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对视
“咦？周郎何时回来的？”清晨，李清照看见院子里锻炼的周少瑜顿时奇道。
“自是昨夜了，时辰已晚，也不知方不方便，也就自噶睡了。”周少瑜佯装镇定道。
“昨夜却又是与媚娘一起睡的。”李清照不疑有他，笑道。
“那为何起这么早，也不多歇息一二。”周少瑜拉着李清照的手坐下，见此，春蝉很有眼力价的远离。
“总体还是师师和赛儿她们在打理，我不过就是帮下忙，又不会累。”李清照莞尔，随后就莞尔不起来了，因为直接被拉大腿上坐下，顿时有些脸红的惊慌道：“周郎，被人瞧见不妥的。”
是被人瞧见不妥，而不是不乐意如此，周少瑜乐呵的厉害，捏了捏脸蛋，笑道：“好久不见你脸红的模样了，当初多调皮的少女儿。”
“你还有脸说？”李清照破天荒的居然开始揪周少瑜的耳朵。“居然用我自己的词来骗我动心，害我还真以为有心有灵犀。”
“所谓攻心为上嘛，诶哟，诶哟。”周少瑜呲牙咧嘴，当然是不痛的，模样得装一下么。“你看泰山大人若不是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同意我娶你？也不完全骗你的对不对。”
“嫁都嫁了，你便是只猪狗，又有什么法子。”李清照哼哼道。
这话说的，叫人好生无语，嘛叫猪狗嘛，真的是。
“来来，猪婆娘，咱们来争取生一堆猪宝宝出来。”周少瑜哼唧道。
李清照使出小手捶胸，然后忽然面色黯淡，道：“周郎，为何这么久了，肚子都未见动静。”
“额……”周少瑜大汗，其实他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别人也就算了，他和李清照的时间毕竟不短，即便当初李清照留在大宋，周少瑜也会时不时看一看，结果到现在也没见反应。
不仅李清照，所有人都是如此，周少瑜自己都心虚。
“不急，这种事急不来，想要孩子，不辛勤劳作怎么行，若不然……”周少瑜直接给带跑偏了。
“死不正经，别乱动，就这样待会。”李清照手指一弹周少瑜的脑门，然后脑袋靠在周少瑜的肩膀上。
一时温存。
因为大旱已经愈发明显，即便往后天气有所恢复，粮食产量减低也已经成为定局，而更大的可能就是颗粒无收。
并非周少瑜心狠，此乃天象，不可违逆，更莫说古代条件，几乎没什么法子应对，所以动乱是肯定的，这样的条件下，对于周少瑜的发展有利。
外部生产停止，百姓流离失所，而周少瑜可以接着一系列高产作物在诚徽州偷摸发展，然后借机多拉拢人口，怎么看都是个有利的。
当然了，肯定没法和甩开包袱的高玉瑶比，封了那么多王爷出去，本来就是为了甩锅，民生大权都交了出去，又怎么可能会资助，而留着江南一片，除非连年大旱，不然怎么都会有收获。
其实这样子有点像南宋的感觉，南宋不北上收复失地理由简单的很，北边都打烂了，完全烂摊子，收了也是赔本买卖，收不上税，而到时候为了养北方，少不得拨出更多的款项，也就需要往下征更多的税，百姓能乐意？
不是压倒性优势，除了个别，几乎从上往下都不会支持。
不过不同的是，高玉瑶还留着一个青州，显然是打算往后要一步步收回来了，只是在那之前需要积蓄力量。
而另一边的萧姽婳，影响会有，不过不会像中原之地那么夸张，初期已经熬过，稳抓稳打是没问题的了。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四处风调雨顺，周少瑜压根赶不上两方的势力，更莫说，北边还有突厥虎视眈眈。
“三叔此行务必小心，中原仍乱，即便平民也仍需警惕。”几日后的府城外，周少瑜为周三山送行，这次周三山会先回水寨，然后集结过江北上，收拢难免。
