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仙君7》清冷孕夫仙君惨遭lunjian яǒ_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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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仙君7》清冷孕夫仙君惨遭lunjian яǒ

  沈嘉颤着身体,骤地爆发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呜咽,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滚……滚开……”沈嘉蹙着眉去推那压在他身上的丑陋魔修,雪白的身体微微地抖着,“……不要……碰我……”

  在他体内驰骋挞伐着的魔修骤地眯了眼睛,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被干得不断颤晃的奶子上,留下一个明晃晃的鲜红掌印。而后抓着他散落了一地的白发,扯着沈嘉的头将他拉到身旁,恶狠狠道:“装什么装!之前还不是被干得哭哭啼啼的,撅着屁股求人来操你!现在被伺候爽了,就翻脸无情,开始嫌弃老子们了?臭婊子!”

  沈嘉无力地掀了眼皮,微微低喘着瞧他。他睫毛上满是腥膻黏稠的白精,湿漉漉地裹了一层,一点点地顺着睫毛的根部流淌下来,连润红的唇都沾了一层几近凝固的透明白浊。他唇瓣微微一颤,艰难地启了唇,断断续续地对那魔修道:“……我……没有……”

  “没有?”那魔修冷笑一声,将他身体狠狠掼到地上,“那你倒是说说刚刚那个撅着屁股把嫩逼掰开求人操你的骚货是谁?哈哈,难不成还是我们这群人中的一个吗?”

  他将性器猛地一送,直直捅进沈嘉舒张着的宫口。登时便将沈嘉操得眸光一涣,喘息着颤了一颤,喉间闷出一声低弱哀鸣。

  “别……别操那里……呜……”沈嘉咬着唇,困难捂住疯狂痉挛着的小腹,阴穴几乎酸胀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便要潮喷出无数淫液一般,“啊……别……求你……会……会……哈啊……!”

  他挣扎着双腿,想从那一下下的狠凿猛干中脱离逃出,却又被魔修轻而易举地捉了脚踝,将整具身子向自己身前一拉,腰身猛送,粗暴顶进宫口。接着便是一道精液直打进腔口,宛如箭般地射进子宫,狠狠浇在湿软宫肉上,射得他登时脑子一昏,悲鸣着抽搐起来。

  沈嘉的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着,他胸前两坨沉沉歪到侧胸的嫩乳上印着数个红彤彤的巴掌痕迹,也跟着一抽一抽地颤晃。艳红的奶头被人嘬吸得不堪入目,扩张开的乳孔咕滋咕滋地喷着奶,肌肤上亦是精液遍布。

  魔修痛痛快快地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个爽,这才睁开眼睛,冷哼着又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又来装模作样!宫口夹这么紧,还在吸老子的精液,还非要做出一副贞洁烈妇的姿态!你身上的洞都快被人给操烂了,还贞呢……哈哈哈,你倒是说,如果我们继续干你,你会怎么样啊?”

  沈嘉的脸被他扇得偏向一旁,几率黏湿白发顺着脸颊倾泄而下,滑落在地上。他茫然地睁着已经完全涣散了的瞳孔,肿红的唇瓣嗫嚅数下,睫毛轻颤着低声道:“……会……流……呜……流产……啊……!”

  魔修正漫不经心地将性器缓缓向外抽取,骤地听到他这句话,不由得双目圆睁,当即将手伸向他腹部,用魔气探寻了一番。他在仙修微凸的雪白小腹上摸索一阵,而后爆发出一股大笑来。

  旁的正压在沈玉身上狠狠侵犯着的魔修听到他这声大笑,不满地皱了眉头,恶狠狠地望过来,恼怒道:“没事儿笑什么笑!操个人也能笑出来,有那么好笑?你犯毛病?”

  “好笑,怎能不好笑!”那魔修畅快至极地道,“堂堂一代出身正道宗门的仙君,如今竟然被一群魔修给轮得大了肚子,不日便要产下魔门后嗣,如何能叫人不畅快至极?简直都要令我高兴的笑死在大街上了!”

