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草莓_野性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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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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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斐含能感觉到男人靠近时,带来强大的气场。尽管他在刻意收敛,但白斐含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

  她有一点害怕,当龙晖亲吻上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的嘴唇有些抖。

  龙晖感觉到了白斐含的颤抖,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并没有深入,抬起头,问道“还是害怕”

  白斐含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她想,其实好像也不是很害怕。对方是龙晖的话,好像一切都不需要害怕。

  只是,白斐含以为还要看片学习一下呢。

  白斐含轻声问道“龙哥,不学习了吗”

  龙晖在白斐含上方说“不学了,看别人有什么意思,我教你。”

  白斐含知道龙晖以前是没有过女朋友的,大为不解,男人不需要学习就会吗她想问,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开口。

  龙晖看着小姑娘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起来是有些疑惑的,便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想什么呢”

  白斐含才不会说我想你会不会呢,白斐含笃定,她这么说的话,男人会马上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白斐含缓了缓心神,眨眨眼睛,轻声说“龙哥。”

  “嗯”

  白斐含深吸了一口气,问“你很想吗”

  “想什么”

  白斐含觉得龙晖明知故问,伸手去打他,轻而易举地,就被龙晖握住了双手。

  白斐含已经换好了纯白色的睡袍,整个人陷在床上,龙晖在她的上方,双手都被这个男人捉住。

  白斐含刚刚拼命压下去的心跳,又被龙晖的这个动作,引诱得加速跳动,一发不可收拾了。

  龙晖握着白斐含的手,送到嘴边,亲吻白斐含的手指。

  白斐含感觉到,龙晖柔软的嘴唇,先是落在她的指节上,随后向下,亲吻她的手背。

  白斐含的视冲击极强,她亲眼看着这个男人,亲吻她的手指,她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沉溺与深情。

  她的手指可以感觉到龙晖呼吸间的微风,手背可以感觉到龙晖嘴唇柔软的触感。

  白斐含现在,就是想坐起来,也有心无力了。她根本动弹不得,从她倒下,龙晖在他的上方开始,她就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的头脑指挥不了她的手。

  白斐含的头脑很想让她把手抽回来,但白斐含做不了这个动作。她只能眼睁睁地,面红心跳地,看着龙晖,亲吻她的手。

  龙晖的唇,已经从白斐含一只手的手背上,滑到她的另一只手上,白斐含觉得,龙晖嘴唇滑过的地方,好像有簇簇火焰,又热又烫。

  白斐含闭上眼睛,她的心依旧像鼓点一样跳着,她想,来吧,迟早都是这个男人的,早点晚点没什么分别。

  白斐含闭了眼,牙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做了决定。

  她发现,此时害怕已经不能占上风,占上风的想法是不受控,这种不受控之感席卷了她的全身,白斐含已经来不及害怕了。

  白斐含闭眼睛闭了一会儿,却没等来龙晖进一步的动作,龙晖吻了吻白斐含的手腕,便将她的手放下,轻笑着在白斐含耳畔说道“还说不害怕,别咬着了。”

  白斐含这才感觉到,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把下唇咬的通红。可她记得,她刚刚咬上的时候,明明是很轻很轻的,怎么不知不觉间,就加重了力道了呢

  白斐含放开了下唇,龙晖伸手抚摸白斐含已经通红的下唇,白斐含能感觉到男人手指上,细细的茧子。

  白斐含轻声说“龙哥,我、我可以的。”

  她瞪着大眼睛,眼睛里既清澈又幽深,既天真,又风情,几乎让龙晖看痴了。

  过了一会儿,龙晖才笑道“都磕巴了,还可以”

  白斐含狠狠地点头。

  龙晖伸手,把白斐含抱了起来,抱在怀里。

  白斐含感觉到,她像一个瘫痪病人一样,终于有人挪动她,让她换个姿势了。她面对龙晖的那双眼睛,身体好像都无法动弹似的。

  龙晖把白斐含抱在怀里,像大熊抱着小熊似的。龙晖在白斐含耳边说道“不急,你还有工作,等杀青之后”

