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浴室痴缠_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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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浴室痴缠

  我抬起头像不认识他一样,仔仔细细望着他那张英俊儒雅的脸,很不得把他哪里有皱纹,皱纹的形状,横竖的样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真不敢想如果周容深这一次被赵哥算计,牺牲在了南通,或者他回来了,但是残了,瞎了,我该怎么面对着山崩地裂的灾难。

  我还能不能好好活下去,失去了周容深的何笙还算什么,还有什么。

  钱财,美貌,青春,手段。

  这些我引以为傲并且玩儿得漂亮出彩的资本,和他的完好无损相比,是如此不值一提。

  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为了金钱而活的荡妇,金钱是重要,但我更需要依靠我爱的男人。

  他尝试要将我的手掰开,却发现我已经融合进他的身体里,根本不能分离,他在我头顶溢出一声愉悦的浅笑,"先进去,下过雨很湿,不闷吗。"

  他说完我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把他搂得更紧,我不知道他什么感觉,但我已经不能呼吸了。

  他非常无奈任由我撒娇,肩章上的银色警衔在暗夜里散发出幽深耀眼的光芒,我问他回家看老婆了吗。

  他说没有。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不像撒谎,应该是市局派了人到机场接机,直接把他送了回来,如果他中途回过家刑警不会还跟着。

  他说打过电话,明天回去。

  我问他饿吗,他回答有一点,他捏了捏我鼻子问我怎么瘦了这么多,我说我想你。

  他笑得非常温和,牵住我的手进入别墅。

  我亲自下厨温了一锅汤,怕他赶路胃口软,吃油腻坚硬的食物不好消化,他喝了几碗后上楼洗澡,我在卧房将他行李箱中的衣物取出,一件件抖落开,挂在阳台上晾着。

  浴室内传出哗哗的水声,他给自己浇湿了准备涂抹沐浴露,我想了想,脸不由自主涨红,手却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裙子,脱得精光,赤裸着推开了门。

  周容深背对我站在花洒下,他身上已经全部浸湿,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那样迷惑人心,我哑着嗓子喊了声容深。

  他转过身看向门口,视线里我一丝不挂的肉体令他目光一沉,身上的肌肉在顷刻间紧绷起来。

  我从没这么主动过,从来都是他脱我的衣服,这种视觉冲击无疑让他震撼到了极点,也让他冲动到了极点。

  我光着脚走进去,反手关上门,灯光下我的皮肤泛起一层红霜,我看着他的脸,"你想不想我。"

  我问了他五个字,他眼睛停留在我洁白如玉的肉体沉默了片刻,忽然一步跨过来,将我揽入他怀中,和他肌肤相贴。

  他痴迷而凌乱吻着我的头发和耳垂,手在我微微冰凉的腿间抚摸着,"想你。"

  我仰起头,在他的湿吻和指尖的抽动下有些意乱情迷,半边身体都酥酥麻麻,"有我想你那么深刻吗。"

  他说有,他退出我的身体,握住我的手在他如火一样的健壮身躯上游走着,所到之处燎起一片火海。

  我只被动了几秒钟,就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疯狂滋长的情欲,踮起脚尖搂住他脖子含住他的嘴唇。

  这是我最不顾一切近乎癫狂的吻,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探入到他喉咙,将他口腔里的唾液都吸食干净,我来势汹汹令周容深有些招架不住,他每次十几分钟的前戏,这一次连几分钟都没有坚持,那根火热就抵住了我的臀。

  我吻过他的唇和舌头,吻他布满胡茬的下巴,吻他滚烫的喉咙,发出娇媚的呻吟,周容深几次想要摸我私密的部位,都被我夹紧了双腿拒绝,他怎么都挤入不进来。

  我听到他问我是不是故意要折磨他。

  我轻笑着蹲在地上,舔他的肚脐,他以为我要向下,我却偏偏停止,他将我一把拉起,手握住调节温度的按钮,洒在我和他交缠身体上的水时而冰冷刺骨,时而滚烫烧人,刺激得我们都有些忘乎所以。

  整个浴室变成了一片**瀑布,灯光被水浸泡得发白,雾气蒸腾缭绕,我被他按在墙上,他牙齿咬住我的肩膀,从后面狠狠刺入进来。

  我看着面前一半镜子,镜子里是我和他平行在一条线上的脸,我随着他抽动而猛烈晃动的乳房,像是一对招魂幡,让他眼睛越来越红,理智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发狂的侵占着我。