  那魔修陡然一惊,眉头挑起数分,动作顿时缓下。他将视线扫向双腿大开着被压到胸前,躺在地上艰难喘气的白发仙修,果然瞧见他瘦削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他失神地捂住小腹,微弱挣扎着蜷缩起来,低低道:“别……求你……不要……”

  魔修们欣赏了片许这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君,如今沦落成母狗,被人操得珠胎暗结的模样,俱是心中一阵痛快。他们瞧了一阵,又不免将视线投向另一旁这沈嘉的半身上去,伸手在他身上探查一番,却发现他竟也如白发仙修一般,早已腹中结胎,不知有孕了多久。再细细检查下去,竟发现这乌发仙修腹中珠胎竟然隐隐含着一股狂暴魔气,并不似人类,而是更近于魔兽的子嗣。

  “这是……”魔修不由惊讶道,“莫不是方才的那群魔兽,将他……”

  “可不就是一个低贱兽胎么!”另一个魔修插话道,“不然,如何来得这等狂暴之气?寻常修士可修炼不出这种魔气!”

  他们窃窃讨论了一会儿,不由又指着那两名被胡乱遗弃在地的仙修淫躯道:“哈哈!沈嘉啊沈嘉,你可曾想到自己也有如今这么一天?被你贯来瞧不起的魔修们操大了肚子不说,连自己的半身都被低贱的魔兽狠狠奸淫了一通,还怀了一胎兽种!到时候还不知会生出一只何等怪胎!”

  说笑间,他们将魔气催入二人腹中,以魔气催化腹中胎种。不过多时,便瞧见白发仙修骤地睁圆了眼睛,霜睫重重一抖,艳红唇瓣无声张开,全身都剧烈地颤了起来。他自喉中发出一声痛苦哀叫,捂着缓缓隆起的腹部,仿佛连身体的皮肉都一同抽搐了起来。仙修将双腿分得更开,急促喘息着伸指去抠挖烫热阴穴,深深掰开挤在一处的滑腻穴肉,露出深处透红熟烂的宫口。诸人便见一大股黏白精液骤地从那阴穴内潮喷出来,在地上溅开一滩淫靡白痕。而后裹着一层黏精的宫口便重重地痉挛着,露出腔肉内被魔气催化成熟的通红肉胎,沉沉压住那团软肉,像是快要坠落一般探出些许尖端。

  “够了,该停手了。”其中一人制止那魔修道,“若是让他现在就把肚子里的种生下来了,岂不是无趣至极?倒不如让我们多瞧几日沈仙君这般大着肚子的模样,再将他送去娼馆中接客卖身,岂不是妙哉?”

  “说的好!”“不错不错!”“就这么办!”

  魔修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了一阵,将昏迷过去的两名大肚仙修从地上拉扯起来,带去了鬼城中的娼馆。那娼馆正准备开张迎客,瞧见这一群魔修成群结队地来了,便赶紧将还在楼中说笑的鸨母请来,请她去接待这些凶神恶煞的恶客。

  几人闲扯一阵,其中一名魔修便忍不住对鸨母道:“前日尊上俘回两名仙修,本欲亲自调教一番,不想那俩仙修却不识好歹,生生拂了尊上好意,便被施以兽刑处罚,后又赏给了我等。如今这二人皆已怀孕临盆,却又不肯低头,仍是执意摆出一副装模作样的作呕神态。所以我等便将他送来你处,交由你们调教处置。”

  鸨母闻言,扭头唤来几名龟奴,命他们将这两名仙修抬进屋去,又问那些魔修道:“不知这两名仙修身份如何?”

  魔修们便哄笑道:“这二人身份你无需得知,只要知会这二人皆已被尊上废去修为,如今只能做个在他人胯下呻吟哭喘的母狗性奴罢了。”

  鸨母便笑道:“那我这里最不缺的可就是淫奴了,一个个柔顺至极,叫他们向东绝不朝西。缺的反倒是他们这种桀骜不驯的仙君,骨子里的清高还没被彻底磨透,玩起来的时候反而更加令人喜欢。”

  魔修们便道:“那这便与我们无关了。左右是尊上要将人送过来的,届时若是尊上问起,你不好交代,我们可是无能为力。”

