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情人节番外,ru交,吞jing,rouxue_腿快张开(双rou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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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情人节番外,ru交,吞jing,rouxue

  他们不是第一次过情人节了,不过出去过夜还是第一次,之前宝宝还小,不能离开他过夜,现在有奶奶陪着他,他们就放心了。

  两夫夫被这小崽子压榨了很多二人世界的时间。

  阎高已经订好了餐厅的位置,当然是按照季远的口味的喜好,吃饭完后,季远问:“等会儿去哪里?”

  阎高说:“看电影。”

  季远噗呲笑了出来:“这好像小年轻谈恋爱……不过我也还是小年轻。”

  他们没有谈恋爱的过程,一上来就高速列车直奔怀孕生子,所以他们有了孩子后还是跟小年轻初恋似的黏黏糊糊,季远还有点不好意思,阎高就糟糕了,乐此不疲。

  阎高看他一眼,“我那里让你觉得我老了?在床上……”

  “嘘!”季远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吃过饭后奶奶的视频电话就来了,接通之后是宝宝的大脑门,奶奶把手放远一点,宝宝巴问爸爸们是不是不要他了。

  他也不是真的难过伤心,也不是真的闹脾气,就是喜欢撒娇,喜欢爸爸们哄着。

  “哪有呢,等爸爸们回去带宝宝去玩,给你带好吃的。”季远肯定是第一个哄孩子的,阎高在旁边表示要乖乖听话才带出去玩。

  看完电影,时间不早了,阎高驱车带季远去了酒店,特意订的情侣套房,情人节的情侣套房跟平时的套房可不一样,前几天季远才看到有人发出来的套房里面全是情趣用具,他看都看不懂那些东西是怎么用。

  季远没问过阎高订的什么房间,要是那样的房间,那……他坐立不安,阎高头都没回地说:“骚货痒了,下面全湿了?把裤子脱下来让老公看看。”

  季远红着脸说:“没有,你胡说什么,专心开你的车。”

  “开着了。”阎高别有深意地看了看他,“得开一整晚。”

  ……季远真的很不明白阎高为什么能用这么正经的表情说这种话,脸跟嘴巴可能有它们的自主意识。

  到了酒店拿房卡时,前台带着职业假笑跟他们说话,双手把放开递到阎高手中,季远跟在他的身后,怀里抱着一束火红热烈的玫瑰花,他心中甜蜜,又害羞,当人把目光投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简直想把自己的脸遮起来。

  阎高在大庭广众之下搂着他的腰,偏头在他耳边道:“不要怕。”

  季远:“我不是害怕。”

  阎高:“那你别用我送你的花挡脸。”

  季远把花束放下来,阎高当然知道他是害羞,他越是害羞,阎高越喜欢,他捏了捏季远的腰,只有他一个人听到季远的喘息,好在周围都是抱在一起的情侣,他们除了长得特别好看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不知道,今天晚上出门的单身狗什么想法。

  他们进了电梯,里面的一对小情侣正搂着接吻,阎高也把季远抱在怀里,季远把头埋在他怀里,这会儿不是害羞,纯粹怕阎高一个兴致来了在这儿吻他。

  终于到了套房,幸好,阎高的品味相当好,房间里没有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特殊用具,没有大红大绿的情趣灯,温馨的灯光下是铺满了花瓣的大床,桌子上有红酒。

  季远把花放在桌子上,阎高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红酒,季远在弯下腰脱鞋子,他穿的短外套,弯腰时长裤把他丰满圆润的屁股勾勒得非常到位。

  这姿势适合后入。

  阎高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季远的腰,把他压在墙上,下体顶在他的屁股上,企图把他渐渐勃起的硬物埋进季远的屁股。

  季远被他吓了一跳,手脚并用地挣扎了一下,气得打在他的手臂上,然后又在男人的湿吻中软下身子,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屁股抵着男人的胯部,摩擦那硬物。

  “让我……嗯……先洗澡……”季远在阎高的吻下喘着气,男人的手探入他的裤子,揉弄他的性器,阎高“嗯”了声,却没有放开他,胯下依然缓慢地摩擦他的屁股。

  “我都湿了。”季远亲亲阎高的下巴,他真的无法拒绝阎高,浑身软绵绵的,那个承受对方不知道多少次的穴口空虚地翕张起来。

  阎高呼吸更加粗重,啃咬他的脖子说:“现在就操你。”

