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第 69 章_娇小姐在八零年代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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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第 69 章

  宋家大院子的遮雪棚里,堆起了火堆,一大扇牛排放到火上,滋滋冒油,阿平拿着刀,一边烤一边切下香喷喷的牛肋排,给大家伙吃。

  六子在收拾宋九尧从博谷拿回来的海鲜,在开州,这个季节几乎吃不上这样新鲜的海鲜。

  多出来的蟹肉,林晚云叫二姐和进包子馅里,蒸了两大锅蟹肉包子。

  “羊排不比牛排香么,尧哥,每回都是牛排,好久没吃上羊肉了。”

  六子:“你想吃自己买去,二晚吃不得羊肉,尧哥是买给她吃,又不是买给你吃。”

  林白云听了这话,有些诧异,“二晚吃羊肉啊,以前村里宰羊,她吃得可香了。”

  众人都看向林晚云。

  林晚云:“……我现在不吃了,羊肉味儿大,我闻着难受。”

  林白云:“你是不是怀孩子的时候,口味才变了,以前你什么都吃,连羊瘪汤都能喝,咋越大越挑嘴了?”

  “……是啊,估计是宋长渊不喜欢吃。”

  宋九尧:“她何止口味变了,大白,你说一下,她以前会不会做饭?”

  “她会啊。”

  “那我丈母娘没有骗我,她说二晚以前会做饭,还会腌酸菜,我都不敢信,为啥她在家的时候都会,到我家里就变成了祖宗,做过一回饭,还把锅烧坏了,到现在,啥也不会干了。”

  林晚云抿了抿嘴,“你摸着你良心说话,我不会烧水么?”

  “你现在还会?”

  “……”

  自从怀孕,家里请了厨师,又请了六姨,她就从来就没有自己烧过水,要是现在叫她烧,她不一定能把水烧热。

  她贴着宋九尧的耳朵边,问:“老公,什么是羊瘪汤?”

  宋九尧微微提嘴,“羊瘪汤就是羊肚子里没有完全消化的东西,煮出来的汤。”

  “……那不是羊屎吗?”

  “对,羊屎煮的汤。”

  林晚云捂住嘴,她没有办法想象,她这张嘴巴里竟然灌进过羊屎。

  宋九尧啧啧两声,“你和阿平也就半斤八两,他喝河里的屎,你喝羊屎。”

  她呆愣对着他,嘴角颤了下,“娶到我真是难为你了,没有臭到你吧?”

  阿平:“二晚,不要老是抓着尧哥咬耳朵,照顾一下我这个老光棍,天儿冷了,晚上睡在床上,躺下去是凉的,早上睁开眼还是凉的。”

  赵贤笑,“那可不,进去摸一下脚,还以为断气儿了。”

  “赵贤深有体会。”

  赵贤:“我是摸你的脚深有体会,我可有人暖床。”

  阿平:“……你这身子骨,可要悠着点儿。”

  宋九尧不动声色,撇过一道光。

  只见赵贤看了一眼林白云,林白云垂下眼,拿着烤肉走远了些。

  赵贤拿了一块牛肋排,坐在火堆旁,一边啃肉一边端起酒瓶子送到嘴边。

  宋九尧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你不是在喝中药,怎么又喝起酒来了?”

  “总要停一段时间了,不碍事,要死也不是因为这一顿酒。”

  “要死也不能在这里死,你喝多了谁送你回去?”

  赵贤咧嘴笑,“住你家不行?”

  宋九尧淡眼看他,“我搭进去一年,花掉十几万,才捡回你一条命,你不活个十几二十年,至少也给赵家留个后人再死。”

  赵贤灌下一口酒,“我跟你不一样,你有家,我打小就没有家,知道没爹没娘的滋味儿,生个孩子做啥,要是我真呜呼哀哉,没了,叫他走我的老路?没人管,十几岁上街做二流子?”

  “就算是二流子,咱也没比别人过得差。”

  “话是这么说,总归不好走,要是个小子倒就罢了,要是个姑娘,可怎么活?”