  鸨母道:“自然是不会去麻烦诸位大人,我们这里会好好调教他们的,还请放心。”

  她说完这些,便冲一旁龟奴招招手,对他们小声嘱咐几句,随后便命人去请平日里负责调教楼中娼妓的师傅来,带着一匣淫物器具,悄悄地摸进了安置仙修的房间之中。

  魔修们在临走前与鸨母说了一回二人乃一魂双体的事情,那调教师傅自然便也一同得知了此事。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这师傅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所谓一魂双体的人,更何况还是个身负仙力的稀有双性,更是惊奇不已。他将二人肢体固定,袒露出腿间双穴,又自匣中取出一枚粗长玉势,缓缓推入那淫靡不堪的阴穴之中,低头细细瞧向另外一具躯体,便果然瞧见那艳红滑腻的穴眼跟着一同被迫舒张开来,露出穴内红彤彤的湿腻嫩肉。他继续推顶,一直将玉势抵进宫腔,深深捣进那团纠缠滚烫的宫口软肉中去。另一人便紧跟着低吟一声,腻红嫩穴大张着剧烈抽搐,宫口微微绽开,露出一枚龟头大小的圆润嫩洞,隐隐可见子宫内里裹着湿黏子胎的深红胎衣。

  白发仙修蹙着眉,低低地“唔”了一声。他双眼紧紧闭着,被撑开的嫩穴却嫣红滚烫,正含着一大泡黏稠湿精,淫荡不堪地缓缓流出。他浑身上下都淋满了湿腻的精液,整个人仿佛如从精池中刚刚捞出来的一般,可怜兮兮地大着肚子,浅浅托着他沉沉坠下的雪白嫩乳。两枚奶头红艳湿润,被吸嘬得宛如桃果一般,肿胀得不堪入目。本该紧紧闭合的奶孔也被人用魔气彻底挑穿,如今连合拢都已经是很难了,只能无助地喷着一股又一股的奶水,自大开着的烫红奶孔中汩汩而出。

  负责调教的师傅在他阴穴内来回捅了一会儿,却发现这方受过兽刑的仙修显然已经颇为习惯了这等尺寸的侵犯,连阴穴都柔软至极地轻松将玉势整根含住,在抽离时缠绵地吐出大团滑腻红肉。深处的宫口也被捅得又松又软,湿滑不堪地衔着玉势顶部的龟头,用柔嫩黏润的嫩肉一点点地吮着被浸得水亮的玉势,缓缓地挤出一股股几乎凝固的黏白精团。

  显然若是只有普通的手段,便想叫这仙修屈服,已然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负责调教的师傅将那枚玉势自白发仙修的穴内一点点地抽出,随后自匣中取出一根银线似的东西,捏着线的一端,用两根手指将仙修淫肿靡艳的女阴推开,缓缓凑近些许,对银线轻轻吹了一口气。

  只见魔气四散着钻入银线之中,宛如活物般一头扎进仙修肿如樱果般的肿红蒂蕊,钻入软肉间微微绽开的一丝嫩孔之中。白发仙修濒死般地喘息了一声,崩溃伸手,挣扎着捂住疯狂抽搐着的会阴唇肉,双腿痉挛着微微挣扎起来,却只能茫然睁着眼被那银丝愈钻愈深。几乎将人逼疯的酸胀欢愉如潮水般井喷而出,瞬间冲向他的全身,将仅存不多的理智尽数压垮。沈嘉无声地张了张唇,颤抖着开合数下,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颅,眸光涣散如雾,四肢瘫软着倒在地上,只余下低低的喘息。

  那银丝宛如游蛇般攥紧他的蒂蕊深处,灵活地游走一圈儿,打了一个十分牢固的死结。随后便见那师傅将银丝拉出数分,掐下尾端。银丝自软肉间吸足魔气,通体水亮如无物,灵活爬入抽搐阴穴之中,缓缓挤开湿腻软肉,攀到黏软宫口附近,而后便如之前那般再度在软肉四周环绕一圈,将松垂宫口牢牢绑起,束成一团花苞似的嫩团儿。这才又将松散落在阴穴内的银线细细收了,将银丝愈发绷紧直至整团宫口都不堪重负地微微下沉,连嫩眼儿里含着的一丝黏精也被挤推殆尽了,才松开了手,任由那银丝回弹,整团宫口重重弹回腔肉之中,击得白发仙修浑身一震。

