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和外甥火热的湿吻,被抚摸捏pi股发_腿快张开(双rou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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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和外甥火热的湿吻,被抚摸捏pi股发

  翟洵和他舅舅不亲,偶尔间了解他舅舅的途径来自于母亲,母亲很少提起舅舅,两姐弟年龄差有点大,成年后也少来往,据翟洵母亲说,他舅舅是个冷心肠,谁都捂不热,说难听点就是自私自利。

  近年翟洵家隐隐有超过翟锐的趋势,翟锐似乎是看着有利可图,开始与他们来往,翟洵母亲可有可无地答应了,说起来都是亲人,无愁无怨的,有空聚一聚也不是坏事,有联络了,有什么事开到口也可以搭把手。

  路上,翟洵母亲欣赏自己新做的指甲,一边说:“你舅舅的初恋去世之后,他又变了很多,如果之前不近人情的程度有五十分,后来大概是一百分。”

  翟洵的父亲不赞同:“哪有你这样在孩子前面这样说长辈的?我看翟锐也没你说的那回事,他年纪也不小了,愿意结婚说明他早就走出来了,年纪大了就是重视亲情,其他都是虚的。”

  翟锐母亲摇着头笑了笑,没反驳,几十年的姐弟,丈夫哪有她对自己亲弟弟那么了解。

  翟洵对这些不感兴趣,但对于这个舅舅他还是有点不满:“他结婚怎么不请我们?”

  说到这话翟洵母亲脸上有些不自然:“没办婚礼,他那爱人,是个男的。”

  虽然现在的社会无论相方什么性别都可以结婚,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同性之间的婚姻还是没那么容易接受,尤其在翟母看到弟弟的爱人,她惊讶地发现,任岐然那张脸很熟悉,很快,任岐然的脸和另外一个在记忆中的人渐渐重合。

  翟母顿时汗毛倒竖,她表面不动声色,寻着空隙看着任岐然,那个男人果真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太像,只是男性的轮廓要更分明,但好看的程度也说不上是那个更胜一筹,她心下暗自吃惊,在这个时候,招呼着客人的任岐然似乎是察觉她的目光,微微侧目朝她这边一笑,翟母一愣,却发现对方不是朝她笑,是她身边的翟洵。

  翟母皱了皱眉,直到落座心中依然有种挥之不去的奇怪,她嘀咕道:“太像了……”

  她身边的翟洵听到,问:“什么太像了?”

  翟母沉默了一会儿:“唉,没什么。”

  她愁苦地想翟锐的病好像又严重了,她无比挂心的目光在翟锐和任岐然身上溜了溜,但仔细想人家才是一家人,自己就是个逢年过节才见面的亲戚,就不要多管闲事了,翟母是个想得开的人,这么一想她倒也没多纠结了。

  但如果这时候她多注意一点,就会发现儿子和弟媳的目光总是对到了一块去,目光对上的时候好像涂了蜂蜜,分开的时候依依不舍一般藕断丝连。

  翟洵对着第一次见面的舅妈挺感兴趣,他是个会玩的人,任岐然对他有种明目张胆但又刻意藏起来的勾引,他在某些男女身上见过,但任岐然多了一份小心翼翼和害羞,耳根处因害羞泛着一抹艳丽的粉红,对方似乎不擅长做这种事。

  但是翟洵不相信,他肯定任岐然对自己有意思,他终于逮着一个机会,在饭后众人虚与委蛇高谈阔论的时候他无声无息地离开,把任岐然堵在楼梯拐角。

  客厅的声音有点遥远,任岐然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他不确定翟洵什么意思,虽然他的确给了翟洵暗示,但是对方的意思他不知道,不过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只是那张酷似翟锐的脸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的时候,他心跳有点乱。

  相对无言。

  良久,翟洵开口:“舅妈。”

  任岐然脸色有点扭曲:“你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翟洵长长地“哦”了一声,任岐然暗骂自己一声,懊悔自己怎么做出那种事来,他低着头从翟洵身边过去,俩人第二次擦肩而过,这一次翟洵用身体拦住了他,他一只手撑在墙上,挑起一个笑:“急着去哪里?”

  任岐然猛地抬头,翟洵一步步逼近,他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他心脏打鼓一样咚咚乱跳,敲打出了一串乱了节奏的音符,他双腿有点软,身体有点酥麻,走动的时候下半身的异物一直无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活动,时而轻,时而重地戳弄着体内的敏感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急着去哪里呢?我还以为你要找我。”

  翟洵的眼睛很黑,又明亮得出奇,一片朗朗明月倒映在里面一样,任岐然心中默默道:“这不是翟锐。”

  除了皮囊,他们什么都不像。

  他从翟洵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龌龊的灵魂,他静默无声了片刻,内心诡异地恢复了清醒,他道:“没有,你要去哪里?”

  翟洵坦坦荡荡:“我?我在找你啊,吃完饭就不见你了。”

  任岐然噎了片刻,他斟酌了一下,谨慎地说道:“有什么事吗?”

  翟洵笑了笑,没说话,任岐然眼前压下一片阴影,他登时瞳孔一缩,他突然预想如果自己正在做心电图,大概能跳出个“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意料之中的情况没有发生,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翟洵吻了他,但只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嘴角,羽毛般轻盈,任岐然甚至没感受到什么,他不觉得这是一个吻,他听到翟洵轻笑了一声,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慢慢下滑,嘴唇又碰到他的脸颊,来到耳边,低沉的声音说道:“你换了裤子,为什么?弄湿了吗?”

  任岐然脑袋轰的一声,当场停顿了呼吸,他的确换了裤子,翟洵说对了,问题是,翟洵为什么会知道?!刚吃完饭他避开了所有人刨根问底的架势就是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被那小小的异物弄得淫水泛滥,酥软的身体几乎要撑不住倒下。

  他强行把理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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