  宋九尧沉声道:“你把心放肚里,你要真死了,我给你养大。”

  赵贤笑出声儿来,“你可得了吧,二晚那臭脾气,我担心她揍我家孩子。”

  “我家我做主。”

  “你可真能耐。”

  宋九尧一个气声,“二晚不会揍你家孩子,她要是知道你上大白家住,那可不好说了。”

  赵贤转过头,与他对视数秒,“大白天的,在雪地里亲亲抱抱,你咋还有脸说我呢?”

  “我为什么没脸,我和二晚是合法夫妻,你是姘头。”

  赵贤忍不住抹着嘴笑了,“老尧,啥叫姘头,你和林二晚没结婚的时候暗度陈仓,我们谁都没看出来,你俩结婚前一天,我才晓得她是新娘子,你敢说,你跟她清清白白。”

  宋九尧勾着嘴笑,“怎么不敢,就是清清白白。”

  赵贤愣了下,“当真?小手也没拉过?”

  “没有,这叫明媒正娶,你跟别人处着,又上大白家里睡觉,我看,你小命迟早折腾没了。”

  “……我跟谁处了?”

  “二晚说,你跟她们厂里一个卷毛处对象,难道不是?”

  赵贤噗地喷了,“没有的事,都是为了应付门卫那老头,我胡诌的,不过,你可别跟二晚说,她要是知道,我可没有清闲日子过。”

  宋九尧:“她和大白是亲姐俩,你悠着点儿。”

  “往后我要是做了你姐夫,你也悠着点儿。”

  宋九尧定了下,嘴角一勾,“你要真做我姐夫,往后可不用担心二晚打你家孩子了。”

  赵贤扯嘴,没有再说什么。

  他和大白在一起这一段时间,发现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她是个只会付出,不会索取的人,从来没有张口要求他为她做什么。

  在大白眼里,别人都重要,她妈重要,她弟弟重要,二晚重要,连厂子里的人都重要,至少比她自己重要。

  这也是赵贤不好受的地方,她抱着过一天是一天的心思,并没有想要从他身上吸取能量的意思。

  也不知道她以前受了多少委屈,才会觉得自己无足轻重。

  转眼就到了过年,林白云回家,跟自己的妈住在老房子里。

  家里拿着山地钱,起了新房子,两个弟弟也都成家了,她一个离婚妇人的身份,在村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倒自在了,就算在娘家住,也不用藏着掖着。

  大年初一,林白云她妈跟人扯闲话去了,她一个人闲在家里,照旧俗,大年初一不能干活儿,她忙惯了,实在闲不住,便拿出一团毛线出来打毛衣。

  她才打了几针,突然听到张婆子招呼她。

  “大白,大年初一的,你咋还干活儿呢?”

  林白云站起身来,“闲着没事儿干,我都快睡着了,才找出来,动动手指头也好。”

  张婆子手臂挽着一个小竹篮,往她家院里走,笑道:“你妈上哪儿去了,我刚炸了些炸莲藕夹,拿一些过来给你们吃。”

  林白云:“……她出去玩儿,我也不晓得这会儿在谁家里咧,你拿回去吃吧,我家里好多东西,也吃不完。”

  张婆子是谁啊,一向只占别人便宜,自己的东西守得好好的,事出反常必有妖,林白云寻思,张婆子许是有什么事情要求她。

  “你留着吃吧,我家里还有好多咧。”

  张婆子放下东西,拉着她的腕子,压着嗓问:“大白,年后,咱们厂是不是还要招人?”

  林白云心领神会,“现在还不确定,年后会有一段时间是淡季,估摸过一段时间,还是得招。”

  “我就想跟你说,我家老二不是还没娶上媳妇么,我想叫他进厂里做电剪工,工资都好说,就想让他有一份正经工作,好谈上一个对象,你可给我留意着,要是招人了,你要想到三婶啊。”

  林白云只好点头,“行,我记住了,有信儿我跟你说。”

  张婆子高兴了,端起那个小竹篮,拿出一个莲藕夹,“你先尝一个,我再给你换到碗里去,等你妈回来了,叫她也尝尝。”

  “……行,我自己拿。”

  林白云拿起一个炸莲藕夹,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莲藕夹还热乎,一口下去,莲藕酥脆,肉馅冒出油来,溢满整个口腔。

  林白云突然捂着胸口干呕。

  张婆子:“……你吃不惯?”