  那师傅又取出两枚尾端带塞的银质铃铛,将仙修不住淌奶的嫩乳捧起,将那铃铛的尾端缓缓推入其中。舒张着的乳孔失禁般地喷出一柱淡白奶水,痉挛着将那奶塞缓缓吃入。待到整根触底,便见银塞尾端骤地弹出两枚微尖小刺,牢牢卡在嫩肉之中。白发仙修呜咽一声,身体微微抽搐着弹动数下,清脆铃声响起,只见一股纯白奶水自铃铛尾端骤然喷出,如水柱般直直浇在地上!

  负责调教的师傅抵在他腿间勃发女蒂之上,在那肿嫩软肉间重重揉动数下,直将整枚嫩蕊压得迫张变形,几乎变成一条嫩软的嫣红肉缝,湿漉漉地与唇肉紧贴。紧箍着软蒂的银丝被揉挤得向下微坠,朝外重重一拉,便只听那本昏迷着的白发仙修骤地悲鸣一声,捂着高耸肚皮泣声哀叫道:“……不……别扯……哈啊……宫口……宫口要……呜……!不……不要……啊啊……”

  他近乎崩溃地微微摇头,被紧紧束缚着的双腿剧烈痉挛,阴穴抽搐着潮喷出一大股黏透淫汁。那师傅将他阴穴嫩肉拨开,露出深处嫩红湿烫的宫口,在那软肉附近摸索了一通。那滑腻腔肉便颤巍巍地夹着他捅入阴腔的手掌,一下下地微微抽动着吸吮吞吐。

  沈嘉喘息着微微抬了头,却自恍惚间自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隐约瞧见一只粗壮的男人手臂,正直挺挺地伸入他的腿间,尽数没入他的阴穴。结实而宽厚的手掌在他的体内变换形状,抽搐着的腻滑穴肉几乎能描摹出对方五指的模样,毫不留情地在湿滑嫩肉间抓握抚摸。他被那只男人的手掌深深地侵犯着身体内最娇嫩隐秘的地方,几乎连孕育着子胎的宫肉都尽数被对方摸透把玩,不由又羞又愤地悲鸣一声,双腿剧烈抽搐着挣扎起来。

  “……拿……拿出去……不要摸……呜……不要摸那里……!”他阴腔紧缩,臀肉紧绷着试图挪动身体,却将那只粗糙大掌夹得更紧,几乎要连褶皱内的娇嫩黏膜都要一同被那粗短指头给抓透了,“……别……滚……滚出去……!……呜啊……!”

  对方水淋淋地将手刷的一下从他阴穴内抽出,扯得内里缠绵腔肉都跟着一起剧烈抽搐起来。对方端详了片刻他的恍惚神色,随后笑道:“仙君都已经沦落到这般境界,何苦还要挣扎?不若躺下身体好好享受,也免得再多受调教之苦。”

  沈嘉微微回神,无力地瞧了他一眼,抿着唇低声道:“……多说无益。”

  对方便遗憾地摇了摇头。

  他拍了拍手,沈嘉便觉得那根紧束在他女蒂与宫口上的一根银丝骤地拉紧了,娇嫩蕊蒂鼓胀地翘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重重揉捏。软肉拉扯间,便将系在宫口上的另一端丝线也重重拉扯着向下坠去。酸胀酥麻的快感迅速自被飞快拉扯着的那一点儿嫩肉间迸发开来,沈嘉臀肉紧绷着僵了片刻,便失神地睁着眼睛闷出一声近乎哭泣的低鸣,崩溃挣扎片许,自阴穴内潮喷出一股阴精,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他又一次的,被玩弄到高潮了。

