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纸醉金迷中的黑吃黑_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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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纸醉金迷中的黑吃黑

  侍者很快将酒水拿来,这些酒刚从冰柜里取出,为了融温,开启后倒入玻璃扎中,加了烧热后的白酒,触摸上去温度刚好,只是酒的颜色,气味,都浓烈到了极致,冒着沸腾的气泡,以我的酒量很难扛住。

  蒋老板听说过常府六姨太在场面上的手段和心机,也看出我今天是特意赶来挑事,结果肯定对他不利,打算用应酬场上的套路把我舌头根子灌软了,他和乔苍两个男人才好叫号子。

  黑帮的应酬和白道不一样,敬酒是来者不拒,也不能拒,每个人都在玩豪气,拼胆量,别说这几扎,几十扎也得下肚。黑老大的小弟二奶在酒桌上喝死的比比皆是。

  我笑得意味深长,"哟,蒋老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酒桌上胜之不武,要和我区区小女子拼。"

  他无视我脸上冷意,将两扎黄褐色的白红混合酒撂在我面前,加起来足有半斤多,"六姨太,别的女人是区区小女子,您可不要这样谦虚。有句话怎么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场面上嘛,谁不是喝出来的关系,没有酒的情意,一定算不得情意。一千杯尚且不够,我们才这几杯。"

  我垂眸看了酒杯片刻,伸出三根手指捏住,放在鼻下嗅了嗅,气息仅仅是酒味,没有掺杂下三滥的东西,想来乔苍眼皮子底下,给多少钱也没人敢做手脚。

  我莞尔一笑,声音柔软得仿佛溢出春水,"酒肉朋友也是朋友,结识蒋老板是我的荣幸。这杯可以喝,但不能就这么喝。"

  我来之前他和乔苍几乎要动刀子了,我来之后巧妙化解了一场争斗,蒋老板也是硬着头皮为了钱才杠,能暂时平息风波,他也乐在其中,他饶有兴味问我,"六姨太想怎样喝。"

  我舌尖卷住食指,往香檀小口中嘬,发出嗞嗞的水渍响,像极了做爱时的口活儿,蒋老板龇了龇牙,他往头顶看了眼,似乎在找风扇,发现没有便略微烦躁扯开纽扣散热。

  我在乔苍怀中扭成一条肆意妖娆的水蛇,一只手勾住他衣领,另一只手托着杯底,姿态极其风骚撩人,"我要和您饮交杯酒。"

  他怔了一秒钟,笑到脸上褶皱丛生,像一只大肉包子,他指了指自己胸口,"六姨太的美意,让我心都酥了。"

  有人贪钱财,有人贪玩乐,这位蒋老板也是犯了天下男人的通病,好色。

  我不着痕迹瞒天过海,将他给我的两扎还了一扎给他,他没有察觉,双眼迷离对接下来的交杯酒充满期待和意淫,我探出半个身子,屁股撅得高高的,快要挨上乔苍的脸,蒋老板右手与我缠住,他腕表滴滴答答的行走着,融合我轻快的脉搏,在包房内清晰可闻。

  我眼眸凝视他,媚态横生含住杯口,舌尖在玻璃边缘扫了扫,犹如一条灵巧的蛇信子,白皙纤长的脖颈仰起,喉咙不断滚动,几滴咽不下去的酒流淌过娇红唇角,像含苞待放的玫瑰渗出的清晨露水。

  蒋老板一时间忘了喝,随着我杯中酒水减少而嘴巴越张越大,恨不得品尝我口中流出的那些,我故意流出更多的酒水,含糊不清问,"蒋老板怎么不喝。"

  他咧开嘴咽了口唾沫,"六姨太真是不甘寂寞的女人。"

  我笑说这都被您瞧出来了。

  他试探着要凑过来,这时乔苍禁锢在我腰间的手忽然狠狠沉了沉,他用力将我扯回去,我裸露的背部跌撞在他胸膛,他滚烫的薄唇挨住我耳朵,语气冷冽说,"喝酒也不安分,何小姐放荡的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发骚**。"

