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几百年了,我不差这一时_遭银龙王女变成幼龙姬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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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几百年了,我不差这一时

  苑桃带着茉莉在霜月宫外的亭子内坐了会儿,赏了会儿花景。

  “夫人,圣女大人在圣木下等您,我们去找她吧。"与一名下仆交谈了几句后,苑桃笑着起身道

  “圣木

  “是的,那是自狐祖开始就盘根据扎在我们奥瑞薇嘉领的圣树,至今已过去几千年的光阴,可以

  说是见证了我们一族的兴衰呢。”

  "历代圣女上位之际都会去参拜圣木。“

  “所以,盟月是刚上任圣女不久么?“茉莉奇怪地问道。

  "不是呢,怎么可能啊。“面对莱莉的问题,苑桃有些哭笑不得。“圣女大人上位圣女之位很久了

  ,当然不是去那里朝拜的。

  “那是去

  “上禀狐祖。”

  “上禀?“茉莉对奥瑞薇嘉的传统一窍不通,任由苑桃拉着入了霜月宫的后~庭。

  坐落于峡谷中央的霜月宫不算大,但若是算上这后~庭的群樱纷飞,不由得让人眼花缭乱。

  两旁的宝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辉,像是引领来人的使者。

  苑桃笑嘻嘻的牵着茉莉的手,为茉莉带路,迈上祭台的台阶,一路上粉白的花瓣纷飞,路有些

  湿润的樱花瓣沾落在茉莉的雪发上。

  “看样子狐祖对您同样很满意呢~”见状,苑桃笑了笑。

  "诶?为什么这么说?"捻起头顶的花瓣,茉莉不解。

  “夫人您有所不知,登上圣木坛的外族人往往都是例外,传闻,若狐祖在意这个上祭坛的外族人

  ,沿途的樱花瓣便会落在她的头顶,若樱花瓣落在沾在衣服上,则截然相反。

  “哦,是这样么?"茉莉将脑袋上的花瓣拂开,又瞥了眼粘在袖口与袍衣上的花瓣。“那衣服跟头

  顶都有,是不是说明狐祖她既在意我,又不喜欢我呢?”

  “嘆嗤,这个就不知道了。”

  台阶步入末端,祭台的地平线逐渐下降。

  虽说是去见自己熟识的未婚妻,茉莉还是有些紧张的,心脏不停地泵血,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是因为失忆而带来的尴尬?还是因为本能带来的心动?亦或是她还没淮备好与谁共许一一生

  或许都有吧。

  心思杂乱的她在走上祭台之际,绕不出弯的思绪豁然开朗。

  前方立着一处精致的亭子,祭台的中央,几个成年人合抱都围不拢的楼树直插天际,它的根须

  从峡谷地面的土壤内一直延伸至上方的霜月宫,甚至在霜月宫内都只能勉强看到它直入云霄的枝枝

  蔓蔓。

  有些违和感。

  茉莉记得似乎樱花树不会开这么久,更不会在这种季节开花。

  “据说,每一位奥瑞薇嘉的族员死后都会化作圣木上的一根枝Y或是花瓣。"苑桃凝望着枝繁叶

  茂的櫻木,轻声呢喃道。“所以,圣木四季常青,花瓣永不凋零。

  苑桃双手合在一起,虔诚的朝樱树拜了拜,旁边的茉莉觉得自己这样干站着不太好,也有样学

  样的跟着参拜了一下,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她参拜的时候,-枚樱花瓣正好落在了她的袖

  口上。

  绕过圣木,窥见亭子的全貌。

  青砖碧瓦的凉亭无疑很是惹人注意,伴随着纷飞的雪樱,这番美景尽收眼底不自觉地让人多愁

  善感。

  然而这无可比拟的景色却在那一人的芳华前黯然失色。

  冰蓝发的少女正坐于凉亭的软垫上,臀~部放于脚跟,双眼微阖,手里捧着杯升起冉冉水汽

  的热茶,任凭樱花落在她那张群芳失色的面容之上。

  与她发色相近的淡蓝色华服搭配着雪的基调,狐耳前挂着只金色铃铛,像是听到有人来了,

  耳朵抖了抖,铃铛阵阵悦耳。

  她睁开了那双异色的狐眸,古井无波的冰河触及茉莉的-瞬,冰雪消融,化作了温暖漾波的春

  水。

  这就是,她的未婚妻

  茉莉自认为自己不是外貌协会的人,但在见到婴月的那一-瞬间,她呆滞了,以至于呼吸急促,

  心脏进跳她本人都没有注意到。

  这种感觉,就好像目视着这个少女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而一想到这个少女与她已经互许了终