  他解开裤腰带,季远赶紧阻止他,“别,等会儿,去洗澡。”

  阎高把他抱进了浴室:“一起洗。”

  在浴室的时候阎高竟然没干什么,只是把手插入季远的雌穴中玩弄了一会儿,把那里弄得汁水泛滥,季远差点就要求他插入来了,他双腿都发抖了,洗完澡擦干身子后,不一会儿他的大腿内侧就又淌满了水迹。

  套房的大床是水床,还是恒温的,季远被阎高抱起来扔在花瓣上,沾染了一身香气,他眼中闪着泪光,眼底微微泛红,阎高拉着他的一条腿抬高,狠狠地掌掴他的屁股:“小骚货,怎么跟我要强奸你一样。”

  “啊!不……”季远的屁股随着阎高巴掌的落下在空气中荡漾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很快两边屁股都被抽打得又红又肿,季远呜咽起来,浑身瑟瑟发抖,阎高终于停下手,抚摸手下发抖的肉臀,那片肌肤比别的地方都要热,但阎高知道有另一个地方更热。

  他掰开季远的腿一看,那里已经湿得不行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花束中抽出了一枝玫瑰花,上面还有清洗过的热水,那绽放的玫瑰靠近另一枚盛放的肉蕊。

  娇嫩的花瓣经由阎高的手摩擦着湿嫩的肉唇,触感有点痒,说不出的奇怪,花瓣齐刷刷地扫过那些敏感的嫩肉,惹得那张小口快速地张合着。季远躺在床上喘息不已,哺乳期后他的双乳没有那么大了,却还是饱满的,阎高抓住他的乳肉在手心揉捏,感受他起伏的胸膛,他十分喜欢把玩季远的奶子,季远只觉得更热了,恒温的水床让温度更高。

  阎高有点粗鲁地掰开他的雌穴,季远猝不及防地娇吟出声,湿滑的淫肉在穴口蠕动,阎高玩了会儿那些嫩肉,直把身下的人弄得眼泪盈盈地哀叫起来,才把手中那沾满了淫水的花朵塞进了季远的阴道。

  “不……啊……不要放进去……呜……”季远挣扎起来,却因为男人的玩弄甚至越来越软,阎高捧着他的屁股抬高,性器在他的屁股蹭着,把花朵塞进了季远双腿中间娇艳欲滴的花穴。

  季远小声地呜咽着,大腿根儿有点发颤,阎高沾了淫水的手摸摸他的脸,跟他说:“捧着你的奶子。”

  季远羞耻地红了脸,双手按着阎高的要求捧着他柔软白嫩的乳肉往中间挤出一条诱人的沟,男人黝黑狰狞的鸡巴带着热乎乎的气息,顶端已经溢出了粘液,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触碰到奶子时季远几乎被烫到一样瑟缩着。

  那些粘液让大肉棒插入双乳抽插时变得很顺利,那根东西太大了,季远的小奶子无法把大肉棒包裹起来,但这就足够了,光是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季远的奶子里滑动阎高就兴奋得不行。

  那根东西不用很大的动作就顶到了季远的下巴,阎高把手指插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青筋暴突的肉屌飞快地摩擦他柔嫩的乳肉,把那里干得泛红。

  强烈的男性气息侵袭着季远周围的空气,他快要捧不住他的奶子,那根东西经常狠狠地碾压他的乳头,那里那么敏感,那被塞进花朵的肉穴不住地收缩,只是被干奶子,他都快要高潮了。

  到了最后是阎高握着他的奶子,一边玩弄着一边操他的双乳,季远的手抓住花卉那削去尖刺的根茎抽插着自己的阴道,但那不够,远远不够,他的身体已经被大鸡巴喂养得很淫荡了。

  “张开嘴!”