  那负责调教的师傅瞧见他这幅模样,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屋外将在外候命的几名奴隶招进屋中。这几名奴隶乃是由娼馆特意培养而出,用以调教淫奴的好手,各个身高体阔,胯下的那根阳具也远远超于旁人。若是换了一般身子骨弱的淫奴,在开苞之夜被这几名奴隶操上数回,再辅以丹药,无论是何等的贞洁烈女,也会乖乖沦为任人淫玩的发情母兽。从此只会张着大腿,将自己的娇嫩阴穴掰开,跪在男人的面前,求着他们将自己按在地上狠狠践踏侵犯,直到精液填满腹腔,连肚子都被他们操大了才肯罢休。

  那几名奴隶应声走入屋中,来到这两名躺倒的仙修身边,将他们身上干涸精斑擦拭干净,露出细腻雪白的肌肤来。负责调教的师傅便趁机取出两枚朱红丹药,将那丹丸一一抵进仙修的透酥阴穴之中,瞧见艳红穴肉将乌黑丸身缓缓吞入穴内,化作一滩无色无味的淡淡黏汁,被飞速吸收进身体之中。

  白发仙修低低“唔”了一声,缓缓抬了眼皮,嗫嚅着张了张唇,却是溢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娇媚低吟。他半是惊惶地睁圆了眼,蹙着眉狠狠抿唇,却被一旁等候已久的奴隶一把抓住腰肢,掰开那两瓣肥腴臀丘,胯下一顶,轻轻松松地便将整根粗长性器插进仙修穴内。

  沈嘉颤了一颤,只觉得那根性器粗如兽具,却远比那些魔兽的阳根更加滚烫有力。过长的茎身将他抽搐着的宫口瞬间贯穿,直直顶蹭上娇嫩至极的深红胎囊。本该与唇肉紧紧相贴的囊袋却仍在空气中微微地晃,只随着那股冲力拍打数下,便停滞在外。显然是那阳具委实过于粗长,以至于哪怕贯穿了仙修的子宫腔口,都余下了一小节狰狞茎身在外,令他难以尽数吞吃体内。

  对方牢牢抓住他的臀肉,随意地揉捏几下那两团肥嫩白肉,而后将腰胯微送,便是一股大力直抵胎囊,在柔软外膜中微微凹陷,挤得囊内湿液乱流,咕噜噜地晃荡不止。沈嘉微微恐惧地捂住痉挛腹部,手指紧收,骤地仰了颈子,睁着眼呜咽泣道:“……不……不要……太深了……哈……出、出去……会……呜……会流产的……啊啊……!”

  那人却宛如未曾听见他的呻吟一般,只愈发捏紧了他淫臀白肉,用手掌“啪啪啪”地胡乱狠抽着,在雪白臀肉上印下数个鲜红掌痕,直抽得臀肉乱颤,肿红如桃,这才十分满意地在他体内飞快挺送击撞起来,一下又一下,狠狠凿开被束缚着紧紧闭合的宫口,将儿拳大小的龟头深深埋入宫腔。

  系在蒂蕊与宫口的银丝宛如被弹奏般飞快抖动起来,丝弦紧绷着上下飞舞,一会儿随着那阳具的深深顶入而拉动肿烫嫩蒂,一会儿又随着阳具的尽数抽离将宫口挟裹着一同扯出。沈嘉只觉得仿佛有两根线同时紧系在他的宫口之上,宛如飞舞跳动的丝带一般,一下下地飞快拉动着他的女蒂与宫颈。两处敏感嫩肉一同被人拿捏在手中肆意淫虐,快意泛滥如潮,又酸又痛地迅速溢散开来。他濒死般地喘了两下,陡然自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尖叫,身躯微微一僵,竟是在简单的数十下捅弄间便泄了身子,浑身痉挛地倒在地上,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潮喷!

  大量的湿液自他的阴腔与尿孔中飞射而出,溅落着流在地上,扩开一滩湿腻透亮的痕迹。沈嘉捧着在空气中沉甸坠下的腹部,子宫在对方的狠操下剧烈收缩,挤压着腹中肉红胎囊,他便觉得一阵失禁般的快感自宫口中流喷而出,随后便是腔肉一阵有力收缩,死死咬住对方捅入内腔的硕大龟头,宛如临盆般地开始了一阵阵的剧烈蠕缩。

  “……不……住、住手……”他跪在地上,艰难护着自己被顶得不断摇晃的沉重大肚,一头白发几乎要被后脊沁出的薄汗完全濡透,化成丝丝缕缕的白绦。他困难地掀起眼皮,注视着不远处的人,低低呜咽道,“……别弄了……啊……要、要生了……呜……!快要……哈……快……嗯啊啊……!”