  龙晖没有明说,但白斐含心里明白,等杀青之后,再做那件事。

  龙晖的温柔和细心,让白斐含心中除了甜蜜之外,还增加了一种温暖。其实现在做有什么的呢明天会休息一天,可是龙晖顾及到她还要工作,没有急不可待。

  白斐含心里明白,龙晖说为了工作,多少也有顾及到她的面子的想法。龙晖应该能看得出,白斐含虽然表面上一副“我可以”的样子,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害怕的。

  白斐含没说话,她轻轻吻上了龙晖的耳朵下方。龙晖最开始不知道小姑娘要干什么,只是配合着,后来发现白斐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才知道,小姑娘是要给他种一颗草莓。

  白斐含终于大功告成地松了口,龙晖问道“小姑娘,你在干什么”

  白斐含喘了一口气才说“我先给你盖个戳,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顿了顿,白斐含小声说“当然啦,我也是你的。”

  龙晖把白斐含紧紧地抱在怀里,语气是一种轻快的怅然“小姑娘,我早就是你的了。”

  龙晖想,她从遇到这个小姑娘开始,好像一切都失了控,好像多世的缘分,他注定要爱上她,只能爱上她。

  白斐含照常去片场拍戏,这部后宫已经拍摄三个多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杀青了。

  休息的时候,苏乐忽然找到白斐含。白斐含正穿着戏服,坐在小马扎上,于佳佳坐在她旁边,她们两个正在叽叽喳喳地玩笑。

  龙晖站在他们后面,像一颗高大的树木,为白斐含遮风挡雨。

  苏乐站在白斐含面前的时候,白斐含一开始都没有注意到。

  是于佳佳发现了白斐含,拉了拉白斐含的胳膊,小声说“姐姐,她来了。”

  白斐含转头一看,苏乐站在她面前,穿着戏服。苏乐饰演的角色,最初是圣母一样的角色,她的服装,也多便于素雅,和白斐含戏服的明艳形成鲜明对比。

  苏乐逆光站着,白斐含看不清她的脸色,不过在白斐含心里,这人永远都是面色不善笑里藏刀的。

  白斐含只是看着,不说话,苏乐主动来找她,没有她先说话的道理。

  等了一会儿,白斐含脖子都抬疼了,转过头继续和于佳佳说笑,不理苏乐了。

  苏乐这个人,好像有一点逆反心理,白斐含看着她的时候,她不说话;白斐含不看她了,转过头去和别人玩了,她又着急了。

  苏乐硬邦邦的说“你没看到我来吗”

  白斐含觉得苏乐这语气,和平时找事时的欠揍完全不同,竟然有一点委屈。真奇怪,她作了那么多次妖,白斐含都没觉得委屈呢,她委屈什么

  白斐含不看苏乐,继续和于佳佳说话,于佳佳很解气地偷瞄一眼苏乐,她早就看这个白莲花不满了。

  白斐含不理苏乐,苏乐又有事要找白斐含,走到于佳佳那面,迎着白费和蹲下去,这回,只要白斐含和于佳佳说话,就一定会看到她。

  白斐含无奈“苏乐,你干嘛”

  苏乐说“我找你谈谈,去我房车吧。”

  白斐含看苏乐脸上的神情,和平日大不一样。平日苏乐都是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恨不得打她一顿,让她不要再装了。

  今天却没有过多的表情,甚至,白斐含觉得她应该没有眼花。她竟然从苏乐眼神里,看出一点期待,好像她很期待和白斐含谈一谈。

  白斐含觉得这样的苏乐真是不常见,她如果在镜头面前,也能有现在这般自然,就不会被批没有演技了。

  又因为平时对苏乐的恶感很深,白斐含决定不能轻易答应她,虽然她心里也好奇,这幅样子的苏乐要和她谈什么。

  白斐含笑着摇摇头“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是太掉价我不去。”

  白斐含这话说出来,于佳佳都惊呆了,她的这位姐姐,也太直接了,不过于佳佳想,打败白莲的方式,要么就是比她更白莲,要么就是打直球,白斐含和苏乐认识时间久了,已经算深谙其道了。

  苏乐气得要发作,可是又强压了下去,问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和我谈谈”