“无需担心，吃不上饭是什么感觉三叔明白的很。”周三山咧嘴笑道。“闲闲那里，你让侄媳妇那边多关照一二。”
“自然会的，怎么也是自家人。”周少瑜点头，他还巴望着看赵闲闲能独自将勾栏发展成什么样子。
更多的也早就交代清楚，北方的战事肯定要打听，尽可能的收集一下突厥的信息，最好的情况是能和哪个部落搭上线，皮毛和动物的筋，都是往后需要的东西，实在不行也没关系，慢慢来。
说起来，昨天刚在这里送了萧姽婳的两位信使，连带回信，还送了十车粮食，为此还特地让三叔挑了十几个靠谱的人随行。
十车粮食看起来不少，但对于萧姽婳完全就是杯水车薪，周少瑜也就是意思意思，表个态，亲近一下关系，主要还是让那十几个手下亲眼去看看蜀州目前的情况，保险起见，周少瑜甚至将周再兴都给派去了。
好歹跟自己这么久，字虽然学的慢，好歹能简易记录，也能画简易地图，底下缺人才，周少瑜有心培养，好让到时候独当一面，必要的独立行动就很需要了。
老宅，现在这里压根没人打理，不过依旧干净整洁，看来都是凤姬的功劳，此次过来看，又有了些许变化，真不知道凤姬怎么弄的，居然弄了颗桂花树移植过来了，这玩意可麻烦，又不是后世，啥都方便。
看着属下松动的泥土，周少瑜无限怀疑，凤姬不会又在地下埋了女儿红什么的吧？
如今周再兴被派走，周少瑜为了方面理事，也从善怀街搬了出来，身边总归需要些个使唤人，这边把武媚娘给带上了，其后还有两个使唤婆子，外加两个看家的女护卫，一切从简。
反正只要周少瑜自己不做死，安全基本不会有问题。
武媚娘表情很不爽利，有点小幽怨，不过不夸张，周少瑜很理解，如果不是他，武媚娘可是会变成女皇帝诶，没点意见才怪。
不过，幽怨就幽怨了，还有股子嫉妒味道算怎么回事？
“才女，名妓，公主，皇后，还有各个奇女子，现在连女帝都有了，你这是要做千古第一风流人物么？”武媚娘很是嫉妒的道。
周少瑜一摸下巴，千古第一风流人物？这称号……
“说的很好，本少重重有赏。”周少瑜大手一挥，这称号自己听着都嗨。
怎料武媚娘一撇嘴，道：“再赏也不过是一个丫鬟，人轻言微……”
“哎……本打算赏赐你点稀罕物件的，罢了罢了。”周少瑜一摇头，背手而行。
武媚娘急了，那怎么行，虽然都说她会成为女帝，可实际上对她而言，太遥远了，虚幻的厉害，没什么实感，哪有实际来的奖励来的实在，急急追过去。
“这怎么行，怎么能突然反悔呢，所谓上行下效，大家都和你这么学怎么办？”武媚娘劝道。
“好的不学坏的学？欠收拾，要惩罚！”周少瑜更有理，反正他最大，谁不老实收拾谁。
苦苦诉说一番未果，武媚娘急了，威胁道：“你若不答应，我，我，我就告诉清照姐姐，说你和香君姐姐和赛儿姐背着她有私情。”
啊嘞？周少瑜乐了，笑道：“我啥时候和她们有私情了？”
“哼，这多明显，我来此时间尚短，可也看的清楚，这两位姐姐躲你躲的厉害，要么就是故意为了避嫌，要么你威胁了她们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武媚娘哼哼道。
周少瑜眉头一挑，不说还真没注意，武媚娘这么一提，似乎，还真有在躲着的样子？可是为啥啊？莫非，自噶听她们墙角的事情被发现了？不应当呀。
好吧，周少瑜哪里想得到，自己跑去和卞玉京说一声提亲，明明是给周再兴和秋红牵线，结果这俩却误以为是李香君了呢？
而卞玉京那天听到周少瑜和李香君的话，从而产生误解，心想着为避免尴尬，压根就没说出来。
结果就是李香君吃惊，弄不懂好好的为什么周少瑜会想娶她，而且还是向卞玉京提的。而卞玉京却是纠结，她可没想过李香君会真不愿意嫁，而偏偏还继续要各种缠着她，摆明了想两头通吃，这让卞玉京多少觉得别扭。
总之这两目前躲周少瑜躲的厉害，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见罢了。