  那调教师傅瞧见他面上恍惚神色,将手伸到他隆起的肚皮前摸索片刻,而后对那几名奴隶摇头道:“动作轻一点儿,还有人等着要他大着肚子伺候客人呢。现在就这么被你们操生了,娼馆之后定会被拿去问罪。”

  几名奴隶听了,只好不甘不愿地缓了动作,将性器抽出大半,只在那湿滑阴穴内浅浅捅弄。但沈嘉早已被他们操得连泄了数回,阴穴松软不堪地绵绵含着性器,自宫腔内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腥滑腻液。宫腔更是疯狂无比地收缩着,似乎已经彻底进入了生产前的宫缩。

  师傅摇了摇头,从匣中又取出数枚乌黑丹丸,将其塞进仙修体内。只是这一回,却是一枚口含,一枚抵入后穴,直塞进尚未被人享用过的青涩嫩肠之中。

  沈嘉无力地喘了一下,微微抬了眼皮,柔嫩软舌推拒着想要自口中吐出。只是他尚未将那枚乌黑丹丸抵出口腔,便被对方捉了舌尖,深深压在下齿附近,将丹丸在他口中津液中滚了一圈儿。那丹丸便迅速化作一滩浓溢汁水,顺着他滚烫舌根缓慢滑落,流淌进了食道之中。

  沈嘉只觉得一阵烫热湿意自那丹药药汁滑滚过的地方缓慢扩开,宛如被烈火烹烧的油锅一般,既烫且热。令他恐惧的狂热欲望将他尽数淹没,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点着了一般,只渴求着人的完整触碰。阴穴内被龟头碾压侵犯过的嫩处散发着惊人的酸意,又涨又麻地憋在深处,只等着不知何时才回来的狠狠一击,毫不留情地破坏他最后的伪装,撕开那一层清冷面纱,令他变作一个只会被欲望驱使的胯下淫兽。

  剧烈收缩着的子宫被那淫欲所催,渐渐收缓下来,重新回到高潮前那若有若无的阵阵抽搐。奴隶们抓着沈嘉的肥嫩淫臀,将两团白肉握在掌中狠狠捏掐数下,而后双手用力一掰,宛如掰桃那般,将沁着漉湿粉光的腻白肥臀彻底分开,露出内里湿淋淋的红艳花阜。嫩洞翕张间,便挨了一前一后两根粗屌,齐齐捅进嫩穴,直插得沈嘉浑身抽搐,眼睛微微翻白。

  他的后穴还青涩着,从未被人进去触碰过,简直嫩得宛如快要化了一般。如今却被个娼门中玩遍门中妓子的奴隶给破了苞,便是有丹药催情,也是颇为受苦。腔肉紧缩着牢牢夹住那一根粗长肉刃,艰难含入小半进腔。那二人一齐摆动着胯部进出酣干,提臀猛操,那两枚硕如儿拳般的龟头便隔着一层窄嫩肉膜,齐进齐出着奸淫滚烫腔肉,直将每一寸娇嫩褶皱都尽数碾平,腔内淫肉剧烈抽搐,宛如被油脂浸润过的红缎一般,插得沈嘉微微哽咽,再次颤抖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胸前悬着的两枚银铃剧烈颤晃,不停地发出清脆至极的声响,喷出一股股的成柱乳汁来,湿淋淋地浇了那奴隶一身。两只肥硕的奶子也被顶弄得不断上下颠晃,与那沉甸甸的银铃一起,抖开雪白的淫艳乳浪。

  他的头发还湿着,被人湿漉漉地撩在肩上,如缠在颈间的缎子一般,蒙着一层湿润水光。沈嘉坐在那奴隶身上,大腿被掰得几乎绷成一条平直的线,淫贱至极地大张着,毫无遮掩地露出被操得润红肿胀的女阴,如今正艰难地吞吃着一根足有成人手腕粗细的粗硕男根,连穴眼都撑得几近绽开到腿根的边缘,自嫩肉间不停地流出腻滑的湿液。

