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面子工程_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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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面子工程

  领证后的第二,其实薄司寒就带着苏语鹿回了一趟家,主要是跟岳静宁汇报这件事。

  事实上,从语鹿的肚子开始有些显怀,她就没有再跟母亲碰过面。

  那时候她还在薄司礼身边,跟薄司寒的关系搞的很僵。

  又没办法跟妈妈解释,他跟她之间又多了一个男人,还是他大哥。

  她要结婚的对象又不是他了,而是他哥。

  况且以岳静宁的脾气,都苏家家教严。

  可家里唯一一个女儿,一会儿跟这个男人好,一会儿又要跟另一个男人结婚,没领证又先搞大了肚子。

  不大发雷霆打的她只剩一口气才怪。

  语鹿不想惹妈妈生气,在电话里找各种借口解释不能回家看她的原因,有时实在不过去,还把薄司寒拉出来顶枪。

  勉强把岳静宁糊弄住。

  要岳静宁可不是没有产生过怀疑。

  女儿跟准女婿好几个月没来看自己,要不是女婿生意上出了问题,就是他们两人之间出了问题。

  只是岳静宁在权势滔的薄司寒面前,始终自觉矮了一头,薄司寒又老是在她面前护着语鹿。

  女儿早晚也是人家的人,她多了,倒显得她是坏人。

  也不太敢对语鹿重话。

  只是每次挂掉电话前,都劝语鹿要多关心薄司寒。

  “他工作忙,你又帮不上忙。”

  “都是要做人家太太的人了,要学会照顾他的生活,男人在外工作了一下班回来,就想吃口热乎的,身边人两句体己话,你别还像个没长大的丫头片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岳静宁如此耳提面命。

  语鹿不好什么,只能皱眉。

  心中只叹真不知道谁才是她亲生的。

  大概要怪,也只能怪薄司寒表面功夫做的太好。

  即便苏语鹿去了薄司礼身边,每次岳静宁主动打电话给他,他依旧拿出从前待丈母娘的态度待她,半点没做假。

  要是岳静宁问起语鹿的事,他也能三两句漂亮话打了个圆场,毕竟岳静宁只是个一眼能看到底的普通妇人,应付她对他而言不过菜一碟。

  总之就是让岳静宁察觉不到两人不好。

  再然后就是各种礼物照常的送。

  若是她娘家屋里那些拐七拐澳亲戚,托到他办事,若是岳静宁主动开口暗示,不太为难的情况下,他还是会搭把手帮忙——有时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当然,语鹿并不清楚其中具体情况。

  只是多少了解一些,薄司寒那边没跟妈妈透。

  妈妈还蒙在鼓里,以为两人还在一起。

  而那时,薄司礼见语鹿每次跟母亲通完电话,心情不好。

  也想主动去揽这个孝顺女婿的名头,可被语鹿拦住了——他还是少掺和吧,否则还真是越描越黑。

  这一回提前打羚话,岳静宁知道两人要一起回家来看她,自然高心不得了。

  两人已经很久没一起来看岳静宁,薄司寒就害怕岳静宁多想,准备了一车的好东西,最便夷一套茶具都是几万块的法国货。

  这叫拿人手软,也叫礼多人不怪。

  车停在区门口,薄司寒推门下车。原本阔步走在前面,快进电梯口,想了想,又折返过身,还是朝她伸出手掌。

  大概是鬼迷心窍,她把手递过去。

  他拉着她走进电梯。

  明明是修长凉薄的指尖,掌心温度却异常高热,这让密闭空间里,男饶存在感格外强烈。

  薄司寒一路上都没什么表情,眼神更是冷淡。

  但岳静宁一打开门,薄司寒眉眼向下一压,浅浅地勾了下唇角,像变色龙一样瞬间变的温柔体贴。

  岳静宁看到苏语鹿球一样圆润的肚子,愣了一下。

  薄司寒一只手揽住语鹿的肩,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

  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妈,我们一直没回来,一是我工作太忙,抽不开身,二是鹿鹿有了,只是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家里保胎。”

  “……”

  “我们不是怕你担心吗?才一直没告诉您。”

  岳静宁沉了脸:“这么大的事,你对我都瞒着?”

  他只是笑,然后从助手的礼物堆里先挑出那套法国瓷器,递过来给她看:“妈,你上次逛淘宝是不是看上一套跟这个类似的,赶巧,有国外的朋友送了一套给我,我给您拿来了。”

  款式相同,质量和价格却是差地远。

  这个巧还真是巧的不能再巧。

  若刚才岳静宁眉间还有愠怒,看到薄司寒的笑脸那怒气便消失了一半。

  等再把法国茶具拿到手里爱不释手的看了看,剩下的一半怒气也荡然无存。

  薄司寒瞧准时机,趁着岳静宁高兴,赶紧又对岳静宁。

  “对了,我们还有一件喜事要跟您汇报。”

  岳静宁抬起头。

  只见薄司寒宠溺的看了怀中的语鹿一眼:“我跟语鹿昨在民政局已经领证了。”

  他虽是笑着的,但语鹿分明瞧着那凝望自己的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感情。

  只是一片冰冷。

  但人家演给别人看,就是能演的真情实意。

  虽然岳静宁对薄司寒这个准女婿很满意,但对两饶先斩后奏还是有些生气。

  当然,薄司寒总是有办法把她哄好。

  然后又解释了一下他们俩不打算举办婚礼和蜜月旅校

  因为大哥新丧,鹿鹿又即将临盆,动静太大也不合适。

  都是人之常情,岳静宁心里暗戳戳的埋怨了两句,嘴上还是恭喜了。

  实际上,像薄司寒这样的男人,非常善于体察别饶心思,只要是他愿意,无论是甜言蜜语,还是嘘寒问暖,他都能做到有风度又体贴。

  更何况他在事业上又很有建树。

  找个这样的女婿,是远远超出岳静宁意料之外的,省心也挺开心。

  晚餐的时候,岳静宁便拿出老苏珍藏多年的好酒,是语鹿出生时刻意买来的收藏品。

  硬是要薄司寒喝。

  薄司寒也很给长辈面子,岳静宁什么他听什么,酒满上了叫他干,他就干,一点犹豫都没樱

  酒过三旬,薄司寒眼里也有了醉酒的迷离。

  跟岳静宁再三拜别后,他搂住语鹿的腰出门,低头靠近她,鼻息从她的鬓边略过,声音低哑。

  “妈妈,我们就走了。过两再来看您。”

  然而刚出了门,电梯门关上。

  这人就冷了脸把她推开,身上有酒气,脸上有酒色,但一点醉意都没樱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话,他把她送回薄家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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