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乔先生竟也遭暗算_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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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乔先生竟也遭暗算

  常老意味深长的褒奖令我浑身不自在,我笑说我哪里算得上人比花娇,常老的姨太太才担得起这美誉。

  提及他姨太太,他脸色有些微妙,"锦舟和乔苍在特区,你们碰上她有没有说我最近请了大师的事。"

  我如实回答有,我刚想预祝他喜得贵子,他忽然冷哼一声,"家里姨太太多却没有一个肚子争气能坐住胎,也不知是不是年岁大不好有孕。"

  我说四姨太二十出头,她身强力壮一定可以。

  "她不行。"常老叹气,"家里女人多,私下怎么勾心斗角我很清楚,小四性格非常冷淡,不争宠,她就算有了也保不住。"

  他眯眼若有所思,"年轻力壮聪慧玲珑,能在常府保身,有一定气度,我很想要这样女人。"

  他笑着看向我,"只是如此极品的女子可遇不可求。"

  我笑了笑没说话,我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七十岁的老头子惦记上了,他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还真是一辈子欺男霸女习惯了,别人家老婆都不放过。

  上次离开听周容深说他家里几房姨太太都是他看上了强行娶回来的,小三小四刚跟他时都才二十岁,早有合适交往的男友,他也不管人家肯不肯,像强盗似的往床上掳。

  四姨太的家人还闹到了公安局,可局子一听是常老的家事,推三阻四不敢插手,姑娘清白也被糟蹋了,常老又肯出钱,几百万上千万的聘礼给出去,家里人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再不甘愿的女人,进了常府吃香喝辣,哪怕只是小妾也尊贵得不得了,这么好的日子谁会不认命呢。

  我端起茶壶往杯子里蓄满水,"您一定会遇到,仰慕常老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您挑都要挑花眼。"

  常老颇有深意注视我,"不知我有没有福气遇到何小姐这样的女子,能让我这一宅女眷黯然失色。"

  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笑着喝茶挡住自己的脸,二楼这时忽然传出一声关门的巨响,哒哒的水晶鞋底踩在地板,一点点朝这边逼近。

  "这是什么香味,老爷又带女人回来了?"

  女人似乎刚睡醒的慵懒声响起,有一丝醋意,我顺着看过去,视线里一副极其饱满的身躯正扭动着迈下楼梯,这可是世间少见的极品,圆润通透,挺翘紧实,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单薄,走起路来煞是销魂。

  女人身上吊着一袭奶白色真丝睡裙,将玲珑身段衬托得若隐若现,就这把子身材,绝对是在床上能把男人搞死的尤物。

  女人一边抚弄长发一边朝客厅张望,脸上媚态横波,她看了看我,见我穿着正经,坐姿也很端庄,和常老保持很大一块距离,她明白我绝不是新任小妾,立刻笑了,"老爷,来客了呀。"

  常老问她怎么午觉睡这么久。

  她懒洋洋打哈欠,"我最近犯困,身子也懒,老爷别怪我,我晚上打起精神伺候您不就得了。"

  她话音才落,夹了一脑袋卷发器的二姨太一点声响没发出,直接从后面推开她走下来,把三姨太吓得不轻,抚着胸口小脸都白了。

  她阴阳怪气说这是周局长太太,别在那里卖弄风骚失礼,男人还乐意多看你一眼,女人谁吃你这一套啊。

  三姨太柳眉倒竖,"哟,这不是日理万机的二姨太嘛,大太太被您打压得连房门都不出,我可是毕恭毕敬呐,还容不下我呀。"

  二姨太冷笑说谁容不下你,这宅子里你最嚣张。

  三姨太抱着手臂趾高气扬,"那我招您惹你了,你下次把手给我放规矩点,我挡了你的路你开口好好说,要不是有客人在,你这一下我一定还回去。"

  她说完忽然想到什么,露出一丝娇憨骚气的笑容,"莫不是老爷昨天夜里睡在我屋子,你看了生气吧。那可是他自己来的,我没有像你那么不知羞扒着门框讨人,可别把仇记在我头上。"

  二姨太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经过我面前时和我打了招呼,娇滴滴扑向常老怀中,问他今天有没有空,她想去港口游轮吃烧烤。