  “怎么样,都不肯。”白斐含甚至是笑着,说出的这话,说得一派云淡风轻。

  苏乐气得站了起来,因为愤怒,又加上起来得太急,她一时没站稳,竟然往白斐含的方向栽倒下去。

  白斐含马上向后一躲,就被龙晖稳稳地接在怀里。

  苏乐在将要倒下的时候,扶住了旁边的柱子。她们坐在片场的一角,宫廷剧的片场是古色古香的建筑,有很多红漆大柱。

  白斐含看着苏乐,不知道她到底是真摔倒,还是要要碰瓷。

  在通常情况下,白斐含都是不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人的,但苏乐不是一般人,白斐含觉得苏乐这个人,无论干出什么事来,她都不意外,这个人,好像专门来和她作对的。

  苏乐出了糗,却还是没走,问白斐含“你到底去不去”

  白斐含觉得苏乐现在很像一个想要糖吃的小孩,问“你到底给不给”,白斐含做了个鬼脸“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还有一句孩子话被她压了下去,她想不能再说了,再说真成小孩了。

  完整的话是“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气死你。”

  苏乐依旧没有走,她说“很重要的话,在这不能说,关系到,关系到你爸爸。”

  白斐含上下打量了苏乐,好像在思考苏乐这话的真假。白斐含的爸爸白建新,一个白斐含自己都不大熟的人物,怎么会从苏乐嘴里说出来,还关系到他

  白斐含问“你说什么,具体点。”

  苏乐说“去我房车,这里不方便说。”

  白斐含点点头,转身拍了拍龙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和苏乐去了她的房车。

  于佳佳看白斐含和苏乐的对话,好像涉及到白斐含的家人,她看龙晖没有跟去,自己便也没有动。

  白斐含上了苏乐的房车,往小型沙发上一坐,苏乐关了门,也过来了,坐在白斐含对面。

  白斐含说“说吧,找我来什么事,别和我哭哭啼啼的,也别和我装可怜,我不吃那一套。”

  白斐含说完,才猛然想起,这个苏乐,在别人面前柔柔弱弱的,好像一朵白莲花,但是在她面前,好像从来没装过柔弱,小部分时候针锋相对,大部分时候阴阳怪气。

  苏乐也不绕弯,直接说“肖健那个贱人找过你,是不是”

  白斐含点头“是。”

  “她想卖给你录像带”

  白斐含说“对,主角是你。”

  “你为什么不买”苏乐问道。

  白斐含也照实回答“我恶心。”

  苏乐冷笑一声“在你这种白莲花看来,当然什么都是恶心的了。你和龙二在一起,是不是连床都没上过”

  白斐含笑着说“注意你的言辞,我现在可以马上下去。”

  白斐含平生,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叫白莲花,而且对象还是苏乐。白斐含现在感觉,苏乐有点贼喊捉贼式的好笑,明明白莲花的人是她,却说别人是白莲花。

  苏乐却接着说“像你这种有钱人家长大的孩子,自然不会知道我们穷人的苦,你以为我是白莲花,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才是白莲花,什么都不懂的白莲花。”

  苏乐越说越激动,简直有流泪的趋势“你有父母疼,有男人爱,他们把你保护得那么好,我呢谁来保护我我不白莲,就没有现在的一切。你看不起我,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白斐含觉得很是荒谬,是苏乐找她来这,说和她爸爸有关,白斐含来了,苏乐却又不说她爸爸,说了一堆无关的事情。

  而且,白斐含扪心自问,她还真没看不起苏乐,她的眼里,根本都没有苏乐,何谈看不起是苏乐一直追着她找茬。

  白斐含想,是你太自卑了。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就走,苏乐拉住她“不许走,我还没说完。”

  白斐含回头说“苏小姐,我没空听你抱怨。”

  苏乐却破了声地、声泪俱下地吼道“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一个爸爸生的,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白斐含被苏乐这句话镇住了,伸手摸了摸苏乐的额头,问道“你没发烧吧”

  苏乐是澜城来的,还是澜城下面的小镇,白斐含一家,一直在槟城居住,从来没有搬过家虽然那个家也算名存实亡。

  白斐含想,白建新和董绯雯刚离婚一年多,不至于在这一年的时间,白建新就生出这么大的苏乐吧

  苏乐拂开了白斐含是手,但是还紧紧拉着她的另一只手,不让她走“你不会知道,我和我妈妈过得什么日子。你爸爸从来没看过我们娘俩,从来没有。”

