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繁星·格蕾修」_崩坏,我站在强度至上的第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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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繁星·格蕾修」

  时光滋滋流淌,不知不觉又过去两年,由第七次崩坏发生时的2018年来到2020年的六月。

  在这两年里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律者降临之类的大事,如果非要矮个子里挑高个的话,那就是破坏之键「天火圣裁」的诞生了。

  由于使用天火出鞘时那「我要发动一次牛逼的攻击!不管你死不死,反正我是死定了!」的奇葩副作用,天火圣裁理所当然地落入弥赛娅这个三重披甲的人类最强手中。

  嗯,除小白同学外的人类最强。

  自从弥赛娅获得天火圣裁,由乃亲就有了新的小窝窝。

  律者核心本就拥有承载灵魂的功能,而且与其他或多或少残留有律者意识的核心不同,史尔特尔凝结出的炎之核心纯净到连一丁点的杂质都没有,即使入住其中,也不需要担忧自身的灵魂会受到污染。

  现在由乃整天在弥赛娅体内与天火圣裁内部到处乱窜,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而且每当她进入天火圣裁,即使注入神之键的崩坏能没有达到第零额定功率上限的150%,其依旧会蜕变成名为天火劫灭的超限状态。

  这大概就是纯爱之键与纯爱之人之间产生的共鸣?

  嗯,灵魂变成其他人形状,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想要■■的纯爱之人(耻)。

  好吧,这是开玩笑的。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史尔特尔凝结出的炎之核心本能地亲近作为她主人的白陌,即使锻造成神之键后依旧如此。

  而由乃的灵魂本就在临死前转换为接近律者的拟似律者,在经过白陌长达数年的改造后,更是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他的气息。

  核心承载+灵魂入驻+气息亲和,三者相叠加,天火圣裁的超限就变得理所当然。

  顺带一提,如果是由白陌握住寄宿有由乃的天火劫灭,其还会完成更进一步的,足以称之为脱胎换骨的蜕变。

  但白陌几乎从来不这样做,一是他拥有潜力无穷,且万用性远在其上的天魔·夜刀;二是只要白陌手握天火劫灭令其超限,那事后,由乃至少会有一个月缓不过劲来。

  至于是怎么个缓不过劲来,那我也只能说各位懂得都懂,不懂我也没有办法,写出来审核也肯定不给我过。

  除去制造神之键,在这两年里,逐火之蛾对穆大陆的改造业已经完成大半,七十二座超级都市以转移到大陆中央地带的逐火总部为中心,如雨后春笋般接连不断地拔地而起。

  以如今的城市规模,将全人类纳入其中已然绰绰有余。

  虽说还存在有各种各样的小矛盾,但一切终归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人类说不定真的能看到战胜崩坏的希望。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震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躺在床上的白陌睁开双眼,他随手拿起放在枕头旁边充电的手机确定时间后褪去睡衣,走到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换好衣服走下楼,驱车赶往与人约好的地点。

  他如今所在的城市名为「酆都」,是穆大陆七十二座新型超级都市中,距离逐火之蛾总部较远的一座城市。

  白陌之所以会来到这座城市,为的是一种专门出产于酆都城的特产「彼岸果」。

  产出这种果实的彼岸果树拥有极其特殊的种植条件,对水土要求与栽培技术苛刻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以至于几乎没有人能够将其成功移植到酆都之外。

  顺带一提,现实中确实拥有特性与之相似的植物,比如只能在地中海地区希俄斯岛南部皮尔吉村生产的马斯蒂哈树。

  不仅如此,彼岸果还拥有类似昙花的特性,自结出果实到彻底腐烂仅有一时三刻。

  但与之相对的,是其果肉极其鲜美,且据品尝之人的说法,人们在品尝果肉时,眼前会自动浮现出最为思恋之人的幻影。

  而人们心底最思念之人却又多半是那已逝之人,这也是其彼岸之名的由来。

  自古以来,拥有如此珍贵特性的果实就受到许许多多风流人士达官贵人的青睐,却也因为他们的「青睐」,原本遍布酆都的的彼岸果树如今仅剩下不到百棵,且尽数集中在名为「往生果园」的养殖基地,由专业人士栽培贩卖。