  常老说烧烤伤身体。

  "哎呀可以电炉嘛,就吃一点点素菜,您看我可怜巴巴的样子,您还真舍得不满足我啊。"

  常老就架不住二姨太施媚术撒娇,他说好好好,今天怕来不及,明天陪你过去。

  二姨太得寸进尺说就咱们两个人,不要把那些看了倒胃口的带上。

  她一边说一边眼神朝身后瞟,三姨太已经慢悠悠走下楼,我这样近距离看她,才恍然发现她长了一张覆舟唇。

  这种唇嘴角向下,像是快沉没的小舟,不笑如同在哭,女人是极悲的苦相,可惜了她千年狐媚子的好身材,这张嘴将容貌拉分不少,但不可否认还是美人胚子,那股子妖娆风骚的劲儿,和二姨太不相上下。

  她到跟前不动声色挤走了缠着常老的二姨太,用她那厚实的屁股直接抵开,二姨太没留意她这一手,险些栽个跟头,顿时脸色就难看几分。

  "嚯,挺有劲啊,都说屁股大能生,多少年了,一个月轮上伺候你老爷也有七八次,怎么就是不见你揣上一个,盐碱地终归是浇灌再多的化肥,也拔不出一根草来。"

  三姨太瞪着眼睛回头,她刚要和二姨太掐架,常老忍无可忍大喝再吵都滚上楼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两个姨太太吓得一抖,抿着唇谁也不敢吭声。

  常老脸色震怒,"碰到一起就吵,还是小四省心。"

  二姨太撇撇嘴,"可不她省心,一天到晚不知道去哪儿,一个月花出去的钱,是我的两三倍。"

  常老抬眸看她,"争风吃醋就属你厉害。"

  三姨太得意冷笑,她坐在常老旁边的沙发扶手,"您明天陪二姨太烧烤,今晚上还在我房里吧。"

  常老说今晚要陪何小姐逛一逛常府后园,累了在书房休息,谁房里也不去。

  两个姨太太刀片儿似的眼神朝我射过来,恨不得在我脸上戳个窟窿,这些女人里的战斗机我可不想招惹,我赶紧起身告辞。

  常老不打算放我走,软硬兼施留我吃晚餐,我推脱还有私事没办,逛园子不急,哪天容深再来拜访,我再陪同观赏不迟。

  常老看我一丁点妥协的意思没有,又不愿把我逼得太狠,他很不满说那就改日,下次何小姐无论如何不能拒绝我。

  我从常府离开,常老破天荒将我送到庭院,亲眼看我上车才转身回去,男人在驾驶位说常老对何小姐很重视,他第一次送客到门口。

  我勉强笑了笑,闭上眼装睡。

  我回到别墅周恪独自坐在地毯上玩拼图,他看到我先是一愣,非常期待越过我头顶看身后,当他发现只有我自己,并没有他熟悉的人,脸色转为淡淡的失落。

  我温柔喊他名字,蹲在地上朝他伸出手,他迟疑了下,扔掉拼图朝我走过来,将小手递给我。

  "恪恪想爸爸吗。"

  他点头,我说明早我们就回去。

  他试探问我能不能再去看妈妈。

  我摸了摸他的头,"你提出的要求,何阿姨都会尽量满足你,你高兴就好。"

  他难得露出一点笑容给我。

  周容深朋友从二楼下来,他看了一眼沙发后悬挂的吊钟,"去了这么久,容深不在,常老请你去干什么。"

  我将大致情况告诉他,避开了一些尴尬细节,经商男人的头脑何其聪明,他立刻顿悟,笑着说,"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美色。"

  我牵着周恪的手回到地毯坐下,"你笑话我。"

  "怎会。"他走过来在我对面盘腿坐下,和周恪一起玩拼图,"只是觉得容深很有眼光,慧眼识人,捡回家一个宝贝。"