不过周少瑜也没多想，这两都算老人了，而且也都挺靠谱的，到是不怕出什么事，八成是心虚，怕她俩私下的关系暴露了？
目前隔壁的潭王萧璟已经跑去潭州辖下的各县视察，谓之体察民情，周少瑜估计凤姬也跑去了，毕竟一连住了两天也没见凤姬人。
周少瑜也没太在意，都在往北城跑，进一步嘱咐赵闲闲一些关于勾栏的事情，给了几个故事大纲，让她派人去找几个落魄书生代笔将内容丰富起来。
总的来说就是给一个细致一些的大框架，然后看赵闲闲凭借自己的能力，能搭建成什么地步。
是夜，武媚娘已经先行歇息，周少瑜翻看着打巫县和诚徽州过来的书信，一切进展还算颇为顺利，只是还并没有陈硕真还杨妙真的消息。
两人的能力自不用提，完成既定目标只是时间问题，只是没个消息，总归是叫人不放心。
“少爷，香君娘子和卞娘子过来了。”门外一个女护卫禀报。
周少瑜先是一愣，推开窗户看了看夜色，这时辰可不早了。
“进屋吧，可曾说原有？”周少瑜道。
门开大，女护卫又道：“听闻附近某位官家小姐邀众女会宴，香君娘子和卞娘子应邀前往，场面热闹不好推脱，是以此时才散，见夜已深，便索性在这先住一晚。”
“原来如此，你下去吧，早些休息，不用值夜，潭王府边上，还不至于有人敢闹事。”周少瑜点点后，微笑道。
虽是上下级，不过没必要非得用命令的口吻。
这大晚上的，周少瑜也没有去看一眼的打算，熟悉归熟悉，但总归不是屋里人，不大好。
徐妙锦在信中写了关于红薯的事情，眼下已经大丰收，虽然和周少瑜估计的产量低了那么一些些，却也不错，起码绝不会有人再饿肚子，现在是准备抓紧种第二季，食物么，谁也不会嫌多。
曹节写的是关于抗旱的事情，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得意感，一大波宣传下去，主动积极性简直不要太高，颇有众志成城百废待兴之感。
其他几人每人都有一封，事情各不相同，比如梁红玉写的军伍之事，而高秀君，好吧，通篇抱怨，让他多去诚徽州看她，这‘土著’妹子对于生娃很热衷，主要承诺了第一个孩子随她姓高，这样高家就有了延续。
李秀宁的到是简单，浓情蜜意是别想看到，平淡的很，而且和她说话似的，字数稀少，合起来的意思再简单不过，有时间带李丽质过去。
提笔一一回信，扭了扭手腕，天色已深，周少瑜伸伸懒腰，准备先去泡个澡再睡觉好了。
这宅子的澡堂有经过周少瑜的整改，完全抛却了大木桶，修建了一个大池子，底下可以烧火加热，其实如果可以，周少瑜都打算修建泳池，可惜现在的环境就有点伤风败俗的意思，是以周少瑜到时候准备在山寨的玄武山上修一个，那里地势高，没事游个泳还能看风景，几好。
刚到澡堂门口，只见门一开，卞玉京打里头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穿戴到是整齐。
“嗯？”卞玉京也吓了一跳，随即面色颇为复杂的小声道。“你进去吧，我先回屋了。”
“嗯，不早了，早些歇息。”周少瑜笑了笑，也没多想，只当是卞玉京刚洗完。
走进去，从离间的澡堂冒出不少水汽，还有些许水声响动，周少瑜也是发了懒，懒得再重新倒水，卞玉京又不脏，洗过就洗过了，不让她知道就成。
衣服一脱，迈步进了里间，没点烛光，只有高处的小开窗透进些许月光，不过到也看得清楚。
周少瑜傻愣愣站在门口，只见李香君背对自己站在月光下，弯着腰，圆滚滚的翘的老高。
“哈，找到了。”李香君站起身喜道，打水中摸出一块山寨里作坊出品的香皂。
随后一转身，两人对视。
李香君：“……”
