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页_败家先生叕在扔东西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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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岑棽若有所思地点头,笑容逐渐变得意味深长,“如果当真没有床,睡地上也无所谓,只是有些事做起来就不太方便了。”

  李他立刻警惕起来:“你干什么?什、什么事啊?”

  岑棽笑着,视线从上到下打量着李他:李他只穿着薄薄一件衬衫,窑里温度上来了,暖烘烘的,李他的脸透出一片绯红的晕。

  “出一个谜语给你猜。”岑棽突然说。

  “啊?”李他吃了一惊,难道是自己淫者见淫,想歪了吗?

  “洞房花烛夜没有床,打一个字。”

  好吧,还真是猜谜语,李他自己想歪了,倒有点不好意思。

  李他羞赧地摇摇头,“猜不到。”

  岑棽又凑近了些,下身抵着李他,“再猜一下,上下结构。”

  李他感觉到了岑棽温度的变化,他直愣愣地看着岑棽的脸,灰蓝色眸色中沸腾着欲|望的岩浆。

  李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他动了一下,问:“跟……这个,有关吗?”

  岑棽膝盖往前挪了一些,两人下半身挨得更近,笑着说:“恭喜你,答案正确。”

  作者有话要说:洞房花烛夜没有床,打一字,谜底是“音”

  网上老早老早的梗了,第一次听是在前前同事那里,阿西吧当时我还是个纯洁的孩子

  第92章今~o(=∩ω∩=)m

  (省略)

  李他这才想起来,赶紧跳起来,然后把岑棽拉起来,自己也跳下炕,“等等我找床褥子。”

  李他全程不让岑棽干活,嫌岑棽笨手笨脚的,又怕烫着,等铺好了一层褥子,炕上温度正好合适,才把少爷请回炕上。

  这回不敢再亲了,又热,迟早亲出火来,两人就规规矩矩躺着睡觉。

  岑棽大概是第一次睡炕,还大老远地跑到甘肃乡下睡,兴奋得睡不着,腿又没地儿放,就用腿去抬李他的腿,把李他的腿抬起来,两双腿在半空中打架。

  李他快困死了,蔫蔫地说:“你还不困啊?”

  炕脚对着的窗户纸很薄,被夜风吹得呼哧呼哧响,外面很黑,隐隐有些天光,能够看得清模模糊糊的两双腿的轮廓。

  李他又说:“睡吧,就算是客也不好睡懒觉,早点起来陪一下外婆。”

  这话不知道戳到岑棽哪儿了,他笑着说:“我现在怎么有种……城里的新姑爷陪着媳妇儿回农村老家的感觉?”

  “嗯,”李他敷衍一声,伸腿把岑棽不安分的双腿往下压,“姑爷快睡吧。”

  岑棽又把腿抬起来,然后又被李他压下去,“姑爷盖好!明天就感冒了!”

  要盖上腿,岑棽就得侧着睡,他侧过身,看着李他平躺着的模糊的轮廓。

  李他见他安分了,坐起来帮岑棽把腿盖好,还把脚那头的被子压了压,然后才往后躺下,命令:“睡觉!闭上眼睛!”

  岑棽闭上眼,然而强扭的瓜不甜啊,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笑着问:“明天要陪外婆出去玩吗?”

  岑棽在被子底下搂李他的腰,黏黏糊糊地问:“去哪玩儿啊?”

  李他忍无可忍,扭脸骂人:“我怎么发现你到我家跟变了个人似的,能不能好好说话?还想返老还童啊?”

  岑棽低低地笑,“哎,说真的,外婆不是一般人吧?我感觉她…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感觉跟……这一片黄土地格格不入。”

  李他也侧过身,和岑棽在黑暗中对视,“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外婆家可有钱了,只是后来没落了,然后她……十多岁的时候,眼睛就看不见了,找不到好人家,最后嫁给了我外公。”

  “所以外婆和外公……是相亲?”岑棽不是很懂这个地方的嫁娶风俗。

  “也不算吧,我外公只是穷点,两个人还算情投意合,我外公对我外婆也很好,知道她是大小姐,眼睛又不好,从来没让她干过活。

  “我妈是独生女,因为外婆生我妈时又没钱剖腹,是顺产,快痛死了,外公就不让外婆生了,自己去做了结扎,我外公就因为这,不生男娃给他们家传宗接代嘛,和家里老人分家了……”

  岑棽叹了一口气,他好像能够感受到那种不想让喜欢的人受苦受难的心情,幸好李他是个男的,他俩本来就得断子绝孙了。

  如果李他是个女的,他也舍不得让李他痛,宁愿断子绝孙。

  “所以外公死了之后,外婆无依无靠,就只能来我们家了。外婆年轻时读了好多书,我和囡囡的启蒙拼音都是她教的,名字也是她取的。”

  “哦……”外婆取名儿也真够随性的,“所以外婆就是根据你和你妹性别来取的吗?”