  白斐含觉得,她实在有点听不懂,说道“苏乐,你先别哭,你好好说,我爸爸为什么会是你爸爸你有什么证据,还是你自己乱想的”

  “我妈说的,还不算证据吗你妈会骗你吗”苏乐吼道。

  白斐含想,我妈,倒不会骗我,她只会关我。

  “你妈嫁给你爸,是下嫁,她对你爸不好,你妈怀你的时候,你爸到澜城出差,遇到了我妈。我妈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你爸也不是什么正经男人,后来,就有了我。”苏乐说道。

  白斐含想起,她唯一一次看到父母吵架,好像爸爸确实做过错事的样子。

  白斐含心中一惊,但是表面上还算镇定“这种事不能乱说,你做过亲子鉴定吗”

  苏乐说“我根本看不到你爸爸,怎么做但是他每年都给我们寄钱的,我不是他女儿,他对我没愧疚,给我寄钱干什么”

  白斐含想,好像是这个道理,苏乐也没把错全推到她爸爸头上,也说她妈不是正经的女人。白斐含认为,苏乐平时斤斤计较的,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倒还客观。

  不过,也许,她妈妈的名声实在不好,来苏乐,作为她的女儿,也无法不承认。

  白斐含说“你也许不知道,我的父母已经离婚了,我有白建新的联系方式,但我也很久没联系过他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

  白斐含甩开了苏乐的手,拿出手机,把白建新的手机号微信号都发给了苏乐。

  然后说道“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做一下亲子鉴定,如果他不做的话,和我做也可以,要什么我什么。但是最近古装剧拍的头发掉的比较多,不能给你太多头发,我怕秃头。”

  “好了,别拉着我了,怎么,还想叫我姐姐”白斐含问道。

  苏乐猛地放开了白斐含的手臂“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的爸爸,背叛了你的妈妈,你不生气”

  白斐含仔细想了想,她还真没觉得愤怒,只是一种了然。她终于解开了疑惑,为什么,她从出生起,就从来没感觉到家庭的温暖,为什么父亲从来不管她,为什么母亲一面嫌弃她,一面要控制她。

  她现在知道了,不是因为她自己不好,而是因为她的爸爸犯了错误,让她妈妈无法原谅。

  白斐含想,不管她是什么性格,她的母亲,都因为他父亲的错误,而注定不会喜欢她。

  白斐含说“没什么好生气的,相爱或者背叛,都是他们的事情。”

  苏乐看白斐含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真的不在乎,不像作伪,更加疑惑,想问个究竟,但是又觉得缠着白斐含,很掉价,就犹犹豫豫地,放白斐含走了。

  白斐含在打开车门的一刻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是我爸爸的女儿,你还一直和我作对,会不会太好笑了”

  苏乐下意识地想说“怎么会不是不是他干嘛给我妈寄钱”

