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画境探秘_掐了病娇反派桃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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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画境探秘

  焚烧的时候依稀可见上面字迹,好像是一首诗,楚宜偏头认了下,没看出端倪。

  “你方才是要我看什么吗?有何发现?”

  白无厌唇角微不可察地僵了下,转瞬勾唇笑道:“不知是玄决大师写给哪家娇娘的情浓语句,师姐没见着也太可惜了吧。”

  少女收回视线,对白无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理他顾自伸手接了些纸灰。

  里面没有芒星草。

  后面的人似乎同样有所察觉,立刻转身又去拿了几件一块烧了,不出意外的,全都是普通的宣纸。

  为何外面作画的纸和此处的不同呢……

  那玄诀是否知道自己用的纸有问题呢?

  这样一来,便无理由怀疑这位画圣与妖怪勾结。

  夜幕降临,外面彻底安静下来,连府里丫鬟走动的声音都未闻。

  上下透着诡异,总感觉有人盯着他们。

  四面墙检查了一下,最终视线定在中心悬挂的一幅秋郊图上面。

  山川、河流雾霭缭绕,山脚下傍水的地方有座小草房子,房子窗面正好朝向外面,甚至能看清里面案桌上点着的熏香。

  “这是……”白无厌好奇地伸手去碰。

  空气中骤然弥漫起一股熟悉的熏香味道,结合画中意境,仿佛这味道便是从中传出来的。

  “吱呀”一声,后院门不知是关上了还是打开了,但可以肯定有人来了。

  楚宜伏在窗边等候时机启动阵眼,余光往后一瞥,身后那人正强撑着似与某股力量对抗,半身竟入了那画中。

  “白无厌——”

  少女惊恐的声音显露在空气中,伴随檀木熏香消散而去。

  一阵翻天覆地的黑暗之后,两人狠狠地摔在地上,楚宜额头磕在了白无厌下巴,疼得他直抽气。

  想起方才楚宜不管不顾来拉他的场景,不禁又哭又笑,幽幽叹了口气,嗔怪道:“这下好了,真得靠外面的人来救我们了。”

  月凉如水,微波颤动,庭中树影斑驳,忽一摇晃,黑影轻巧落地,两三步行至房中。

  “禀告大人,如您所料,有人去了后院,不过……”

  堂中暗香浮动,兽形小铜炉嘴中缓缓吐出云烟,墨珠悬于笔尖,执笔人微顿,便不堪重力滴落。

  “说。”

  墨珠在雪白纸张上晕染开来,仿佛大片的空白被自由的灵魂填满,但却又很是突兀,男子垂眸得见,眉心微蹙,拂袖放下画笔。

  “只有两人在里面,其他人尚且未知。”黑衣人单膝跪地,垂首道。

  “只有两人在里面。”

  “两个?还有其他人呢。”男子神色不悦。

  声冷寒霜,黑衣人冷汗涔涔,颤声道:“应该是宴会结束,便随着御史大人离开了。”

  话音刚落,腿边碎裂一个茶杯,水花四溅,黑衣人仓皇跪地,上方立即响起男人怒吼的声音。

  “应该?”犹如暴风雨前的平静,暗流下压着汹涌的怒意:“那要你们有何用?”

  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温润和煦不再,愤怒的异常平静的双眸,如鹰一般迫人,但他却知道这是玄诀真正的模样。

  一直都是。

  “属下即刻去带他们过来。”

  男人手臂微抬,沉声道:“不必了,有人困在这儿,他们会回来的。”

  案桌上烛火摇曳,偶有飞蛾扑上去,影子投射在墙面上,犹如张牙舞爪的鬼怪,甚是可怖。

  “滋啦”一声,飞蛾的身体便被烧的焦黑,泡在滚烫的烛泪中不得动弹。

  黑衣人刚想上前清理,忽闻窗面紧闭,邪风四起,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他止住脚步,低下头听任吩咐。

  男人也有所察觉,双手揉了那张被墨汁弄脏的纸,揉了揉眉心,疲惫道:

  “退下吧。”

  黑衣人应了一声“是”,低头退了出去。

  四下寂静无声,月光透过窗子朦胧的洒了一地银光,一紫色女子朝着男人款款走来,随着动作,裙襟飘转,暗香浮动。

  “周郎,辛苦了。”

  女子缓缓走至椅后,如藕节般白皙玉臂自紫纱袖中伸出,轻轻环绕在男人左右,俯身亲昵。

  身下男子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但还是被她注意到了,夕颜眸中划过失落,不过很快一张宽大的手盖住了她的,温厚而有力。

  她听见男人声音:“不辛苦,最近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你也不必过于挂心,法阵并无纰漏,只等目标落网。”

  他总是如此,若即若离,永远不会直截了当地割舍,会给她留恋,如针线丝缕缠绕理不清。

  哪怕不喜,也会顾忌她的感受。

  夕颜面上冰消雪融,眉间温柔缠倦,红唇轻启:“周郎安排自然最好,待主上拿到想要的,我们便可过上安生日子了,到那时……”

  “夕颜。”男人不着痕迹得打断她后面的话,默了一瞬道:“宫里孙贵妃那边出了些事,差人来找我求画,最近……让你小妹收着些吧。”

  烛光憧憧,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在侧脸洒下一片阴影,熟悉又陌生,夕颜脸上笑容僵了几分,艰涩道:“好。”

  浅浅的话语飘散在空中,消失不见,橘黄的烛光暖暖地笼罩着二人,如同相互依偎的夫妻,却又有阴影横亘在二人中间。

  不近不远的距离,永远无法跨越,夕颜闭了闭眼,往他怀里靠近些。

  男人没有推开。

  另一边。

  对于弄清顾临渊生气的原因,姜璃苦闷了一路。

  从前厅出来,两人本来想在院中四处打探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信息,谁知最后为了躲避侍从,闪进了一间不知名房间。

  屋内陈设简单,桌椅、字画、笔墨纸砚倒是样样齐全,但可以说是崭新无比,案桌前摊着一张隐隐泛黄的纸,不知放了多久。

  姜璃凑近看了下,指尖微微从桌面擦过。

  滴尘不染。

  视线在屋内游荡,每样都是洁净无尘,只有面前这张纸,泛黄落尘,边角落有水渍,都开始起毛了,根本作不了画。

  这要是没问题,姜璃能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但是想起之前被纸灰烫伤的经历,实在不敢轻易去碰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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