  逼出乔苍骂脏话,也算我独有的本事,我想笑不能笑,险些呛了一口酒,用杯子挡住嘴唇,"哪里看出我不安分了?要不是想帮你谈下生意,我才懒得应付他这满脑子占便宜的老鬼怪。"

  他腔调更阴森,宽大粗糙的掌心沿着我臀部来回抽动,"生意没什么要紧,何小姐不要到处拈花惹草就好。"

  我将空玻璃杯放在桌上,妖娆之中带一丝飒爽的江湖气,朝蒋老板抛了个媚眼,他哈哈大笑拍手,"六姨太果然痛快,不矫情,不做作,什么场面都能震得住。"

  他说完也干掉自己那一扎,几秒钟后我感觉到酒劲儿开始上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耳朵也嗡嗡响,胃里来势汹汹的灼热难受,冲击我的喉咙和心脏。

  酒灌得这么猛我功力还不够,再来一扎势必会大醉出丑,局面绝不能发展到我控制不了的地步。我不动声色拉开一道门缝,朝外面等候吩咐的秘书点了下头,他立刻明白,不消片刻老鸨子带着几名高挑靓丽的小姐进来,大概有七八个,年纪二十五岁上下,穿着粉红色开衩到腰际的真丝睡裙,露出大半胸脯和腿上若隐若现的黑蕾丝袜,婀娜的身段香气袭人,白皙水润,在乔苍的地盘上自然是最好的小姐来充门面。

  以往江南会所很少有姑娘穿这么暴露,这里讲究格调,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想吃一口就像剥香蕉一样费事,既增添了情趣,还吊着客人胃口,小姐生涯也能长盛不衰。只不过蒋老板这样的大毒贩,婊子装烈女的套路在他身上行不通,**简单粗暴色情,才是他最喜欢的。

  南省的顶级美女整个北方也见不到多少,柔媚得连呼吸都溢出春水,是真正床笫上的尤物,蒋老板色迷迷在女人胸口和屁股上打量,他手指敲了敲膝盖,假惺惺推辞,"乔老板,这么漂亮的小姐,是场子里压箱底的宝贝吧,我怎么好沾染。"

  我不给他留颜面,冷冷挥手,"都滚下去,蒋老板不喜欢,再换一批新的来。"

  老鸨子刚要带这拨人走,他急不可耐阻拦,脸色有些尴尬,"六姨太嘴巴真是毒辣,遇到了你,也算我是时候栽了。我不怎么挑剔,总不能不给乔老板面子,在他地盘上,我还是本分些,给什么吃什么。"

  老鸨子正懒得换,荤场的姑娘浓妆艳抹都差不多,往往越换客人越瞧不上眼,她喜滋滋拉着小姐挨个名字和三围,蒋老板挑中了胸最大的阿娇和阿媚,想打个双响炮,不是传统的双飞,而是拿奶子打,一人出左边,一人出右边,中间夹着男人家伙,低下头小姐的唇能碰到,可以给客人双重刺激。

  这是宝姐手下外围发明的,十二年前比海天盛宴还火爆的第一届上海外滩游轮夜宴,一个台湾当局高官喝大了,甩出三十五万台币,问船上所有嫩模谁能满足他同时操两个,他就把这钱给谁。那姐妹儿拉着另一个外国妞儿,俩人当场跪在地上玩了这一出,把高官爽得大小便失禁,赚走了三十五摞台币。之后那姐妹儿也一炮而红,送外号"小奶祖",就干这个,也靠这个发家,现在全国荤场都有这玩法。

  我做主留下了年纪最小的阿玉,乔苍原本在我身后沉默吸烟,察觉我的意图,他阴森森问,"给谁。"

  我手指剥开他锁骨下一粒纽扣,指甲盖戳在他肉上,"当然是给乔先生了,女人选女人才有眼光,鱼水之欢还是要屁股翘,阿玉的屁股又圆又挺,乔先生一定满意。"

