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他都碰过你哪些地方?_暴戾将军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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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他都碰过你哪些地方?

  这句话很成功地激怒了顾知礼。

  “你还敢提?”

  顾知礼捏成拳头的骨节噼啪作响,咬着后槽牙,腮帮子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

  这小东西太不知死活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敢提上官泠月的名字。

  鞭子随着他的暴吼落下来,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一道红痕。

  “敢,他就是比你好,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

  朝歌仰着脖子,大声冲顾知礼叫着。他并不是天生逆来顺受,不是每次受到任何伤害都只会沉默。

  两年。

  不过是两年而已。

  他就这点奢望,也被顾知礼全都碾碎了。

  扪心自问,他从来没有欠过顾知礼什么,为什么要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

  就因为自己的血肉之躯是药鼎体质,就因为自己身份低贱到可以任人践踏?

  这都算什么狗屁理由!

  他已经很努力地为别人考虑了,可还是找不到别人要这样残忍对他的理由。

  尤其,那个人还是顾知礼,是他想要倾尽所有的温柔,真心相待的人。

  捧着那样一颗真诚的心递给别人,被踩上几脚还要骂作那样不堪,谁能受得了?

  “朝歌!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顾知礼掐着他的脖子,丢了手上的鞭子,整个人都气得发抖。

  他从来没被人气过这么狠,就连上官守和上官泠月也不曾。

  在这一刻,他恨不得杀光了世上的所有人,陪着他一起堕入阿鼻地狱。

  这小东西究竟知不知道,上官泠月带他走,只是纯粹地想要他的性命。

  而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为的不过就是破坏他的药鼎体质。

  徐太医的药每日都在熬,他找不到人的时候,每天心也跟着那药在一起熬。

  可找到了,又不肯好好和他说话,只想着怎么惩罚他,让他下次再也不敢逃跑才好。

  “那就动手吧。”

  朝歌笑了笑,眼底浮现出少有的无惧生死的神色。

  他一向是怕死的,可突然就有些累了。所有人都想要他去死,就连救了他几次的将军也是。

  还争什么呢。

  有个念头告诉他,朝歌,你生来就被亲生父母抛弃,养父养母也不爱你,连视作夫君的人要想要你死。

  你看,你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人,除了那些贪图你药鼎体质的人,没人会在意你的生死的。

  他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顾知礼盛怒之下掐断他的脖子。

  一滴眼泪从左眼落了下来。

  他想到了那片梨花树林,还有那根缠绕在自己头发上的花枝。

  可顾知礼已经放火烧了那片树林,世上也再无人会为他绾发了。

  其实,他心里多么盼望,有朝一日,顾知礼也能亲手为他把头发绾起来。哪怕一次就够了。

  在他的认识里,这种事情,一直是丈夫对妻子表达爱意的最温馨的动作。

  所以他才心慌意乱地取下上官泠月为他别上的花枝,收起来放好,不敢正面回答上官泠月的问题。

  他想要他的将军为他做这件事。

  光是想想,就能高兴得整晚睡不着呢,他甚至能对于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计较了。

  可惜的是他也只能想想了。

  “你在想谁?睁开眼睛,不许闭上!”

  顾知礼松开了手,还是没有失去理智杀人。他摁着朝歌的太阳穴,逼迫他睁开眼睛。

  他最痛恨朝歌在他面前闭起眼睛的样子,无论朝歌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他都会认为,朝歌是在想别的男人。

  这让他感到无比挫败,好像哪怕自己赢得了一切,也在朝歌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输了一样。

  “想我最爱的男人,他会温柔地为我绾发。”

  朝歌如他所愿地睁开了眼睛,却没有任何神采,看向一片虚无。

  他就算卑微如往昔,小心翼翼地讨好顾知礼,也换不回来什么了。

  索性就这样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至于别人的感受,见鬼去吧。

  “谁?上官泠月么,你可真够贱的,才和他相处多久,就是‘最爱的男人了’?还绾发?怎么,你们已经上过床了吗?水性杨花就是来形容你这种贱人的!”

  顾知礼恨不得亲手把朝歌撕得粉碎,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滔天醋意还是疯狂的恨意。

  愤怒已经燃烧完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还从来没听过朝歌用这种话来形容他。

  最爱的男人。

  就上官泠月那种伪君子?

  他也配?

  要论容貌,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凭什么他上官泠月就能是朝歌最爱的男人?

  这才几天而已,之前不是还说喜欢他的么,这么快就变了心!