  季远听话地张开嘴巴,把男人滚烫的龟头艰难地含进嘴里,嫣红的舌尖飞快地舔弄顶端的小孔,他做这种事已经很熟练,嘴唇包裹着龟头,嘴角不断地滑落津液,他在阎高抽插时贪婪地吸吮属于对方的液体,然后听着阎高低吼着全部射进他的嘴里。

  热精多得他根本咽不下去,只能吞下一部分,季远舔了舔唇,喃喃道:“嘴巴都麻了……”

  “这里呢?”阎高把玫瑰快速地抽出去,抽插的快感逼得季远呻吟出声,那里好难过,他抽抽噎噎地说:“要大鸡巴……呜……快……快点插入来……呜……”

  阎高胯下那玩意儿又硬邦邦地抵在吐露着黏腻淫液的肉穴狠狠操了进去,季远立即发出一声尖叫,熟烂的小穴饥渴地缠住了男人的鸡巴,他的双腿缠在阎高的腰上,被阎高抓着腰肢粗暴地贯穿了嫩逼。

  “啊啊啊……好……好快……啊……呃啊……射了……啊啊……”季远被干得高潮迭起,肉穴痉挛着喷出阴精,被粗硕的龟头堵在里头干得噗滋噗滋响,他撸动着自己射精的肉棒,然后失去力气一样躺在更为柔软的水床上被阎高分开了双腿肏弄起来。

  阎高毫不客气地捣进那湿滑的嫩穴,在紧致的甬道里冲撞起来,双手抓着他的屁股,下身奋力耸动奸干着糜红湿滑的嫩肉,似乎想把季远干死在床上,狂野地掠夺更多,粗硬的肉刃残忍地碾压着汁水满盈的媚肉,粗粝的青筋把肉唇都操翻了。

  两瓣肉唇比从前更饱满,软糯地含住柱身,来来回回地就着粘液套弄着,阎高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那被自己操翻的嫩肉,季远便哽咽着哭叫起来,透明的汁液在猛烈的抽插下很快就变得浑浊,在糜红的穴口流淌。

  湿嫩的肉逼被大鸡巴疯狂抽插,紧紧咬住那根肆意施暴的巨物,季远甜腻地喘息着,被顶到宫口更是受不了地哀叫哭泣,他的唇边,下巴和一对晃动的奶子都是男人的精液,湿乎乎的肉穴温顺地接纳了粗暴的抽插,舔吮着那根粗大的东西。

  “呜……操进来……嗯啊啊……操进子宫……啊……”

  大肉棒埋进了软糯的宫腔,季远骑在阎高的鸡巴上,被顶得起起落落,他扶着阎高的手臂,随着抽插浑身颠动起来,白嫩的奶子在空中色情地甩动着,季远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奶子,不让它们放荡地乱晃,胯下啪啪啪的拍打声连成一片,肉洞越发湿热紧致,淫靡地吞吐着那根霸道地干进他身体深处的肉棍。

  他丰满的臀部被拍打得泛着一层嫣红,双腿中间一根粗大的柱状物迅猛地贯穿其中,重重地凿开他黏滑娇嫩的宫腔,无情地捣弄着里头冒着汁水的软肉。

  “啊……好舒服……嗯……老公的鸡巴好大……干……干得好深……啊啊啊……要被插坏了……呜呜……”

  “小骚货,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老公好会插……嗯啊啊啊……”

  阎高突然把他压在身下凶狠地操他,把胯下那小骚货干得泪流满脸,插得娇小的肉洞外翻红肿,子宫装满他的精液,他低下头粗暴地啃咬季远的奶子,在余下的白嫩的地方留下可怕的虐待似的痕迹,季远却捧着奶子让他玩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拼命地抬起嫩穴让大鸡巴操得更深。

  季远尽情地呻吟,把阎高的脑袋抱在胸前,乳肉又痛又麻,但那不要紧了,他在男人的鸡巴下高潮射精,然后被灌满了宫腔。

  房间内竟然隐藏着吊环,阎高把吊环放下来的时候季远打了个冷战,他看着男人笑着走向他,哄着他,不答应就把鸡巴插入他的身体,干得他浑身软绵绵的,然后把他绑在吊环上操得他尖叫着浑身抽搐,阎高粗暴地玩弄他的肉体,射大了他的肚子。

  那不算很难受,但是快感成倍成倍地增加,黏糊糊的淫水在他身下流淌得到处都是。

  半夜的时候外面有人放烟花,季远一边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送,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不远处炸开的绚烂烟火,抱紧了身上的男人,陷入了无尽的情欲中。

  阎高说:“情人节快乐。”

  季远用不成调的呻吟回应了他。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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