  身,茉莉更是羞赧得不敢与之对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动

  莱莉不

  让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看上去眼就永远记住她的容颜,永远怀念她的芳容,甚至-见钟

  这个少女的颜就是如此堪称祸水的东西。

  连身为同性的她都是如此,茉莉不敢想异性会如何。

  "来了么。“少女轻启唇瓣,--双秋波般的眸子深情地凝望着茉莉,就仿佛这个世界上,这双眼

  眸只装得下她一人。

  “进来吧。

  苑桃自觉地止住了脚步,候在亭子十米开外,茉莉明白,这句话只能是对她说的。

  她暗暗咽了口唾沫,微微抬起遍布红晕的面颊,步伐似沉重却又有些迫不及待。

  “进亭子,要脱鞋哦~“就在茉莉即将迈入亭内的时候,温柔似水的声音飘过她的耳畔,让她心头

  微颤。

  “哦,茉莉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这才将脚下的木屐扒下,有些笨拙的迈进了凉亭,望着

  与望月相对的软垫,茉莉犹豫了-下,还是选择跪坐了下来。

  效仿着塑月的姿势,她觉得以前的她肯定很不喜欢这种奇怪的坐姿,这么规规矩矩的坐着还要

  摆正腰杆,坐着比站着还难受,而且坐久了说不定JI0会很痛。

  “喝茶么。“翠月看不出茉莉的这些小心思,淡淡的品了口茶,一阵风拂起,吹响了她耳畔前的

  铃铛。

  "嗯。“茉莉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虽然她似乎不喜欢喝茶,但拒绝总归是有些不礼貌的。

  闻言,墨月莞尔一笑,手将鬓角的发丝捋到耳后,将茶壶放在了炉灶上,娴熟地为茉莉斟了杯

  茶。

  茉莉全程不敢看塑月,失去了记忆,她变得很是拘谨,然后不多时就看到香气四溢,用玉瓷杯

  装盛的茶水摆在了自己面前。

  她象征意义地喝了一口,微微蹙眉。

  似乎是因尴尬的沉默,茉莉真的找不到话说了,望着小口小口边品茶,边看她的墨月,不由自

  主脱口而出。“这茶好淡啊,喝着没什么味道吧

  “有味道哦。"墨月嘴角扬起-丝好看的弧度。“茶虽味淡,边喝茶边看着你,就会很有味道~”

  “闻言,茉莉面颊泛起几抹明显的红晕,紧攥衣角的双手放于膝上,低着脑袋又不敢去

  看那张勾人的妩容了。

  “你果然很适合这一身呢。望月深深地望着宽袖华袍,头发也规规矩矩用簪子固定好的茉莉,

  发出悦耳的嗓音。"今天的你,很美哦

  是因为穿了你挑选的衣服,你才这么觉得的吗

  “不,你穿什么,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哦。”

  发言就会被撩的茉莉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低着脑袋不想让对方看到自

  己被撩得脸红的模样。

  “只不过今天换了一一个风格,让妾身眼前一-亮呢

  “是,是吗?”

  "嗯呢~"茉莉这副羞赧不已的模样似乎也让盟月很是享受,她也不出声,就这样一边喝茶,欣赏

  着茉莉对自己独有的这份娇羞。

  “你,你今天叫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诶,苑桃还没向夫君说过吗?"塑月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樱木,双目含情的望向茉莉。