  看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变起心来都同样的快。

  “我本来就是一介乐人,最后沦落到以色侍人,又有什么值得唾骂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清高之人。伺候他,和伺候将军您,不都是一样的么,至少,上官泠月他比您懂得怜香惜玉多了。”

  朝歌看着屋子的某处墙角,想到那只被顾知礼毫不留情杀死的兔子。

  无论上官泠月对他有多少利用,可至少,愿意花费自己的温柔去和他一起埋一只死去的兔子。

  而这一切在顾知礼看来,都是可笑的。他对人命都可以毫不在意,更何况一只兔子。

  暮戈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待在他身边怎么也比一只兔子的时间长,可还不是被说送走就送走了。

  上官泠月还曾帮他去和西夏使者要过暮戈的遗物,想让朝歌留着做纪念,可以西夏那边不愿意给,只好作罢。

  从种种方面来看,上官泠月都比顾知礼好上不知道多少。

  更重要的是,上官泠月从来不会这样凶巴巴地对他,永远好声好气的,浅浅地笑着。

  要是早一点遇到上官泠月,而不是顾知礼,说不定他心里就不会如此煎熬了,结局也会有些不同。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脏,真脏。”

  顾知礼松开放在朝歌身上的手,用一旁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扔在了托盘里。

  然后又拿了一块帕子,擦着朝歌的嘴角,反复摩擦着,越来越用力,直到擦出血来……

  朝歌嘴唇红肿着,破了皮,往外渗着血,身上也有多处红痕,却仍是倔强地昂着头不肯说一句软话。

  “你自己说,他都碰过你的哪里?”

  顾知礼用嫌恶的眼神从上往下看了看朝歌的身体,甚至还伸脚态度恶劣地轻轻踢了踢那分开的双腿间。

  他想到朝歌和上官泠月亲密的姿态,就像有一把带着倒刺的刀子,插进他的心脏里,反复翻绞着。

  疼到他快要窒息了。

  本来是想折磨朝歌的,却没想到,结果却是让自己这么难受。

  “将军碰过的地方,他都碰过。所以将军再碰,怕是要脏了将军的身子。”

  朝歌讽刺地掀起嘴角,他心中坦荡,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脏。

  当初在欢云楼那种地方,他觉得自己脏极了,配不上将军,可将军却丝毫也不嫌弃。

  而此时此刻,他甚至自己没有作出任何背叛将军的举动,可在将军心里,他已经脏了。

  自己说的话不过是更加印证了顾知礼的猜想,在他心里,自己可能本来就是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人。

  “闭嘴!”

  顾知礼再也受不了,他拔出佩剑,双目喷火地朝着前面砍去。

  就在朝歌以为自己终于要死在他的剑下了,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痛苦。

  手上绑着的绳子却是一松,失去着力点,一直半跪着的他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

  可这还不算完,顾知礼抓着他纤细的手腕,拖着他踉踉跄跄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地朝着外面走去——

  初夏的池水已经不再冰冷,底下铺了一层光滑的鹅卵石,水面上漂着特供的稀缺品种小型观赏荷叶。

  顾知礼把朝歌推下了院子里大概齐腰深的水池,他呛了好几口水,才勉强扑腾着站起来。

  然而还没站稳,顾知礼也走了下来,恶狠狠地把他的头按进水里:“太脏了,你要好好洗洗,洗干净!”

  两个人就这么泡在池子里,每次在朝歌快憋不住气的时候,顾知礼再把他给拉上来。

  如此反复,两个人浑身上下都已经是湿淋淋的。

  顾知礼看着狼狈非常的朝歌,终于怒火逐渐消散,他捧着朝歌的脸,朝着自己小腹下按去,释放着隐忍多时的欲望。

  被水呛得喘不过来气的朝歌,突然又被东西塞满,呼吸都有些困难,忍不住拍打着面前的壮实的腰身。

  他这点力气对于顾知礼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能勾起男人更深一层的施虐欲。

  剧烈的摩擦下,嘴唇上刚才破的皮,又开始不停往外冒血……

  “你身上只能有我的痕迹,要是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我就把你的皮,一层层慢慢地割下来!”

  顾知礼嘴里说着残忍无比的话,手上的力道也快把朝歌身上真的搓下下一层皮来。

  到了后来,他已经没了任何想要的欲望,却还在不知疲倦地折腾着那少年,纯粹就是一种另类的变态报复。

  “顾知礼,你就算能够强行把我带回来了也没用。在我心里,上官泠月就是比你强一百倍,一万倍。”

  朝歌边擦着嘴角血边笑,他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居然屡次去惹怒顾知礼,甚至一再挑衅他的底线。

  后来那些话根本不是他心里想的,却也控制不住地从嘴里往外跑。

  他感觉到了,顾知礼似乎不会轻易杀他。可他又想知道,自己究竟要把顾知礼惹恼到什么程度,他才会杀了自己。

  这件事貌似也挺有意思的,算是他苦中作乐了。感谢以下小可爱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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