫敢拦轩辕懿。

  轩辕懿依着魏尔得的嘱咐,一出宫门,便看见魏府的书僮牵马在路边等候。

  “懿公子,这边。”

  轩辕懿此时刚经受羞辱,正是满脑混沌,幸好魏尔得安排仔细,他几乎不用费心,只遵照他留下的指示,便顺顺利利回到院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是他头次踏足魏尔得的私人领地,以往魏尔得对他总是排挤更多些,却不想遇难之时,他会回来救自己……

  魏尔得应付完魏王和昌信君,已是月上柳梢。

  他疲惫地走回苍柏院,一边进屋一边脱下脏兮兮的衣衫。

  时值夏初,月华如水洒在魏尔得精壮流畅的肩头。

  他不喜欢下人事事贴身伺候,早赶走了侍女小厮,亲自打了水,站在门口拧干帕子擦拭身上的汗和灰。

  擦完上半身,魏尔得开始解裤带。

  夏日里穿得单薄,他白色的亵裤沾了水,半湿半透,胯间宏伟的轮廓隐约可见。

  “咳咳!”

  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尴尬的咳嗽,打断魏尔得脱裤子的动作。

  他抬头看向里间,轩辕懿坐在桌前,未点灯,只月光从斜撑半扇的窗口照进来,照亮轩辕懿白皙透红的耳朵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魏尔得惊讶得不似作伪,他赤裸着上半身走入同一片月光下,“你怎么还在我这?”

  轩辕懿侧开视线,余光中还是躲不掉近在咫尺的精壮胸腹,皮肤上泛着水色光泽,稍稍下瞥,便是两条人鱼线一路划入松垮的裤头。

  “……魏王走了?”

  “嗯,刚走。”

  “他可有说什么?”

  魏尔得大咧咧在邻座坐下,直接拎了茶壶,对着壶嘴灌了半壶水。

  茶水沿着下颌线流湿喉结。

  他侧眼去瞧轩辕懿,满意地看见他耳朵尖的那抹红色蔓延到耳朵根。

  看来小轩辕的性向也不是非直不可嘛。

  确认了这一点,魏尔得更加自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成年版的轩辕懿泡了那么久,耳濡目染,也学会不少撩骚勾引的技巧。

  “王上还很惦记你啊。”魏尔得慢悠悠回答。

  这一句话霎时让轩辕懿变成炸毛的猫,僵立在座位上。

  魏尔得放下茶壶,伸手拍拍轩辕懿紧绷的胳膊:“嘿,慌张什么,你以后都跟我待在一处就是了,伯父还能当着我的面把你抢走不成?”

  突然的亲密接触让轩辕懿极不适应,他下意识躲开魏尔得的手,反应过来又觉得如此不妥,别扭地将胳膊放到桌上,看向魏尔得:“你为什么帮我?”

  拍了个空,魏尔得半点也不尴尬,他理所当然地勾起嘴角,露出轩辕懿见惯的恶劣坏笑:“只有我能欺负你嘛!”

  轩辕懿搁在桌上的拳头捏紧了。

  他在心中默念三遍“这货是未来的平安符”,才忍住没有一拳头揍过去。

  但被魏尔得这么一打岔,他心里那点紧张害怕竟消散了大半。

  再看魏尔得,轩辕懿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相处的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想起今日遭遇,最狼狈不堪的模样叫魏尔得撞见,他心中还是无法平复,和魏尔得共处一室时尴尬又不自在。

  踌躇半晌,轩辕懿开口问道:“魏王为何要那般对我?”

  魏尔得装成大人模样,一副稀松平常:“啊,男人和男人睡觉,这在我们魏国很正常的。”

  “你说什么?”轩辕懿如闻惊雷,满脸诧异。

  魏尔得字正腔圆地又说了一遍:“我说,我伯父看上你了,他想睡你。”

  轩辕懿:“……”

  不说断袖分桃,就是男女情爱,对于目前的轩辕懿来说都属于超纲课题。

  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每日在异国他乡战战兢兢,还没来得及萌发感情的花骨朵,就差点被一场颠覆常伦的强取豪夺给抹灭了。

  跟魏尔得互瞪了半晌,轩辕懿才找回舌头:“男人和男人如何睡觉?”

  魏尔得挑着眉毛:“姓轩辕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好歹你也是晋国王孙,晋王的宫里难道没养几个漂亮娈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叫魏尔得说得涨红了脸:“我父王勤政持俭,怎么会搞这些歪门邪道!我看昌信君府中也没有这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爹是个另类。”魏尔得可不能让轩辕懿给抢占了上风,他反问道,“你不是不知道这些么,怎么又说是歪门邪道?”

  小轩辕果然入套:“男女相合才是阴阳之道,男人和男人如何在一起?”

  “好问题。”魏尔得一拍手,“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可以去哪里找到答案!”

  魏尔得说完也不等轩辕懿反应,随手披了件衣服,拉起他就往外跑。

  轩辕懿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做贼似的跑到南风馆的后墙边上,再一看魏尔得,已经猴子一样熟练地翻上墙头,跳到屋顶上了。

  轩辕懿:“……”

  魏尔得蹲在屋顶冲轩辕懿招手。

  轩辕懿很想扭身回去,把魏公子半夜当贼的伟业跟昌信君好好说道说道。

  “快点、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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