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页_败家先生叕在扔东西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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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页

  “就在家里练!”岑棽说,一字一顿,仿佛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嗯……”李他哼哼一阵,“我怕打扰你看书。”

  “不打扰,我戴着耳机的。”

  扯淡,自己练的时候声音稍微大一些,岑棽就要回头看他一眼,分明就是嫌自己吵。

  李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岑棽突然说:“天猫精灵。”

  [我在]

  “vmoda耳机的降噪功能怎么样?”

  [我在网上搜了一些答案,vmoda耳机具有强劲的物理降噪功能,音效澎湃,能够有效阻隔外界杂音……]

  李他插嘴:“戴久了对耳朵不好……”

  岑棽打断:“天猫精灵,放首歌。”

  [好的,我猜你想听李晋的《听话》]

  岑棽笑得倒在了床上,李他咬牙切齿地爬上去坐到岑棽的大腿上,去掐岑棽腰上的肉。

  岑棽一只手把李他的双手手腕困在自己虎口和中指指尖之间,暧昧地说:“听话。”

  李他挣了一会儿,挣不开,肌肉又酸又痛,干脆把头往岑棽胸口一砸,两个人一仰一趴,撂在一块听歌。

  雨水落尽了泥土里

  繁茂的树它不会说

  风儿在阳光里歌唱

  温暖依然不会躲①

  ……

  作者有话要说:①最后一段是《听话》的一段歌词,不是原创(怕被说抄袭歌词,哈哈哈真的阿尔卑微

  第66章木

  去上海的动车票他妈的居然还比机票贵,两个穷鬼扣扣搜搜,最后选了最便宜的一趟航班。

  岑棽买的上午的机票,仙女凶神恶煞地没给李他准假,岑棽一个人坐大巴去咸阳赶飞机。

  飞机一落地,都还在滑行,岑棽就忍不住给李他打电话。

  要了命了,加上路上和候机的时间,也才分开四个多小时而已啊。平时李他上班的时候,自己也要在家一个人待上大半天……

  距离太远了,心灵感应信号有点弱,所以就格外想。

  李他估计也差不多,声音比平时听起来更黏,可怜巴巴地问岑棽什么时候回来。

  岑棽当时心都化了:宝贝儿我才刚落地啊……

  岑棽一边排着队等出租一边和电话那边说话:“不知道,听说那位阿姨家里很大,但是具体多大得等我到了那里再说。房子越大的话,工作内容和强度就越大,可能就要在这边待地久一点……”

  李他都快听哭了,“那你快去,别和我讲电话了,快去快去抓紧时间。”

  岑棽一路都笑着,觉得上海的天气格外明朗。

  到了上海阿姨的家里,岑棽一度觉得这位阿姨不是上海人,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岑棽刚到,喝完水两人就开始讨论,家庭环境、生活习惯、整理需求等等。

  这位阿姨和丈夫一位高干、一位白领精英,临近退休,孩子已经上大学了,不怎么回家住。

  夫妻俩忙,也就周末享受下二人世界,可是累得连饭也不想做,之前请的保姆和整理师都不和两位的意……

  岑棽一边和阿姨聊天一边揣摩阿姨的性格,甚至怀疑之前的整理师可能都是女性,心思细腻,手法温和,不符合这位阿姨简单、粗暴、速战速决的整理期望……

  果然如此,阿姨和岑棽讨论完,甚至还预付了一半的钱——毕竟岑棽是自己远在西安的老姐妹介绍的,信得过。

  岑棽当天下午就开干,把阿姨家所有的东西整理出来分类,让阿姨抉择哪些留下、哪些可回收、哪些可二手……

  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阳台、多年不用已经成了杂物间的儿童房……岑棽一一设计、搭配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岑棽当晚在阿姨家吃过晚饭,婉拒了阿姨住一晚再回去的邀请,买了当晚飞西安的机票。

  岑棽早解开了安全带,飞机落地咸阳滑行的时候,他甚至想砸了机舱飞出去——整整三天两夜,岑棽要疯了……

  李他和人换了班,白天三点就下班了。

  岑棽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零点了,两人的从岑棽落地那会起就挂着,岑棽径直朝接机处走,步子迈得又快又大,身旁带着一股旋风。