周少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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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昨夜了，时辰已晚，也不知方不方便，也就自噶睡了。”周少瑜佯装镇定道。
“昨夜却又是与媚娘一起睡的。”李清照不疑有他，笑道。
“那为何起这么早，也不多歇息一二。”周少瑜拉着李清照的手坐下，见此，春蝉很有眼力价的远离。
“总体还是师师和赛儿她们在打理，我不过就是帮下忙，又不会累。”李清照莞尔，随后就莞尔不起来了，因为直接被拉大腿上坐下，顿时有些脸红的惊慌道：“周郎，被人瞧见不妥的。”
是被人瞧见不妥，而不是不乐意如此，周少瑜乐呵的厉害，捏了捏脸蛋，笑道：“好久不见你脸红的模样了，当初多调皮的少女儿。”
“你还有脸说？”李清照破天荒的居然开始揪周少瑜的耳朵。“居然用我自己的词来骗我动心，害我还真以为有心有灵犀。”
“所谓攻心为上嘛，诶哟，诶哟。”周少瑜呲牙咧嘴，当然是不痛的，模样得装一下么。“你看泰山大人若不是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同意我娶你？也不完全骗你的对不对。”
“嫁都嫁了，你便是只猪狗，又有什么法子。”李清照哼哼道。
这话说的，叫人好生无语，嘛叫猪狗嘛，真的是。
“来来，猪婆娘，咱们来争取生一堆猪宝宝出来。”周少瑜哼唧道。
李清照使出小手捶胸，然后忽然面色黯淡，道：“周郎，为何这么久了，肚子都未见动静。”
“额……”周少瑜大汗，其实他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别人也就算了，他和李清照的时间毕竟不短，即便当初李清照留在大宋，周少瑜也会时不时看一看，结果到现在也没见反应。
不仅李清照，所有人都是如此，周少瑜自己都心虚。
“不急，这种事急不来，想要孩子，不辛勤劳作怎么行，若不然……”周少瑜直接给带跑偏了。
“死不正经，别乱动，就这样待会。”李清照手指一弹周少瑜的脑门，然后脑袋靠在周少瑜的肩膀上。
一时温存。
因为大旱已经愈发明显，即便往后天气有所恢复，粮食产量减低也已经成为定局，而更大的可能就是颗粒无收。
并非周少瑜心狠，此乃天象，不可违逆，更莫说古代条件，几乎没什么法子应对，所以动乱是肯定的，这样的条件下，对于周少瑜的发展有利。
外部生产停止，百姓流离失所，而周少瑜可以接着一系列高产作物在诚徽州偷摸发展，然后借机多拉拢人口，怎么看都是个有利的。
当然了，肯定没法和甩开包袱的高玉瑶比，封了那么多王爷出去，本来就是为了甩锅，民生大权都交了出去，又怎么可能会资助，而留着江南一片，除非连年大旱，不然怎么都会有收获。
其实这样子有点像南宋的感觉，南宋不北上收复失地理由简单的很，北边都打烂了，完全烂摊子，收了也是赔本买卖，收不上税，而到时候为了养北方，少不得拨出更多的款项，也就需要往下征更多的税，百姓能乐意？
不是压倒性优势，除了个别，几乎从上往下都不会支持。
不过不同的是，高玉瑶还留着一个青州，显然是打算往后要一步步收回来了，只是在那之前需要积蓄力量。
而另一边的萧姽婳，影响会有，不过不会像中原之地那么夸张，初期已经熬过，稳抓稳打是没问题的了。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四处风调雨顺，周少瑜压根赶不上两方的势力，更莫说，北边还有突厥虎视眈眈。
“三叔此行务必小心，中原仍乱，即便平民也仍需警惕。”几日后的府城外，周少瑜为周三山送行，这次周三山会先回水寨，然后集结过江北上，收拢难免。