  我爱周容深,爱他正经时的威严,也爱他风流时的肆意,他有时很像一个寻欢作乐的嫖客,比如现在,他在我耳旁边说着脏话,问我操得舒不舒服,我不觉得恶心,反而让我热血沸腾,在性爱里他真的说什么都好听。

  我觉得我要散架了,我的灵魂要出窍了,甚至我要疯了。

  他这么多天积蓄的力量和欲望全部发泄在我身上,我一度腿软站不住,差点倒在地上,他抱着我滚入空荡的浴缸里,里面没有水,只有一个软垫,他想要压在我身上继续,我却反手将他一推,他没有预料我会做这个动作,毫无防备倒在里面。

  我趴在他胯间,将两条腿分开骑着他,用湿漉漉的舌头在他身上一点点吻着,就像他吻我那样,从上到下,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

  他有些承受不住,呼吸愈发急促,原本还在温柔乡里驰骋的家伙暴露在空气中已经膨胀到快要炸裂,我扶着对准坐下去,在我彻底被穿透的霎那,比刚才更狠的刺入,我和他同时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喊叫。

  我抓着他的肩膀,起起伏伏剧烈颤动着,我听到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听到来自于他粗重的喘息,起先还有点矜持放不开,直到看见他爽到极致的脸孔,那种自豪成就感席卷了我,我觉得浑身好像打通了脉络,舒服到了天堂。

  我更加用力在他身上骑行颠簸,在每一次重重坐下去的一刻都大声尖叫出来,他也没有克制自己,发出令我骨头都酥了的闷吼。

  他掐住我疯狂扭摆的腰从浴缸内坐起来,捧着我的乳房狠狠吻着,我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他含住我乳头吞吐吮吸的薄唇,以及膨胀成一块块的肌肉,正享受着一场酣畅淋漓不知生死的性爱,我在半分钟后到达了巅峰。

  我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张大嘴喘息着,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波涌来,他知道我没了力气,扶住我柔软的身体嘶吼着剧烈冲刺,他用沙哑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何笙,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我如一片浮萍,在他的滋养下生存。他给了我无休无止的雨露甘霖,我在迷迷糊糊中被烫醒,他死死抱着我,他比我颤抖得更厉害。

  这场情事结束,我精疲力竭。

  可我的心是满足的,因为我知道周容深从我身上得到了比之前两年加起来还要多的快乐。

  从取悦一个金主,到取悦一个男人,与我爱的男人交欢,我用两百多次性爱掳获了他,也套牢了他,更失掉了我自己的心被他的霸道,温柔和宠爱所征服。

  这颗心雾气弥漫,只有周容深的脸是清晰的,我知道我心里有他,而除了他之外是否还有别人,我不知道。

  等周容深拥着我睡着后,我小心翼翼从他怀里挣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面对他,窗外的月色很柔软,穿透过薄薄的一层纱帘,照在他睡姿优雅的身体上,他侧卧着枕住自己一条手臂,薄唇很自然分开,里面吐出灼热的气息。

  我一直不清楚他到底多大年纪,直到那天整理他的陈年旧物,无意识发现了他从正处升副局的任命令,我才忽然清醒他已经三十九岁了,再有几个月就四十岁了。

  岁月在他脸上好像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反而将他成熟稳重的气质衬托得愈发迷人浑厚,可能没有这样近距离观察过他的女人不会明白,他连眼角细碎的皱纹都有蛊惑的力量,从事刑侦近二十年,他正义而庄严的气场,就是他最好的美化剂。

  这个年岁的男人倘若有权有势,可以倾倒整个世界。而这个年岁的女人却是昨日黄花,黄粱一梦,早已不是当初让男人心动的模样。

  所以沈姿在她丈夫回来后,竟没有见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更不要说投入他炙热的怀抱寻求一个慰藉,这份宠爱和挂念,被我毫不犹豫的夺走了,是全部拿走,而不是瓜分一部分。

  我觉得自己很残忍。

  同样都是女人,我也有失去韶华的一天,可我们这种女人又何尝不是深知这一点,还在那一天没有到来之前,倚仗着足够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祸乱天下。

  可这不是我能主导的,我能做的就是拴住男人的心,为我自己谋求依靠和保障,我习惯了掠夺,在女人的世界里尔虞我诈,争个天昏地暗,我仅存的仁慈与纯真根本不敢让它暴露,因为我怕它一露头,就会被这个黑暗的圈子腐蚀。

  二十一岁美貌风情的何笙,与十六岁天真青涩的何笙相比,已经面目全非了,我只能尽力保留住我最后一点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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