  我没说话,他低头拍了拍周恪肩膀,问何阿姨好不好。

  周恪握着一只拼图沉默许久,才轻轻点头,我笑着抱住他在他头顶吻了吻。

  第二天早晨我带周恪回特区,他下船时央求我可不可以先去妈妈家里,他对沈姿感情更深厚,毕竟是她一手养大的,周容深和周恪相处时日屈指可数,对他并不算多亲。

  我没有制止,吩咐司机将周恪送去沈姿的别苑,等他什么时候想回来再接他。

  周容深竞拍的地皮在历经两个月后赶在新年前完成了奠基,剪彩仪式我没有陪同他出席,最近风头太盛,我不想再锋芒毕露,上流圈子的太太已经对我很不满,她们平均年纪都四十五岁,和我正当年自然比不了,我次次抢风头艳压,换做谁也不痛快。

  不过我也没闲着,去了一家高端名品商城挑选乔苍和常锦舟的新婚贺礼。

  听几个交好的官太太说她们连礼金都送去了,我还没准备贺礼,周容深顾不上这事交给我安排,我不能搞砸了,我把五层楼的商城翻了个底朝天,逛得脚趾都磨出了泡,好不容易才淘换到一对玉如意。

  如意兆头好,玉石材质也上佳,价格又昂贵,赠送乔苍和常锦舟撑场面再合适不过。

  我拎着礼盒走出商城,早晨出门前周容深告诉我买了就给乔苍送去,不能再耽搁了,我本打算让他去,可他实在太忙,我拒绝又怕他起疑,只能答应。

  我坐上车给乔苍打电话,他那边很安静,只是说话时喉咙溢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偶尔伴随一声压抑的闷哼,一般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十有八九在做爱,而且做得很爽,到了快巅峰的时候,他还真是牛逼,被打断了还能一心二用,很多男人出了插曲都会瞬间疲软。

  我问清楚地址当即挂了电话。

  我赶到华章赌场,黄毛在门口接应我,他手插在裤兜里也不和我说话,直接将我带进乔苍的办公室。

  门推开霎那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扑鼻的血腥味,虽说乔苍很强,也不至于把女人干到肠子都出来的地步,我盯着办公桌后微微晃动的人影,他右臂袖绾撸到肩膀,露出满是鲜血的手臂,手里握着纱布和药膏,正在自己清理伤口。

  我看清那是约摸五六厘米长的刀疤,刺入很深,肉已经翻开,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不可思议问这是怎么了。

  黄毛说,"苍哥中午去郊外办事,路上被暗算。一个小姑娘被一伙歹徒追,敲苍哥车窗,苍哥想救她,刚推开车门她就拿刀刺进来,幸亏苍哥反应快,换别人就玩完了。"

  对方估计是其他帮派组织派来要搞乔苍,知道真刀真枪赢不了,就用女人做诱饵降低他警惕搞突袭。

  乔苍语气无比庆幸说,"还好几天前我与何小姐放肆欢爱了一回,射出了我这么多年最多最长的一次,为了养伤暂时一两个月不能碰女人,我也可以忍耐,否则怕是要憋出内伤。"

  黄毛看了我一眼,揉揉鼻子没说话,我目光从他糜烂的伤口上移开,落在墙根处的箱子上,箱子上了锁,罩住一批银色绸缎,最上面散落了两盒避孕套,似乎故意掩人耳目,乔苍绝不会在赌场睡女人。

  我收回视线问黄毛怎么不去医院,黄毛说苍哥身份特殊,即使枪伤也只能偷偷找大夫治,否则广东就要变天,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对手会生事作乱。

  我故意揶揄他,"乔先生的身手和城府,还能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算计。"

  乔苍将纱布缠裹好,抬起头看我,"我不可能抵挡得住所有下三滥招数。比如何小姐,趁我高潮迭起时忽然夹断我子孙根,我总不能为了这个万一,就不做了。"

  我原本对他受伤有那么点怜悯,他这番戏弄的话出口,我冷笑说她没直接杀死你,真是一大憾事。

  他挥手示意黄毛出去,朝我勾了勾手指,我没有理会,直接从包里取出那对如意,"贺礼。"

  他告诉我看不清,拿近一些。

  我伸长手臂,他仍旧说不清楚。

  我直接扔在他身上,他闷笑出来,"你是女人吗,我受伤了,你还这么野蛮。"他顿了顿说,"我偏偏喜欢你的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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