“无需担心，吃不上饭是什么感觉三叔明白的很。”周三山咧嘴笑道。“闲闲那里，你让侄媳妇那边多关照一二。”
“自然会的，怎么也是自家人。”周少瑜点头，他还巴望着看赵闲闲能独自将勾栏发展成什么样子。
更多的也早就交代清楚，北方的战事肯定要打听，尽可能的收集一下突厥的信息，最好的情况是能和哪个部落搭上线，皮毛和动物的筋，都是往后需要的东西，实在不行也没关系，慢慢来。
说起来，昨天刚在这里送了萧姽婳的两位信使，连带回信，还送了十车粮食，为此还特地让三叔挑了十几个靠谱的人随行。
十车粮食看起来不少，但对于萧姽婳完全就是杯水车薪，周少瑜也就是意思意思，表个态，亲近一下关系，主要还是让那十几个手下亲眼去看看蜀州目前的情况，保险起见，周少瑜甚至将周再兴都给派去了。
好歹跟自己这么久，字虽然学的慢，好歹能简易记录，也能画简易地图，底下缺人才，周少瑜有心培养，好让到时候独当一面，必要的独立行动就很需要了。
老宅，现在这里压根没人打理，不过依旧干净整洁，看来都是凤姬的功劳，此次过来看，又有了些许变化，真不知道凤姬怎么弄的，居然弄了颗桂花树移植过来了，这玩意可麻烦，又不是后世，啥都方便。
看着属下松动的泥土，周少瑜无限怀疑，凤姬不会又在地下埋了女儿红什么的吧？
如今周再兴被派走，周少瑜为了方面理事，也从善怀街搬了出来，身边总归需要些个使唤人，这边把武媚娘给带上了，其后还有两个使唤婆子，外加两个看家的女护卫，一切从简。
反正只要周少瑜自己不做死，安全基本不会有问题。
武媚娘表情很不爽利，有点小幽怨，不过不夸张，周少瑜很理解，如果不是他，武媚娘可是会变成女皇帝诶，没点意见才怪。
不过，幽怨就幽怨了，还有股子嫉妒味道算怎么回事？
“才女，名妓，公主，皇后，还有各个奇女子，现在连女帝都有了，你这是要做千古第一风流人物么？”武媚娘很是嫉妒的道。
周少瑜一摸下巴，千古第一风流人物？这称号……
“说的很好，本少重重有赏。”周少瑜大手一挥，这称号自己听着都嗨。
怎料武媚娘一撇嘴，道：“再赏也不过是一个丫鬟，人轻言微……”
“哎……本打算赏赐你点稀罕物件的，罢了罢了。”周少瑜一摇头，背手而行。
武媚娘急了，那怎么行，虽然都说她会成为女帝，可实际上对她而言，太遥远了，虚幻的厉害，没什么实感，哪有实际来的奖励来的实在，急急追过去。
“这怎么行，怎么能突然反悔呢，所谓上行下效，大家都和你这么学怎么办？”武媚娘劝道。
“好的不学坏的学？欠收拾，要惩罚！”周少瑜更有理，反正他最大，谁不老实收拾谁。
苦苦诉说一番未果，武媚娘急了，威胁道：“你若不答应，我，我，我就告诉清照姐姐，说你和香君姐姐和赛儿姐背着她有私情。”
啊嘞？周少瑜乐了，笑道：“我啥时候和她们有私情了？”
“哼，这多明显，我来此时间尚短，可也看的清楚，这两位姐姐躲你躲的厉害，要么就是故意为了避嫌，要么你威胁了她们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武媚娘哼哼道。
周少瑜眉头一挑，不说还真没注意，武媚娘这么一提，似乎，还真有在躲着的样子？可是为啥啊？莫非，自噶听她们墙角的事情被发现了？不应当呀。
好吧，周少瑜哪里想得到，自己跑去和卞玉京说一声提亲，明明是给周再兴和秋红牵线，结果这俩却误以为是李香君了呢？
而卞玉京那天听到周少瑜和李香君的话，从而产生误解，心想着为避免尴尬，压根就没说出来。
结果就是李香君吃惊，弄不懂好好的为什么周少瑜会想娶她，而且还是向卞玉京提的。而卞玉京却是纠结，她可没想过李香君会真不愿意嫁，而偏偏还继续要各种缠着她，摆明了想两头通吃，这让卞玉京多少觉得别扭。
总之这两目前躲周少瑜躲的厉害，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见罢了。
