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篇02】小妈在呀/吃饭被玩到、指J、睡J_【快穿】炮灰美人被疯批强制爱(双性/np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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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篇02】小妈在呀/吃饭被玩到、指J、睡J

  叶怜的小逼已经被沈炼肏熟,触感就跟花瓣似柔软,秦潇爱不释手,指尖刺入花穴中搔刮媚肉,惹得叶怜发出低喘,眼眶也泛起了妩媚的红,俨然一副发骚的模样。叶怜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遏止秦潇,并伸手去抓秦潇的腕子,秦潇却警告似地捏住他的阴蒂拧动,叶怜倒抽一口气,霎时不敢再乱动,僵持片刻,他屈服了,只能含着泪,由着秦潇为所欲为。

  握着筷子的手在发颤,叶怜只能故作镇定地低头扒饭,害怕被发现的恐惧让身体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敏感度也提高了几个度,轻轻戳弄就流出了丰沛的淫水,不消片刻下身已然泛滥成灾,裙子跟椅子都湿透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秦潇神情淡然,若无其事地给叶怜盛汤,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柔声说:“怜怜,这鸡汤是小妈特地给你熬的,多喝些。”

  叶怜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微哑,像小宠物在呜咽,很是诱人。秦潇被勾起施虐心,抽插变得愈发放肆,液体摩擦的声响亦更加响亮,终於在叶怜彻底高潮时闯入沈炼的耳畔。

  沈炼动作一顿,抬眼瞅向身侧的两人,只见秦潇正优雅地一口一口喝着汤;叶怜半趴着,眼神涣散,浑然未觉自己的痴态已被沈炼尽收眼底。

  秦潇对上沈炼的视线,绽出愉悦至极的笑容,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挑衅。

  沈炼勾起淡淡的笑,无声地说:你这闸种。

  秦潇笑得更欢快,如地狱中绽放的花,绝美,却含着剧毒。

  叶怜回到房间後,往前扑倒,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房间与三年前离开时别无二致,摆满了五花八门的情趣道具,与其称呼它为寝室,不如说是调教室更为恰当。

  一面墙上挂着镣铐项圈、锁链皮鞭、猩红色的绳子,墙边竖着木马和圣安德鲁十字架(X字型),末端皆有皮革绑带。层柜中收纳着由小到大,各种型号的按摩棒、跳蛋、肛塞,乳夹以及尿道堵,款式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专门抚慰阴蒂的小玩具。

  若是打开衣柜,一半是正常的衣着裤子,另一半是各式各样性感的情趣内衣、琳琅满目的女装,叶怜在家中不被允许穿着男装,若是被沈先生发现他违抗命令,等待他的将是惨无人道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墙壁上挂满了叶怜被玩弄调教的照片,由青涩稚嫩的处子被催熟为淫浪艳丽的荡妇,记录了他堕落的完整过程。照片是沈炼拍的,他是沈先生的儿子,也是属於沈先生的禁脔。

  洋装的袖子宽松,露出叶怜的一截皓腕,在那漂亮的腕间却有条狰狞的疤,从手掌绵延至小臂内侧,像条恐怖的蜈蚣。叶怜在绝望崩溃之际曾想要割腕自杀,寻求解脱,结束这凄惨又痛苦的人生,怕没死成,他又吞了整整一瓶偷偷蒐集来的安眠药,被秦潇发现後送往医院急救,催吐、洗胃、插管,折腾了足足一个礼拜,叶怜被从鬼门关捞了回来。

  结果叶怜身体刚康复,就被套上量身订制的拘束服锁在床上一个月,系着口箍,戴着眼罩耳罩,彻底隔绝五感,作为自杀的惩罚。期间维持生理机能的营养皆由鼻饲获取。自此之後叶怜就听话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再也不敢萌生任何反抗的心思,哪怕沈炼提出的命令多麽霸道不讲理,他也依然会乖顺地完成沈炼的任务。

  叶怜对沈炼的恐惧已然刻骨铭心。

  浴室中白雾弥漫,水气氤氲。叶怜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神色恹恹,犹如一只耸拉尾巴,无精打采的小狐狸,煞是可爱。他拿过沐浴球,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把白皙细腻的皮肤都搓红了,但他却彷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抿着唇瓣,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动作,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

  两行委屈的清泪滑过脸颊,无声无息坠入水中,激荡不起一丝涟漪。

  叶怜裹着浴巾步出浴室时,房里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秦潇双手交握在身後,站在墙前欣赏着那些煽情淫糜的艳照,神情专注认真,好似他注视的是美术馆展示的名画佳作。

  “你来这里做什麽?”叶怜打开衣柜,从里头取出一件杏色的缎面睡裙换上。睡裙薄而短,堪堪遮住腿根,叶怜纤瘦的身躯若隐若现,臀部挺翘,有种引人遐想的美感。

  “你觉得能做什麽呢?”秦潇反问,走到床边坐下,拿过床头柜的吹风机,插上电,“乖孩子,过来,小妈替你吹头发。”