  他阴沉如墨汁的俊脸浮上一层寒霜,"何小姐这样善解人意。"

  "我让乔先生偷不着,也不能憋出火气。常小姐刚刚丧父,她怕是没这个心情的。"

  我转身伏在他胸口,撅起嘴巴,在他喉咙上点了点,"那我多心疼你呀,乔先生这头饿狼,憋上三天都要吃人的。"

  他被我气笑,阿玉绕过桌角,在乔苍旁边坐下,风月场没有哪个女人不想泡到乔苍,不止荣华富贵,他这副仪表堂堂的风流皮囊,在阅人无数的小姐眼中,胜过秃头啤酒肚的客人多少倍。

  她大着胆子握住乔苍一只手,她凭借翘臀红起来的,所以很明白自己优势,屁股一个劲儿往乔苍掌心凑,那样紧俏的小半球,男人不碰则已,碰了还真是招架不住。

  乔苍蹙了下眉头,他将手从阿玉指尖抽出,坚硬如铁的胯下朝我股沟狠狠顶了顶,"惹祸精,我回去干死你。看你还惹不惹祸。"

  我笑得得意忘形,蒋老板左拥右抱,阿媚很会哄男人,几分钟就把蒋老板拿下了,小手伸进他裤裆里,来回来去摆弄着,我让阿玉换小杯子给我斟了三分之二的洋酒,我举到眼前轻轻晃动,透过深红色液体看向醉生梦死的蒋老板,"刚才说在乔老板地盘上要给他面子,既然蒋老板这么懂规矩,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批货我打算接手。"

  他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哦?六姨太替乔老板来做,是吗?"

  他掸了掸烟灰儿,装模做样吸了口,"你们都是一伙的,和谁做都一样,货进我口袋,钱进你们手里。不过事情我得摆在桌面上挑明。"

  他另一条手臂搂着阿娇,指尖在她暴露于空气中的奶子上重重揉捻,"我知道,之前和乔老板合作,咱们是四六利,乔老板出货,这趟线也要仰仗你通融,六成是应该的嘛。可现在时局动荡,条子风声很紧呐,常老又刚刚离世,几股势力纷争摩拳擦掌,我实在不敢保证乔老板会不会出岔子,所以提前找了点门道,官商黑三条路哪条不是黑到了骨头里?贪财,贪色,我是舍弃了不少啊。你说上面人要我一成,我能不给吗?我已经是成本价了,我从您这里拿了货,一克白粉黑市上涨不了几块钱,我也是有苦难言啊。"

  乔苍笑了声,"所以蒋老板让我出这一成。"

  他小眼睛精明四射,一水儿的奸诈,"谁出不都一样嘛,为了赚钱糊口,我给乔老板算过,五成您也稳赚不赔,特殊局势下少赚点也无所谓,您不缺这千八百万。破财保平安,咱们合作的日子还长,这次您帮我,下次您的货就算差了点纯度,我也可以按照A+的量出价嘛。"

  乔苍脸上波澜不惊的笑容被一丝狞笑取代,"在商言商,以后合作与否,蒋老板把心肠染得这么黑,我还会考虑吗。"

  我不动声色饮酒,商人都黑心,但直截了当说却是犯忌讳,蒋老板有些不满,"乔老板,这圈子谁能黑得过您?常老是江湖最顶级的军火贩子,他什么胆量没有,这几个月涉及**生意都仅仅是是一成进,一成出,根本不谋利,混个毒市的百事通而已。您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把价格咬得这么死,一点余地不给。我们合作这么多回,您切了我多少利润,心里没数吗?乔老板,道上但凡有点骨气的,都受不了您这样欺压。"

  乔苍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他抽了一支叼在嘴角,阿玉先他一步握住了打火机,偎在他肩膀点燃,他嘬着后伸手推开她愈发挨近的身体,朝脚下吐了口白雾。

  "能出手的货,你们也不甘心给我切,既然找到我,就是泛水儿扛不住,我接不了的生意,谁也不能。"