  “不是,可能是昨天夜里守岁,着凉了,有点想吐。”

  她也不知道是身体哪个地方,突然冒出一股气,直往上冲,直叫她泛恶心。

  “那你还是先别吃了,叫你妈抓点药喝。”

  “也没那么严重。”

  林白云心里怀疑,是不是张婆子不舍得用好油,拿那炸了好多回的陈年老油来炸莲藕夹,她才吃吐的。

  等张婆子一走,她又打起毛线,把干呕这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又过了几天,她干呕的次数越来越多,特别是早晨起床,她呕得连她妈都皱眉,叫她上卫生院抓点药回来吃。

  要不是她妈知道她不能生,恐怕早就抓她来问了。

  林白云却没有那么淡定了,经期日子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莫不是……

  她起初还能自我否定,可每一回吐,她都不得不心生疑虑。

  这一往下想,林白云是又惊又怕,还掺杂着几分喜。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当妈,一想到可能会有孩子,她看到哪儿,哪儿都变好了,屋外光秃秃的树丫子变美了,早晨村大队那嘈杂的喇叭声也好听了。

  还有,她那一眼就望到头的人生,好像重新燃起了希望。

  林白云每天都在惶恐和喜悦中反复跳转,想干呕的时候就关紧门,端着脸盆躲在屋里,不叫她妈听到,最后索性以加班为由,提前两天回厂里住了。

  上班前一天,厂里电话响了,是赵贤来的。

  “你回厂里了?”

  “嗯。”

  赵贤笑问:“大白,你咋回事,你不叫我上你家里找你,说有了空闲就上市里找我来,年都过完了,也没见你来。”

  她一如往常,声音不急不缓,说:“我妈说太冷了,不让我出门,而且家里亲戚来来往往的,我也出不去。”

  “那我现在过去找你,你不知道,天儿太冷,自己一个人,实在不好睡觉。”无广告网

  林白云有些急了,“你别过来,明儿厂里开工,今晚上要开会,估计要开到很晚,你来我也没工夫见你。”

  “……林二晚咋这么会做资本家呢,一个制衣厂,开会能有啥话好说,不会都是训你们的话吧?”

  “隔行如隔山,制衣厂也有很多事儿要办。”

  赵贤叹一口气,“行,那等两天,我上你家里等你。”

  她却又道:“现在天儿太冷,那破屋子,连个窗都没有,我担心你冻坏了,要么,你等天儿暖和了再过来吧。”

  赵贤停滞片刻,“咋说话呢,等天儿暖,不得等上两三个月,再过一两个月,我也不去找你了。”

  林白云默默不语,她心里不好受,原以为和赵贤是一段露水情缘,要是真怀上了,她是肯定要留下孩子的,赵贤未必只有她这么一个情人,她也没有为难他的心思,到时候与他好好商量。

  至于如何商量,林晚云脑子一团乱麻,她只知道,老天爷是眷顾她的,无论如何,怀孕都不是坏事。

  只听见赵贤笑了一声,“过一两个月,你上庙里找我去。”

  挂了电话,赵贤走出屋子,问阿平:“老尧今儿没来?”

  “他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大冷天的,来这里做啥。”

  “资本家倒是清闲。”

  赵贤想想,还是忍受不了,素太久了,他一天都难等,便往林家村走去。

  他先上了宋九尧家里,宋九尧和林晚云还在楼上午睡,听见他爸在楼下喊他,说赵贤来了,才从被窝里出来。

  林晚云靠在床头,好一会儿才收拢精神,“他来做什么呀?”

  过了闹腾的一个年,昨天才送到大姐一家子,总算得了空闲,这个赵贤又来凑什么热闹。

  宋九尧摸摸她的手,“估计是来发红包来了,他不是自称大舅?”

  “那你可不能放过他,记得抱宋长渊出去拿红包。”

  宋九尧提嘴,“嗯,我顺便也给你讨一个。”

  “……给我讨,他能给么?”