  他将双手撑在奴隶的腹上,被对方来回地重复着抬起坐下的动作,每一次都深深凿进穴肉的深处。尚且青嫩的后穴颤巍巍地夹着那一根粗涨男根,几乎要连微微皱起的黏膜都一同被对方彻底捅平。肠内淫肉挨了那粗涨龟头的碾弄,淫荡至极地吐出湿滑的黏液,连穴心的一点骚肉都被顶得微微抽搐,吮着对方的龟头顶部慢慢地含着。整个肠道都几乎被操成了对方阳具的形状,待那粗长肉刃尽数抽离时,便下贱地张开艳红滚烫的穴眼,露出其中裹满透明黏液的湿肉。

  沈嘉无力地垂着眼,瘫在对方身上微微喘息。腹中的幼胎不安地在他的子宫中来回踢动,每一下都使得他不得不抿住了下唇,才能抑制住自喉中飘出的淫贱喘息。而一旁正在侵犯沈玉的奴隶们则更加粗暴,在知晓那肚皮下孕上的竟然是一只低贱兽胎,是被魔兽轮奸时操大的肚子,便是奴隶们也不由露出了鄙夷的目光,唾弃着仙修的淫荡与下贱,连野兽都能如此轻而易举地使他结胎怀孕,张着双腿产下不人不鬼的子嗣。

  他们把玩着沈玉被魔气催化的涨大肚皮,将手抓紧他被操得松垮腻滑的湿穴,抠挖出数团凝结成块的浊白湿精。宫口里还鞠着一捧黏糊糊的、尚未淌尽的精液,他们的手指方一插进去,在嫩肉中搅合数下,那精团便湿腻腻地缠在了指上。再向深处摸去,便能触到藏在子宫中的滚烫胎膜,正裹着一团毛绒绒的兽胎,被剧烈抽搐着的宫肉推挤得微微晃荡。

  沈嘉几乎要被那在沈玉体内抓捏把玩的大掌彻底玩弄到崩溃,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供人随意侵犯的器具,只余下了腿间那两枚含满黏精的肉洞,被一次又一次地粗暴进入,插进最娇嫩的柔软秘处,将他捣弄得淫液喷溅,汁水横流。

  湿黏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微绽的宫口,黏糊糊地糊满了整团红肉,仿佛一层流动的白膜,湿漉漉地裹在淫肉之上。融入身体的丹药催动着经络,将雪白肌肤侵染得愈发红艳湿潮。

  那些奴隶们抱着他,将他彻底瘫软的身躯全在身前,任由他柔顺倒在自己怀中。鼓胀的肚皮与满是精瘦肌肉的腹部紧贴在一处,肥硕肿胀的嫩奶咕滋咕滋地冒着乳汁。他们将沈嘉白嫩的臀丘微微上抬,露出嫩蚌似的肥厚花户,手指一伸,便将微微翕动着的嫣红嫩洞掰开,现出其中透红熟烂的肠肉。一个奴隶扶住自己粗涨吐精的阳具,将龟头慢慢没入那淫肠之中,紧接着重重一顶,将整根肉具一下捅进深处,插得仙修浑身一颤,嫩白手指紧紧收起,急促地喘息起来。

  裹满淫肉的嫩洞早已在之前的数次交合中被奸淫得完全熟透了,连汁水都丰沛得仿佛轻轻一捅,便会自烫红黏膜中破土而出一般。白发的仙修被两名黝黑强壮的奴隶夹在其中,活像是一条濒死挣扎的白鱼,却被狠狠地侵犯着腿间的两处嫩洞,几乎要连皮肉都被他们彻底狎玩猥亵了个通透。奶肉被裹在粗糙的大掌中揉捏不止,一边汩汩地流着奶,一边仍自下身的淫腔内咕滋咕滋地喷出湿烫的淫液。