  但不知为什么,她没说出口。不是白斐含父亲的女儿,好像她这21年从来没这样想过,她一直笃定她是白斐含父亲的木女儿,因为只有他,会每个月给母亲寄钱。

  她的母亲,客人很多,但是只有他按月寄钱,苏乐想,怎么会有男人给一个不是他孩子母亲的女人寄钱。

  白斐含的内心,虽然不像在车上表现的那么坦然淡定,但也真的没有特别大的波澜。

  白斐含回到酒店,把这件事和龙晖说了,男人没说话,只是抱着她。

  白斐含想,我能这么淡定的原因,全是因为我已经有了龙晖。如果苏乐在我大一的时候告诉我,那对我的打击一定是巨大的。

  她想,我现在只想和这个男人向前看,过去的家庭,过去的一切,我都不在意了。龙晖强大,温暖,可靠,她只想好好和他,过完以后的日子。

  5月,后宫快要杀青,白斐含收到了一封信。白斐含莫名其妙,现在哪还有写信的了

  白斐含以为是粉丝送给她的信,但是信是用最普通的牛皮纸包着的,不像是粉丝来信,粉丝来信一般都用很明亮颜色的信封。

  白斐含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展开观看。

  “斐含,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曾经对不起过你的母亲。和苏乐的亲子鉴定,已经做完,她不是我的女儿。但是我确实出轨过她的母亲,出于一种逃避的心理,我以前不敢和她相见,也不敢和她做亲子鉴定。只是每月汇钱了事。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请求你母亲的原谅,但是你母亲一直不肯原谅我,她还让我不要管教你,怕我把你管教坏了。我自知犯下大错,不是你的好榜样,所以也一听从你母亲的话,没有管过你。我深知缺席你的童年,缺席你的成长,这都是我的错。

  你的母亲,以前的性情,并不是这个样子,她变成现在这样,也全是因为我犯下错误,她接受不了。这么多年,我们互相折磨,离婚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她现在在国外,过得很好,我的心里,也安心一点。

  我知道你和那个男人,是真心相爱,当年你的母亲一心要嫁给我,和你当时的模样一模一样。你一定怪你母亲对你心狠,但那也是因为我,让你母亲永远失去了对爱情和一切美好的信任。

  总之,我们两个都对不起你,而你母亲对不起你的那一份,也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我愧对你,也愧对你的母亲。

  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也准备离开槟城,去国外常住,重新开始。我们给你留下的钱,在书房的保险柜,密码是你的生日。这是我们唯一能给你的。最后,祝我的女儿,一生幸福。”

  白斐含看完这封信,意外地,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她只知道父亲也不在槟城了,但是不在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在的时候,他也总是工作,很少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苏乐在房车里,和她近乎歇斯底里说着所谓的父亲的旧事的时候,白斐含就有一种感觉,虽然她爸爸出轨了苏乐的妈妈,但是苏乐不是她爸爸的女儿。

  白斐含想,这可能就是她和白建新,唯一的一次父女连心吧。

  这封信之后,白斐含也发现苏乐明显变了,以前苏乐总爱和她比较,没什么事就和她找茬。现在苏乐干什么都离她远远的,好像生怕见她。

  白斐含乐得苏乐躲着她,她对苏乐这种白莲花,实在没什么好感。

  5月末,电视剧杀青,白斐含和龙晖回到南城公寓。

  白斐含在剧组后期,就开始准备毕业论文了,论文指导老师是庞老师,对白斐含抱有一种爱徒心理,故而对白斐含要求也高。

  直到5月末,白斐含回到南城家里,按照庞老师的要求,逐一修改了论文内容,给庞老师发过去。

  白斐含坐在电脑前,喝着龙晖给她磨好的咖啡,等待庞老师的回复,一直等了三个小时,庞老师才给她回了两个字“通过。”

  白斐含本来打算通过之后一定要和庞老师撒撒娇,他可真是太严格了。但是看到通过两个字之后,她已经激动开心得无以复加,完全忘记了要撒娇的事。

  肃嘉陵和白斐含都是庞老师指导论文,但肃嘉陵在剧组,论文就已经通过。而白斐含改了七遍,每次白斐含觉得已经改得很完美了,庞老师都能发现新问题。

  龙晖给白斐含送新的咖啡,白斐含大手一挥“不用了我通过啦”

  龙晖也替她高兴,随手把咖啡放在桌上,他伸出手,一手住桌在上,一手按在白斐含坐的椅子的扶手上,把白斐含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抱里。

  白斐含坐的是转椅,她感受到男人的压迫,想要转走,椅子扶手被龙晖牢牢按着,她转不动。

  白斐含只好抬起头,看着龙晖眉角那条飞扬的疤,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问道“龙哥,你干嘛呀”

  男人更加靠近,在他耳畔轻声说道“小姑娘,你是不是忘记答应我什么了”

  白斐含已经猜到,龙晖是在说,她答应龙晖,杀青之后,做那件害羞的事情。可是白斐含今天情绪高涨,再加上喝了咖啡,有点兴奋,故意噘着嘴说“我忘记了”

  龙晖笑道“放心,我让你想起来。”

  说着低头,附上了白斐含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天使捉虫,我不大敢修改,修改后会重新审核,不知道会不会触发关键词被锁。被锁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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