  蒋老板呵呵笑,"您本事我认可,但好歹合作这么多次了,也要讲究点颜面吧。"

  乔苍扬起一边唇角,"佳酿和美人,我给足蒋老板颜面了。"

  乔苍最擅长拉锯战,这条路子和他斗不赢,蒋老板彻底被激怒,"佳酿美人我自己也可以拿钱买,您算盘打得未免太精妙,这么多货,一成利就是八百多万,我把会所的小姐都睡过来也用不了吧。"

  乔苍眯眼盯着一截焚化的狭长烟灰儿,"没商量。"

  "谁说没商量。"我忽然开口打破这份僵持,阿玉看我杯子里的酒水光了,又为我续了一点,我笑眯眯说,"当然有得商量,蒋老板从北方来做这单生意,总不能空手而回。"

  他眼睛瞬间亮了亮,"这么说让利一成的条件,六姨太愿意答应。"

  我主动碰了碰他面前的酒杯,"何止让一成,蒋老板,是两成。"

  他一怔,整个人大喜过望,两成是一千六百万,这买卖又不上税,一单多拿下这么多,换谁都乐傻了,他声音内都是雀跃,"这么大的事,六姨太能做主吗。"

  我说当然,乔先生也不会有意见。

  乔苍半副脸孔隐匿在黑影中,他猜不出我的意图,但知道我绝不会吃亏,蒋老板哈哈大笑,他看着乔苍感慨,"乔老板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磨破了嘴皮您都不肯,六姨太一句话您就认了。"

  他满脸堆笑念叨合作愉快,我大喊慢着,用执杯的手压住他要饮酒的手,"您是不是理解错了,我是说让您压两成。乔先生六成不变,您三成,另一成要孝敬上面的,再加回乔先生名下,三七开。"

  蒋老板愣住,乔苍沉默了两秒钟,在我旁边发出几声有趣的轻笑。

  他将我从怀里推开,脱掉西装搭在沙发背,抽了几张纸,起身走向虚掩的木门,"我出去一下。"

  这场合他确实应该避开,否则蒋老板栽得太狠了,男人栽和女人栽意义不同。我耍懒使诈的本事在风月场一绝,乔苍知道我敢插手一定有法子应付。

  蒋老板冷笑了两声,仍觉得不过瘾,他索性笑起来没完没了,将几个小姐都吓得发毛。

  "六姨太,您是逗我,还是玩我呢。"

  我慵懒而风情陷入真皮沙发,端着酒杯时不时抿一口,也不急着反驳,等他自己压火,我估摸差不多了,才慢悠悠说,"场面上,我一向严肃对待,虽说我长了一张不规矩的脸,可我办事还是守规矩的。"

  蒋老板不吃这一套,他凶相毕露,"守规矩?这他妈破坏了道上交易,懂吗。"

  我脸孔在昏暗的彩光笼罩下,泛起秋波般的光晕,我凝视杯子里的酒水,"贩毒的门道我清楚,甭打算蒙我。这行毛利大着呢。黑市300一克的二等冰毒,上货价260,蒋老板从乔先生这里进货,四成倒手是220一克,三成你还拿190呢,可乔先生在工厂的投入,一克才80元,卖你也是这个价钱,你不过做了一个中转站,和他风险同担。越是上好的纯货,毒贩子越是赚得狠,买主都是什么人物呀,明星,老板,***,差什么也不差钱,几千一克也掏得起,你们赚得不就是他们吗。"

  蒋老板舌尖用力舔过门牙,"可我再压两成,我还剩多少?"