  “他不敢不给。”

  林晚云露出笑脸,“那我等着,掏空他口袋里的钱你再上来。”

  宋九尧抱着宋长渊,向赵贤伸出手说恭喜发财的时候,赵贤面色微变。

  他假意拍拍兜,啧一声,“哎呀,我红包拉歌舞厅了,晚上再给。”

  宋九尧嗤了声,“你不拿红包,上我家里来做什么?”

  赵贤捏一下宋长渊的小脸蛋,伸手要抱他,“我就是路过,顺道过来看看你们。”

  宋长渊扭过头,把脸埋在爸爸肩上。

  “从制衣厂路过吧?”

  赵贤嘿嘿笑,“看看,他都不想要我的红包,二晚做啥呢,叫她出来,我们玩儿去?”

  “大冷天的有什么好玩,她要知道你空手来,非得把你赶出门不可。”

  “你叫她下来,把厂子钥匙给我,我进去一趟。”

  宋九尧拿眼睇他,“你又不是厂里的人,拿钥匙做什么?”

  赵贤不耐,嚎一嗓子,“二晚!”

  过了一会儿,林晚云披着那件厚重的貂毛披风,出现在楼梯口,往下看他们,“宋长渊,给大舅恭喜发财了吗?”

  赵贤嫌弃道:“林厂长,你就穿成这样去开会?”

  林晚云一滞,“我开什么会?”

  “你们厂明天开工,你不要去开会?”

  “不开,是明天开工,又不是今天开工,我可不想让人在背后骂我。”

  她走下楼梯,抱过儿子,在他脸蛋吧唧亲了一口,假意皱眉,“哎呀,宋长渊好臭啊!”

  宋长渊咧开嘴,咯咯咯笑。

  赵贤给宋九尧一个眼色。

  宋九尧戳戳鼻端,“二晚,你把厂子钥匙给我,我和赵贤过去看看,新宿舍楼在北面好还是南面好。”

  林晚云:“我跟你们去吧。”

  宋九尧把披风一收,连她带儿子一块儿拢在里头,笑道:“大冷天的出去做什么,再冻坏了,明天上不了班,你在家等着,一两步路,我看一眼就回来了。”

  林晚云狐疑瞥一眼赵贤。

  赵贤微微撇下嘴去,“你看我做啥,是他叫我去,又不是我叫他去。”

  她这才把宋长渊给了宋九尧,“钥匙在楼上,我上去拿。”

  林晚云从楼上下来,还拿了宋九尧的羽绒服,让他套上再出门。

  两人出了门,赵贤忍不住幽幽叹息,“我瞧你俩过得挺好,眼都热了,挣太多钱,没有个热被窝,还真是没多大意思。”

  宋九尧:“这也不难,你这不是找热被窝去了?”

  赵贤:“……何必说得这么清楚,咱们不是看地基去嘛。”

  宋九尧没搭理他,到了厂子门口,给他开好门,便原路返回。

  赵贤进了宿舍楼,敲开林白云的宿舍。

  她乍一看见他,吓了一跳,“你咋来了?”

  赵贤往里走,顺手把门反锁上,“你不是说今晚要开会吗,我来看看你,免得太久不见,你把我忘了,转头找一个比我年轻力壮的,那我可伤心了。”

  林白云:“……我哪有那空闲,厂里一堆活儿呢。”

  赵贤贴近了,两手搭在她腰窝处,有一下没一下摩挲,“二晚是你妹子,又不是你主子,你咋这么卖命呢?”

  他感觉到林白云身子一僵,撑着两只手臂拦着他,抵御的意思有些明显。

  赵贤略微不爽,“大白,你不想叫我来?”

  以往,他来,她都抽时间出来找他,他不来,她也不会叫他。

  总之,她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情人,两人在一起挺和谐的,从来没有红过脸,他还是第一次瞧见她反抗的样子。

  难道才过一个年,她的新鲜劲儿就过了?

  林白云摇头,“不是,只是我最近不方便,你来了也是白跑一趟。”

  “……”

  赵贤突然有些意兴阑珊,松开她,“那你咋不早说?你早说,我也不是那硬来的人。”

  他这个话一语双关,林白云心里也不好受,垂下眼,“赵贤,我最近有些事儿,还想不明白,等我想明白了再去找你,行吗?”

