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做这事专心一点_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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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做这事专心一点

  我回到别墅周容深正坐在沙发上,他似乎很疲惫,紧闭双眼手指在眉心不断按压着,我看到他的霎那不由自主停在门口,连门都忘了关。

  保姆端着一杯茶从厨房出来,她笑着说夫人回来了,她将茶盏递给周容深,他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接过,没有侧脸来看我。

  我换了拖鞋问她回家了吗,她说没有,那天大雨,第二天少爷回来住,始终脱不开身。

  我脑子轰隆隆像打雷一般,我掌控了自己的步骤,却忽略了有些突发情况是我掌控不了的,而乔苍早在最开始就识破了我的谎言。

  我的聪慧在他面前还是差了点火候,其实仔细回想我今天火烧仓库都太轻易得手了,他那么百般谨慎不会让仓库如此紧要的地方空无一人,他更像是故意支开了最机灵的黄毛,给我留出下手的余地。

  他很清楚我的为难与不安,不得不用十几箱毒品的焚毁来弥补我没有杀他在周容深这里的麻烦。

  如果真是这样,我果然还是权贵的玩物,我自以为能够踩踏权贵,在男权世界争得一席之地,其实我根本做不到,我于乔苍和周容深的筹码与利器,并不是手腕,自始至终都仅仅是美色和肉体。

  我呆滞愣着,身体内的温度一寸寸冷下去,周容深忽然开口问我,"都烧了吗。"

  我回过神说是。

  他对这个结果不是特别高兴,他脸上的笑容让我看不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怒发冲冠为红颜。"

  我心里咯噔一跳,幸好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就此打住。

  感情这种东西,一旦出现了裂纹,修复需要年常日久,修复好也不能再去触碰,否则很容易二次崩塌开裂,再想修复几乎不可能,我深知我和他的裂纹出现了,我此后都必须小心翼翼绕道而行,直到它凝结成咖。

  周容深喝完茶水将杯子撂下,起身朝玄关走来,他脱掉身上的西装交给我,我立刻放入衣帽柜收好,蹲在地上为他换皮鞋拆皮带。

  这些事我做了三年,依然很流畅,没有因乔苍给我的美好而忘乎所以抛到脑后,我知道周容深在试探,其实我们就像两头撕咬的兽,分明很在乎,很想靠近,很想释怀遗忘,偏偏迈不过心里那道固执的坎儿。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伺候他的乖巧模样,"他有怪你吗。"

  我摇头,如实说没有,他手下人很想了结我。

  他笑着问那你放弃的一刻,在想什么。

  我指尖不曾停顿,麻利穿梭在皮带的金属扣上,所有他可能问到的,我都在心里反复斟酌掂量过,绝不会有漏洞让他多心。

  "想我男人是公安局长,是正义的卫士,而我却沾满血污,背负人命,我是否还配得上你,还能得到渡化和救赎。"

  他手指穿梭过我头顶的乌发间,"他是坏人。"

  我手握皮带缓缓起身,仰起头凝视他的脸,"他罪恶滔天,我也没有处置他的权力。"

  周容深眯眼默然片刻,他低低笑出来,"说得好,既然有这样想法,为什么要答应我去。"

  "我想让我的丈夫高兴,满意,但我败给了自己的懦弱。"

  他停在我头顶的手下移到脸孔,抚摸我的唇和眼睛,抚摸了许久,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侧身面对镜子,扯掉颈间的领带和纽扣,我想起早晨的事,我旁敲侧击问他,"乔苍和常锦舟举办婚礼的酒店失火了,这事你知道吗。"

  他将解下的领带搭在衣架上,"不知。"

  他语气寻常,我也参悟不透真假,他说不知我就当不知,只是心里还是有疑惑。

  昨晚乔苍在特区,入夜很晚才走,他绝对来不及赶一去一回,就算来得及,失火的时辰也对不上,能有那么好的身手,而且用上了反侦查的技术,除了他这个老江湖,也只有周容深了,连他都不是,我不觉得广东还有这样的人物。

  所以一定有一个在说谎。

  我隐约预感,周容深最高深莫测不为人知的一面,在逐渐暴露出来。

  保姆熬了一锅山菌汤,我和周容深一人喝了一碗,他上楼洗澡我帮保姆刷碗,她不断推脱让我不要做这些粗活,可她拗不过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抢走了她的活。

  "先生几点回来的。"

  "比您早最多半个小时,回来就坐在沙发上,很疲累。"

  我拧开水龙头,故意发出水声,以防止周容深中途下来听到,"就他自己吗,有下属说了什么吗。"

  保姆回想了很久,"有,就是平时接送周局的市局司机,还有他的秘书,提到了夫人..."她有些迟疑,我让她讲。

  "提到了夫人在乔先生身边两天两夜,都非常守礼。还有码头起火了,其他就没有,我也不敢一直听。"

  市局安排了眼线混进半山宾馆,或者买通了宾馆里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乔苍的地盘能做到这个地步,周容深很不可估量。

  我全部整理好回到卧房,浴室里水声停止,磨砂门上映出橘黄色灯光,并不见周容深的人影。

  我爬上床尾抖落开叠得整齐的蚕丝被,铺在周容深那一边的床上,我专心致志收拾着,没听见身后门响和脚步声,突然间被一双坚实的手臂拦腰抱住,灼热的呼吸对准我耳蜗,他低沉的嗓音喊我名字,问我洗澡吗。

  周容深赤裸胸膛,上面水珠还没干,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在我刚才的惊吓颤抖中掉落,我刚想说洗,他似乎等不及了,有些粗鲁扒下我的裙子,丢在那块白色浴巾里。

  他呼吸急促,精壮的胸肌和腹肌剧烈起伏,我从他急渴的深吻里感觉到他已经无法抑制身体内燃烧的欲望。

  他除了吻我没有进行下一步,只是不断用他精湛的技巧引诱我,等我难受而主动求他。

  他之前很喜欢这个游戏,男人都有征服欲,别说周容深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即使换成麻爷那种丑陋暴躁的老东西,心如止水也得表现出迫不及待的风骚样子。

  我被迫仰起头,承受他在我胸口疯狂猛烈的啃咬,圣洁的天花板被投射在玻璃反上去的月色笼罩,起起伏伏如海浪,如云雾,遮成了一片幻境。

  我眼前再度浮现那片紫荆树,那条狭长的幽静的深巷,我停止了媚笑和扭动,有些失神凝视着其实什么都不存在的天花板。

  周容深很用力咬住我锁骨,我疼得呻吟出来,他抬起头,额头淌落一滴汗,他笑得无奈又野性,"做这种事,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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