  而白陌来到酆都城的目的,就是取几十颗彼岸果回去,给家里的崽崽们尝尝鲜。

  彼岸果极其特殊的特质几乎让人无法携带,但拥有操控分子运动权能的白陌完全可以物理性质地暂停果实的时间,待到返回家里再进行解封。

  这就是身为强者的余裕。

  不多时,白陌就驱车来到彼岸果树所在的往生果园,他将从伊甸那里借来的cece停在露天停车场,转身向往生果园的门口走去。

  与简约线条风格的小白同学不同,作为一只超会享受的黄金富富婆,伊甸在穆大陆各地都建有度假别墅和名贵车辆。

  听闻自家老师要去酆都,歌者大大方方地将自己在酆都的产业一并奉上。

  白陌要在果园门口等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是「布兰卡」,是一位拥有湛蓝长发、气质温婉迷人的美丽未(亡)人,同时,也是梅比乌斯在克莱因之前的助手。

  在白陌还在总部时,不知道从哪里(伊甸:诶☆嘿~)得知他要来酆都的梅比乌斯主动找上门来,以「介绍作为酆都本地人的布兰卡成为他的向导」为条件,要他给自己带些彼岸果回来研究一下。

  她怀疑彼岸果中含有还未发现的特殊致幻成分。

  在梅比乌斯颇有恨铁不成钢意味的介绍中,布兰卡就算无法成为像她那样最顶尖的科学家,也绝对远超那种依靠时间与资历堆砌上去的凡骨。

  谁曾想,这样的逸才居然会因为所谓的爱情而辞职,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

  顺带一提,过去也是布兰卡将克莱茵推荐给梅比乌斯当助手,从而开启她那让007看了都流泪、劳动法拿来垫桌角的鬼畜人生。

  对于梅比乌斯的请求白陌欣然应允,同时表示就算她不介绍她的前助手当向导,自己回来后也肯定会给她带去一些果实尝尝鲜。

  然后蛇蛇就轻哼一声转过身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弄的白陌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什么时候得罪她了。他能感知到梅比乌斯没有恢复记忆。

  与布兰卡约定的时间是早上九点,由于习惯性早起,白陌提前大约一个小时就抵达了集合地点。

  不过在这个时候,这里的人就已经相当多了。

  往生果园的对面就是一片占地范围颇为宽广的休闲广场,再加上今天是周末,放眼望去,许许多多的人具都在广场各处嬉戏打闹,气氛祥和到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在面对即将到来的末世。

  但对前线抵命奋斗的战士们而言,他们想要守护的,不就是这份歌舞升平的万家灯火?

  比如广场右上角一众戴上耳麦跳无声广场舞的老年人,左上角篮球场上挥洒汗水与青春的少年人,手牵手漫步在人工湖边唧唧我我的小情侣,还有主动扑到白陌怀里蹭蹭抱抱的可爱蓝毛萝莉。

  ———萝莉?

  小白同学头顶上的阿呆毛‘啵!’地一下竖立起来。

  他先是左顾右盼,确定女孩不是找错人后,才温和地询问道:“是迷路了吗?”

  就以外貌而论,白陌怀中的女孩绝对称得上一句十年血赚,死刑不亏。

  流泻而下的天色长发在脑后束成两束,大大方方地展示出白银般白皙的玉颈,薄薄的唇瓣色素稀薄到令人怜惜,但从那透出淡淡粉红的健康皮肤就能看出,这孩子绝非遭受父母虐待而营养不良。

  女孩的身高大概只有一潘,未来可妻的娇小身体上套着点缀有不同颜色的淡白色连衣裙,配合上她身后背负的画板与颜料盘,给人以一种天然呆萝莉在画画时一不小心将颜料染在裙摆上的错觉。

  但无论这个「仿佛空灵一词具现化」的女孩再可爱,也无法抵消掉白陌压根就不认识她的事实。

  “......大哥哥的颜色,好好看。”女孩微微抬起头,染紫般的清澈眼眸中倒映出男人丰神如玉的身影:“我可以和大哥哥在一起吗?”