  赵贤默了片刻,一个气声,“行,我等你,你哪一天方便了再找我,不找,我就当你不方便,就不过来为难你了。”

  她何曾去找过他,如果不是他过来,只怕两人就这么断了。

  林白云孕吐严重的时候,以肠胃不舒服为由,请假在家休息了好几天,白天她妈要下地干活,晚上到家,她也是躲在屋里不出来。

  就这么过了一段日子,她才好了些,便回厂里上班了。

  林晚云觉得奇怪,以前的大白很勤快,最近却有些反常,请了几天病假回来以后,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宿舍找不见人,上婶子家也没找见人,她想起大白新房里那间挂了窗帘的屋子,索性过去看一眼。

  这一上去,林晚云吓了一跳。

  林白云正躺床上睡觉,面色恹恹,也不知道她啥时候装了房间门,还装了窗,屋里啥啥都有,地上团着一团报纸,都是林白云干呕吐出来的唾液。

  林晚云看见她脸都瘦了,很是自责,她原以为大白只是吃错了东西,没想到她吐了那么多天,她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你为啥不跟我说,谁让你硬撑着了!”

  林白云有气无力的,“没什么大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能应付。”

  “宿舍为啥不能住了,你一个人搬这里来,也不瘆得慌?”

  “自己的房子,有啥好怕的。”

  林晚云心酸,命令她马上搬回宿舍去,给她休几天假,带她上医院瞧瞧。

  林白云却不愿意,只说快好了,死活都不去医院。

  林晚云发愁,回到家,和宋九尧随口抱怨了一句。

  宋九尧听了后,状似无意,问了一句:“要说肠胃不好,二姐怀骏骏的时候,肠胃也不好,吐得可厉害了。”

  “怀孕那个不是肠胃不好……”

  她心口一跳,咽下嘴里那剩下的半截话。

  那天,宋九尧说,大白屋子里要是躲着一个男人,她上去撞上了,眼睛可不是要坏掉。

  她还说他胡言乱语,哪里来的男人,现在一想,总觉得不太对劲,大白宿舍住得好好的,为何要上那房子住去,没有水没有电的,难道真是为了和别的男人约会?

  林晚云回想林白云干呕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

  要真是……

  老天爷可真会开玩笑啊!

  她非得把那胡乱播种的男人打死不可!

  宋九尧:“你怀宋长渊的时候,吐过没有?”

  林晚云心不在焉的,“没有,我不吐,我能上山打虎。”

  宋九尧笑了,“还能下海抓鳖。”

  他心里有愧,那一年亏欠她太多太多,他被关在国外,听到阿平说二晚又来了,还大着肚子来了,那一刻就注定了,这一生只能她负他,他不能负她。

  无论林晚云如何任性,他都不能再与她闹脾气。

  宋九尧摸清了她的脾性,她并不任性,就算偶尔胡闹,只要顺毛捋,很快就哄好了。

  “老公……”

  “嗯?”

  “你看见谁进过大白的新房子么?”

  宋九尧略一舔嘴,“就上回,下雪那天,我不是很你说了,你不信我。”

  林晚云瞪圆了眼,“你看清他了吗?”

  他顿了下,“看不太清,就是觉得有些眼熟。”

  “眼熟就对了,我想来想去,那男的多半是我们厂的人,等抓到这个人,我把他废了!”

  宋九尧眉心微跳,“大白都离过婚了,找个男人是人之常情,不是啥大事。”

  “那也要看找的是什么男人,万一比那吕二狗还像个渣滓呢?”

  “不至于,人嘛,吃了亏,总会有长进。”

  林晚云咬牙切齿的,“等着瞧吧,吃我的住我的,还敢泡我姐姐,我不打得他鼻涕冒泡,我就不做这个林厂长了!”

  宋九尧一手抓上她,另一只手揉搓两下她的脸蛋,凑过去咬了一口,压着嘴笑,“他们吃林厂长的,我不一样,我吃林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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