  岑棽个高,早就看见了人群中的李他,朝着李他挥手。

  接机处光线明亮,李他很快也看到了岑棽,一个劲儿地蹦,还被进站口的工作人员警告了。

  岑棽从出站口出来,李他也迎上去,岑棽连随身带的小整理箱都扔了,张开双手抱住了李他。

  按照惯例,李他是要跳上去挂在岑棽身上的,只是今天不太合适,就抱一下先解决燃眉之急。

  熟悉的味道、温度和触感,岑棽几乎想把李他摁进自己身体里,使劲地抱着勒着,两颈相交,互相蹭着对方的气息。

  入夜了,郊外的机场有些冷。

  李他早早就来了,在外面等了好久,手还发凉,偷偷摸进岑棽的衣服里,手心按在岑棽的后腰上取暖。

  岑棽突然被冰了一下,没躲,却没忍住,往李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反正人来人往,谁也不认识谁,我亲得已经够隐蔽了……

  岑棽亲了一下,不敢再继续下去,不然就会被骂上社会道德新闻了。

  只是还没有抱够,就继续抱着。

  “想我吗?”岑棽问。

  这三个字特矫情,岑棽问的语气更矫情,但就是忍不住问。

  “想啊……”李他拉长声音,脚踮不住了,脚跟落了下去,然后把脸埋进岑棽胸口,“想得都快死了。”

  平时人在身边的时候,岑棽随时都能抱一抱亲一亲,实在忍不住了还能撸一发,所以不知道分别是个什么感受。

  现在他知道了,就是俗得不能再俗的小别胜新婚,想听李他的声音,不是电话听筒里的那种,是面对面说话的声音。

  想看到真人,想触摸,想拥抱亲吻,还想……岑棽内心蛰伏已久的欲望又开始冒头了。

  岑棽放开李他,牵着李他去打车——不坐机场大巴了,大巴上人多,说不定还坐不到一座去。

  “端午节还有多久?”岑棽一边拉着李他走一边问。

  “端午节?”李他笑,“你是说我生日吗?”

  “嗯。”岑棽没扭头去看李他,只是咽了一口唾沫,喉结突兀。

  “唔……”李他掏出手机翻日历,“今年闰月哎,端午节得6月20号了。”

  “操,”岑棽暗骂了一声,又问:“你身份证上的生日是5月15号?”

  “嗯,怎么啦?你要给我过生日啊,我一直都过的阴历生日。”

  妈的。

  好好的阳历不过,过什么阴历?

  岑棽突然停了,李他走得飞快,惯性原因,撞在岑棽的手臂上,“怎么了?”

  岑棽远眺着别处,带着点赌气的意味,“过阴历就过阴历,我再等等。”

  李他仿佛听出了什么,小声问:“你等什么啊?”

  岑棽不答。

  “也不是一定要等啊……”李他小心地说。

  岑棽叹了一口气,又往前走,排到队伍后面等出租,说:“我不想违法。”

  “那是我自愿的啊!不算违法!”李他振振有词。

  岑棽不禁低下眼睑看着李他,看到李他认真的表情,忍俊不禁,“宝贝儿你还未成年呢。”

  李他可有理有据了,“可是我是十六周岁以上的未成年!以自己的劳动收入为主要生活来源的,那个什么,什么来着,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可以那什么……”

  噢哟,什么时候还去了解民法了?

  岑棽饶有趣味地问:“啊,哪什么啊?”

  李他非常具有学术研究精神地回答:“就是,你只要征得我同意,不是强迫的,那你就可以那个啊!”

  岑棽这人好烦,还笑,还要刨根问底:“我就可以哪个啊?”

  李他急了,答非所问地嚷:“你就不算违法嘛!”

  靠!岑棽都乐了,四周寥寥几个排队的人都看向两人的方向,岑棽赶紧去捂李他的嘴:“好了好了知道了,这么好学?等你成年,慢慢学好不好?”

  两人到家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竟然毫无睡意,先在床上滚了一阵。

  高太太送的落地扇十分尽职尽责,开了最大档哐嗤哐嗤摆着头,就是有点吵。

  屋内温度依然高,床单洇湿了一大片,又汗又腥,李他把床单扯下来去卫生间洗,岑棽就坐在床上算账。

  上海阿姨家的钱跟天上掉的似的,给岑棽算500块一小时,每天工时算的8小时,两天半一共一万,当场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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