  恍惚间,他仿佛瞧见身为半身的沈玉,正被人摆弄成了母狗似的模样,将两瓣白嫩肥臀用力掰开,露出嫣红漉湿的肉洞,被粗长的男根狠狠侵犯到深处。他们将他的腿高高架起,毫不怜惜地把性器一直推入到子宫深处,大力地狠干着包裹着幼兽的胎膜,插得那娇嫩宫肉陷入了无可抑制的剧烈收缩。

  沈玉安静地跪趴在地上,身上与臀上满是艳红淫痕,大量的黏稠精液在他原本细腻的肌肤上凝结成擦拭不去的干涸精斑,凌乱的自唇角一路蔓延到臀缝,又微微凹陷着收进被粗暴狠操着的嫩红肉洞之中,仿佛溢喷般的自那洞中四溅射出。

  他垂在空气中的沉重大肚随着那几名奴隶的顶弄而来回摇晃,淡色的玉茎微微勃起,随着那晃动的速度一同沉沉拍在他的肚皮之上。奴隶们将他的下巴卸开,露出其中微微颤抖的嫩红软舌,而后将半软下的阳具挤进乌发仙修的口腔,毫无怜惜地将性具推进仙修的喉中。

  白发仙修挣扎片刻,原本微微抿着的唇竟也无可抑制地被迫张开。烫软湿红的嫩舌微微颤着,与下颚处的软肉紧紧相贴。舌根处的嫩肉像是一起被那奴隶的龟头狠狠蹭磨着一般,也微微下凹着,浮现出男性阳根的形状。深处的艳红喉肉仿佛正在被抽插般地一扩一缩,时而张开儿拳般大小的空隙,时而又抽搐着紧紧闭合。大量透明而温热的唾液自他合不拢的唇角缓缓流下,一滴接着一滴,缓慢地砸落在细瘦脆弱的颈骨之上。

  两人被那群奴隶围拢着,疯狂而冷酷地狠狠侵犯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肉,将肉洞中射满湿黏白浆,几乎变作储蓄精液的肉盆一般。大张着的艳丽红穴内满是滑腻湿精,连原本紧紧夹含起来的嫩肉都无可避免地松垂下来。一点儿嫩红肉尖儿沉甸甸地自穴心微微坠出,湿漉漉地堆在穴眼儿,仿佛一朵将绽未绽的嫩红花苞,淫荡得一塌糊涂。

  “……唔……太、太深了……好快……哈……慢、慢一点……”白发的仙修微微垂着头颅,无力地推动着正在自己肉穴内疯狂侵犯着的奴隶,“……嗯……插、插进子宫了……哈……不要……嗯……插到孩子……啊啊……”

  奴隶狠笑一声,却是掐了他柔白莹润的腰窝,愈发地加快了挺送的速度。两瓣肥硕的屁股被那大力撞进的腰腹干得啪啪乱想,白嫩臀肉乱飞着颤晃不止。仙修惊恐地睁着眼睛,急喘着捂住高高耸起的孕肚,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将那被疯狂进出着的肉洞紧紧夹起,闭拢一腔淫肉,试图将那粗长性器推拒在外——

  蓄饱了力道的性器猛地一送,啪地撞在雪白肥臀上,将两瓣臀肉拍得剧烈颤动。紧紧闭拢的滚红腔肉被这一击瞬间破至深处,登时溢出淋漓汁水,淫液横流着潮喷出来,抽搐着夹紧了那根滚烫淫器。那龟头插进紧缩着闭起的柔软宫口,将满囊精液完整释放,痛痛快快地喷射而出,将深红色的滚烫胎囊瞬间淋满黏滑白精!

  白发仙修浑身僵硬地跪在地上,只觉得那一股精液仿佛打穿了他整只子宫,连五脏六腑都一同被狠狠击穿了一般,直直灌入他昏沉恍惚的大脑,将脑内的一切都化作被精液填满的欲器。

  他颤抖着吃了那泡黏稠的精液,喘息愈发甜腻,只觉得身体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破碎损坏,只剩下了无休无止涌动着的疯狂情欲,充满他的四肢,填满他的躯体,侵蚀入他的肺腑,连原本清冷无垢的灵魂,都一同被彻彻底底地玷污殆尽,再无半分反抗的力气,沦为欲望催动的淫贱欲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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