  她没有回答白陌的问题,而是说出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起啊?一起是不行的......吧?”白陌半跪下来,将自己的视线与女孩平齐:“叔叔一会还有正事要做的,但如果小朋友你找不到家人,叔叔可以带你去找妈妈哦!”

  一般来说,像这种大型娱乐场所一般都配有失物招领地,或是常驻巡逻的警察蜀黍。

  只要和他们联系一下,很快就能找到小女孩的母亲。

  “没有走丢,家很近,我认得路。”背负画板的女孩乖巧地回答,同时提出另一个请求:“我可以为大哥哥画一幅画吗?”

  “画一幅画?”白陌思索一瞬后,点点头:“可以,现在?在这里?”

  他倒是没有大大咧咧到相信女孩的一己之言,但如果她的家人真的是在广场上弄丢她了,那事后必定会重新回到这里寻找。

  比起拒绝掉女孩让她到处乱跑,莫不如先答应下来暂且将她留在这里,等待她的家里人前来寻找。

  白妈妈可不相信谁家丢了这么可爱一闺女不急的上蹿下跳。

  “嗯,现在,在这里。”女孩点头,黑色贝雷帽上的白羽轻轻颤动。

  接下来,她还真就旁若无人地架起半人高的画架,取出画笔与调色盘肆意挥洒起来。

  为了方便画画,她双腿一弯,就要坐在地上。

  见状,白陌手腕一翻,从世界泡内取出一块地毯垫在女孩的身下,以免她白嫩纤细的赤裸小腿与连衣裙摆沾染上灰尘。

  随后他倒退几步,坐在湖边的大石上。

  漫天卷云不知何时积聚在一起,仅有寥寥无几的阳光穿透云隙倾洒而下,风吹起的人造湖面波光粼粼,将那在天光与碧水之间互相凝视的两人宝贝似的裹在中间,宛如他们就是世界的唯一。

  ‘咔擦!’

  寻求灵感的摄影师几乎本能地抬手拍下这一幕,打算作为自己参加三日后摄影大赛的比赛作品。

  但马上,她就在白陌警告的眼神中一脸可惜地将其删掉。

  她感觉自己错过一副世界名画。

  很快,小脸涂成小花猫的女孩就重新站起身来,轻轻说自己已经画好了。

  一般来说,画肖像画的时间至少也得以小时为标准,但白陌却并没有浮现出什么意外之色。

  在他眼里,这就是小孩子随意在画纸上勾勒几笔,就像那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黄黄的大地,外加一个灵魂画风的简约线条人。

  画这种东西,自然不会耗费多少时间。

  但本着对孩子的鼓励,白陌依旧笑眯眯的:“画完啦?能让叔叔看看吗?”

  他还不至于对孩子摆出一副‘你吖欠我钱’的小白批脸。

  “可以给大哥哥看。”女孩用力点头,她取下画板上的画走到白陌面前,双手捧着高高举起:“我的名字叫做格蕾修,我想把这个送给大哥哥。”

  “要叫叔叔......算了,让我康康。”放弃矫正称呼的白陌接过画来,随后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他原本打算无论格蕾修画成什么样,他都要好好夸赞她一番然后收下这幅肖像画。

  但白陌不理解,明明是肖像画,上面挥洒的为何会是一片漫无边际的宇宙星空。

  而且比起人们印象中那象征希望与梦想的璀璨星穹,女孩笔下的星空黯然无光,万千繁星扭曲压抑做惊恐状,仿佛有什么无以名状的大恐怖在暗中窥视,随时随地准备将整个寰宇吞噬殆尽。

  这不禁让白陌回想起自己过去无意间观赏过的,梵高那一幅家喻户晓的「星空」。

  但这,怎么也不能算是画像吧?

  “就是画像。”

  似是看出白陌的心绪,女孩踮起脚尖,认真地重复:“就是画像。”

  格蕾修不爱言语,所思所想皆在画笔之下;

  格蕾修不闻世事,心之所向尽在色彩之中。

  一幅画卷,织成了格蕾修与她的世界。

  往日的色彩,于绘梦之中铺展,直至银与量子之海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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