  吹风机的轰鸣声虽吵,却仍无法阻挡困意。叶怜昏昏沉沉地靠着秦潇,秦潇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脑袋,仔细地吹乾他的发,跟在床上的狠戾截然不同,判若两人,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秦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暖洋洋的,很舒服。叶怜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眼皮沉重,他一路舟车劳顿,回到家中还未能好好休息,就被沈炼抓着肏了好久,又在吃晚餐时被秦潇玩弄,精神与体力早就到了极限。如今洗完澡,始终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被忽略的疲劳霎时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不知不觉,叶怜捱着秦潇陷入熟睡,就连吹风机的声音止歇都没发现。

  秦潇收起吹风机,轻柔地将叶怜抱上床。

  他本应像个疼爱继子的小妈,替叶怜盖上被褥後悄然离去,只可惜他跟沈炼一样,都是人间失格的家长,而且他的字典中不存在怜香惜玉一词,他是彻头彻尾的疯批,只想看见叶怜崩溃地哭喊求饶的样子。

  秦潇将叶怜的睡裙撩到腰间,缓缓扯下对方的内裤,拽到底後扔到一旁,叶怜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那口饱嚐欢愉的雌穴红肿不堪,不过搓揉几下,就颤巍巍地吐出了花液。

  叶怜迷迷糊糊地呜咽一声,没有苏醒迹象,不过他就算醒了也无济於事,仍逃不过被秦潇操个半死的命运。

  秦潇的手修长漂亮,节骨分明,若是弹琴奏曲或执笔写字,定然赏心悦目。秦潇将手指缓慢地探入叶怜的花穴中,玩味地看着那口雌穴颤巍巍地吞吃着自己的手指,眼中的兴味更加深邃。

  肏进第二根手指时,叶怜的呻吟声更大了,情不自禁地夹住双腿,磨蹭起秦潇的手。秦潇微挑眉梢,曲起手指抠弄,拇指摁压阴蒂,那蕊小小的蒂珠不经逗弄,逐渐胀硬,秦潇捻住它用力摩娑,叶怜的腿根发抖,颤出白花花的肉波。

  “别、不要呜......”

  叶怜的身体被调教得很敏感,不消片刻,雌穴便剧烈痉挛,濒死般绞紧了秦潇的手指吮吸,朝秦潇的手掌喷出一股股淫水,失禁一般,连身前的阴茎也昂然挺立。

  那具美好的胴体被情慾铺上了淡淡一层妃色,叶怜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像是被人狠狠糟蹋过。秦潇抽离手指,轻轻舔舐起手指上的透明汁液,如一只大猫,优雅而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潇将叶怜翻过身,让他侧睡在床上,自己躺到了叶怜身後,搂住叶怜的腰枝往後抬起,勃起的大鸡巴在叶怜的股间蹭了蹭,随後肏进了那口骚屄里。

  叶怜的雌穴湿热紧致,痴缠而谄媚地绞着阴茎,好似在求着男人毫不留情地蹂躏。秦潇当即掐着叶怜的胯狠肏起来,每一下都长驱直入地干到深处,动作极其粗暴,彷佛要把叶怜操成他专属的鸡巴套子。

  秦潇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替叶怜破处。他本想给叶怜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岂料沈炼那个闸种也抱持着跟他一样的阴暗心思,在叶怜回家後就直接把人喊到书房,然後把人给强暴了。

  那时他隔着门缝,看见纤瘦的少年被男人压在书桌上,雪白的双腿无力地悬在半空中,脚背绷直,足趾蜷缩,是受刑般的姿态。叶怜哭得撕心裂肺,不断向他的父亲求饶,祈求着宽恕,换来的却是男人变本加厉的狂肏猛干。

  叶怜的哭声很好听,如泣血的黄莺,把秦潇给喊硬了。秦潇没想过要救叶怜,而是轻轻地关上门,阖起的门扉屏蔽了少年的哭叫,也把这惊心动魄的场景一并隔绝。

  秦潇肏得愈发凶悍,一个深顶,肉棒直直撞上了宫口。他的呼吸一滞,猛然倒抽一口凉气。那处潮湿温热,紧致得很,秦潇爽得头皮发麻,叶怜果真是天生名器,合该被囚在家中日夜承宠。

  过於激烈的快感生生唤醒了叶怜。叶怜浑噩间感觉到下身传来的饱胀感,他以为自己还陷在春梦中,可撞入耳中的轻笑声让他猛然惊醒,登时浑身僵硬不敢动弹,旋即是如潮水般漫上心间的恐惧。

  秦潇亲昵地吮吻着叶怜的後颈,情人似缱绻,“怜怜,起床了?”

  叶怜不知所措地看着前方:“......小妈,你在干什麽?”

  “感觉不出来吗,傻孩子。”秦潇温柔地说,“小妈在干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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