不过周少瑜也没多想，这两都算老人了，而且也都挺靠谱的，到是不怕出什么事，八成是心虚，怕她俩私下的关系暴露了？
目前隔壁的潭王萧璟已经跑去潭州辖下的各县视察，谓之体察民情，周少瑜估计凤姬也跑去了，毕竟一连住了两天也没见凤姬人。
周少瑜也没太在意，都在往北城跑，进一步嘱咐赵闲闲一些关于勾栏的事情，给了几个故事大纲，让她派人去找几个落魄书生代笔将内容丰富起来。
总的来说就是给一个细致一些的大框架，然后看赵闲闲凭借自己的能力，能搭建成什么地步。
是夜，武媚娘已经先行歇息，周少瑜翻看着打巫县和诚徽州过来的书信，一切进展还算颇为顺利，只是还并没有陈硕真还杨妙真的消息。
两人的能力自不用提，完成既定目标只是时间问题，只是没个消息，总归是叫人不放心。
“少爷，香君娘子和卞娘子过来了。”门外一个女护卫禀报。
周少瑜先是一愣，推开窗户看了看夜色，这时辰可不早了。
“进屋吧，可曾说原有？”周少瑜道。
门开大，女护卫又道：“听闻附近某位官家小姐邀众女会宴，香君娘子和卞娘子应邀前往，场面热闹不好推脱，是以此时才散，见夜已深，便索性在这先住一晚。”
“原来如此，你下去吧，早些休息，不用值夜，潭王府边上，还不至于有人敢闹事。”周少瑜点点后，微笑道。
虽是上下级，不过没必要非得用命令的口吻。
这大晚上的，周少瑜也没有去看一眼的打算，熟悉归熟悉，但总归不是屋里人，不大好。
徐妙锦在信中写了关于红薯的事情，眼下已经大丰收，虽然和周少瑜估计的产量低了那么一些些，却也不错，起码绝不会有人再饿肚子，现在是准备抓紧种第二季，食物么，谁也不会嫌多。
曹节写的是关于抗旱的事情，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得意感，一大波宣传下去，主动积极性简直不要太高，颇有众志成城百废待兴之感。
其他几人每人都有一封，事情各不相同，比如梁红玉写的军伍之事，而高秀君，好吧，通篇抱怨，让他多去诚徽州看她，这‘土著’妹子对于生娃很热衷，主要承诺了第一个孩子随她姓高，这样高家就有了延续。
李秀宁的到是简单，浓情蜜意是别想看到，平淡的很，而且和她说话似的，字数稀少，合起来的意思再简单不过，有时间带李丽质过去。
提笔一一回信，扭了扭手腕，天色已深，周少瑜伸伸懒腰，准备先去泡个澡再睡觉好了。
这宅子的澡堂有经过周少瑜的整改，完全抛却了大木桶，修建了一个大池子，底下可以烧火加热，其实如果可以，周少瑜都打算修建泳池，可惜现在的环境就有点伤风败俗的意思，是以周少瑜到时候准备在山寨的玄武山上修一个，那里地势高，没事游个泳还能看风景，几好。
刚到澡堂门口，只见门一开，卞玉京打里头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穿戴到是整齐。
“嗯？”卞玉京也吓了一跳，随即面色颇为复杂的小声道。“你进去吧，我先回屋了。”
“嗯，不早了，早些歇息。”周少瑜笑了笑，也没多想，只当是卞玉京刚洗完。
走进去，从离间的澡堂冒出不少水汽，还有些许水声响动，周少瑜也是发了懒，懒得再重新倒水，卞玉京又不脏，洗过就洗过了，不让她知道就成。
衣服一脱，迈步进了里间，没点烛光，只有高处的小开窗透进些许月光，不过到也看得清楚。
周少瑜傻愣愣站在门口，只见李香君背对自己站在月光下，弯着腰，圆滚滚的翘的老高。
“哈，找到了。”李香君站起身喜道，打水中摸出一块山寨里作坊出品的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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