  “圣女,是奥瑞薇嘉在泰恩的代行者,每任圣女或圣子上任,定下终生,诞下子嗣,亦或是死亡

  之际都要举行禀祖,向奥瑞薇嘉之祖禀告自己的心意,并将自己心仪的对象带到圣木前。

  “这样么。“茉莉有些坐立不安。“可我上来的时候好像衣服上沾了不少樱花,狐祖是不是不太欢

  迎我呀

  “跟这个没关系哦。“望月微笑着摇了摇头。“何况,就算得不到祖先的应允,我们依旧是相依为

  命的结发夫妻,大不了这圣女我不当了,让苑桃来当。

  “这怎么行呢?茉莉还未说完便被制止了,只因那粉嫩的素手托住了她的下颚。

  “我说过的吧~?“那张摄人心魂的面容凑近,茉莉感觉耳畔前一-阵炽热。为了你,我可以放弃

  整个世界哦

  宛若烈火灼烧面庞,茉莉连忙往后挪了些许。

  “呵呵。“见状,望月只是笑了笑。

  “我,我想出去上个厕所!跟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待在同一个亭子内,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这让茉莉有些吃不消了,连忙使出了屡试不爽的尿遁,想要逃离现场。

  然而在她刚一迈腿之际,起身,因坐得时间太久,JIO麻了,笨手笨脚神志不清的她被茶案绊了

  跤。

  “诶唷!“茉莉闭上了眼睛,却感觉自己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软着陆’了。

  “呀,真是大胆呢~”就在她疑惑为什么地板这么软的时候,娇媚欲滴的声音险些麻酥了她的耳朵

  不会吧

  低头一看,翌月被她摁在了凉亭的地上,妖艳的眸子闪烁着波光,绝美的面容距她近在咫尺,

  本该跌在地上的她与望月贴在了一起,就如同蒸得松软而富有弹性的馒头。

  “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真墨月舔~舐着嘴角。“不过,夫君若是有这个雅兴,想在这里

  就要了望月的话也是可以的哦~”

  “对,对对对不起!"茉莉的脸已经红得跟成熟的蜜桃-一样了,连声道。“我,我只是想出去,却

  被绊倒了

  "哦?~真的是这样吗?“望月的眸子弯成了一抹好看的月牙。

  “真,真的!真是这样

  “哦,好吧,我相信夫君,不过若是这样,不妨假戏真做哦~?“说着,翠月包裹着白丝袜的纤腿

  勾上了茉莉的双腿。

  "别,别茉莉连忙撇开目光,她害怕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明明都说是误会,却不肯起身,夫君可真是口嫌体正直呢。“望月不给她这个机会,抚着她的

  后脑勺,让那双眸子只能注视自己。

  “啪叽!“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局势发生了逆转,轮到茉莉被塑月摁在地上。

  "既然夫君有这个意思,那为何不进行下去呢?“翠月勾人心魂的眸子凝望着茉莉,两手分别摁

  住对方的手腕。

  “没关系哦,既然夫君不喜欢主动,被动一些也是可以的哦,毕竟比起被动,我还是比较喜欢主

  动~“塑月真的就如同狐狸精那般妩媚而摄魂。

  这种刺激感让人欲罢不能,一次次冲击着茉莉的心神,屡次险些决堤。

  “别,别茉莉强忍着冲动,羞赧不已却仍在硬撑。“我,我还没准备

  "呼呼见想住自己的手松开,茉莉连忙坐起身来,心中有那么几丝庆幸,也有那么几丝失

  落。

  清风拂过,她才发现自己的发簪松了,掉到了发尾。

  而此刻,塑月已经起身了,站在凉亭前背对着茉莉。

  “那个,对不起

  “夫君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望月没有回答,言语中仍带着笑意。

  "翌月是你的妻子,是你的所有物,满足夫君的一切要求,才是合格的妻子呢。”

  “夫君,失去了一些记忆,我知道夫君你仍对我们两人的真实关系抱有一丝怀疑,不过这也是正

  常的。

  “若夫君对此抱有怀疑,那我也不逼迫夫君。“望月回过头来,笑容充斥着游刃有余。

  “墨月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任何人,也一-直认为我们两人的情感虽受时间的禁锢,却绝不会因此而

  褪色。”

  “总有一天你会记起一切,包括我们曾许下的誓言,我对此坚信着。‘

  “五百年,五百年望月都等来了,不差这一时,在夫君你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望月绝不趁人之危

  ,强迫夫君与我行人事。”

  “所以,夫君大可放心哦~塑月可以为夫君忍很不过账记着归记着,在找回属于我们的记

  忆时,可是要加倍'偿还’望月的哦。“翠月看着茉莉,就像是在看着一颗饱满诱人的蜜桃。

  “我们的感情,绝对不会输给那些后来的偷腥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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