  李他自己都笑了,“可能吧,不过囡囡是小名儿,我妹大名叫李振汝,振兴的振,三点水带女的汝。”

  岑棽笑得满被窝都漏风,“你外婆一定喜欢你妹妹多过你,给你取名也太随便了。”

  “随便就随便呗,还真要看了生辰八字算个卦来取啊?你还笑!你到底睡不睡!”

  岑棽笑够了,就搂着李他,“随便取的好,我喜欢你的名字,睡吧,我都笑困了。”

  次日一早,岑棽是被窗户纸透进来的大亮天光刺醒的,他按亮手机看了一眼,才七点多,按理来说天不该亮这么早。

  李他脑袋埋在岑棽胸口,把岑棽的胳臂拉回被窝里,“没暖气,放进来,别感冒了。”

  岑棽双腿蜷得发麻,勉强伸直了放在李他腿上,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过了李他的脑袋,“你们这天亮得这么早?”

  李他睁眼感受了一下,“可能下雪了吧。”

  岑棽好奇,还是爬到炕脚推开窗户看了一眼,老北风呼啦啦钻进来,卷进来一股雪花儿。

  岑棽被冻得一激灵,赶紧把窗户拉上缩回被窝里,“都盖上了!还挺厚!”

  李他见怪不怪,赶紧把岑棽的手拉回自己怀里渥着,“你又不是没见过雪。”

  “没见过乡下的雪,比城里的雪好看。”岑棽无心地说。

  城里的雪就算盖上了,因为高楼大厦在,因为城市要运输,整个城市就主调是白色,也白得参差不齐,然而刚刚他看到的,整个平原没有瑕疵的白。

  李他听出来了岑棽声音里的欣喜,当下就要起床,自己穿了高领毛衣,给岑棽穿得厚厚的,戴上围巾,两个人裹得像粽子似的出门看雪。

  人们都习惯起得早,李家已经没个人影儿了,厨房锅里温着麦仁汤和豆腐脑,李他给岑棽和自己一人盛了一碗,两人坐在灶下吃早饭。

  岑棽吃不惯,一碗麦仁汤怎么也喝不完。

  李他倒是几口就喝完了一碗,看见岑棽皱着眉,就问:“是不是不好喝?”

  岑棽实话实说:“不太好喝,但是还能喝。”

  “豆腐脑能吃吗?咸的。”

  “应该能。”

  “你吃豆腐脑吧,我喝你这碗。”李他说着,就站起来给岑棽舀了一碗豆腐脑,把岑棽手里那碗麦仁汤换到了自己手里。

  岑棽刚感动来着,正打算夸一夸李他,李他喝了两口麦仁汤,啧啧地说:“这还不好喝?那要什么才好喝?新姑爷真难伺候!”

  岑棽:……

  两人吃过早饭,收拾好灶头,正好陈秋霜回来了,拍了身上的雪花,往炕头蒲篮里找鞋样子,看到两人起了,笑着问吃过早饭没有,又让她们去隔壁邻居家去玩,外婆妹妹都在那里。

  隔壁就是有电话那户,在本地算首富,比开停车场的村头小卖部老板家里还有钱。

  这家人也不仗财欺人,因为是邻居,特别照顾外婆和妹妹,李他小时候上学那会儿也蹭过他家的饭。

  今儿年三十,李他从两袋带回来的营养品里拿出来一份,打算给邻居家叔叔婶儿送去。

  陈秋霜先出门,李他准备了礼,带着岑棽在后面跟上去。

  陈秋霜走路有些跛,李他和岑棽又走得快,快要到隔壁家时,两人就赶上了陈秋霜。

  陈秋霜看见儿子拎着礼从后面跟上来,笑着单独拉过李他,“他们家的丫头,小名儿叫虎妞,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比你矮一个年级的?也在家嘞。”

  李他一下就想起来了,顿感不妙,偷偷瞥了一眼岑棽。

  岑棽显然也听见了,恶狠狠地看着李他。

  陈秋霜浑然未觉,继续说着:“虎妞一直在读书嘞,现在好像是外省上专科,去年考上的嘛!人家学历是比你高得多,但是你们小时候的同窗情谊还在,又是邻里乡亲的,待会可以和虎妞多叙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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