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给你面子_假千金是团宠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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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给你面子

  谢寒嘴里叼着根草,整个人挂在一根围栏上,瞧着里面的将士们队列整齐的在操练。

  身后突然有人踹了一脚围栏,谢寒身形一颤,好歹算是稳住了,没当着众人的面摔个马趴。

  来人瞥了一眼谢寒,语气冷淡地说:“赤云刚在那边草地上撒过尿。”

  谢寒也没把那根草吐出去,说话的时候草叶一上一下的,“你管我,爷就爱喝马尿。”

  和谢寒说话的人正是高挚。

  高挚伸手要把谢寒从围栏上拽下来,谢寒这次早有准备,身手敏捷地躲过去了。

  高挚皱着眉,很是不满谢寒的举动,“你回来好几日了,也不操练,也不读兵法,议事的时候也不旁听,你回来干什么?”

  谢寒依旧吊儿郎当的,“你怎么知道爷没读兵法,万一爷是梦里读的呢,你能看见吗?”

  高挚地神色却突然严峻了起来,“军营不是给你玩闹的地方,你要是再这么下去就滚回京城去。”

  谢寒没理会高挚。

  他倒是想滚回去,可是他能吗?

  话都撩在那了,他怎么回去啊,回去不是明晃晃地打自个的脸吗?

  想起沈晓妆那副倔样子谢寒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其实都不生气了,事都过去了,再补救有什么用啊,沈晓妆就跟他服个软,和和气气地讨好他几句,就像个小姑娘似的,事情不就解决了?

  现在倒好,整的好像错的那个人是他一样,沈晓妆还在京城里吃香的喝辣的,他谢寒却要跑到甘州来遭罪来!

  哦,也不能说是遭罪吧,他迟早要回来的。

  谢家的男儿,天生属于战场。

  在战场上,哪怕命悬一线,谢寒感受到的也是从前在京城时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高挚不是很能理解已经成亲了的男人的想法。

  毕竟他没成亲,他还没媳妇。

  “快重阳了,我要给京里递信,用不用给你带一封?”高挚问。

  带一封也不是不行

  谢寒点头,点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朝着高挚的背影喊:“你京城里没亲没故的,你给谁递信啊?!”

  谢寒的信经过遥遥的路途,一共两封,一封送到谢宽手上,一封送到沈晓妆手上。

  沈晓妆抖开那薄薄的一张信纸,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回信写厚些。”

  其余的一个字都没有,沈晓妆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认了这信纸上就这么十三个字。

  什么都不说,还让回信写厚点,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算了,谢寒有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错在她,她忍。

  不就是回信么,写就是了。

  沈晓妆还真没给谁写过信件,有什么话都是口头传了,她那一手狗爬的字依旧惨不忍睹,就这么写给谢寒还有些不好意思。

  沈晓妆提笔磨磨蹭蹭地写了几个字,又撕掉,再写,再撕掉。

  怎么就没把这字给练好看了呢,叫谢寒瞧见了还不得笑话死她?

  沈晓妆气得把笔一丢,正巧丢到手边那一摞画稿上,笔尖上还沾着墨呢,墨汁被抖下去,在纸张上晕开,沈晓妆连忙把笔拿起来,心疼地把那画稿拿到一边去。

  沈晓妆看着画稿突然灵机一动,她写的不好看,但是她画的好看啊!

  故而谢寒收到沈晓妆的回信的时候也是震惊了,厚厚的一沓信被牛皮纸裹住,瞧不见里面是什么,但肯定比高挚手里那个看着有震慑力多了。

  谢寒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信,又看了看高挚手里的信,嗤笑了一声,“你这小娘子对你不上心啊,我记得你可是足足写了三页纸,就给你回了这点?”

  高挚淡然地把信收到怀里,轻飘飘地吐出四个字:“关你屁事。”

  谢寒在高挚面前嘚瑟了一圈,心满意足地回到帐子里把信拆开了,打开第一张,上面画了三个人,坐在正中的端庄妇人是孟氏,边上的是杜江芙,还有个背对着画面的小姑娘,小姑娘却挽了妇人髻,应当是沈晓妆自己。

  画的精致,孟氏和杜江芙的脸有七八分像了,边上写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小的谢寒几乎看不清楚。

  眯着眼睛勉强瞧清了个大概,说的是沈晓妆找孟氏自首去了,孟氏象征性地罚了沈晓妆抄了几本佛经,此事便算揭过不提。

  谢寒想到自己第一次去醉眠楼彻夜不归的时候回家挨了襄国公三板子。

  现在想想还疼着呢,老爷子下死手,没顾念半点父子情分,把尚才十五岁的谢寒打的满院子乱窜。

  沈晓妆今年也不过十五岁,谢寒捏着信纸的手微微用力,把信纸攥皱了,他依稀记得沈晓妆好似是三月里的生辰?及笄还请了他娘去做正宾。

  翻到下一页就是小姑娘在抄经书的场景,虽然画上看不清五官,但谢寒还是感觉小姑娘这会大概是愁眉苦脸的。

  谢寒不由轻笑了一声。

  笑完之后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尴尬,正色翻开了下一页。

  下一页是坐在轮椅上的谢宽和杜江芙,杜江芙浅笑着,好似在和谢宽说什么话。

  后面都是这些日子襄国公府林林总总发生的小事,画的都是国公府里另外四人,除了前两章,没再出现过沈晓妆的身影。

  确实是满足了谢寒的要求,回信足够厚,足足画了十五页,当真是给足了谢寒面子。

  谢寒吧这几页信纸塞回到信封里去,找了个小匣子收好。

  他从前还不知道,原来沈晓妆的画工这样好,有些画面只是寥寥几笔,但勾勒的却极为传神。

  他好像一直都不是很了解沈晓妆这个人。

  谢寒从前认为,沈晓妆是个胆小的,事多的,习惯性嘴硬,跟块臭石头似的姑娘。

  若不是好看的皮囊和黎家大姑娘的身份,这样的姑娘是有些叫人讨厌的。

  至少谢寒以前不喜欢沈晓妆这样的姑娘,醉眠楼的姑娘都比她识相。

  当然,沈晓妆是侯府嫡女,心高气傲很正常,不能和那种地方人比。

  况且在官道上,在渔阳的会面,都在说明勤仁侯府对外的那套说辞都是屁话。

  他们谁都没看懂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不理解中相互试探,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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