  我伸出几个手指比划160,他脸色更难看,"我投入的人力,我打点卡子口,这些钱就占据一成,我净胜80块,我他妈合着赔本赚吆喝?六姨太,一个女人,这胃口也太大了。"

  他将香烟折碎踩在脚下,一只手拎起酒瓶子,磕在茶几边角狠狠一撅,咔嚓一声,酒瓶拦腰斩断,碎碴子四溅,其中一点粉末割伤了阿娇的脸,她捂着鲜血淋漓的皮肤惊叫着往沙发角落躲闪,仍没有躲过,第二重飞舞的玻璃茬子又割破了她的手臂和丝袜,阿媚蹲在墙角抱头,我和蒋老板在一片嘈杂混乱中对峙,谁也不让。

  "买卖做,咱们四五开,一成我打点渠道,不做,我和乔先生就当从没认识过。我在河北省混了二十年,从小喽啰熬到了今天北方在号的毒贩子,我也不是吓大的,什么风浪都见识过,还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吗?"

  他气势汹汹拿起手包要走,我嗤笑一声,触了触胸口冰凉的翡翠,"栽不栽,您离开广东那天就知道了。"

  他身体僵了僵,"什么意思。"

  "蒋老板在特区和乔苍交易了不止一次,市局的周局长,令您闻风丧胆吧。"

  他五官抽搐了两下,我指了指自己,"我是他遗孀。特区,珠海,整个省公安厅,我的面子比钱财管用,我一句话,无数条子倾囊而出,蒋老板在我面前暴露了身份,您还想安然无恙吗?生意场没有强买强卖一说,却有兵不厌诈,这批货只要您认了我的条件,我保您过卡子口,不要说三重,哪怕三百重,我站在那里,就让你不费吹灰之力。"

  我从进门便笑里藏刀,此时连刀子都不肯给,我冷若冰霜的眉眼,藏着当仁不让的狠气,"蒋老板,我在白道上的人脉,是您十成都拿不下来的,傍上了我,就等于拿了一张公安面前的通行证和免死金牌。乔苍在广东没人能动,这批货他照样可以给任何下家,可广东省厅一旦联络了河北省厅,您这位大毒枭,还能逍遥到何时。"

  蒋老板脸色铁青,他咬了咬牙,"摆我一道?"

  我嗤笑出来,"黑吃黑,不是你们常玩的吗,谁让您摆错了谱,摆到我面前来了?我给您选择,如果您不肯见好就收,这一次我还真吃定了。我要您九一开,您不开,就去市局里面观光吧。"

  我吩咐阿玉再为我斟半杯酒,蒋老板龇牙咧嘴在原地握了握拳,"行,六姨太,我今天长了见识。您这样明目张胆保着我贩毒,您可也下了水,久在水中游,就没有不湿鞋。"

  我轻轻晃动杯口说无妨,我要下水的地方多了去了,不差这一桩,而且不劳蒋老板担忧,我栽跟头那天,怕是不会到来的。

  蒋老板恶狠狠哼了声,他将皮包夹在腋下,一脚踢开挡路的阿媚,风风火火往包房外冲,他拉开门的霎那,撞上了正要进入神清气爽的乔苍,他沉默打量蒋老板猪肝色的脸孔,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他侧过身体,让出一条路,"我等你消息。"

  蒋老板朝咕哝了一口痰,但触及到乔苍那张看似微笑,又暗藏凌厉锋芒的脸,忍了忍终究没敢吐出来,他消失在走廊后,乔苍挥手示意三个小姐出去,当包房只剩下我们两人,他问我,"有把握吗。"

  我躺倒在沙发上,腿间春光乍泄,光束将我照得斑驳而潮红,像极了刚刚从欢爱中抽身的放荡。

  "没有把握的事,我也不敢班门弄斧,给你惹麻烦。"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你给我惹的麻烦还少吗。"

  我挑眉媚笑,"这一次我不就还给你了吗。"

  他沉默片刻,发出一声有趣的闷笑,他实在不可想象,一个小小的**人,能把蒋老板逼得进退不得,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勾住他脖子,"乔先生现在清心寡欲了,到嘴边的肉都不吃,阿玉那么好的货色,我都没长她那样销魂的臀。"

  他凝望我阖动的红唇,口红被酒水稀释,融化了许多,仍妖娆诱惑,等人采撷品尝,他一字一顿说,"自从对何小姐的滋味上瘾后,我就不打算再碰触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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